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夜宵來了,周末到了,大伙兒都有個“悠閑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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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都是老頭們給準備的,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只沉重的釣箱,裝備齊全,還有備件,單是魚竿就有好幾根。
陳老頭拿了一根,易老頭拿了一根,湊了兩根釣竿給他們,說是一根三米六,一根四米五,李永也不太明白其中的講究。
李永以前在鄉下釣魚,就是隨便砍根竹子,系上尼龍繩,偶爾才會有透明的釣魚線,通常用鵝毛桿作浮子,甚至用過大頭針彎曲的魚鉤,魚餌也是河邊現挖的蚯蚓,倒也樂在其中,回味無窮。
拿著這些高級的釣具,李永倒有些笨手笨腳的,好在寧小雪從前經常陪她老爸釣魚,白嫩的小手上下翻飛,一會兒就給兩支釣竿裝上了魚線、魚鉤還有浮子。
李永只好做些力氣活,將陽傘架起來,今個兒的天氣確實不錯,陽光燦爛,雖然和煦,卻容易耀花人的眼睛。
河上涼風習習,吹在人的身上,半點兒也不覺得冷,反而是說不出的輕松。
寧小雪將四米五的長竿遞給李永,上面已經裝好了釣餌:“釣線、浮子什么的,你自個兒再調調吧!”
“就這樣好了,”李永接過魚竿,隨便往水中一拋,他可不懂釣魚的竅門,反正就是圖個樂子!
倒是寧小雪將釣線一拉,借著魚竿的彈力將釣組拋出去的動作,頗像那么回事,讓李永感到十分汗顏:學到用時方恨少,丟臉了!
李永選擇的這處緩坡,伸出河岸的地方并不大,他和寧小雪并排坐著,也就是一個轉身的距離,寧小雪坐在上風頭,河風陣陣,少女身上獨有的芬芳,一個勁兒往李永鼻子里鉆。
說實話,這倆人也不像是釣魚的,枯坐了沒一會兒,就開始聊天,開始還注意放低聲音,很快就忘了釣魚的禁忌,開心地說說笑笑。
坐了一會兒,浮子都沒有動靜,寧小雪拉開身側的埃斯普利特粉色挎包,從里面拿出一只紫羅蘭色的蘋果IPOD音樂播放器,是那種不帶液晶屏的款型。
這款播放器的功能簡單,因為沒有液晶屏,選歌都不行,好在夠小巧、精致,品質也不錯,寧小雪小手按了兩下,將一只耳機塞進耳廓,手上拿著另外一只耳機,猶豫了一下,看著水面道:“李子,你要不要聽?”
“好啊,聽聽你都放了什么歌,”李永心中一喜,當然不會傻到拒絕,接過寧小雪手上的耳機,兩人的手指一觸即分,有種異樣的情緒在緩緩醞釀。
李永戴上耳塞,聽到的是西城男孩的“陽光季節”,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倒是挺應景的。
“當所有的鳥兒在天空歌唱,
空氣中彌漫著春天的氣息,
到處都是美麗的花朵,
我希望我們都在那兒歡聚!
我們曾共享快樂,也曾共享陽光季節…”
優美的旋律中,西城男孩略帶磁性的陽光嗓音,確實給人一種陽光的感覺,李永和寧小雪就聽著音樂,撥拉著面前的荒草,隨意地說說笑笑,有時候說話的聲音未免大了些。
突然,旁邊不遠處的荒草中,楊老頭嚷嚷著站起來:“你們這個樣子,等到明年也別想釣到魚,我老人家還是換個地方算了。”
楊大炮這么一嚷,周圍又站起兩個老頭,都是收拾好漁具,到更遠的地方下桿去了。
李永與寧小雪面面相覷,都沒想到幾個老頭就在不遠的地方窩著,想想剛才的舉動,也確實有些旁若無人了。
寧小雪嬌嫩的臉蛋微微發紅,俏皮地吐了吐小香舌:“老爺爺們要生氣了。”
“不用管他們,咱繼續說,”李永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這些老頭脾氣好得很,最多等到魚苗長大的時候,一人送兩條空間魚就是。
“出來玩就圖個開心,又不是真想要釣到多少魚,”李永笑著說道,看了看日頭,似乎變化挺大的,拿了手機出來一看,原來不知不覺的,已經在河邊坐了快要一個小時,也難怪幾個老頭釣不到魚,索性換了地方。
李永他們也是沒有收獲,拎起釣竿一看,魚餌還在,根本就沒動過,再看看渾濁的河水,不由懷疑這地方到底有沒有魚來著。
雖然說并不在意能釣多少魚,但是坐了半天,一條魚也沒釣到,那也挺掃興的,而且還得給幾個老頭調笑。
想著想著,李永就坐不住了,一邊和寧小雪聊天,一邊打開了水空間,看到里面小指大小的魚兒成群結隊地游來游去,頗有些浩浩蕩蕩的感覺。
李永在空間里搜尋了一會兒,發現空間的能力雖然強大,但對眼前的事卻不能提供什么幫助。
無奈之下,李永只好趁著寧小雪不注意,往河里倒了點空間水,聊勝于無,說起來水空間里養過的魚蝦,離開空間水就要造反,或許也有些效果也說不定。
“呀,有魚來了!”李永剛剛關了水空間,寧小雪就叫了起來。
李永下意識地往自個兒的竿上看去,很平靜,那邊寧小雪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用力一拉,甩起魚竿,一條筷子長的魚兒呼地就向他飛過來。
李永眼疾手快,連忙跳了起來,在寧小雪的驚呼聲中,伸出雙手將魚兒抓住,卻濺了一身的水珠。
“啊,我是不小心…”寧小雪連忙扔下釣竿,從兜里掏出面紙,幫李永擦去衣服上的水漬。
倆人站在一起,靠得很近,寧小雪的頭頂大概齊到李永下巴,風吹過來,發絲拂到李永臉上,癢癢的,有種異樣的感覺。
也能聞到少女身上獨有的體香,李永偷偷深吸了一口,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你臉上還有水,要不要自己擦一下…啊,你眼睛怎么了?”
李永睜眼一看,只見寧小雪正睜著彎彎的月牙,疑惑地瞅著自己,連忙搖搖頭:“沒什么,我自己來吧。”
李永伸手去接面紙,卻忘了手上還抓著魚,那條筷子長的河鯽魚,身上的壓力驟然減少一半,立刻用力一掙,就從李永的手上跳了出去,嘩啦一聲落到河里,濺起一片水花。
李永也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水漬,連忙抓起魚線往回拉,卻哪里還能看到魚兒的影子,早竄到水中,游得無影無蹤。
暈死,魚沒釣到,還放跑一條,李永連死的心都有了。
“小雪,我不是故意的!”李永攤開沾滿水的雙手,苦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