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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六章 投降三人組

  蜀道艱難,進入不易,出來也難。尤其是劉璋個性還疑慮,傳國玉璽又是事關重大,所以,經過劉璋再三考慮,終于是決定了前往漢中的人選。

  這個人,自然是益州別駕張松了!

  與益州大多數文人不同,張松雖然有才,卻是五短身材,容貌丑陋,天生就讓人不喜,這也讓張松在益州沒太多的朋友。

  少有朋友,就少有黨羽,劉璋也覺得這樣的張松容易控制,所以就是派了張松為使者,與王楷一起前來,索要傳國玉璽。

  南鄭太守府中。呂義還在陪著三女聊天,談論最近錢糧的情況。當聽說張松到來之后、、,呂義差點沒有歡喜的蹦起來,更是忍不住仰天長笑。

  甄宓頓時就是好奇起來,問道:“夫君,這個張松是何人?為何你聽說他來。你會如此欣喜呢?”

  “哈哈哈,…本將何止是欣喜,若都此人相助,我都有信心,能夠吞掉巴蜀!”呂義大笑著說道。

  隨即就是端起甄宓下巴,令她揚起俏臉,低頭重吻了下去,隨后笑對三女道:“你們在此玩耍,張松既然到來,我必須要全力應對此人!”

  “夫君盡管去吧!公事要緊!”黃月英卻是顯得極為大度,更用鼓勵的眼神看向呂義。

  袁菲嫵媚的雙目電波流轉,嬌聲道:“夫君,快去快回哦,我們晚上等著你哦!”

  咕咚!

  前面的呂義,差點就有種回頭的沖動,這公主,真是越來越勾人了。好在他此時也有了一些定力,趕忙加快了速度,走出了內院。

  才一走出去,呂義的臉色頓時一沉,對附近的親衛喝道:“傳令,速速讓眾位軍師前去城外匯合,我們一起去迎接益州的使者!”

  附近的親衛嚇了一跳,還是第一次見到呂義如此鄭重的對待一個使者,趕忙是紛紛跑出去,通知劉曄等人去了。

  呂義也飛快的命人備馬,朝著南鄭城外行去,烏云駒許久沒有上陣,此時好不容易有了奔馳的機會,長嘶一聲,如同閃電一般,興奮的跑了出去。

  很快的,呂義已經是來到了城外。劉曄賈詡等人就是恭候在那里。旁邊還有徐庶,自從知道呂義派人去接他的母親之后,徐庶只能認命,徹底向呂義效忠。

  此時見到呂義竟然為了迎接劉璋的使者,召集漢中所有重臣過來等待,徐庶頓時就是皺起了眉頭,上前一步道:“主公,我等與劉璋,是敵非友,再說來的不過是一個使者,主公何必屈尊,前來迎擊呢?若是傳出去,恐怕無知小民議論!”

  “哈哈,元直,這回你可錯了!”聽了徐庶的話,呂義卻是搖頭,繼而沉聲道:“若是別人,我自然不會親自過來,但此人乃是張松,我能不能攻占益州,還需要著落在此人身上,所以,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張松此人,容貌有些難看,但才學卻有,我希望大家都能對他熱情一些!”

  歷史上張松,雖然有才,卻是絕對是明臣擇主而侍的典型、雖然呂義不知道現在的張松到底有沒有反叛劉璋之心。

  但劉璋暗弱,只能偏安一隅的狀態,早已經是讓益州無數豪杰不滿,呂義相信,張松對于劉璋,也肯定是心有怨言的。

  畢竟主上昏庸,就算臣子再有本事,也無法施展,這絕對是那些大才無法忍受的。而且,最讓呂義看重張松的是。此人還有兩個至交好友。

  一個是法正,一個是孟達,都是巴蜀數一數二的大才,只可惜因為品行缺陷,被劉璋不冷落。

  這三個人,皆是對劉璋心生不滿的人,歷史上,也正是因為又這三個人幫助,劉備才會那么快的攻占巴蜀。

  標準的投降三人組。

  呂義的打算就是,即使他無法招誘張松,也可趁機向張松打聽法正的消息,把這個頂尖的謀臣收納入自己的手中。

  至于孟達,呂義就沒有多少興趣了,畢竟此人反復無常,坐鎮后方還行,上了前線,就是見風使舵的料。

  一邊想著,南鄭之中,其余的文武官員慢慢都是到齊。隨即,呂義就是帶著眾人,朝著官道行去。

  直到十里之外,才是停了下來,不是呂義不想走,而是眾人激烈反對。雖然大家都知道呂義看重張松,到底呂義的身份擺在那里,十里,已經是對于使者最大的盛情了。

  繞是如此,當王楷與張松順著官道前來,發現呂義竟然出城十里前來迎接之后,也是震撼不已。

  王楷當即是感動莫名,張松也是心情激蕩,頭一次,他感受到一種沉甸甸的重視。

  戰馬之上,呂義老遠就是見到一個五短身材,長得尖嘴猴腮的中年文士與王楷一起前來。不用猜,即使知道此人是張松了。

  臉上立刻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策馬上前道:“前方的可是張別駕嗎?”

  “在下張松,拜見呂將軍!”張松趕忙下馬,朝著呂義拱手,只是張松為人矮小,此時下馬,還沒有戰馬高,看上去有些滑稽。

  在場的許多文武,都是有一種想笑的沖動,但是呂義卻是滿臉驚喜,看著張松,如同看著一顆亮閃閃的寶石一般,大笑就是走了上去。

  不等張松反應過來,果斷使出拉手神功,把住張松的手臂道:“果真是張別駕,呂義久仰大名,如今一見。實在快慰平生!別駕先上馬,我們邊走邊談!”

  張松驚異于呂義的熱情,然后就被感動,如果說,王楷在成都說呂義看重他,張松還是當作客套的話,此時見了呂義的態度,張松的心里,立刻就有一種被認同的成就感。

  “張別駕,此乃我軍中軍師,賈詡,賈文和,劉曄,劉子揚,還是這位乃是荊州黃公高足,徐庶徐元直!”呂義指著眾人,為張松一一介紹。

  事前已經得到了呂義吩咐,所以徐庶等人都是很是熱情,與張松拱手為禮,并不以張松容貌不雅就是有著絲毫怠慢。

  隨即,呂義又是向張松介紹了閻圃,袁渙等人。張松一一拱手,笑上更是笑開了花,不說賈詡等人名聲在外,是張松所不能比擬的。

  就說巴西閻圃,名震巴蜀,為張魯謀主,此時也是對張松熱情非常,顯得極為尊重,。這怎能不讓張松眉開眼笑。

  呂義更是鄭重的指著張松道:“諸位,這就是張松張永年!巴蜀良才無數,唯有張別駕,當是第一人,你們都是文臣,可以好好親近一下。”

  “呂將軍過譽了,張松不過區區別駕,巴蜀比我才能大的數之不盡,在下如何敢稱為第一人!”張松見呂義說的似乎有些夸大了,趕忙謙虛道。

  呂義一聽,卻是板起了臉,鄭重道:“別駕,你可以為呂某是胡亂說的!”

  “在下豈敢!”張松見呂義有些怒色,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呂義是在夸獎他,而他謙虛的時間似乎不太對。

  呂義卻是嘆了口氣,指著賈詡等人說道:“張別駕,你看文和等人如何?”

  這下張松可不敢亂說了,臉色鄭重道:“皆當世大才也!”張松的話,令的賈詡等人都是微笑了起來。

  “哈哈,那別駕可知道,當我收攏巴蜀情報,文和等人如何憑借巴蜀眾人?”呂義隨口胡編亂造道。

  賈詡等人頓時面面相覷,都是作聲不得,張松卻是被勾起了興趣,與巴蜀閉塞不同。賈詡劉曄,皆是靠近中原,都是各有名望。

  而徐庶更是黃承彥的弟子,光是這個名頭就能在巴蜀橫著走,畢竟巴蜀許多人都是在荊州求學過,自然知道黃承彥的名頭。

  這樣一群人,卻是對巴蜀的文武進行了評價,張松自然極為感興趣。索性駐馬,傾聽呂義高談。

  呂義卻是哈哈一笑,指了指賈詡道:“文和常說,巴蜀之地,只有三個人,他能看到上眼!”

  ‘哪三個?”張松聞言一驚,更是有些不忿的看著賈詡。賈詡直接就無視,面無表情,靜聽呂義的話。

  呂義也不賣關子,沉聲道:“巴蜀之地,人杰地靈,但堪稱杰出的,有張松、,法正,孟達三人,其下諸如黃權王累等人,雖然有清名,到底才能還是稍差了一點,所以,文和所言,只有這三人,可與他一般,屬于最優秀的人才!不知道張別駕以為然否?”

  “文和也知道法孝直嗎?”張松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他雖然知道法正才能極大,可是并不出名,可是漢中偏偏就是重視起了法正,這怎能不讓張松驚駭莫名。

  見到張松已經被鎮住,呂義見好就收,也不在談論這件事,隨便找了個借口,請張松進入城中,然后安排宴席,為張松接風。

  席間,在呂義的授意下,賈詡劉曄等人,都是與張松刻意結交,談論些文人的事情,但是令眾人驚訝的是。看似其貌不揚的張松,談論起來滔滔不絕,極有見識。

  這不禁讓眾人震驚,賈詡等人更是不服氣,又把事情引向了民政,軍略,張松回答起來,也是頭頭是道,條理清晰。

  這一下,不僅僅是賈詡等人驚訝了,就是呂義也是有些吃驚,這個張松不簡單啊,怪不得能夠受到劉備的重視。

  此人果然有大才,即使不如賈詡等人,可是也差不了太多。

  比起眾人的吃驚,張松的心中何嘗不是震驚無比,通過交談,張松駭然發現,無論是賈詡還是劉曄,才能都是極強,絕不是他所能對付的,而陳宮袁渙等人,也是智略過人,各有所長。

  任何一個,都是千里之才,賈詡劉曄,更是國之大才,徐庶也是鋒芒畢露,這樣的一群人,卻是全部聚攏在呂義手下。這說明什么?

  當張松再看向呂義的時候,眼神已經有些凝重起來,他知道,如此多大才追隨呂義,呂義肯定是雄主。可是為何呂義又會向劉璋示弱?

  心念電轉之間,張松又是偷眼打量武將一方,就見到張遼趙云二人,威嚴無比,臧霸紀靈二人,面色剛毅果敢,張繡孫觀等人,也或者兇悍,或者沉穩。

  光是從氣勢上,張松就能感覺到這群人不簡單,絕對是勇猛之將。心中不由更加震驚,也越發不安了。

  酒過三旬,張松再也忍不住了,看向呂義,以言挑之道:“呂將軍,聽說你要用一件東西、,與我主和談,不知道呂將軍什么時候把那東西交給我啊?”

  寒暄了半天,老子正等著你發問呢!呂義心中暗道,臉上卻是作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嘆氣道:“原本是要給劉璋的,不過朝廷有命,讓我送會許昌去,所以,我幾天前已經親自把那東西送到了長安,卻是不能給劉璋了!”

  “什么?”張松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糊涂了,他知道,呂義為了跟益州停戰,向劉璋許諾了一件極為重要的東西。劉璋才是欣然同意,可是如今并州軍卻是當面反悔,這是怎么回事?

  不好,主公上當了,并州軍使的是緩兵之計!

張松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轟轟作響,心中又驚又怕,不知道呂義會如何對待他  呂義這時,也是朝著張松微微一笑,似乎很是了解張松此刻的心情,笑道:“張別駕放心,本將對于你,是很欣賞的,也希望與你做個朋友,所以,請別駕安心在漢中待幾日,隨后,別駕都去是留,在下決不阻攔!”

  張松臉色有些發黑,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了,只是張松還有一個疑問不解,忍不住問道:“呂將軍。你到底拿什么作為誘餌,竟然令州牧大人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執意退兵!”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就是我告訴他,我手中有傳國玉璽、,于是劉璋就退兵了”呂義想要拉攏張松,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就把如何對付劉璋的計策說了出來。

  張松聽完,這才是恍然,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卻是無奈嘆氣,搖頭道:“呂將軍好計策,以一個傳國玉璽的謠言,就是讓我益州平白的錯過奪取漢中的大好機會。”

  “也不能算是謠言吧!就在幾天前傳國玉璽還在我的手里,但是我今天可不是來跟張別駕談這些的。”呂義卻是打斷了張松的話,然后目光銳利的看著張松,足足過了半晌,才是忽然問道:“張別駕,你覺得本將文武如何?”

  “皆當世大才也,諸位將軍,也是驍勇之輩!”張松實話實說道。

  呂義點點頭,又是指了指自己,問道:“別駕以為本將如何,可算是明主嗎?”

  “這….將軍武勇非常,更兼任人唯賢,愛護士卒,實乃雄主也!”張松依然刻板的回答道,心中隱隱的似乎感覺到了什么。

  呂義又是點點頭,銳利的雙目,卻是死死的盯著張松,沉聲道:“那我再問你,益州劉璋,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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