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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浴室狂想(二)

  更要命的是,就在這欲火燃起的關鍵時刻,周陽嬌柔的右手隔著睡褲握住了徐曉帆已經高高舉起的堅硬的鋼槍。

  徐曉帆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可是,他的嘴里已經很干燥了,喉嚨里似有一團烈火在焚燒,焚燒這他的身體,也焚燒著他的靈魂,在這靈與肉的矛盾碰撞中,徐曉帆的思維在掙扎著迷亂和彷徨。

  “啊?這么大?曉帆——曉帆!”周陽的身體像蛇一樣在徐曉帆懷里扭動,眼神迷茫,右手堅持,舌頭在徐曉帆嘴里忙亂,忙里偷閑地呢喃著。

  “姐姐!”徐曉帆不知道如何是好,雙手根本找不到停放的地方。如果這么下去,直接突破姐弟關系那就只是時間問題,不是大概的時間問題,可能就是那么幾分施的時間問題。

  周陽嘴里呢喃著,放下了徐曉帆的鋼槍,雙手環抱到徐曉帆的后背,伸進他的睡衣里,在他后背上摩挲著。

  “別這樣,姐姐!萬一他們進來了怎么辦?”徐曉帆在堅持著最后的防線。

  可是,此時的周陽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雙手在徐曉帆的后背上加大了力度,也擴展了范圍,慢慢地移向了他的脖子,他的前胸,然后直接從后面摸向了他的臀部,大有馬上前移的可能性。

  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誰能再堅持啊?徐曉帆的喘息越來越重,雙手不由自主地將周陽抱在了懷里。

  周陽的身體就像是一灘溫柔的水,直接癱倒在徐曉帆的懷里,而徐曉帆自己,則在這意亂情迷之中,變成了一坨泥。

  難怪經常聽人說,女人是水,男人是泥,結合在一起,就成了水泥,堅固無比,永不分離。

  徐曉帆開始配合周陽的行動,舌頭在她嘴里和她的舌頭進行著撕扯,進行著碰撞,進行著攪拌,空氣似乎突然凝固了,這個世界萬物都不復存在,只剩下他們在這原始而溫柔的水鄉里纏綿悱惻。

  周陽的呢喃也逐漸變成了呻吟,身體也順勢騎到了徐曉帆的腰上,臀部微微朝下,周陽的三角地帶很合適地剛剛停放在徐曉帆堅硬無比的剛強的槍口。

  周陽的左手使勁摟住徐曉帆的脖子,嘴唇在他臉上忘情的移動,右手拿著徐曉帆的左手,將之引導到了自己已經微微發脹的左前峰上。此時,周陽的胸器已經有了相當強烈的變化,特別是關鍵一點,已經由彈性變成了堅硬。

  徐曉帆的手一接觸到周陽的胸器,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電流迅速而猛烈地傳遍全身,站在地上的雙腿也微微顫動,由于身體顫動,周陽神秘的三角地帶和徐曉帆的鋼槍接觸的時候也變成了移動式的摩擦,這讓正在忘情夢游的兩人全身的顫動突然加劇。

  而這又是一個連鎖反應,這種顫動加劇,兩者的摩擦力度也就加強,力度加強,摩擦也就加劇,此時,周陽嘴巴里哼出來的也已經不是呻吟,而是痛苦的渴求了。

  生理的本能反應,讓徐曉帆漸漸地放棄了被動,而是變成了主動。他將周陽到墻上,這樣一來,周陽的整個后背就靠著浴室的墻壁,整個身體懸在空中,徐曉帆的鋼槍使勁頂著周陽的神秘地方,強大的力量突然而至,這正是周陽所需要的。于是,周陽的右腳在徐曉帆的后面盤著,抬了起來,伸向了徐曉帆的睡褲,一邊有節奏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用腳將徐曉帆的睡褲往下蹬。

  關關之睢,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美人,是男人永遠的追求和向往。可是,古人云,紅顏禍水,那是千古名言啊,也是很多英雄含恨瞑目時的概嘆。可是,已經有了張冰冰,再也不能和周陽做這個了。

  想到這里,徐曉帆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于是,堅硬的鋼槍也隨即放了下來,偃旗息鼓了。

  周陽還沉浸在情欲的迷亂和享受之中,突然發現了徐曉帆的變化,在他耳邊問道:“怎么啦,曉帆?”說著就去親他的耳垂。

  “對不起,姐姐,已經沒了。”徐曉帆說話的時候,臉都紅了。就臉徐曉帆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臉為何突然紅了。

  周陽滿臉的驕傲和關切,問道:“怎么,好久沒要了?”

  “嗯!”徐曉帆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周陽捧著徐曉帆的臉,親了一下,說道:“記住,姐姐永遠是你的——你的港灣,知道嗎?”徐曉帆猜想,周陽在自己的思想里,已經將徐曉帆的第一次,單方面地據為己有了。

  徐曉帆沒有說話,將浴巾披在周陽身上,將她包裹起來,從自己的身上放了下來,說道:“姐姐,我在外面等你。”

  大約過了十五分施,周陽才從浴室里出來。此時的周陽,紅光滿面,精神煥發,就像一位兩天不曾吃飯的壯漢,酒足飯飽一樣。

  周陽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塊手表,遞了過來:“來,戴上,送給你的。”

  徐曉帆仔細一看,這不是最新款的勞力士嗎?價值萬多元!在電視里曾經見過,今天一睹尊榮。于是連忙推辭:“姐姐,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周陽說:“我是你姐姐,姐姐送東西給弟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說得好聽,要不是你認為得到了老子的第一次,會舍得送這么名貴的手表給我?何況,哪有姐姐跟弟弟干這回事的?再說了,老子戴這么名貴的手表,別人會怎么說?

  徐曉帆說道:“我只是一個副主任,除了工資以外沒什么其它經濟來源,戴這么好的手表,別人還以為我是偷的呢。”

  周陽摸著徐曉帆的頭,愛憐地說:“你傻啊?人家問你,你說是假的不就行了?又沒幾個人認得這款手表,再說了,你把真的說成是假的,還有人懷疑?”

  那倒也是,在前世,很多人為貪圖虛榮,經常買一些假名牌穿戴在身上,以假亂真。現在老子將真的名表戴在手上,將之說成是假的,莫非別人還不信?

  還別說,老子還真的需要一塊好手表呢!但是,接受這么名貴的東西,萬一被周陽誤認為是送出了定情之物,那就慘了!

  于是,徐曉帆說:“姐,你還是留著以后給姐夫用吧,我暫時用不著。”

  聽徐曉帆這么一說,周陽的臉突然晴轉多云:“說什么呢?總是姐夫姐夫的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喜歡單身。你是不是嫌我年齡大嫁不出去,還是——”

  徐曉帆本來就是怕周陽把這塊手表當做定情之物送給他,才故意這么說的,同時也想試探一下周陽的態度,沒想到周陽果然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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