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嘆息聲,從圍觀的人群里響起,不過大多數人都是憂心忡忡,兩塊石頭接連賭垮,讓他們對于此次緬甸翡翠公盤上的原石毛料,信心立馬下降了幾十個百分點。.
雖然王鼎的這塊惡綹毛料賭垮,要比前幾天那塊十拿九穩貽漲的毛料,從心理上更容易接受一表,但是一想到那近九千萬的價格,就讓每個人心里都變得沉甸甸的,現在是王鼎賭垮,或許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前來主持此次現場解石的那位組委會官員,這會站在那里也是左右都不得勁,王鼎這一刀切垮掉,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這會正思量著,是不是往上面匯報一下,今天會場再提前點時間開門算了。
人們都不自覺的過來看毛料了,他們仔細的擦看了一下兩牛毛料的切面,不由地都搖了搖頭,從現在的表現來看,這塊九千萬拍下來的標王,甚至不如前天周生生珠寶的那塊料子,別管怎么說,那塊毛料還掏出了幾百萬的翡翠玉肉呢。
“大家怎么都搖頭?你們都十分不看好這塊料子對嗎,可我告訴大家,這塊毛料并非垮了。你們看,這裂綹所經過的位置,都沒有產生翡翠,連破壞兩個字都稱不上,但這又的確是塊老坑種的打坎木場原石,出翡翠的幾率一般都在七成以上,所以,我還是很看好這塊毛料的。”
王鼎的信心他自己知道源自哪里,可在場的其他人可就不知道了。
畢月知道怎么回事,可河洛就替王鼎緊張了。
圍觀的這些人,看到王鼎那面無表情的樣子,有心生佩服的,也有故作不屑的,但是因為這塊毛料體積太大,說不定下面還有好戲看,所以并沒有像上次那樣,一刀下去之后,統統都散場了。
王鼎走到切石機旁,忽然改變了主意,伸手把錢樂召了過來,說道:“錢樂,想不想試一下?”
“要我來?”
“對,你來解吧,讓你過過手癮,這一刀下去,可能是幾千萬,也可能垮掉,但是不要緊張啊。”
“還是不要了吧,我萬一切垮了,怎么弄啊。”
錢樂可真的不想在這上面開玩笑,昨天他沒來所以不知道什么情況。
可是王鼎就是想要錢樂感受一下。
“沒事,隨便切吧。”
“得,我來就我來,鼎哥告訴我怎么切就是了。”
錢樂說完卷起袖子就站到了解石機旁邊,這機器作起來很簡單,剛才錢樂看王鼎用了一次,早就看明白了。
“用這齒輪往下切,把這塊料子切成三段…”
剩下的這兩塊毛料,雖然只是一半,那重量也不是王鼎能搬得動的,王鼎招呼開鏟車的司機,連比劃帶說,將里面沒有翡翠的那半塊料子,重新給放到了切石機上面。
王鼎的這番舉動,讓圍觀的人看的紛紛搖頭,這小伙子做事忒不靠譜了吧,找個外行人去切石,萬一里面有翡翠,那不是要傷到玉肉了。
解石其實是個力氣活,壓著切石機的手柄往下切,并不是那么的輕松,錢樂在把那半塊毛料切成三段之后,也是累的一臉大汗。
結果正如眾人所料,石頭里面空空如也,不過倒走出了很多紅霧,按說這走出翡翠的正像,但是那分成了三塊原石的切面上,并沒有出現大家想看到的東西。
“就這樣啊,走吧,沒什么好看的了…
“是啊,這塊料子肯定垮了,幸虧我當時沒追…”孫繼業一臉的幸災樂禍。
“繼業,我看咱們走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三軍,我覺得再等一下,這小子不是很厲害嗎,我倒要看看切到最后還沒出翡翠,他要如何收場。”
孫繼業和范三軍沒走,但看到這個情形之后,圍觀的眾人有些已經耐不住了。紛紛準備散開,因為這一塊毛料是從中間分開的,按照常理來說,兩邊在地鹿,形成的都差不多,一邊沒有產生翡翠,另外一邊基本上也是如此的。
“錢樂,累了吧?看你滿頭大汗的,沒事,你休息一下,剩下的就我來切吧。”
王鼎不是不想叫錢樂繼續切,只是錢樂現在的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另外現在距離玉石交易中心還有不到半個小時開門,王鼎也必須抓緊時間把這毛料解開了。
王鼎看了一眼那些轉身離去的人,默默的招呼鏟車司機將另外半塊毛料,放到了切石機上,并且將留有擦面的毛科頭斷,擺在了切石機的齒輪之下。
合金齒輪與石頭的摩擦聲又響了起來,只是此時還關注這塊料子的人,從上千人變得只有幾百個了,甚至有些人還在繼續散開。但即使留在這里的,在看到那半邊毛料里面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心里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了。
何洛和畢家豪他們,看著這塊毛料,知道王鼎花了八千多萬買下的,正想著一會全解開了,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