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這天艷陽高照,云海別墅駛出一輛勞斯萊斯銀月,只要是b市人都知道那是云紫煙的座駕,因為全世界就只有一輛。
司機并不是絕,而是一個管家模樣的大叔,開車技術很好,沒多久就平穩地駛進了市區,然而云紫煙在b市實在太出名了,哪怕是一些不玩游戲的大叔大媽,看到云紫煙的車后,都興奮地向勞斯萊斯揮手,希望云紫煙能搖下暗色的車窗回應他們。
大叔大媽可不是為了看云紫煙長得如何漂亮,而是感謝云紫煙對b市所做出的貢獻,除了云家大小姐和風云再起會長這兩個響亮的頭銜以外,云紫煙還是出了名的慈善家,“讓b市充滿健康”這個口號就是云紫煙提出來的,具體舉措是任何b市人到醫院看病不收錢,無論大病小病!
說云紫煙真的是慈悲為懷、觀音在世也好,還是收買人心、賺取名聲也好,反正云紫煙的名字從此刻在了b市人們的心中。
只是云紫煙平時就不習慣搖下車窗跟人打招呼,因此路上許多行人都沒能得償所愿,只能眼睜睜看著云紫煙的座駕遠去。
云紫煙的目的地是b市最有名的五星級大酒店“帝王酒店”,目的是跟京城二少喝早茶,可在前往帝王酒店的途中,一輛貨車和一輛面包車相撞,雖不是太大的事故,但肇事雙方卻爭論不停,引來不少人圍觀,路更是被堵住了。
見前方騷動一時半會兒平息不下來,司機大叔轉頭向車后座的云紫煙請示了幾句,這樣下去恐怕要遲到了,云紫煙不喜歡遲到的人,自然也不會讓自己遲到,因此打算繞路走,可就在車子準備掉頭的時候,驚變發生了!
一枚火箭榴彈突然從旁邊一棟大廈某層射出,帶著長長的“尾巴”準確命中勞斯萊斯,雖然云紫煙的座駕是特制的,普通子彈別想打穿車子的玻璃,但面對威力極大、一般人根本得不到的重武器火箭筒,勞斯萊斯還是在劇烈的爆炸聲后變成了碎渣。
突變讓街道附近變成了恐慌的地獄,沒被殃及池魚的人尖叫著到處逃跑,不幸被爆炸波及到的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或哀嚎連連,然而,在暗處看著這悲慘一幕的許皇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低聲自言自語道:“從今天起,b市要換一個主人了…”
…我是分割線…
s市,第二綜合醫院,如月的病房。
一位女醫生正在給如月進行檢查,如月一臉正經的模樣,任由女醫生擺布,當女醫生的檢查完畢之后,如月就緊張地問道:“醫生,怎么樣?”
“嗯,身體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回去多多休息就好。”女醫生笑著說道。
如月一聽,立刻轉頭望向正拿著一張報紙瀏覽的張狂,欣喜地說道:“聽到沒聽到沒,我可以出院了吧?”
聞聲,張狂才放下報紙,沒好氣地說道:“瞧你這模樣,好好好,出院就出院,不過你給我消停一點,別太激動。”
“沒問題,只要能出院回家,我什么都聽你的!”如月急忙停止晃動身體,裝出一副淑女的模樣。
見狀,張狂和站在旁邊的林詩雅等人都忍不住笑了,其實每個人都為如月出院而高興,一陣忙活之后,張狂就帶著如月回到了詩雅小筑,盡管不是第一次來,但這一次,她才有機會仔細觀賞她未來的住所。
看著像個好奇寶寶到處跑的如月,跟在身后的張狂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如月等這一刻等很久了吧,其實他又何嘗不是?
在別墅樓外的花園逛了一會兒,如月就拉著張狂進入別墅并來到了二樓,急聲問道:“哪間房間是我的?”
一個多星期之前來到這里的時候,如月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那間只從視頻里面看到過的房間,現在不同了,她要把房間鑰匙給拿到手!
“你應該知道的。”張狂笑著說道,他已經知道林詩雅曾把他拍下的視頻交給如月,看過視頻之后,如月沒理由不知道哪間房間是她的。
“對哦!”如月露出恍然的表情,馬上扔下張狂,自己跑去找房間去了,其實的確不難找,因為只有如月的房間是打不開的。
找到自己的房間后,如月綻放出開心的笑容,回身問張狂道:“快給我鑰匙!”
“鑰匙?哦,我忘了放哪了。”張狂故意露出迷茫的表情,如月一看,恢復媚然天成的俏臉頓時流露出著急和氣憤的神情,三兩步跑回到張狂身旁,然后氣鼓鼓地看著自家男人。
張狂“思索”了一會兒,就露出慚愧的神情,說道:“哎呀,上次我一生氣,好像把它拉在這房間里了,可是沒鑰匙又打不開房間,怎么辦呢?”
如月一聽,真的急了,搖著張狂的胳膊道:“啊?那…那怎么辦,要不要叫人把們撬開啊?”
“其實我很久沒管這間房間了,可能早就布滿了蜘蛛網,要不換一間吧,反正房間多得是。”張狂呵呵笑著建議道。
“不行!我就要這間!”如月跺了跺腳,固執地說道:“我不管,今天你要把房間門打開,不然…不然我就咬死你!”
張狂聽后笑意逐漸擴大,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把眼淚都笑出來了,如月見張狂笑得那么夸張,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其實認真想想,要是張狂真的把鑰匙拉在房間里面,房間的門又怎么可能鎖上?
恐怕張狂捧腹大笑,是笑她太笨吧?想明白這一點后,如月惱羞成怒,往張狂身上一跳,雙手雙腳環住張狂,然后竟真的張開檀口,一口咬在張狂肩膀上,不過沒用力就是了。
張狂見如月抓狂不已,也就不再戲弄這個傻乎乎的女人了,從褲袋里拿出一條鑰匙,一邊抱著如月一邊打開了房間門。
如月察覺到這一點后,就從張狂身上下來,環顧著這間房間,記憶中那張淡黃色的雙人床,放著許多建筑類書籍的書柜,以及貼得到處都是的紙月亮…不知不覺間,如月的雙眼已經模糊。
這時候,一只大手溫柔地拭擦著如月滑落的眼淚,輕聲問道:“怎么哭了,不高興嗎?”
如月搖搖頭,看著張狂哽咽地問道:“你不是說這里布滿蜘蛛絲了嗎?怎么這么干凈?”
“傻瓜,不就開個玩笑嘛。”
“不是我傻,而是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如月嘟著嘴反駁道,可張狂一聽,卻渾身一震,隨即很快抱緊了如月,低聲說道:“你這傻女人要把我感動死嗎?”
“不許說死!”如月抬起頭不滿地說道,淚眼婆娑的臉蛋讓人不自覺想疼惜。
“嗯,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不說這些了,你也不準哭。”張狂柔聲說道,如月點點頭,然后伸手擦干了眼淚,張狂看著如月不施粉黛卻依然精致的臉,慢慢地吻了過去。
兩人太久沒親熱了,何況在現實世界又是第一次親密接觸,因此很快就動情了,張狂擔心如月身體還沒好,并沒打算做什么,可如月卻主動出擊,通過嘴唇傳達心中狂野而熾熱地情火,實在呼吸不過來才放開了張狂。
張狂被如月吻得有些暈,剛想說什么,就被如月推到了中間的大床上,然后聽到如月挑逗的聲音:“狂,我要在這里把自己交給你,快把我徹底地變成你的女人。”
不得不說,在虛擬游戲里交女朋友,就可以經歷兩次“第一次”的感覺,張狂聽了如月的話,不禁有些恍惚,有種才剛剛相識奇妙感覺。
這么想著,張狂一翻身將如月壓到身下,定定地看著身下這個女人,出了院,如月自然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跟一個多星期前那樣,上身一件白色吊帶衫,下身一條極短的牛仔短褲和充滿誘惑力的黑絲,飽滿的胸前還掛著一副墨鏡,時尚而性感。
其實如月的相貌和身材都不是張狂的女人中最出色的,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張狂最感“性趣”的一個,這一點,張狂從來沒告訴過如月,如月也顯然沒察覺到這一點,看來,沒有真正的深入,是無法了解到對方內心最深處的東西。
“雖然大白天的,但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對吧?”張狂認真地問如月一句,如月就很認真地點點頭,在游戲里,哪里管白天黑夜?
見狀,張狂就放心地伸出狼爪,探入如月的吊帶衫里,只是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行動,兩人的電話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
本來兩人都不打算聽這兩個不合時宜的電話,日后再說,可一股不太良好的預感也隨之襲來,因此還是接聽了,結果聽到的是同一個消息:云紫煙遇害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如月整個人都不好了,可張狂卻露出古怪的神情,愣了一會兒,看到如月的神情,張狂就意識到如月和他得到的消息是一樣的,于是趕緊把自己的電話交給了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