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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決戰(十八)

  伸了個懶腰,沈旭之如釋重負的四周仔細欣賞南國的建筑。/\若.凡。更,新、組手。打s.ho.u.d.a8.c.o.m/\(shouda8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吧即可找到本站。)少年郎本來就不是這種雅致的人物,平時對人文建筑根本沒有一點興致,這時候只不過是閑的沒事。少年郎也知道剛才進入到識海池塘里的時候脾氣太過于火爆,現在想想九尾天瀾白狐說的的確有道理,并不僅僅是為昊叔開脫。

  還是冷靜一下吧,想來昊叔也真是夠可憐的。惶惶然如喪家之犬,跑一天、一年、十年,這都不算是什么,難得的是這老東西居然跑了一輩子,還能活的這么精彩,也的確很難為他了。

  鞠文和窮奇在身邊,老榕樹躲在墻角,毫無存在感。沈旭之想起來那只女鬼和九尾天瀾白狐的對話,心中不由得猥瑣起來。不知道當年鞠文這老東西是怎么把那精靈妹子弄到手的,而且兩個人還玩人鬼情未了,這得多先進。

  想跟鞠文問一問,少年郎微一猶豫,還是覺得算了。這種話不好開口,萬一問到了鞠文什么不可告人之處,也沒什么意思不是。調戲一下老榕樹?老榕樹躲得自己遠遠地,那樣子只要自己張口說話老榕樹就要逃走。難道說老榕樹怕自己像是對付窮奇yiyàng對付他?不會啊,怎么說也是樹人族長,真要是收拾他,怎么也不能用原木,得用柴刀不是。

  默默的抽著煙,不久便一地煙頭。感覺自己變的心平氣和,沈旭之這才再次回到識海池塘里。

  老狐貍和小魔鳳凰都不在,昊叔一邊把玩著鼎鼎,一邊著池水發呆。那只女鬼已經換了裝束,不再是精靈女子那一身火爆的衣服,沒戴鳳冠,穿了一身火紅的衣服。正在著眼前的古瑟發呆。

  沈旭之回到識海池塘,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來到昊叔身邊。扔給昊叔一根煙,順手點著了問道:“昊叔,她干什么呢?”

  “啊?”昊叔被沈旭之問的一愣,他干什么呢?這是在跟自己說話?見沈旭之前后兩次進來。狀態大不yiyàng,好像之前種種都沒發生過似的。什么時候這小子的城府也變得深沉起來了?

  “剛才用了二十五根弦,這把古瑟要重新修復一下。這應該是鞠文族里的寶物。怕是修復沒那么容易。”昊叔見沈旭之不提,也樂得如此,直接回答道。

  沈旭之來了興致,問道:“那是個什么東西?”

  “深淵魂界的一個古老家族的寶物,所謂弦箭就是說的這個。第一根弦的攻擊要比用床弩射出的原木…差不多吧。”昊叔原來想要說是還要大,后來比較了一下,最后認為兩者相差無幾。

  “哦?那么強啊。”沈旭之贊嘆了一聲。心中卻不以為然,要是連木魂樹人射出的原木都不如的話,怎么能秒殺掉帝江。肯定要比木魂樹人用床弩射出的原木強大,可是不出來啊。不過想到那對鬼夫妻一副琴瑟和鳴,奸夫淫婦的樣子。肯定另有妙法也說不定。

  昊叔似乎知道沈旭之在想什么,笑道:“那是第一根,第二根的威力加倍,第三根比第二根的威力再加倍。”

  “…”少年郎無語,要是這樣,二十五根,那是2的25次方,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概念?一個讓沈旭之驚駭的數字在腦海里飄過,路過,走過,拖著醬油瓶走過。

  “其實也沒那么強大,在之后,沒有一個明確的衡量了,我估摸著最后也就是類似,應該不會有那么強。床弩射出去的原木要是沒有九尾天瀾白狐描刻上去的陣法和相柳的毒涎,根本就破不了帝江的防御。就算是有,帝江的防御太過于驚人,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你也見了,幾百上千的原木只能破去帝江周圍的法術護盾,我估計原木打在帝江身上,根本沒什么作用。”

  “哦,原來是這樣。”就算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無法遞增,那也足夠驚人了。

  昊叔深深吸了一口煙,見沈旭之似乎忘了自己那點糗事,也是高興異常,興致勃勃的八卦著:“傳說這張古瑟最多是秒殺過一條巨龍,長得奇形怪狀的那種,不是真龍。原本我還以為帝江怎么也得有一搏之力,卻沒想到在精靈族的箭術加成下,在相柳的毒涎和九尾天瀾白狐的陣法破去外周的法術護盾之后,居然會這么強大。二十五弦連射,秒殺帝江。果然是強悍,真不知道五十弦連射,能不能秒殺那老狐貍。”

  “你這狗日的火兒,沒事兒就知道編排老子,欠我的東西呢,趕緊還給我!”九尾天瀾白狐推開門,逍遙的走出來,倒也沒見到生氣,說道。

  “就是想一想,我說老狐貍,你要往好處想。你你在我心里,比帝江還要厲害,是不是覺得特別傲嬌了?”昊叔嘿嘿一笑,自動把九尾天瀾白狐催債的話過濾走,無邊無際的開始扯淡。

  沈旭之忽然覺得昊叔形容的傲嬌兩個字,用在老狐貍的身上,似乎別有一番味道。

  “你這狗東西居然學會賣萌了,你說你都多大歲數了。旭之,我問你,你說賣萌這個詞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九尾天瀾白狐的扯淡能力就像是本身的力量似的,秒殺昊叔不在話下。就算是昊叔變成了火系的主神,在扯淡能力上,老狐貍也足以無視他。

  “我覺得…”沈旭之剛想說是褒義詞,昊叔的模樣,少年郎猶豫了。著那張老臉,真要是說是褒義詞,這種違心的話,沈旭之還真是說不出口。

  “我告訴你,要長相。”九尾天瀾白狐說。

  “呃…”沈旭之一愣,著昊叔那張充滿了溝壑的臉,每一道溝壑都是一個滄桑的故事,比鞠文那老家伙還要蒼老許多。在記憶里面昊叔似乎不是這樣的啊,鶴發童顏,怎么老成這樣了?難不成是因為那家伙驟然出現犯愁了?不過九尾天瀾白狐的話的確陰損無比,沈旭之哈哈大笑。

  概括的精準無比,的確是長相。

  九尾天瀾白狐來到麻將桌旁,施施然坐下,一邊整理著麻將,一邊說道:“別聽那老東西賣萌,二十五弦連射的確很強,但是能秒殺帝江,還是在于鞠文能短時間禁錮住帝江的身子,加上琴聲里面有些許的幻境,讓帝江來不及防備而已。真要是面對面的去射那大牲口,根本連根毛都碰不到。”

  “哦,原來是這樣。”一息之后,沈旭之恍然大悟,原來九尾天瀾白狐說這些是告訴昊叔,自己根本不會被定在那里,就算是五十弦連射,又能怎樣!這老東西還真是不肯服輸的性子,雖然有些扯淡,可是沈旭之還是知道九尾天瀾白狐說的都是真的。

  “你會修嗎?”九尾天瀾白狐手里的麻將牌變化萬千,好像是賭神yiyàng。

  那只女鬼愁云慘淡,說到:“我不會難道你會啊。”

  “我當然會。弦斷有誰聽,你以為你在精靈族學的東西是誰傳給你們的?”九尾天瀾白狐鄙夷的說道,語氣里帶著一股子沈旭之極為陌生的叫做驕傲的東西。這就是精靈族說話的方式?雖然用這一世的語句說出來,但那種強烈的情感沈旭之感受的很明顯。

  要是在從前,那只女鬼肯定會對九尾天瀾白狐的話嗤之以鼻。但是隨著jiēchu的越來越多,那只女鬼也知道九尾天瀾白狐的話都不是空穴來風,似乎有些根據。疑惑的了九尾天瀾白狐,好像要在老狐貍的眼神中找出一絲破綻。

  “那些弦都收回了,你纏繞的方式就不對。這不是精靈族的弓箭,講究的是一個精美二字。這是古瑟,里面的神韻是磅礴大氣,用盤龍大畫的手法去做才對。就像是你在用繡花針去打造鐵砧,想一輩子也不成。來來來,還是來打麻將吧。有一晚上我就給你弄好了,別犯愁。”九尾天瀾白狐大包大攬起來,那只女鬼側著頭想了想,老狐貍說的也是,真的就是這么個道理,雖然還是有些猶豫,卻已經躍躍欲試起來。

  “小魔鳳凰那潑…”沈旭之說走了嘴,一下子頓住,“小魔鳳凰的傷怎么樣?嚴重嗎?還能打麻將?”

  “有你在,很快就好了。趕緊去修煉,那點傷,了不起幾個周天就完事兒,要死哪那么容易。”九尾天瀾白狐知道沈旭之說走了嘴,也不提,催促沈旭之趕緊去修煉。

  有我在…少年郎心里念叨著,猛然想起前一世關于藥渣的笑話。狗日的,難道要小爺我去當藥渣?這不是扯淡呢嗎。

  不過要當藥渣…轉瞬想起來小魔鳳凰那副彪悍的潑婦摸樣,沈旭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算了。小爺我就算是一輩子鰥寡孤獨也絕對不當小魔鳳凰的藥渣。

  “趕緊去,你想什么呢。”九尾天瀾白狐極為不耐煩,手中的麻將牌噼啪作響,仿佛沈旭之再不去修煉的話就要掀桌子跟沈旭之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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