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洛聊完,王鼎就帶著何洛一同去了自己住的那家酒店,因為房間已經訂完了,王鼎只好拜托何洛跟畢月兩人住一間。
也不知道這兩人能不能相處好,可是王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王鼎起的很早,點,再過半小時,他就要坐車前往賭石會場了。
“鼎哥,今天我沒什么事,能不能跟你去公盤上看看?”
王鼎也想著叫錢樂跟自己學習一下,說道,“好啊,要沒事你就跟我去吧,我今天要切石,就是之前看中的那塊4770號翡翠。”
“好啊。”
王鼎和錢樂出門后也通知了畢月和何洛一起,這兩個女孩你別說,見到王鼎的時候都笑容兮兮的,彼此在一起也沒有什么尷尬,反倒是看起來關系還好的感覺。
不過也是,畢月和何洛都是成熟女性,她們也有著自己的閱歷,當然不會在面上過不去的,就算是較勁也是在暗地里。
幾個人一齊到了酒店門口,本以為自己此次還是要坐著大巴過去,但來到酒店門口之后,王鼎意外的接到一個電話,卻是昨天的那位組委會官員打來的,官員直接對王鼎說是有專車送他前往會場,這樣的待遇王鼎自然是不會拒絕了,給畢家豪,漆明星他們打了個電話之后,王鼎一行人便坐上了組委會那帶空調的所謂專車。
“鼎哥。這塊石頭就是您花了八千多萬買下來的?”
來到緬甸玉石交易中心門口的那塊空地上,錢樂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塊巨無霸毛料。對于錢樂而言,這簡直是太過瘋狂的一件事情了。
“對啊,咱們好好看一看吧。”
王鼎除了第一天看過這塊巨無霸紅翡料子之后,一直都忍著沒再過去,這會都忘了里面翡翠所在的位置了,趁著酒店里的那些人還沒到,王鼎走到原石旁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塊料子長約在兩米左右。寬度也幾乎有兩米,近乎是一個四方形,在一邊開有擦窗,不過并沒有出現紅翠,只是有一些淡淡的紅色結晶顆粒,經驗再豐富的賭石師傅,也是無法從中看出什么端倪來的。
在擦面的正對面。就是那條讓所有精通賭石的人,都為之心寒的惡綹了,整條惡綹的長度,幾乎貫穿了整塊毛料,如果不是這塊毛料的厚度近乎兩米,旁人賭這惡綹裂不了那么深的話。恐怕沒有任何人敢對它開價的。
而玉肉所在的地方,其實距離擦面已經很近了,只有十多公分的距離,王鼎仔細看過之后,就在心里思量開了。他是在想,等會是先沿著惡綹切。還是直接從擦窗出來一刀,給個開門見山。
“王鼎,怎么樣?有把握吧?”
就在王鼎低頭思考的時候,畢月走過來問上。
其實畢月這么問不過是坐坐樣子,她哪里不知道王鼎的賭石本領。
王鼎看了看畢月,又看了看一旁的何洛,淡淡道,“還行吧,至少應該不會賭垮掉…”
王鼎很自信的點了點頭,而他的表情由叫河洛感到欣喜。
但是何洛還是會替王鼎緊張,為什么說呢,何洛也知道賭石,這賭石講的也是成王敗冠,任您名氣再大,賭垮一塊毛料,肯定就會聲名大跌,但是同理,您要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購得大漲,那也會一朝成名聲名鵲起的。
王鼎在國內的賭石圈子里,現在可謂是風云人物,認識他的人當然不少,如果說王鼎這一次失利,影響的不單單是他自己,恐怕他旗下的公司都會受到波及。
當幾個人在這正交談的時候,從大巴車上趕來的人也都到了,眼見王鼎此時正站在了那塊毛料旁邊,許多人心里那叫一糾結啊,哥們怎么就沒想起來把錢砸到這塊毛料上呢?
但也有人并不看好這塊毛料,覺得那惡綹是毛料的致命傷,基本上這塊料子不可能再大漲了。
賭石就是這樣,在沒有解開之前總是有著太多的可能,有人看好就有人謾罵,王鼎早已經習慣了這個情境,并且王鼎現在對于別人的評價可以做到充耳不聞,他也是不用糾結于別人的看法的。
但說起來,今天來觀看王鼎解石的人,比前天周生生珠寶解石的還要多,因為這塊毛料的價值,也是遠遠高出了前天,八百八十萬歐元,那可是將近9000萬人民幣了,怕會是此次緬甸公盤目前所開出的單標最高價。
當然,人們心里也都清楚,大頭在后面,等到暗標開標的時候,那才是刺刀見紅,相信今年緬甸翡翠公立上的標王價格,最少要超出億元。
在緬甸軍管政府加大了走私原石的力度之后,無論是中國境內的翡翠交易,還是在緬甸公盤上,價格在5000萬以上的原石,已經是極為常見了,但是要知道,去年緬甸翡翠公盤的標王,也不過就是三四千萬而已,從這個簡單的對比就能看出現在原石價格的漲幅了。
昨天幫王鼎辦理中標手續的那個緬甸組委會的官員,今天親自來組織這次現場解石,在說了一通廢話之后,把手里的話筒遞到了王鼎身邊,轉身招呼鏟車將毛料架到切石機上。
由于毛料過于巨大,一共需要兩輛鏟車同時進行,并且在架到切石機上之后,鏟車還要托在下面,以免在解石的時候,毛料重心不穩,掉落在地上。
“王老板,您還有什么說的嗎?”那官員致意王鼎,因為他的樣子已經是準備好解石了。
而王鼎在這個節骨眼上當然是有話要說的,這可是很好的給自己做廣告的時候。
“那我就簡單說兩句,可以嗎?”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