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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章 大敗張任

  綿竹關不戰而降,呂義立刻帶著大軍,直撲雒城而去。雒城之地,是成都的最后屏障,若是攻破了雒城,成都就是完全展露在并州軍的面前。

  并州軍的行動,立刻讓狼狽逃回成都的劉璋慌了手腳,顯然他也知道雒城的重要性,更是成都的最后一道屏障。、

  富麗堂皇的州牧府內,劉璋立刻叫來群臣,甚至連冷落的張松都叫來了,語氣驚慌的道:“諸位,呂賊大軍如今已經破了綿竹關,不日就要殺奔雒城了,你們誰愿意去雒城為我御敵啊?”

  聽了劉璋的話,張松丑陋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絲驚喜之色,但很快就是掩飾起來,其余的文武,則是表情驚怖,如今并州軍兵鋒極盛,誰敢過去阻擋?

  眼看著在坐的文武都是默不作聲,劉璋頓時大怒,正要開口喝罵,一雍容青年卻是滿臉喜色的大步跑了進來,大聲道:“父親,張將軍回來了!”

  這個青年,卻是劉璋的兒子劉循,頗有武藝,剛好在外面碰到了張任,于是也不讓人傳話,直接帶著張任就是走了進來。

  臉色剛毅的張任一走進來,二話不說,立刻向劉璋請戰道;“主公,聽聞那呂賊破了綿竹,末將不才,愿意前往雒城,為主公退敵!”

  “我也愿為父親分憂!”見到張任要去鎮守雒城,劉循也是跳了出來,表示愿意與張任一起過去.

  “真我虎須兒也!”

  劉循素有武藝,極得劉璋歡喜,又見張任歸來,心中更是踏實了許多,想也不想,就是讓劉循為主將,張任為副將,領著成都的最后一萬精兵,前去雒城防守。

  其余的益州文武,也都是松了口氣,見到張任歸來,很多人的臉上又開始露出笑容。

  當天下午,一萬精兵,就是由劉循張任領著,飛速撲去雒城,抓緊時間,修筑工事,張任更是與劉循,親自在雒城之外巡查,商討布防的時候。

  就見張任指著綿竹的方向道:“大公子請看,從綿竹過來,呂賊最快的通道,就是從白馬道過來,末將聽聞,那呂賊多次用伏兵,殺了我益州不少兵將,今日說什么,末將也要讓他嘗嘗被伏擊的滋味!”

  劉循雖然有武藝,本事卻是稀松平常,卻勝在對張任極為信任,見到張任有了主意,并沒有多做詢問,直接是把一萬精兵交給張任統領,他自己則是退入雒城,坐鎮后方,調度兵糧。

  張任得了兵馬,也不客氣,立即分兵一半,五千鎮守雒城,五千隨著張任沒入莽莽群山之中。

  成都的劉璋也沒有閑著,拼命發出一條條命令,從各地征調最后的兵馬,全部調去雒城,協助張任防守。

  前來雒城打探動靜的并州軍細作聞聽,立刻飛馬把軍情報給了還在行軍的呂義、

  現在的呂義,已經是領著四萬大軍,一路長驅直入,從綿竹關一路南下,沿著白馬道直撲雒城而來。

  聽聞雒城守將居然是張任,呂義嚇了一跳,心中更是突然有些心緒不寧起來,趕忙是命人叫來法正鄧芝費詩三位熟悉蜀郡地理的文臣,沉聲詢問道:“三位先生,此去雒城,前方都有什么去處?”

  法正微微一愣,皺眉思索了一陣,正要說話,新近投降的費詩卻是想也不想,脫口說道:“回將軍,前面不遠處,。有一處地段,名為落鳳坡!形式頗有些險要,至于其余地段,雖有山路,卻并無大礙!”

  落鳳坡?呂義的臉色有些古怪,也終于明白自己為何心緒不寧了,歷史上的龐統,不就是被張任給射死在那里的嗎?

  “傳令,大軍警戒!隨時準備作戰!”

  呂義的舉動,讓諸將嚇了一跳,即使臧霸也有些疑惑,笑道:“主公似乎多慮了,張任雖然勇猛,到底兵少,我們足有四萬人,張任難道還敢派出伏兵?”

  “別人或許不敢,但張任素有膽略,到底有沒有伏兵,派人一試即使知道了!”呂義微微一笑,當即派出王平手下的夷人探子,也不走大路,專門翻山越嶺,跑去查探。

  大軍則是停在原地等候。

  臧霸等人還是有些不相信,以為是呂義多慮了,都是有些無聊的湊在一起閑談,但是沒過多久,前去探查的夷人,卻是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朝著呂義就是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

  王平臉色大變,震驚道:“主公,還真有伏兵,全部埋伏在落鳳坡上!似乎是張任親自領兵!”

  “什么,張任真敢派伏兵?”

  “此人當真膽大!”

  臧霸趙云都是滿臉的震驚,吃驚于張任的膽略,若不是呂義事先提醒,他們將完全被打個措手不及。

  法正等人卻是滿臉敬佩的看著呂義,由衷道:“主公深謀遠慮,我等不及也!”

  “哈哈哈…..諸位先生過譽了,本將也只是多了一份小心而已!”呂義淡然一笑,他有個屁的深謀遠慮,只是突然極其史書上有這么一件事而已,誰知道還真讓自己給說中了。

  張任,你注定要倒霉了!

  心中嘿嘿壞笑了幾聲,呂義腦子一轉,已經是有了主意,招手叫來臧霸,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后大軍繼續前行,仿佛不知道前面有著埋伏一般。

  落鳳坡處,張任果然是埋伏在那里,專門等著呂義過來,只是左等右等,不見并州軍蹤影,張任差點都要放棄了。

  終于,探子傳來了并州軍入山的消息、

  張任頓時狂喜,對左右道:“并州軍屢勝,決料不到本將還敢出來伏擊,大家都是記住了,騎黑馬者,就是呂賊,等兵卒過來,先不要動,等呂賊出現,我等萬箭齊發,一戰就能讓益州轉危為安!”

  “將軍有令,騎黑馬的是呂賊本人,大家都射他!”一個個益州兵卒都是神情興奮,把張任的將領次第傳達了出去。

  整個落鳳坡處,立即殺氣騰騰,埋伏在山中林木之中,眺望著遠處不斷出現的并州軍卒。

  張任自己,也是聚精會神,注視著遠處的不斷出現的并州兵馬。

  “來了,見到呂賊了!”

  埋伏的益州兵中,忽然發出一陣低沉的歡呼聲,張任也是眼睛猛然一亮,朝著下面望去。

  一群群并州軍卒中間,呂義極為悠閑的騎著烏云駒,慢騰騰的朝著落鳳坡前來,法正陪在呂義身邊,笑指前方道:“主公,前面就是落鳳坡了!”

  呂義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落鳳坡果然是好去處,中間是山道,兩邊是高山,只有一個陡峭的斜坡,仿佛大鳥的翅膀般,斜落地面。

  真的是險要去處。若是在這里伏擊,還真能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只是現在嘛….

  呂義冷冷一笑,扭頭示意臧霸可以開始了,臧霸點點頭,率先領著一群群弓弩手,抬著火盆,大步朝著兩邊的高山走去。

  “不好,我們被發現了!”

  一見臧霸帶著弓弩手朝著兩邊的高山沖來,山上埋伏的張任頓時大驚,雖然不知道呂義是如何看破他的伏兵的,但是卻不敢隱藏了,慌忙是起身,招呼士卒就要發動明攻。

  只是張任的反應快,臧霸的弓弩手更快,一支支火箭被點燃,成片成片的朝著山上射去。

  現在已經很冬季,草木凋零,枯黃一片,一陣火箭落下,引燃了草木,立刻爆發最猛烈的山火。

  埋伏的伏兵立刻就是暴露了,還有點倒霉的被火箭射中,渾身著火,被燒的痛苦慘叫。張任更是氣的須發都是豎立起來,大吼道;“將士們,殺下去啊,跟呂賊拼了!”

  “殺下去,殺下去才有活路!”

  五千益州兵,都是咆哮起來,或者說驚慌更為合適,張任更是一邊沖,一邊吐血,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埋伏的好好的,也沒有發現并州軍的探子,這該死的并州軍,怎么就發現了自己的伏兵呢!

  “啊,擋我者死!”

  又是一聲大吼,從張任口中發出,見到益州兵要殺下來,臧霸趕忙是指揮弓弩手放箭,盡情的射殺這些沖下來的敵兵。

  呂義則是帶著眾人,站在一旁看戲,更是命人大喊道:“張將軍,當伏兵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別的刺激?”

  此時的張任,胡子眉毛都是被燒掉了大半,聽了呂義的話,差點沒有氣死!還在他沒有失去理智,糾集了數百個士卒,沖下山坡,立刻朝著雒城方向狂奔。

  見到一群益州兵逃走,呂義馬上知道。肯定是張任突圍了,臉色立刻一冷,大吼道:“給本將追上去,活捉張任!”

  “殺啊,活捉張任!”

  王平等將早就是等不及了,一見呂義下令,四萬大軍一起出動,也不管兩邊的伏兵了,飛速的朝著逃跑的張任即使追了下去。

  呂義也想上去痛打落水狗,奈何法正鄧芝苦諫,為君者不能沖鋒陷陣。郁悶的呂義,只能是帶著人馬,隨后掩殺,把山上的伏兵直接丟給了臧霸。

  自己則是飛速的撲向雒城方向。

  連天的喊殺聲,立刻驚動了還在城中的劉循,聽聞張任戰敗,劉循不敢怠慢,慌忙是領著五千士卒,全部拿上弓弩,趕去支援張任。

  此時的張任,正在狼狽逃亡雒城的路上,剛剛通過金雁橋,恰好遇到劉循,兩人合兵一處,張任想要毀掉金雁橋,殺過來的趙云等人卻是帶著騎兵率先殺過了橋頭,無數并州軍,立刻沿著趙云殺出的血路沖了過去。

  雙方的軍卒,就是在金雁橋上混戰了起來,

  劉循兵少,不敢抵擋,只能是且戰且退,與張任撤回了雒城死守,一面派人向成都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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