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在許夢寒發飆的時候就把門給關掉了,只留下了袁奮與許夢寒兩人在辦公室里面——作為一名合格的助理,一定要知道該看的看,不該看的絕對不許看這個道理。
袁奮也是知道許夢寒這幾天的確很辛苦,而自己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地道,那么久了都沒有過來看他,所以面對她的攻勢袁奮并沒有做出任何的躲閃,任由那些抱枕、鋼筆、墻皮啥的從自己耳邊飛過!
他知道,許夢寒同學丟東西的準頭實在是很差,不躲不閃沒事兒,可要是一躲,就得要中招!
這不,許夢寒丟了大概十多樣東西,卻沒有一樣命中袁奮的。
許夢寒覺得心中的怒氣稍微降低了一些,袁奮的臉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可恨了,這才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氣鼓鼓地問道:“袁奮,你怎么想到突然來看我啦?”
袁奮沒有回答許夢寒的問題,而是來到她的身旁,皺眉問道:“夢寒,你有幾天沒有睡覺了?”
“才三天啦,不要緊的,我還頂得住。”許夢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后笑著道,“對了,既然你來了,我跟你說說目前的籌備情況吧…”
許夢寒拿起手中的文件,準備向袁奮作一下匯報自己的工作,希望能夠得到袁奮的贊揚或者夸獎。
誰知袁奮卻是一把將許夢寒手中的文件奪了過去,然后說道:“這些等等再說,趕緊給我睡覺去!”
“不行不行,我這里還有很多…啊!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許夢寒剛想說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處理,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去睡覺,袁奮卻是突然伸出雙手,不由分說地將許夢寒給橫抱了起來。
遭受突然襲擊的許夢寒尖叫了一聲,道:“你,干什么呀。趕緊放我下來,這可是我的辦公室啊,被人見到了多不好呀?”
“你也知道這是你的辦公室啊。沒有你的吩咐,誰敢進來?”
許夢寒撇了撇嘴,剛想說你不是就進來了嘛,可是話到嘴邊卻是沒有說出來,雙手卻不由自主地環繞住了袁奮的脖子。
袁奮笑著動了動,以便讓許夢寒躺得更加舒服,然后問道:“夢寒,你這里的休息室在哪里?”
“休息室?”許夢寒一愣,頓時誤會了,滿臉警惕地看著袁奮,問道:“你,你準備干什么?”
“睡覺啊!”
“睡睡睡睡睡覺?!”許夢寒更加誤會了,“你你你你在做夢啊,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覺呢!”
“呃,誰說我要和你睡覺啊?”袁奮大汗,道,“我的意思是說,你的病才剛剛好,應該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才行!”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許夢寒這才放心,她剛剛有那么一瞬間可是怕死了,擔心袁奮突然之間色心大起,然后對自己干出一些…
哎呀,我都在亂想什么呢!
一定是好幾天沒有睡覺,所以腦袋有些糊涂了!
沒錯,就是這樣!
不過就算想明白了,被袁奮公主抱在懷中的許夢寒還是搖頭道:“不行不行,袁奮,我現在還不能夠休息,我真的還有很多文件等著我來處理啊…”
袁奮卻是打斷了許夢寒的話,認真地道:“你現在是我的手下,我是你的老板!老板讓你休息,你就得休息,不然的話,我…我就扣你工資!”
“你敢?!”許夢寒頓時怒了,“老娘忙里忙外忙死忙活幾天沒睡覺幫你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竟然還敢扣老娘工資?!我,我打不死你我就不叫許夢寒!”
玩笑歸玩笑,許夢寒卻是沒有真動手,同時她也被袁奮的話給說動了,覺得他剛才認真的樣子很霸氣,很有男人味兒。
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許夢寒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兩個小時,我只睡兩個小時!”
“不行!”袁奮的態度很堅決,“十個小時,少一秒都不行!”
“三個小時!”
“十個小時!”
“四,哦不,三個半小時吧,我真的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處理啊,不然的話,那些藥材就會出問題了!”
“出問題就出問題!”
袁奮霸道地將許夢寒丟到床上,然后幫他蓋上了被子,“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給我好好睡一覺!”
“可是…”
“沒有可是!”
“哦,好吧。”
見到袁奮態度堅決,許夢寒終于妥協了。不過她的心里卻是打起了小算盤:等自己睡著了之后,袁奮不可能一直在這邊陪著自己吧?到時候自己偷偷起來了,他一定不會知道的吧?
哼哼!
想要跟老娘斗,你還嫩著…
等等!
他拿針出來干什么?
許夢寒見狀,頓時將被子蓋住了自己半個腦袋,只露出兩只眼睛在外面,緊張地問道:“你,你要干什么?”
“幫你針灸一下,可以讓你很快就進入深層睡眠,并消除疲勞。”袁奮一邊用酒精棉花消毒,一邊解釋道。
“啊?又要針灸啊?”
一想到針灸,許夢寒就想到了幾天前在醫院里面發生的事情,下意識地問道,“這次不會還要脫衣服吧?”
“這次倒是不用,不過你想脫也不要緊的,我不介意多看幾次的。”袁奮挪揄地說道。
“你不介意老娘還介意呢!”許夢寒怒了,舉起枕頭打袁奮,“上次你把老娘看光光的帳我還沒有跟你算呢,現在還想讓我脫?去死吧!”
“好吧,我錯了。”袁奮是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當下向許夢寒表示了自己最真摯的歉意,然后道,“大不了我給你看回來就是了!”
“去你的,老娘才不要看你的身體呢!”許夢寒哼了一聲,然后有些糾結地道:“那個,能不能不要針灸啊?只要一想到用針插我的身體,我就覺得痛。”
“呵呵,我的手法很老到,不會痛的。”袁奮笑道,“再說上次幫你針灸的時候,你不是也一點都不疼的嗎?”
“那是因為我昏過去了好不好?”許夢寒翻了個白眼,道,“除了這個方法之外,還有其他的嗎?”
“有啊。”袁奮點頭,“按摩也可以。”
“按摩?!”
許夢寒愣了下,頓時急了,腦袋搖得好像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不行,你要是敢動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