連殺十多人后,那些從水里跳出來的黑衣人想要撤離,但是庫卡斯那里肯放他們走?只見他一翻手,從武器袋中取出一把把標槍來狠狠地投擲出去。他這標槍本來就十分沉重,如今更是使用了特殊手段,把標槍投擲出去,威力也只比那些特制的攻城弩弱了些。可即便如此,一根標槍下去,至少有一個戰士被他撕裂身上的斗氣防御然后殺死。
那些傭兵們見他們的總督大人如此厲害,因此就哇哇大叫起來,殺的更是兇猛三分。如此幾個沖殺,愣生生讓那些黑衣人留了數十具尸體才讓他們逃走。
三五個刺殺庫卡斯的黑衣人沒有逃走,被傭兵們抓了起來。當那三五個戰俘帶到庫卡斯跟前后,這光頭惡漢也不問話,直接讓傭兵們砍斷他們的四肢,然后用繩索掛在桅桿上,就這樣吊著他們借此來警告其他刺殺者。
那幾個黑衣人到也硬氣,雖說被砍斷了四肢,但是他們在桅桿上掉了數日,直到他們死去,也沒有開口說過求饒的話語,只是不斷的詛咒庫卡斯這個光頭惡漢不得好死,詛咒他這樣的惡人心靈永遠的驚恐。
對于那些黑衣人的詛咒,庫卡斯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悠閑的坐在椅子上,端著一罐子白酒不斷的朝嘴里灌著。偶爾還會嘎嘎的怪笑幾聲,這讓那些守衛在他身旁的傭兵們心驚膽戰不已。特別是一個傭兵頭目。
因為那個反叛的施法者就是他的手下,當他看到那個施法者出手攻擊庫卡斯的時候,這個傭兵頭目幾乎都想抹脖子自殺了。好在一幫忠心耿耿的手下把他阻攔了下來。而在最后戰斗結束,他意外的并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這不怪你,人心最是莫測,你或許能夠掌握三五人的心思,但卻不能掌握你手下所有人的心思。反叛者已經死了,你要做的就是繼續接受我的雇傭。放心好了,我并不是那種容易遷怒他人的總督,你說呢?”庫卡斯當時就坐在那張大椅子上歪著腦袋怪笑著對傭兵頭目說了這話。
而那個傭兵頭目雖說在心里不斷的誹謗著他,但表面上卻一臉恭敬的表示總督大人的寬容是他從來不曾想到的,他決定誓死效忠總督大人之類的話語。當然,這話語不過是說說而已,庫卡斯和任何一個聽到這話語的人,都不會相信的。
運河上航行的船只很多,每當有船只超過或跟庫卡斯的船只擦身而過的時候,這光頭惡漢就會瞇縫了眼睛全力催動八階的殺戮天賦來感應它們,防止再有人突然襲擊他。當然,那些傭兵們也提高了警惕,甚至為此還殺死了十多名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船員。當然,或許他們殺的對,又或許殺的不對,不過這跟庫卡斯沒有任何關系。
為了防止再發生意外,庫卡斯他們在行了三五日后,在下一個港口那里更換了船只,這一次他們更換了一個更大的船只出來。幾乎所有的傭兵們都上了這個船只,其他的傭兵則乘坐了小船,用繩索捆綁在這大船上左右護衛起來。
話說這一日,庫卡斯他們的行程走了差不多一半后,庫卡斯突然發現自己的船只速度一下子減緩了數倍。如此變化,讓他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但是任由他怎樣感應,那不妙的感覺就是不再浮現出來。這一番變化,讓他暗自警惕不已。
“怎么回事?”庫卡斯低聲的詢問了身旁的大漢。
“我們行入了一個巨大的湖泊中,湖泊上到處都是船只,所以我們的速度慢了下來。”那彪形大漢看著閉目養神的庫卡斯一臉恭敬的回答起來:“想必過了這個湖泊,速度就會再一次上升。”
“你去詢問一下,看我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離開這里。”庫卡斯猛的睜開眼睛打量起四周圍的情況來。只見入目處到處都是大小不一的船只,這些船只或是華麗異常,或是普通平凡,然而無論它們的外表好看與否,現在都擁擠在這湖泊上緩慢的移動著。
吟游詩人們的吟唱聲從一些華麗的船只中傳遞出來,琴音不絕,鐘鳴、號角陣陣,卻是有人在那些華麗的船只上舉辦宴會之類的東西。
船只上的舵手小心翼翼的操控了自家大船,在這擁擠的湖面上緩慢行走,生怕不小心撞翻了那一艘。或是把自己的船只給弄壞了,從而耽擱行程。
詢問緣由的大漢回來,他帶來的消息讓庫卡斯不由的放松了一些。
“總督大人,這里舉辦一年一度的游湖節,每年這個時候,四周圍擁有船只的人都會來這里聚會,他們或是比賽船只速度,或是比賽船只上的歌姬數量,或者其他東西,這樣的熱鬧往往會持續十多天時間。”那彪形大漢嘿嘿的干笑幾聲繼續說道:“這一次聽說有從遙遠的蘇菲亞帝國來的一個歌舞團,那歌舞團在這里舉行免費的表演,因此吸引的人更多了。聽說那歌舞團里面還有十多個小國的公主作為奴隸進行拍賣。”
“一國之主的女兒都被人抓了做奴隸,真不知道那帝王是怎么做的。”庫卡斯冷哼一聲,然后重新閉上眼睛沉聲說道:“告訴他們,讓船只加快速度,但是也盡量的被撞到其他人船只上,否則惹來麻煩,還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說話間,庫卡斯就聽到身旁的大漢們驚呼起來。他心中大吃一驚,身上肌肉繃緊,睜眼朝四周圍觀看。
只見兩艘華麗的船只一左一右從側前方朝他所在的大船快速沖了過來,憑借了他的目力,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華麗船頭上有一些年輕的男女指點了他們哈哈大笑。
“掌舵,快轉彎,千萬不要碰上去。”船只的主人在觀察室里大聲喊叫起來,在他的指揮下,那舵手瘋狂的轉動手舵,想要避免跟那兩個華麗船只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