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你們王鼎王珠寶店好像要在我們星城打開市場,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珠寶開店我們限制很嚴格,管理也很規范,所以好像是沒有開辦成功,這一點我對你說對不起,但以后肯定你們王鼎王珠寶還有機會。”
范三軍這么說一下子就叫王鼎對這個市長的印象大打折扣,看起來他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沒關系,范市長有范市長管理的制度,我們按照制度來就是,我們一定不跟制度過不去。不過范市長,您也一定不會一直這么卡著的,不是嗎?”
“是啦,再有幾個月,政策放寬松之后,你再來試一試嗎,年輕人嘛,碰壁在所難免,哪里能那么一帆風順呢?”
王鼎也不再多說什么,“好了,我過來也就是給你們打個招呼,那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就這樣了。”
“等等。”孫繼業這會想到了什么,提高嗓門道,“王鼎,你為什么不去暗標區,而來這明標區呢?”
“是啊。”范三軍也疑惑,“我們過來只不過是因為小董看上了一塊料子叫我們看一下,可是你好像在這很久了吧。”
是啊,緬甸公盤上的毛料,數以十萬計,而明標只有萬把塊,按道理這些人應該盯著暗標去投注的。
“呵呵,我覺得我前面幾天還是先看明標,試試能不能投中幾塊料子,而且暗標競爭太激烈了。萬一不中標,那就是空手而歸了不是嗎…”
王鼎的話讓孫繼業便認為,敢情王鼎是覺得自己資本不夠去競逐暗標的,所以來明標中邊檢點便宜貨。
不過,王鼎說的也沒錯。由于機械大肆開采,緬甸翡翠礦脈資源的枯竭,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再過十多年。恐怕就沒有新的翡翠原料出產了,所以以后每一年的翡翠公盤,競爭都將會異常的激烈,而那些財力不濟的公司或者是個體,也都會被逐漸的淘汰出去。
與其說暗標競爭激烈,自己一無所獲,還不如先在明標區有所斬獲,這樣子的話起碼不是空手而歸。
“哦,那不知道王鼎你看中了那塊料子沒有。叫我們也開開眼…”
“我啊,我哪里看中了什么,還不是我這兄弟說你們這邊似乎有毛料我才過來的。我也就是隨便看看。隨便看看…”
王鼎干笑了兩聲,順著就看到了他們那位小董認為不錯的毛料,而那毛料王鼎一透,就發現了什么都沒有。
而孫繼業和范三軍瞅了這毛料一會之后,好像也不覺得它是好貨,搖搖頭。并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那我們就先走了,王鼎…咱們還是會再見面的。”
“恩的,那你們慢走,慢走。”
王鼎等孫繼業幾人走遠了之后,也沒回身。直接蹲下了身子,眼睛卻是看向剛才那塊有抹綠色的翡翠原石來。
這塊原石個頭不小。呈橢圓形橫著擺放在地上的,王鼎估摸了一下,應該有三四百斤,是塊全賭料子,沒有擦邊和開窗,而且并沒有外皮,看上去和石頭無異,王鼎知道,這應該就是新廠玉了。
所謂的老坑種和新廠玉,區別就在于老坑種的料子,一定是帶有外皮的,并且一般塊頭不大,而新廠玉,就是值得機械挖掘,沿著翡翠玉脈開采出來的原石,這種原石不經切開,是很難分辨里面是否有玉的。
要說賭新廠玉,要比賭老坑種的料子,風險要大上出許多,雖然這些料子的標價可能會低一點,但是里面什么都沒有的可能性,卻是更大。
王鼎沒急著看原石里面的情形,而是把目光放在那毛料旁邊的告示牌上,果不其然,這塊料子是出自緬甸馬薩新廠的。
王鼎對這個礦場有所了解,馬薩場的料子,種水有好有壞,曾經出過玻璃種的料子,但是狗屎地的也不少,屬于賭性很大的品種,唯一的特點就是出綠比較淡,這也是一般新廠原石最常見的特征。
見著王鼎少有的蹲下身子研究一塊料子,畢月和錢樂也都擁了過來,但是王鼎刻意的移了移身,也是避免其他人全部都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塊石頭上。
但王鼎這也是徒勞的擔心,這么大的明標區,大家各安其道,各行其是,也沒有人看王鼎選了什么石頭。
盡管在中國,很多人知道王鼎賭石特別厲害,可這畢竟是緬甸。
“你看上了哪塊了?”
“我啊,還說不好,就這一塊,我需要在研究一下。”
畢月也細細打量了這塊石頭,但全賭的馬薩新廠的毛料說實在的,畢月并不看好。這里比這快石頭出綠大的石頭比比皆是,畢月也不知道為何王鼎偏偏選中了這一塊。
“高冰種,可惜了,顏色太淺…”
王鼎在看完外在表現之后,直接觀察起內部來,種水是真的不錯,眼神中的光線剛滲入石頭七八公分的時候,就出翡翠了,猶如冬天凍起來的冰一般,透明度很高,只是顏色有些淡,估計這料子取出來,也只能做一些中低檔的鐲子。
不過原石里的翡翠,塊頭卻是不小,大約一米二左右的長度里,有兩段都出了綠,王鼎在心中估量了一下,掏出個七八十斤的玉肉,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按照現在翡翠原料市場的價格,這冰種料子的價格比半年之前,已經翻了五倍之多了,之后七八十斤翡翠玉肉要是投入市場,保守點估價也要在2000萬以上的。
當然,王鼎如果能拍下來的話,是不會將之賣出去的,這塊料子雕琢出來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