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木蘭寡言,而且更不會去評價別的好壞,但是這一次居然就發來了這樣的郵件,上面就有關于王凡的描述。{3w.
“定制商品本來是三界超市很賺錢的一個項目,既然是定制的商品,那么就可以由超市定價,完全可以利益最大化,而不是像王凡那樣,只是一筆生意僅僅只收取十來個會點,或者是干脆由他來買單。
這樣的人不應該留在三界超市,而且還簽訂血契,請老板三思而行,而且他每做的一筆生意,報表上都有記錄。”
那個白色錦衣的人盯著石壁上的一行行的字跡,真的不敢相信,這些東西都是木蘭說出來的,這讓人實在是不敢相信。
一般的事情他還好處理,但是像這樣明顯不對勁的事情,讓這白色錦衣的人,有些遲疑不決,他還是復制下來那個石壁上的東西,然后拿進了里屋,輕輕的敲響了房門。
這是一間金碧輝煌的屋子,每一寸的地方,都帶著一種莊嚴和奢華,而且這屋子里流動著充足的靈氣,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一個國字臉相貌堂堂,身穿九章法服,頭戴十二行珠冠冕旒我,完全就是秦皇漢武的打扮,這就是三清所化身的太極界第一位尊神,也就是古人最崇敬的天。
居住在玉清宮,上掌三十六天,三千世界,各部神佛,下轄七十二地、四大部州、掌管天上諸、佛,以及凡間億萬生靈,因此尊稱為玉皇大天尊玄靈高上帝。
據書中記載。玉皇大帝的父親是凈德國王,母親是寶月光。很久以前。有個光嚴妙樂國,國王凈德和王后寶月光老年無子。于是令道士舉行祈禱,后夢太上道君抱一嬰兒賜予王后,夢醒后而有孕。懷胎一年,于丙午歲正月九日午時誕生于王宮。
太子長大后繼承位,不久舍國去普明香嚴山中修道,功成超度。經過三千劫成為大羅金仙。又經十萬劫,成為總執天道之神。又經億劫,終于成為了宇宙的共主玉皇大帝。
而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玉皇大帝!
“啟稟玉帝,三界超市有新的消息傳過來了。現在木蘭也開始反常了,她可能也卷入了三界超市的內斗中去了,你看該怎么辦才好?”
那白色錦衣的男子,手一揮動石壁上的字跡都出現在玉帝的桌子上,那些字跡就像是流水般不停動著,前面的字跡一消失,后面馬上又出現了新的字跡。
玉帝看著那木蘭傳過來信息,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木蘭對超市倒是忠心耿耿,但是她對藍天云太過于信任了。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可不是一件好事,至于王凡這些天的所作所為,這倒是讓我看出來。他與眾不同的地方。
這超市新主人已經在催我了,三界超市過不了多久就要轉手了,現在看了這個王凡比起藍天云更要厲害許多!
這倒是一個讓人頭疼的事情。三界超市我都不想管了,反正它已經要轉手了!”
玉帝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顯得有些落寞,這三界超市本來也是他的心血。但是要轉手給別人,索然他盡力的拖了好幾百年,但是現在人家催的急了,三界超市是該換老板了。
“玉帝,你有沒有想到一件事,你任命藍天云為主管,三界超市一旦轉手,那新老板肯定不會用三界超市的老人,說不定馬上就會把藍天云給撤職,這樣的話你的心思就白費了。
但是那個王凡,有一件我們算看出來,他有經營的天賦,而且心腸還特別好,這樣的人要是被那新老板發現的話,肯定會受到重用,而我們心思就要落空了,還不如這樣…”
那白色錦衣的男人在玉帝面前也能插上話,他說的話語,玉帝也不住點頭,因為關于三界超市的事情,沒有人比這個白色錦衣的人,知道的更多。
而且三界超市要換主人的事情,目前三界超市的人是沒有一個知道,所以他們的安排就沒有一個人看的穿!
那白衣錦衣的男人還指著王凡,在定制商品上的所作所為,然后一一分析給玉帝聽,玉帝看著王凡所做的事情,在聯想到三界超市的新主人,眉頭皺了起來。
事情果然會像這男子說的那樣,看了自己在三界超市轉手之前,是不是該做點什么事情,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王凡此時并不知道仙界上發生了什么,他已經在大堂哥王義的指點下,找到了大伯。
臘月的天已經非常冷了,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在室外溫度只有幾度,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見到大伯的時候,他正在蔣老板的屋子外面,凍得瑟瑟發抖。
“你們怎么來了,還有小凡,你不是在江城嗎,怎么有空回家!”
雖然只有幾句話,但是大伯臉上滿是驚喜,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不住的跺腳,因為實在是太冷了,感覺從外面到骨頭都冰冷的讓人受不了。
“大伯,你這樣不行,感覺跟我上車暖和一下!”
王凡一把抓住大伯的手,只感覺就像是摸著一塊生鐵,在這寒冷的冬天,從里面冷到外面,就像是一塊寒冰,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
年紀大了的人都怕冷,更何況大伯一直是站在露天地里,這樣的情況下,他會凍壞的。
王義眼睛紅紅的,拉著老父親都往王凡車子跑,那里面有暖氣,那里像現在,他心里真的是恨,摸著父親手的這一刻,他真是后悔自己的決定。
眾人先上了車,關上車窗,好一會王凡的大伯才感覺到自己呼出的氣息,變成了熱的,而且手才能慢慢的活動了。
“爸,二叔二嬸子一家都回來了,他們在家知道你的事情后,把我狠狠的訓斥了一頓,這事情都怪我,一會你就隨著回家吧!”
王義心里酸酸的,其實這來縣城要賬的事情,并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父親強烈要求來的,但是現在看到父親這個樣子,他第一時間就后悔了,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
“不,這怎么能信,我在薛老板家門口守候一兩天,昨天也就是這個時間他回家的,今天估計還會回來,他回家了我就要要賬,不要到你的錢,孩子上學該怎么辦?”
王凡的大伯見自己緩過氣來,對著兒子的提議是連連擺手,來一趟縣城可真是不容易,眼看一會就能看到薛老板了,哪能就這樣放棄了?
坐在駕駛室的王凡,隔著玻璃窗戶往外看去,在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正好就是那個薛老板的房子,他那房子前后有院子,并且用圍墻高高的圍起來了,圍墻外面都貼著好看的瓷磚,前后的院子足有三百多平方。
隔著圍墻可以看到那院子非常寬敞,里面種滿了各種花樹,而豎立在院子中間的是一棟五間三層的別墅,造型很漂亮,這房子是在小縣城,這要是在江城,這樣的面積這樣的別墅,沒有一個億根本就拿不下來。
即使這樣的話,這個薛老板住的地方,在縣城也是價值好幾百萬的房子,如果加上他的豪車,確實是上千萬的家當,甚至更多!
只是這樣的人,你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欠著大堂哥五萬塊錢,在王凡心里估計,這個薛老板說不定并不是只欠著王義一個人的工錢。
“爸,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守著就是了,對了,你說昨天看到那個薛老板,那么你怎么對他說的,他說過什么事情給工錢?”
王義想起父親說起昨天在這個時間,見到過那個學老板,他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不知道那個薛老板怎么說,自己的工錢能不能要到?
“看見那大別墅的門開了,我是硬著擠進去了,然后說我是王義的父親,你欠我兒子的五萬塊錢什么時候發,孩子實在是沒錢過年了!
當時我還拿出了這張欠條,因為那個薛老板說我無憑無據,根本就不相信我,但是我拿出那張條子后,他還說他已經給工地上工人發了工資,叫我不要在找他了,說是明年他結賬后,自然會給你發工錢!”
王凡的大伯說話的時候,從懷里的衣兜里掏出一個信封,信封被捏的鄒巴巴的,里面還有一張欠條,說的就是薛老板欠王義的工錢五萬塊,黑紙白字寫的清清楚楚。
這還不算,王凡還注意到,上面還有一排小子,說的是元旦前把所有的工錢都結清,可是今天都臘月十五了,元旦早過了快一個月了,這字條根本就是說話沒有算話的。
“給工地的工人發工錢?我才發兩千快,一般的工人也就一千多到兩千,要過年了這點錢夠什么,這也叫發工錢,這個薛老板可真混蛋,住在這么好的房子里面,卻是拖欠我住瓦房的人的工錢,可正是不公平!”
王義一說起這些,那是顯得義憤填膺,非常的憤怒,這換成了誰,誰不來氣?
“你們先別說話了,那邊一輛黑色的奔馳車是不是那個薛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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