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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家有喜事

  金澤滔喃喃自語道:“岔口村都集到一千萬,哪還需要公開擴商集資?”

  李小娃一拍腿說:“就是哇,金市長要搞項目,還怕沒人投資?打個招呼,東源就全包圓了,今天這事情估計就要在東源傳開了,剛才橫門溝村和涂下村的薛仕貴和蔡長征都打來電話,被我給糊弄過去,他們會不死命地打聽?”

  前面開車的邱海山也嘿嘿笑說:“金市長,昨晚我就讓家里人找錢去,李村長,金市長要在南門市搞市場,又是你能瞞得住的,羅立茂的丈母娘還一早跑我家里問這事,聽說,東源的民間借款利息又漲了一成,精明的都跑西橋找關系借錢了。”

  羅立茂的妻子劉美麗跟邱海山是同村人,李小娃聽到事情都傳成這樣了,心里著急,也忘了人還在車上,伸手就去開門,金澤滔一把拉著他,道:“你要自殺,也要換輛車跳,從我車里跳下去,你想干什么?,

  李小娃懊惱得直拍腦袋,說:“真失了魂,我是著急,讓李良材趕緊早點來南門市報名認資,遲了怕是連。湯都不會給你剩。”

  心里卻想著怎樣讓家里的婆娘趕緊跑西橋借錢,東源估計很難籌措到錢了。

  金澤滔笑說:“東源群眾求富的心情還是那么迫切,倒走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也不用著急有錢會沒項目投資,南門現正是白紙繪藍圖,平地起高樓,正需要有識之士投資興業,新經濟發展一攬子計劃不會嫌錢多,你今天就回去一趟,問王力群拿份服裝城的招商簡章,薛仕貴他們如果有意向并且也不擔心這錢會打了水漂,那就多多益善,明天的招商會,服裝城也可以提上日程。,

  李小娃大喜:“金市長就是塊金字招牌,誰能不動心,有錢賺,還不拼了命地籌錢,放心我這次一定能將東源人口袋里的閑錢拉上一半。東源人能有今天還不都是受益于當初金市長在東源發展起來的繡服業和灘涂養殖啊,有領導這句話,我回去說話也有底氣,不然,還不被他們給撕成片下酒喝。”

  李小娃心里卻打著小算盤,這次回去一定要在李良才這老棺材板前耍耍威風,咱奉旨回鄉,算是金市長的欽差大臣了。

  邱海山嗤嗤笑著:‘,李村長有點迫不及待啊,這回可以壓上良才書記一頭了,可喜可賀”

  李小娃瞪了邱海山一眼,期期艾艾卻對金澤滔說:“金市長還有件事,你給我拿個主意。”

  金澤滔揮揮手說:,你要問這錢投哪個項目好,我說不準,你自己回去和鄉親們合計一下反正不會讓你們吃虧。”

  李小娃倒沒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看來,只要是金市長主導的項目,管他什么項目,投下去就對了他撓撓頭皮說:,前些天,金市長不是建議我改名嗎?我琢磨著李小娃這名字確實有些慫,想請金市長給改個威風點的名字。”

  金澤滔還沒說話,邱海山撲地笑出聲來手一抖,方向差點打偏邊糾正方向盤,邊埋怨說:”李村長,你要說笑話,也要注意場合,我可是開著車內,別讓我笑趴下。,

  金澤滔也張口結舌,自己和李明堂的玩笑話,他還當真了,李小娃不顧兩人的怪異,委曲道:“怎么了,怎么了,我都快奔五十的人了,還讓村里人小娃,小娃地叫1年長的干脆叫你一聲娃,金市長,你說說我心里是啥滋味嗎?”

  金澤滔忍笑說:“農村里起個賤名,也是為好生養,你老娘大約也是為了這個才起了個名字,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姓名也是受之于父母,這也是孝道,你真要改名?”

  金澤滔一說孝道,李小娃沉默了,是啊,如果連名字都改了,能算孝順嗎?他長嘆一聲說:“金市長說的也是,那就不改了。”

  金澤滔知道李小娃起意改名,絕不是因為他說的這名字聽起來慫,而是受李聰明的改名刺激,他說:“其實改名也未嘗不可“小娃可以當小名叫著,重新起個大名,將戶口本上名字改了就行。

  李小娃笑得嘴都合不上,連連點頭:“就是這個意思,金市長,你給琢磨琢磨,該改個什么名字呢?”

  金澤滔笑說:‘,也不用改個非讓人覺得威風的名字,我看拿掉娃字,叫李曉就行,曉是曉事的曉,跟聰明一個意思。”

  李小娃嘴里念念有詞,一拍大腿,說:“這名字好,就叫李曉。”

  金澤滔劃剛還在為明天的招商到底能募集到多少投資而擔心,雖然有他心里也有些底氣,東源集團及東源幾家繡服工貿公司都有意投資,但李小娃的消息無疑給他吃了寶心九,南門準備推出蘭個市場建設項目他希望由此激發更多的企業和個人的投資熱情。

  道口改造和服裝城的投資都有了著落,金澤滔感覺連回家走樓梯的腳步都感覺輕快不少,當他還在悉索悉索掏鑰匙開門時,卻忽然大門一開,沒等他回過神來,一個軟肉溫香就撲進懷抱。

  金澤滔閉著眼睛也能威受到這人的氣息,失蹤了快二個月的何悅終于回家了,只是此刻,都不是訴說衷腸的時候,兩人都貪婪地感受著對方的氣息,緊緊地擁抱,恨不得把彼此都鑲嵌進自己的身體。

  金澤滔捧著何悅的臉就狠狠地親了下去,何悅有些心慌地掙扎了一會兒,也不管樓道有沒有人經過,兩只手摟著他的脖子,滋滋地開始吸吮著熟悉的滋味。

  金澤滔兩人正忘我地恩愛時,屋里卻傳出一聲威嚴的咳嗽,何悅連忙松開手,推了金澤滔幾下,才羞紅著臉低聲說:‘,爸在門后呢。”

  金澤滔又咬了一口,才松開何悅,道:“我和自家媳婦親熱,爸也不能干涉。”

  何悅輕輕地打了一下金澤滔,嫵媚地橫看了他一眼,喜滋滋地推門進去,卻見老何全副武裝穿著廚師的行頭,手握菜刀,正比劃著對著砧板上的還活蹦亂跳的鯉魚下習。

  老何迷上釣魚后,每天都要到老營村的湖畔坐上幾個小時,魚釣得多了,平時也吃不了,就將家里原本養著觀賞魚的大魚缸給改魚池了,金澤滔也因此經常能吃到活殺生猛河鮮。

  何母已經在廚房里忙活開了,今天何悅回家,老何家當過節來祝賀。

  何軍邊刮魚鱗邊說:“先休息一下”上悅今天坐了長途,還吐了一路。”

  何母也嘮叨說:“要不是我打電話說你爸身體不好,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個家?洞房第二天就不見蹤影,領導太不近人情,一關就是兩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逃婚了呢!趕緊跟領導提提,早點調回來才是正事。,小滔,你瞧瞧,都憔悴成什么樣子,辦案也不用那么拼命吧,身體都虛弱到要暈車了。”

  金澤滔拉著何悅的手,打量起她的臉色,雖然沒有何母說的那么嚴重,但也確實蒼白憔悴,大概是暈車的緣故,心疼說:“媽說的也有道理,你走后,這兩個月來,杜市長每次見我沒按時下班,就滿面歉意說,回家吧,回家吧,一結婚,就沒讓你好好地陪陪小悅,上班怎么還能不準時回家呢。我還不敢說,我早點遲點還能回家,可我家小悅都快二個月沒回家了。”

  何悅讓金澤滔說得心里酸酸的,這次若不是領導聽說她爸身體不好,不知道還什么時候能回家探親,待回家才發現是虛驚了一場,父親正跟母親為是否再添置一口魚缸而發生唇槍舌劍。

  還沒顧上埋怨母親,金澤滔就下班回家了,看到他,心里瞬間被滿心滿腹的愛意塞滿,再也沒有剛才看到父親生龍活虎樣子被騙的惱怒。

  何母見這小兩口一見面就象飴糖一樣的粘乎勁,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要抱上了,眼不見為凈,揮揮手說:‘,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待會兒吃飯叫你。”

  何悅羞羞答答地拉著金澤滔的手說:“爸媽都嫌棄咱倆礙眼了,我們回屋里等吃飯吧:”

  等兩人進去了,何母才仿佛聽到這話似的,低聲罵道:“死丫頭,就會倒打一耙了,是嫌我們兩老礙眼吧?”

  金澤滔被何悅拉回房間,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何悅就象小樹熊一樣掛在金澤滔的脖子上,閉著眼睛,小嘴在金澤滔的臉上摩挲著,散發著旖施的熱氣,鼻腔里說著呢喃低語:‘,滔“小悅想你了,‘…”

  金澤滔在客廳,被何悅執著手,心里已經有星星之火點燃,只是顧忌著老何夫婦不敢過于親熱,這一回到自己的愛巢,何悅急不可耐的,呀間心火熊熊燃燒,低吼著抱起何悅就往床上扔去。

  等他縱上身去,兩人的衣服已經少了大半,兩人手腳并用互相索取著,不一刻就見兩具光溜溜的胴體糾纏在一起。

  直到兩人都齊齊發出一聲歡呼聲,感覺都找到了靈欲停泊的港灣,才稍稍停止了瘋狂的索取。

何悅睜開嫣紅的眼瞼,看著正歡喜地看著自己的金澤滔,拿嘴碰了碰他的嘴,低聲說:“滔,擁有你,才是最真實的人生體驗,你不在身邊的時候,總在想,對于這個世界來說,你和我都是渺小的個人,但對于我來說,你就是全部世界。”([本文字由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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