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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會面

  作為NBA歷史最悠久的球隊之一,卻只在1958年,球隊還在圣路易斯的時候獲得了球隊歷史上唯一一次總冠軍,進入新世紀后卻連一次季后賽都沒有進入,球隊的高層就算再向錢看齊,也難免會生出讓這支球隊重振雄風的想法來,畢竟在這個竟爭無比激烈的社會,尸位素餐并不能夠長久,再加上球隊沒有競爭力,老板看到的經濟效益就不明顯,甚至還有可能會賠錢,重重因素的疊加,促使球隊高層終于痛下決心,想要好好干上一票了。

  休斯頓的亞歷山大那個老頭的成功,讓并不缺錢的時代華納看到了新的來錢路子,而蕭寒確實也有著可以和杜蘭特媲美的能力,這種一舉兩得的大好事,誰不愿意落在自己頭上?

  耐特親熱的和蕭寒來了個大大的擁抱,然后在蕭寒客氣的相請下,雙方分賓主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進門的時候就寒暄過了,坐下來后,耐特就想打開天窗說亮話,反正以后大家就要在一起共事,遮遮掩掩也沒什么必要,可是就在他即將張嘴之前,蕭寒卻突然起身,抱歉的笑了笑,欠了欠身,轉身走進臥室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耐特有些蒙了,從進門起,蕭寒的一切舉動和言辭按理來說都很正常,稱得上是禮遇有加,可是這一句話不說就拋下客人的行為,可就不是什么友好的表現了。耐特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又不能追著蕭寒去問,只好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一邊的薩姆·楊。

  薩姆·楊看了看眼前空空的被子,苦笑了一聲,只好自己起身去倒了兩杯水過來,遞給耐特一杯,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蕭有一個很漂亮的小女朋友,現在應該就在…”

  薩姆·楊說著朝臥室門瞥了一眼,耐特愣了一下,旋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頭笑道:“明白了,呵呵,年輕人嘛,看來是我們來得太冒昧了一些,那就等一等,沒關系得到。”

  薩姆·楊只好賠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耐特頓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繼續問道:“蕭的女朋友,是…哪國人?”

  “中國的。”薩姆·楊不知道耐特問這個是什么意思,就又加了一句:“青梅竹馬。”

  耐特輕輕的“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沒再說話。

  薩姆·楊心中不禁驚嘆于耐特對蕭寒的縱容,一般說來,新秀球員在球隊是沒有什么地位的,除非你是勒布朗一樣的超新星,注定是要進名人堂的,才會一開始就具有超人的地位,現在看來,鷹隊高層對蕭寒確實非常重視,眼前一亮,薩姆·楊想明白了為什么耐特把一眾隨從都留在了門外,只有他自己隨著蕭寒進來的緣故了,這是在故意示好啊。很明顯,在耐特和蕭寒初步達成一致意向之前,門口的那一伙人都只好在外面站崗了,在套夠交情之前,耐特顯然是不愿把合同的事情過早的擺上公事的桌面。

  誰說美國人不講人情?蕭寒就站在門后,將耐特和薩姆·楊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他要在不動聲色間把握到耐特的意思,這樣才好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占據主動。

  古晗玥并不在床上,既然有人來了,她也不可能還躺得住,聽著浴室里傳出來的嘩嘩的水聲,蕭寒走到門口,輕輕敲了一下,低聲囑咐道:“小玥,等下泡三杯茶出來,不要著急,慢慢來。”

  聽到里面輕輕的“嗯”了一聲,蕭寒這才微微一笑,轉身又走回了客廳。

  “耐特先生,不好意思。”蕭寒抱歉的笑著,臉上一股子“你懂的”不良意味。

  “當然,當然。”兩個單詞出口,耐特才發現用詞有些不當,只好訕訕一笑,連忙改口道:“沒關系的。”

  看到蕭寒重新坐了下來,耐特又想開口,這個時候蕭寒又非常巧合的將頭扭到一邊去了,嘴里還念念有詞:“什么聲音?難道說金魚也會發出叫聲了?”

  這是明顯的顧左右而言他了,耐特不禁為之氣結,房間里靜悄悄的,連空調都是無聲的,那里來的什么聲音?再說了魚缸里有金魚嗎?就算再老眼昏花,耐特還是分辨得出來仿真魚缸上那幾尾魚究竟是畫出來的還是確有其物的,而且畫的那也不少金魚,是海豚好不好?

  看到蕭寒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研究魚缸上的“金魚”上頭,耐特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薩姆·楊,薩姆·楊心中叫苦,可是又不能不開口相助,因為他的旗下不可能永遠只有蕭寒一名球員,如果不和耐特搞好關系,說不定以后他就要在某幾支球隊那里吃排頭了。

  “蕭,耐特先生…”雖然左右為難,薩姆·楊還是被迫率先打破了沉默。

  “噓!”蕭寒直接擺了擺手,連頭都沒回,就把薩姆·楊給堵了回去。

  雖然不知道蕭寒為什么要這樣故意晾著耐特,可是他也只好住嘴了。看到薩姆·楊無奈的朝自己攤手搖頭,耐特只好寬慰的一笑,示意自己沒什么。

  蕭寒不開口,薩姆·楊很聽老板的話,耐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不過他也確信蕭寒不可能一直這么不出聲的坐下去,干脆也就選擇了沉默的等待。于是很奇怪的,房間里明明有三個人,而且一看就知道他們明顯有事情要談,可是偏偏沒有人說話,似乎都在屏住呼吸傾聽那并不存在的金魚的叫聲。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吱呀”一聲門想終于打破了這該死的沉寂。古晗玥托著一個盤子走了出來,看到客廳里這詭異的一幕,她不由得抿嘴一笑,款款走了過來,分別將一杯茶水放在了三人身前,然后隨手把盤子放在了一邊,自己則坐在了蕭寒身旁。

  耐特在古晗玥出來的時候就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薩姆·楊也一樣,莫名其妙鱉了這大半天,突然房間里出現個新鮮事物,尤其還是這么一個清純的可人兒,兩人眼前都不禁為之一亮,等到古晗玥一笑之時,兩個老家伙都是為之一呆,色與魂授。

  什么傾國傾城,什么如沐春光,在這一刻都是不夠的,如果兩人懂一些中國古代文學,一定會在這個時候明白什么叫做六宮粉黛無顏色。

  蕭寒重重“咳”了一聲,換回了兩個老家伙的注意后,抬手示意道:“請喝茶。”

  耐特和薩姆·楊先是互相看了一眼,馬上又尷尬的將頭別向了兩邊,實在太丟人了,兩個人都活了大半輩子了,結果卻在一個小姑娘面前出丑了,實在是沒地方擱這兩張老臉了。

  作為掩飾,兩人不約而同都選擇了端起茶杯大大喝了一口,沒有覺出什么味道,就又喝了一口,這一下,兩人的兩都苦看下來,好容易才掙扎著喝了下去。看著蕭寒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兩人不得不懷疑自己杯子里的和蕭寒杯子里的是不是同一種東西。

  被子是普通的玻璃杯,一眼就能看出,三個被子里的液體一模一樣,色澤金黃剔透,煞是誘人,應該沒有什么不同呀。

  確實沒什么不同,茶也確實是好茶,是古晗玥特意從國內給蕭寒帶來的,可問題在于古晗玥自己是不喝茶的,她并不知道這種茶葉放被杯子里現在這個量就是是濃是淡,反正蕭寒一直就是這么喝的,她也就照例給耐特他們一人來了一杯,而蕭寒是習慣于喝比較濃的茶的,因為這廝很懶,如果杯中的茶葉淡了,他絕對是不肯站起來去續上一些的。這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是無意中害了兩個老外一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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