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過的怎么樣?”庫卡斯不再理會軍部的事情,他轉而詢問起黑袍女法師其他事情來。
“徹底穩固了我的境界。學了一些法術,就這樣很平淡。”黑袍女法師揚起嘴角笑了起來。
“當年那些密令是什么內容?為什么讓你突然選擇留了下來。那個騎士怎么樣了?”庫卡斯沉聲的詢問起來。他對當年黑袍女法師他們接到的密令十分好奇。
“密令就是密令,又怎么能夠說呢?呵呵!那個騎士啊!他在冰原上建造了他的騎士莊園,然后開始培養起扈從來。恩,那個潛伏者其實是個女人,他跟那個潛伏者結婚了,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已經生了一個小寶貝了,還是個女孩,十分惹人喜歡。只可惜沒有魔法天賦。”黑袍女法師輕聲說道:“他現在在那里跟你一樣,幾乎是整個荒蕪冰原上的總督了,只可惜軍部一直沒有下達正式的命令,所以有些言不正名不順。”
就在這低聲交談中,庫卡斯他們返回了正在建設中的城堡。
“將軍要住最高的地方,她不會住地下城堡的,雖然那里十分安全。”黑袍女法師見庫卡斯吩咐奴隸們去收拾地下城堡中的房間時,連忙制止了他。
“最高的房間只是粗略的建造出來,還沒有任何其他設施。”庫卡斯揉了揉腦袋有些無奈的說道:“她的要求真的很怪。”
“因為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黑袍女法師白了庫卡斯一眼,隨后她挑選了百余名女奴隸搜刮了庫卡斯儲存的一些物資后,就去忙碌著給金發女將軍去收拾房間去了。而庫卡斯則指揮了二百多名老兵小心的戒備著,防止意外發生。
金發女將軍的車隊到來了,老弱殘兵安置到一座座帳篷中,而護衛的兵士們則從馬車上搬運下來大量的物資運送到庫卡斯的地下城堡中。按照計劃,他們將在庫卡斯的地下城堡旁建造一個地下基地,從而通過庫卡斯的地下城堡朝里面運送各種物資。
數百名紅袍施法者從一個個的馬車中鉆了出來,在庫卡斯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們用法術開辟了一條寬大的通道朝地下更深處延伸過去。庫卡斯并沒有過去查看情況,主要是守衛在那個通道口的數十名紅甲騎士不允許他這樣做。
女醫師察覺到了外面的情況,因此從實驗室里出來查看。
“軍部要跟我們做鄰居,恩,我想我們今后很長一點時間都會安全無比,什么也不用擔心了。”庫卡斯這樣給女醫師解釋著。
“我可不這樣認為,正因為軍部的基地跟我們做鄰居,我們才會更加危險。”女醫師有些煩惱的說道:“敢找軍部麻煩的,絕對是強橫無比的存在,我們的一切防御措施,在那些人眼中恐怕就跟玩具一般,沒有任何作用。他們不介意在對付軍部的時候,順手把我們給滅了。”
女醫師的這一番話讓庫卡斯愣了很長時間,最后他無奈的笑了起來:“我還是太過弱小了,若我足夠強大,恐怕什么都不用擔心。”
“對了,軍部這次要支付給我們一些書籍,我想其中一定有你感興趣的,跟我一起去挑選一些吧!”庫卡斯轉變了話題,省的談話更加沉重。
女醫師點了點頭,她沒有詢問庫卡斯為什么軍部的人會駐扎在這里,更沒有再抱怨什么。而是快速的適應了這突然的變化。當然,她可以不適應,只不過她知道,如果不能適應的話,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的下場。
在短短小半個魔法時的時間里,大量的書籍都被跟隨金發女將軍來的職業者們運送到了庫卡斯當初設計的書房中。一些職業者開始在書房中設置起各種防御手段來。有魔法符文也有法陣。
書籍很多,讓庫卡斯跟女醫師都挑花了眼睛。只可惜他們只能夠在這里挑選十本書籍,再多的話則需要金發女將軍特備允許才能挑選的。
庫卡斯只挑選了三本關于騎士方面的書籍,一本是關于各種轉職時的秘法應用,一本是斗氣修煉方法,而另一本則是關于古老時代的騎士秘聞。
剩下的選擇都被女醫師挑選了,在庫卡斯的注視下,他發現女醫師在挑選這些書籍的時候顯得異常興奮。他甚至能夠看到女醫師用顫抖的小手把一本殘破的書籍小心的抱在懷中。
“或許這些東西里面有她渴望以求的知識,呵呵!”庫卡斯在一旁胡亂思索著。
“總督大人,將軍大人對于這次給你帶來的麻煩感到十分抱歉,這是給大人的補償,以后有麻煩大人的時候,還望大人能夠諒解。”就在兩人挑選好了書籍,打算離開這里的時候,書房中突然來了一個紅甲騎士。他恭敬的朝庫卡斯行了一個禮節后,就說出了他的來意。
一個黑色的盒子從紅甲騎士手中遞給了庫卡斯:“將軍大人還說,這書房中的所有書籍都可以任由大人抄錄、借閱。”
對于這突然的報酬,庫卡斯感到極其意外。不過他沒有多想什么,因為事情已經成了這樣了,他再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的用處,不能改變這里的任何情況。
接過黑色的盒子后,那紅甲騎士再一次朝他行禮,而后就轉身離去了。
“我想這個騎士一定是南方那些騎士家族中出來的,如是北方的騎士或軍部的騎士,他們絕對不會這么有禮貌的對待一名總督。”一旁情緒平復了些的女醫師如是說道。“感覺就好似做夢一般,我們的城堡突然跟軍部的基地在一起,我們還要給他們運送各種物資。這種事情如果按照正常的途徑來做的話,我們絕對會被調離這里,有其他人接替這座城堡。或者軍部去其他更加隱秘的地方建造基地,而不是在這里讓我們知道。”
“是啊,是有些奇怪。”庫卡斯晃了晃光禿禿的大腦袋,想起那會數百個紅袍施法者的事情,他臉上不由的浮現了一抹獰笑:“不管這些,我只是知道,我仍然是這個地方的總督,我只要付出極少的代價,就可以得到軍部的一些支持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