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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節:許左仙

第一百八十九節:許左仙  外面的事情,時言不清楚,他此刻正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旋風。

  旋風來的很突兀,在這個本就什么都沒有的法陣所塑造出來的世界中,能召喚出這么一種怪風的,就只有施陣者。可是,奇怪的是,這陣旋風似乎對鐘越的法陣破壞性更大些。

  時言郁悶歸郁悶,但是有機會落井下石的機會,他可是不會錯過的!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可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說的猥瑣點,這可是他最喜歡干的事情。

  掌面向上托,冰火兩色的法陣直線上升,朝著天空中的法陣撞去。

  這個樣子,就像是烙餅,托著一張大餅往另一張大餅上貼。

  旋風席卷,垂下來的絲線混亂交雜,結成一團團無法分開的死結,能量擠壓無法疏導,最終轟然炸破!

  這一炸就好像點燃了導火索一般,不,簡直就是天雷勾動地火,天地齊動,一連串的爆炸,整個無的世界都為之震顫。

  世界崩潰,開始崩塌。

  時言愕然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眨巴著嘴,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太震撼了,我宛如看見了世界末日。”

  眼前的場景,真如世界末日一般,無盡的白色上裂開密密麻麻如蜘蛛網般的裂縫,裂縫越來越大,知道橫跨了整片天際。

  時言眼睜睜的看著天空解體,化作零碎自天空上崩塌而下。

  “哎,真是大意了!”回想起這次的比賽,時言心中直嘆。原本以為達到了凝氣,再加上了解了靈力律動線的奧妙,解決鐘越還不跟玩兒似的,但是這一戰讓他知道,永遠不要忽視每一個人,即使對方的修為比你要低。不要以為唯獨自己是上天的寵兒,得到一點好東西就得意忘形,要知道世界是沒有絕對的。你看,靈力律動線厲害吧?它能讓敵人無法汲取靈力,瞧瞧烈光吼就是最好的例子,但是面對鐘越時,卻無能為力。這并不代表鐘越的能力高過烈光吼,而是存在這一種不確定性,而鐘越恰好就是遇見了那一種不確定性!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金芒,與天空中的九個耀陽!

  鐘越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張口哇的噴出一口鮮血,染得一滴鮮紅。

  九把飛劍不斷顫動,自空中掉落,摔在地上摔成了一塊塊鐵碎。

  飛劍破碎,時言也終于從無世界中出來,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為之一愣?

  “這是怎么了?這里怎么變成一片廢墟了?”

  原本為了防止修者對決時的能量太過強大,所以在賽場四周都布有陣法,然后再賽場與看場中間隔了很遠。可是現在看去,整個賽場已不復存在,地面也是坑坑洼洼的,看臺則只剩下了了一堆斷壁殘垣。

  時言好不容易緩過神來,“這是怎么回事?”

  “草,怎么回事?你去問問你家的猴子去!”有一名被砸入坑中的修者聽到時言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大喊道。

  “嗯?猴子?小空?”說到小空,怎么沒見到小空的影子?

  終于,在賽場一角,發現了昏迷的小空,一探脈搏,只是靈力耗竭,虛脫昏迷罷了。

  他看著這狼藉的賽場,恍然大悟,“一定是小空為了我動怒,而做出這一切的!”看著懷中昏迷的小空,時言心中暖暖的。

  此間事已了,在十二門大演武預演中,時言與鐘越對陣,以時言獲勝告終。

  此事一出,說不上震驚紫沐流花域,但是對于在場觀看過的修者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

  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看好時言,都覺得這是一場結局已定的比賽,誰想到,兩人打的旗鼓相當,最終時言技高一籌獲勝!只是時言心懷仁念,卻遭鐘越偷襲反擊,以九九歸元陣困住時言,而時言的靈獸大發神威,直接導致賽場消失,而鐘越再次被打敗!

  時言的表現可謂驚艷,但是給人印象最深刻的,還要屬時言的靈獸了。

  小空因為那沖冠一怒,九日懸空怒擊眾人而被冠以怒火金猿之名!

  怒火金猿,沖冠一怒,為主不惜落下九日,與諸人為敵。這等忠義之徒,不僅沒人怪罪,反而喜歡的緊。

  所有人心中都有這么一個念頭,“要是我有這么一只靈獸便好。”

  想到此處,無不是對時言的好運羨慕的咬牙切齒。

  不管是身為王者的劍齒白虎還是時言,都被它的光芒給蓋住了。至于鐘越?誰會去在意失敗者呢?

  中通劍門執法長老拓跋宇鴻大哭三聲,之后閉門謝客,至今未曾踏出一步。

  不過聽小道消息說,鐘越自那一戰后很長一段時間臥床不起,最終氣息衰弱,儼然活不了太久了。果然,不出三日,氣絕,羽化而去!

  當日,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時言一陣唏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雖然不知他為何而死,但死因可以說是非常的蹊蹺!那陣中陣不是它能夠掌握的,但是他卻會了;莫名其妙出現的旋風,不僅出乎自己的預料,更是出乎他的預料。時言可以斷言,鐘越的死,應該是與這陣中陣和詭異旋風有關,而不是坊間傳言耗竭精力而亡。

  不過,這事情時言可沒那么多時間去關心,現在的時言,確定了目標,可是忙的很。

  此刻,時言等人正在南邊的大山之中,深入萬里左右,遠離城市。雖說偶爾能夠遇見幾處礦區,但是多數都是礦源采盡而被遺棄。

  轉過一座山脈,一座盆谷映入眼簾,谷地很大,足足有二是二重山峰環繞,是花澗谷一般大小左右,谷內皆是石頭,一頂頂臨時帳篷布滿整個谷地,很顯然這也是一片礦區,只是這片礦區并沒有被遺棄。

  時言仔細一看,嘿,還真是巧了,這不是許左仙的地盤嗎?

  許左仙,花澗派未變之前的三師姐,但說是三師姐,實力卻是僅次于莫子軒,是花澗派第二名小金丹!

  因為駁了湯淅的面子,被湯淅找借口派來這里開采礦區。

  嚴格的說起來,許左仙與湯淅一派的關系,也是不怎么融洽。

  不知道許左仙知道不知道花澗派內的變故。

  莫子軒想了想,搖搖頭道,“應該不知道吧,這里與世隔絕,除了半年一趟的交接和運礦,其余時間幾乎不與外界聯系的。”

  “這樣說來,應該還能算是同門師姐妹嘍,既然如此,要不要下去打聲招呼呢?”時言笑著問道。

  “有人來了!”墨仇忽然橫在時言的身前,警惕的望著前方。

  果然,在礦區方向,有一小隊修士往這邊趕來。

  “呵呵,看來不必糾結是否下去打招呼了,人家自個兒迎上來了。”

  “前方乃花間派門派重地,希望來者止步!”帶頭的一人高喊道。

  時言抱拳,“我們是花若大弟子莫子軒與二弟子時言!”

  “莫師姐?”帶頭的修者連忙恭敬的喊道:“不知大師姐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莫子軒這個大師姐的名頭有時候比湯淅這個長老的名頭還要好用,身為花澗派的大師姐,非常受師妹們愛戴,一聽是莫子軒來了,連忙迎了上來。

  莫子軒一招手,“不知者無罪,這里不是門內,不必在意這么多。”

  聽她這么說,幾人才松了一口氣。

  “許師妹應該在這吧?”莫子軒問道。

  “回稟世界,許世界正在營內。”

  “那好,帶我們去吧。”

  說罷,讓幾人領路,一路往谷內飛去。

  入了礦區,時言才發現,這里雖然為一大礦區,但是配置什么的實在是太弱后了吧!

  一路下來,礦奴不過三十多人,雖然這只是地面上的數量,但是以小觀大,縱使地面之下是地面之上的三倍,那總體也只有一百二三十人罷了。一片礦區,只有一百二三十個礦奴?這還能叫礦區么?

  “監管礦區只是借口,湯淅的目的只是想調離許師妹罷了。”莫子軒解釋道,“所以,隨便劃幾個礦奴給她,讓她在深山里呆著就成。”

  時言直翻白眼,心中大罵,“這個敗家的老太婆!”

  這么大一片礦區啊,而且看那車上裝的,可都是好礦啊,雖然都是原是,沒有經過提煉等多項復雜的加工,但那散發出來能量告訴時言,這最起碼也該是二品礦石。

  至于是什么礦,那得要看成品才能知曉。畢竟時言可不是這類的行家,能夠一眼便看出這礦石何礦。

  “莫師姐來啦!”眾人腳剛一落地,便聽到帳篷內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未見其人但聞其聲,從這聲音里聽起來,竟是個地地道道的男聲。

  “莫非許左仙是男而身?那這樣說來,我并不是花澗派內第一個男弟子嘍?”不過一想起那‘許師妹’的稱呼,時言一陣惡寒。

  這稱呼,還真是...相當的別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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