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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掛滿水珠的臉仍是那么生動,生動得像一只掛滿露珠的紅蘋果,他真恨不得去咬一口。他的心隨之怦然一動,暗想,我讓你煽情,我讓你撩,你以為我真的不敢?
想著,就推開了浴室的門。
一切都在想象之中,又都在想象之外。陳佳玉一絲不掛地裸露在浴室中,微笑地面對著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怯,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
他完全被她鎮靜自若的神態,被她的形體美驚呆了。燈光下,水珠在她的身上如珍珠般映射出熠熠的光芒,那圓鼓鼓的不大,卻很挺拔,小腹平平的,腰卻凹了進去,就越發顯得臀很翹,修長的美腿豐滿勻稱,整個的線條柔和而富動感。.陳佳玉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你給我找呀,找洗發水。”
徐曉帆的血就猛地涌上了大腦,說:“我找,我給你找。”說著就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陳佳玉的。
陳佳玉咯咯咯地笑著說:“你不是給我找洗發水嗎?怎么找到這里了?”
徐曉帆說:“洗發水就在這里。”
說著一把將濕漉漉的陳佳玉攬到懷里。
陳佳玉突然用雙手輕輕擋了一下說:“你還穿著睡衣,不怕給你弄濕?”
徐曉帆說:“怕嚇了你。”
陳佳玉就咯咯笑了說:“我看看會不會嚇了我?”說著伸手扒下了他的睡衣,朝下一瞅,果然挺嚇人的,就抿了嘴笑。
徐曉帆的臉一紅,攬過她說:“你笑什么?”
陳佳玉說:“笑你果然厲害。”
徐曉帆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嘴,頓時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全身一下酥麻了,就挪出手撫摸了起來,摸著摸著,手就從臀部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溫熱濕潤處。陳佳玉一下叫了起來,用手勾起他的脖子,伸出一條腿來,像青藤盤樹般盤在了他的腰上。
徐曉帆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了,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做過多的鋪墊,就在新奇與迫切中融入對方的身體…
等到他們沖完涼一起上了床,反倒復歸平靜了。
陳佳玉偎在徐曉帆的懷中說:“你真有味道,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有味道。”
徐曉帆說:“什么味道?”
陳佳玉說:“男人味,很酷的。”
徐曉帆笑了說:“你第一次見到我我就把你氣哭了,你不記恨我倒也罷了,怎么能說有味道?”
陳佳玉說:“別人見了我總是色迷迷的,唯獨你不色,還兇我,所以,我就覺得你有點兒不一樣。”
徐曉帆心想,其實我也很色的,只是當時我不知道你是個美女,要不怎么能對你發火?
想著,便接了話茬說:“所以,你就想把我拿下?”
陳佳玉說:“是又咋啦?”徐曉帆又說:“所以,就編了個謊話,說淋浴器壞了?”
陳佳玉在他的屁股上輕輕揪了一下。
徐曉帆又說:“所以,你又讓我給你找洗發水。”
陳佳玉說:“討厭!”
徐曉帆又接著說:“所以…”
陳佳玉就在他的屁股上使勁擰了一把,說:“所以,我還要,要要要!”說著就瘋笑著壓到了徐曉帆身上。
徐曉帆猛然間想起了酒桌上謝成剛說的話:“你要不介紹,我還以為是你們接待科的科長哩。”
心里不覺一動,莫非這小妖精受了這句話的啟發,對我另有所圖?隨即,轉念一想,圖就圖吧,她圖她的,我圖我的,各圖所需,她要真的想走仕途,大不了就找縣委書記于鐵山給她安排一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翟廣平根本沒有想到,雖然沒有當上文廣體局局長,但是,文廣體局局長的權力也不小,隨著市場經濟的進一步推進,不僅給他帶來了財運,還給他帶來了桃花運。
春芳是一家游戲廳的老板,年輕、漂亮,而且還有那么一點點風騷。因為她開了一家黑游戲廳,被稽查小組封了門又沒收了值錢的東西,春芳不得不上文廣體局來補辦手續。
補辦手續就得補繳管理費,春芳一聽說要補繳那么多管理費就不想繳,或者少繳一些也行。
辦事人員說,我們沒有權力減免,只有翟廣平副局長才有這個權。于是,春芳就敲開了翟廣平的門。
翟廣平說了一聲進來,抬眼望去,見一朵春芳像風一樣飄了起來,眼睛就不由得一亮。
春芳面含笑意,微啟雙唇,輕輕地說:“翟局長好!你可能不認識我吧?”
翟廣平抬眼又認真看了一下,見春芳端的是面若春芳般的燦爛,明眸皓齒,顧盼生芳,一顰一笑間透出了的嫵媚動人。
再看那身材,腰是腰,臀是臀,凹凸有致,跌宕起伏。翟廣平看得心里一陣歡喜,卻想不起她是誰,生怕冷落了人家,就臉上堆笑說:“看你好生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你是誰了,請坐,請坐。”說著便起身給春芳泡茶。
春芳說:“翟局長不必客氣。”說著便也落了座。見翟廣平已把茶泡好端了過來,又起身接過茶杯說了聲謝謝。
翟廣平復又坐在了老板桌旁,還是沒有認出這位漂亮的小姐是誰,心里便琢磨,她是誰呢?找我又有什么事?莫不是聽我離了婚,主動上門來搞自我推銷吧?想到這里,便客氣地說:“我們好像沒有見過面吧?”
春芳盈盈地笑著說:“你大局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前些年,我在一家歌廳為朋友幫忙,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哩,唱過歌哩。我叫文芳,你可能忘了?”
翟廣平又認真看了一眼,還是覺得有點眼生,實在想不起什么時候跟她喝過酒,唱過歌。為了不敗她的興,卻故意夸張地說:“文芳?原來是老熟人了,難怪看你有些眼熟。你現在在做什么?”
文芳說:“看來我們真的有緣,最近剛剛開了一個游戲廳,正好屬于你管。”
翟廣平不免有點失望,繞了一個大圈子,原來是開游戲廳的,說得還挺藝術的,莫不是我們沒收了她的東西,前來討要的吧?不過,看這女人倒是有些味道,便疑惑地說:“你開的是哪一家游戲廳?”
文芳:“壹加壹。”
翟廣平一聽這名字,就清楚這是一家被查封了的黑游戲廳,其他被查封了的該繳管理費的早就繳了,該辦證也早就辦了,唯獨她這一家遲遲推到了現在才來辦。
于是便問:“你怎么拖到現在才來?”
文芳輕松地一笑說:“前些日子我去了黃州,本來委托手下的一個人給我辦證,沒想到他還沒有來得及辦就被你們查封了。不過這樣也好,給了我拜訪翟局長的一個機會,否則,還不敢直接來拜訪你。不知道翟局長今天晚上沒有空?我想請你吃飯,請翟局長無論如何給個面子。”
話有三說,妙者為上。翟廣平聽了這樣的話,心里一下舒服了許多,不再對她有所排斥了,但是,一聽說她要請他吃飯,就知道了她的目的是什么。
吃了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的手短。但如果僅僅一頓飯,就免去一年幾千元的管理費還是有點不劃算。
翟廣平想到這里,便說:“謝謝文小姐的熱情邀請,你的心意我領了,飯就不去吃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說,我的權力范圍內允許的,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