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看著這幅畫,他的思維下一秒卻是浮現出來了當時那個開車男子的模樣。
那家伙長得很兇煞,眉毛濃粗,側臉陡峭,顴骨比起一般人略高一些。正是這幅畫的詮釋。
“對,就是他。”
陸天蠶的腦門亮了。
那老頭還真有一套,“項紅,你也看一下。”
陸天蠶接著就叫王鼎把那頭像交給項紅看,項紅接過王鼎易手的頭像,這回,一見到畫中男子,項紅驚得就退了半步。
這男子,項紅其實還是有印象的,當時自己被撞的時候,是王鼎及時出現把自己推開,轉頭的那一瞬間,項紅是看到了這個男子的。他的容貌,就是這幅畫上的樣子,栩栩如生。
“太像了,這幅畫畫的太像了。就是他,沒錯!”
聽著王鼎和項紅雙雙都說像,陸天蠶就有點不可思議。一時間,更對里屋的那位老先生佩服。
“好了,只要你們確定這畫中男子是那天的司機,這個案件就有了很大的進展,我們會根據這幅畫在贛城展開地毯式的搜索調查,感謝二位百忙之中過來警局配合調查,十分感謝。”
“這是我們應該的。”項紅笑道,
“是啊,這是我們應該配合的,我們期待著警方早些把那個壞人抓起來,這樣社會才可以盡早的恢復和諧。”
王鼎說著,卻是給項紅一個暗示,項紅心里也明白,王鼎所說的那個壞人不是別人,正是齊芳菲那個狠毒的女人。
這兩天,大上#海娛樂城的珠寶展示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齊芳菲的名氣更是水漲船高,現在,這女人在大上#海的名氣已經超越自己,成為了一姐的存在,尤其她對吳強生老板的巴結,叫項紅有些想吐。
就是在昨天,項紅、齊芳菲、吳柏坡等大上海的主持團隊一塊去唱K,齊芳菲就一個勁的和吳強生老總唱情歌。
不時地和吳強生喝杯酒,齊芳菲根本就不吊其他男的。
越想越覺得心里不順當,項紅微微一笑,也是掃去陰霾,和王鼎一起出了警察局。
從警局出來,王鼎和那個作畫的老先生撞了個正臉。
老先生似乎對王鼎還很有印象,主動上來就打招呼道,“小伙子,你就是那天救人的那位吧?”
老先生湊身過來,王鼎就笑呵呵回應,“是的,我就是那個人。您就是那位目擊證人啊?”
“是哦。本來我當下就想著報警來著,可是我家那老婆子執意攔著我,要不是警局這次有提供線索的懸賞獎金,佷,我估計我那個騷老婆子還是不會同意我來的。”
“這種事我們也理解,人不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嗎。不過大爺你能專程過來提供線索,我們得好好謝謝你。”
聽王鼎說出我們,老頭子這才看上去王鼎身邊的美女。
“哦,這個女孩就是那天的那位姑娘吧…”
“恩,是的,所以我也要感謝大爺你能過來。”
項紅甜甜地說著,臉上嵌出一個酒窩,長發飄飄地,很美。
老頭子看了看項紅,又看了看王鼎,詭異的一笑,“不過,你們逢兇化吉,現在這么好,真可謂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啊。”王鼎一愣,頓時感到老人家誤會了。“我們沒什么…”
“咦,你別說話了。我看人很準的,從你們的面相上有七分夫妻相,我能看不出你們的姻緣嗎?”
王鼎一臉無語,項紅在一旁咯咯的笑,也任由老人家繼續說。
“你們要是不信,我就給你們做一幅畫,幾年以后,你們結合在一起了,看著這幅畫,就一定會明白我的苦心。”
老人家還沒問人家同沒同意,此時就從身上掏出一張畫紙和筆,“男孩,你摟住女孩的肩膀。”
老人家像是一個攝影師一樣,就開始指揮起來。
他說的輕松,可王鼎哪能隨隨便便就去摟一個女孩的酥肩。
“這…”
“沒事,我覺得老人家很有意思,你摟嗎!”
項紅身為大上#海的主持人,自然比較大方,就聳了聳肩,把粉嫩的肩膀交給王鼎。“儂…”
王鼎不在猶豫,對方同意了那還說什么。將手指按在那酥軟、圓潤的肩頭,王鼎下一秒看上老者。
“好,男孩比較主動,女孩略顯矜持…好,保持這個姿態。”
大中午的,陽光本來就很沖,奈何老人家就叫王鼎和項紅在這陽光底下保持這種姿勢。
“老人家。”
“不要說話。”老者嚴肅而不失慈祥,就叫王鼎無奈。
不知過了多久,王鼎只感覺肌肉都僵硬了,項紅淺淺笑著,卻也是成了蠟燭一般。
“好了。”
在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名字,老人家收筆,長嘆一口氣,將畫面也是呈獻給兩人。
“你們兩,甜蜜的照片,畫好了!”
王鼎無語,怎奈何遇到這么個奇葩,但你別說,老人家的畫交到王鼎手里的時候,王鼎還是折服了。
這老家伙他的畫惟妙惟肖,在僅用十幾分鐘的情況下,能夠作出這種作品,王鼎更是佩服老者。
項紅看了看照片上王鼎摟住自己,略顯緊張和羞澀的“初哥”表現,更是翻著杏仁眼瞅了王鼎一下,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王鼎并沒有從畫中移開目光,看完了自己,王鼎就被畫面上那個女孩吸引,她天真無暇的偏著頭,睫毛彎彎,眼睛里好像住著精靈,身材的凹凸有致…
老人家嘿嘿一笑,雙手背在身后,低著頭,一顛一奔的也是往前方走去。
“這老人家,還真有意思…”項紅看著老家伙快樂地走掉,這會把目光收回時,卻發現王鼎還在瞅著那幅畫。
“王鼎,我跟你商量一個事。”項紅捅了捅王鼎道。
“恩,說吧。”從畫面中跳出,王鼎看上比畫里邊更生動的項紅本人。
“其實很小的事,就是老人家的這幅畫我要了。”
項紅就是要轉移王鼎的注意力,看著王鼎抬起來,手上松懈了,項紅一下子就把畫洗劫一空,然后快速地,項紅已經將老人家的畫放進了自己的包包里。
“你…”王鼎恨啊,可是男人嘛,總要大度一點,不能跟女孩子爭。
“好吧,給你了!”看了看日頭,它高懸頭頂,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王鼎在后邊看著跑遠了的項紅,也是笑著問,“中午有安排嗎,沒有的話,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