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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邪咒

  峽谷內。

  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三千多只噬靈妖蜂全部被李川煉化收服。與此同時,他身堊體各處損傷包括靈魂真氣也全都恢復如初。收了四圣獸旗,往谷口方向看了一眼,想了想,決定還是找個相對安堊全的地方再修堊煉一段時間。現在出去,未必穩妥,誰知道那位翁家堊族長是否仍留在那里。

  “這附近應是那些妖蜂的地盤,其它妖物未必敢輕易進入。”想到這他不再猶豫,探出神識,在附近搜索起來。

  片刻后,神色一動,駕起遁光往前方而去。

  不多時,在一處明顯屬于人類的骷髏前停下來。觀其骨骼完好無損,想來死因和妖獸沒多大關系。聯想到那些噬靈妖蜂,這人多半還是隕落在此種兇蟲利嘴之下的。有了那個難忘的經歷,它可是清楚那些小東西對咒術師來說意味著什么。以他們的神通特點,如果沒有克制噬靈妖蜂的靈蟲,即便修為再高怕也很難從容應付。”卻不知此人修為如何?又是哪家的長堊老級人物?”打量一陣,忽然發現其左手中指指骨上有一枚儲物戒指,連忙伸手一探,收攝過來。

  探出神識,、內查看,片刻后,即便以他的身家,也不由露堊出一絲驚喜。

  “看來,這人修為的確不低,竟連這種數萬年的陰蝕果都藏有數顆,可并非普通咒術師家堊族能拿出來的。”隨后又發現數種其它珍惜至極的靈藥,只勉強認出半數,卻都是萬窟山的獨有品種。

  至于普通靈藥允石等物,無論數量還是品質就都遠不及外面的那些高階修士了。畢竟咒術師一族資源有限,即便某個家堊族實力很強,在這方面也很難比得上修真界中一個中小規堊模門派的。

  當然,這其“并不包括皇族。

  辨識完靈藥,角落中一個樣式極古樸的玉簡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由微微疑惑,咒術師一族中大多數功法神通都是一代一代通過特殊方法傳承下來的,很少有將之記載在玉簡中的習堊慣。懷著好奇將之取出,隨后探出神識緩緩進入其中。可下一刻卻立馬神色一變地將之收回來。

  “里面竟然忘置了如此多要命的血咒!而且貌似這只是第一層。里面到底記載了什么?何故如此重視?”他越想越覺得這東西有料,往四外一瞅也沒發現哪個地方更好,干脆原地將煉魔大陣布置下來。若非碰到有心人想來即便路過此地,也只是見到隱隱的一片云霧不會過多留意。

  施展出噬魂魔道后,他再次將神識探入其中。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因此格外小心,一步步探索,一個個破解。無數次事實已經證明,這些由血煞真罡布置成的血咒,絕難不倒自己。

  可事情總有例外數個月后,一臉不甘的他又將神識從里面退出來。”怎會有如此多的基本咒文不認識?不可能啊?以仲家曾經的地位,還能有什么咒文是他們不知道的呢?”每一道血咒都是由許多基本咒文組成的,要想破解血咒,自然要從基本咒文下手。而現在卻有很多咒文是他連見都沒有見過的,即便對整個咒術的組成了如指掌又能怎樣?根本就不知該如何下手。

  “反正也打算回去一趟的,順便再找找有沒有相關的一些記載吧。”嘆了口氣后他收了玉簡和四圣獸旗,駕起遁光直奔峽谷的出口方向而去。過了這么長時間,相信那位翁家堊族長早已離開了。

  除了玉簡的因素,這一趟內城之行也是他不得不為的。雖然臨走時,已經盡力做了各種安排,但總還是有跡可循。若遇到有心人盤查下去,難免會出現紕漏,起碼他無故消失就沒法解釋。

  為此他心中好一番斗爭。

  想想那些如親人般的身影,真的很難眼睜睜看著他們可能因為自己而受連累。即便知道他們,包括她們,其實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可心中的那些感情卻是實實在在的如何能分得清?

  出了峽谷,果然未見到那位出竅期的大人物,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數日后,李川來到內城入口,不等看守之人說什么,便從戒指中拿出得自翁頜的那枚玉牌,遞了過去。他此時的容貌早已做出改變,卻是一個粗豪中年人的模樣,而修為自然也只是結丹期。

  不出所料,那幾人并沒有為難他,很快放行。

  李川以仲耿的面貌回到城主府后,先去見了龐元雄,得知翁荃父女來尋他的事情。雖然龐元雄沒多說什么,他卻心中有數,不由一陣后怕,不知哪里出了問題,終究還是引起了翁荃的注意。

  按照龐元雄的意思,要李川第二日便去拜見。

  可他卻如何還能再等下去?他做了什么事,他心中有數,也因此能想出那位族長此時的憤怒。

  來到翁府,不用李川說什么,守門之人便知道他來找誰,抬手將一道血光打了出去。并且沒有入內請示,直接就將他讓進了大門。為此他一陣詫異,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翁小綰早有吩咐。

  不多時,翁小綰一陣風般出現在他面前,臉上紅撲撲的略顯激動。看了他片刻后,忽然臉一板,哼了一聲道:“怎么一聲不響的就去閉關了?害得本小堊姐一陣好找!說吧,要怎么罰你?”

  李川見她模樣,知道仲家應該還沒出事,不由暗松了一口氣。笑道:“翁小堊姐做主,我認罰就是!”

  翁小綰對他的態度很滿意,便不在此事上糾纏,說道:“這個以后再說,我父親要見你,跟我來!”

  見到翁荃,果然如此預想的一般,他并沒有多問什么,只是表達了與仲家老祖堊宗有過數面之緣,以及愿意提攜他這今后輩的意思。嗯來,李川的出現,已經完全打消了他這位族長的懷疑。

  李川走后,翁荃一時陷入了沉思中。自從他返回翁府以后,事情的真堊相就仿佛被一層迷霧緊緊地包圍了一般。到底是誰,又有什么目的,卻是他怎么想也想不通的。后來經人提醒,又通過分析,覺得迷霧后的真堊相已清晰可見,可等到真正將迷霧撥開后,卻發現真堊相依舊遙遠。

  他自然不知道,就在他接待這位仲家“后輩”之前的數月,真堊相一直都緊緊地握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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