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紅光一閃,巨大的朱雀虛影和五只嬌小的赤紅火鳥幾乎同時現出身形。£頂£點£小£說,w◆ww..c●om李川略一感應,露出一絲滿意之色,不但成功將幽泉冥火盡除,還因此讓朱雀和五只火鳥大補了一番。不說因此提升一個級別,但完全煉化后實力大增是肯定的,這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獲了。
梟狠一臉驚訝地望著朱雀的虛影道:“莫非這便是圣獸朱雀?但似乎還未凝成實體的模樣。”李川淡淡一笑,并未多說。梟狠也非常識趣地沒有再問,將神識探入體內查探了片刻道:“幽泉冥火已經完全除掉,余下的傷勢雖然也較為難纏,但想來不出百年便可以讓它完全恢復了。”
李川笑道:“何須再等上百年?既然在下已經出手,肯定就要負責到底。前輩可不要忘了我的身份。”
數個時辰后,當梟狠再次睜開雙眼時,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立馬不同,就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給人一種沉重的壓力。他哈哈一陣大笑,“沒想到我梟狠竟然還有徹底恢復的一日!老天當真待我不薄!并且老夫還有一種感覺,如若此時閉關,那瓶頸將有很大幾率突破成功。”
李川聞言心中一動,“若果真如此,前輩便放心去突破瓶頸,一旦成功,實施計劃時也能增加些說服力。卻不知需要多長時間?”
梟狠道:“快則一年,慢則兩年。”
李川點點頭道:“那就如此說定了,火域城這邊交給前輩,水域城那邊我和奎胡也該去想想辦法了。只要火麒麟和六耳兩人知曉。另外兩個妖王以及那些個大家族的族長自不需咱們費心了。”
梟狠皺眉想了片刻道:“水域城那邊老夫也就有幾位數面之緣的朋友,怕是幫不到你什么忙的。”
李川道:“這個。奎胡似乎有些辦法,但到底是何辦法。他直到現在也沒跟我明說。”
梟狠看了眼神情略顯不自然的白浪,忽然想起了什么,哈哈一笑道:“這個他還真不太好明說的,好了,老夫也不多這個嘴了,你二人自去吧。”
離開幽靜小院,二人回到住處。
第二日,與族長打了個招呼后,二人直接離開了火域城。畢竟表面上沒有撕破臉皮。只要理由適當,即便是族長也不好當真阻攔什么。何況,他也不怕白浪一去不返,很多時候缺的恰恰是個借口。
一個月后,二人終于來到水域城。來到城門處,分別將路上打劫而來的銀牌遞過去,很快得到允許進到里面。
李川看了眼白浪,笑道:“現在總應該告訴我了吧?其實你不說我也猜得到,肯定是位漂亮的女子了?”
白浪聞言。神情更加不自然,頭也不回的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還要問我做什么?”
李川笑道:“這有什么好害羞的?與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畢竟事關重大。可容不得絲毫疏忽。”
白浪一聽,沒有辦法,只得硬著頭皮把大概的情況與他說了一遍。
李川搖了搖頭。嘆道:“原來又是一出家族干涉婚姻的悲劇,不過。好在你們兩個都是妖修,即便耽誤了百多年。也仍有挽回的余地。放心吧,這一次我替你做主,肯定讓你得償所愿就是了。”
白浪聞言只是嘆了口氣,并未說什么。
兩人一路疾行,數個時辰后,終于在一處宅院的數百里外停下來。
李川問道:“那里便是了?”
白浪點點頭。
正當二人研究以何種名義入內拜訪的時候,數道遁光忽然一閃地從遠處而來,所去方向正是那處宅院。
剛剛越過二人,其中的一道火紅身影忽然一頓地停下來,接著遁光一起,直接在二人的數丈外落下身形。緊隨其后,另外五道身影也先后降下來。卻是一位滿身紅裝的貌美女子和五位年輕男子。女子是五級初期修為,五位男子中有兩位是五級中期,其余則全是五級初期修為。
那女子看了白浪一眼,先是驚訝,隨后忽然無比憤怒的吼道:“你這負心人,如何還有臉出現在這里?”
聞聽此言,不等白浪說什么,女子身后的一位五級中期妖修忽然上前一步道:“原來就是你這小子害得霓裳妹妹終日悶悶不樂,正愁找你不著,你卻不知死活的送上門來,不教訓你一番豈能對得起你?”
另一位中期妖修卻不動聲色地往他與女子中間一站,“老子早就手癢了,就不勞圖兄出手了。”
二人還待要繼續爭執,忽然感到一股濃烈的殺氣往他們一卷而來。隨后只聽白浪冷冷的道:“既然二位都想出手,也就不用爭個先后了,還有后面躍躍欲試的那三位,在下一柄奉陪就是了。”話畢,他也不等對方回答,竟直接身形一晃現出了本體,怒吼一聲,往對面猛撲而去。
對面幾人見他如此氣勢,不由心中微微一驚,彼此看了一眼,也不再顧忌什么。其中一人吼道:“既然這白狼族小子如此狂妄,哥幾個成全他就是,免得日后說我火魔狼一族怠慢了客人!”隨著話音落下,他們同樣現出了本體,巨大的青黑色身體猛然一晃,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
兩方這一接觸,直接便是最為兇狠的利爪攻擊。相比之下,白浪的力量明顯高出對方兩個中期一籌,因此單獨對上時明顯占據上風。可對方畢竟有五位,知道他的厲害后,哪里還會再給他單打獨斗的機會?很快便非常默契地將他圍了起來。狼族便是如此,即便平日里相互間有恩怨,可一旦面對共同敵人,立馬會以大局為重,想讓他們發生內訌,那是絕不可能的。
形勢急轉直下,在同樣體型巨大的同類圍攻下,白狼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很快身上便受了數處爪傷。
李川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并沒有因為白狼落入絕對的下風而有絲毫著急,他不時往那個被稱作霓裳的女子處看一眼,卻見她已從開始時的憤怒,逐漸變成現在的有些擔心,至于是在擔心哪一方,則不言自明。心中霎時有了計較,輕輕一笑,不緊不慢地往她所在之處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