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tvd123、書非借不能讀也兩位書友的月票支持,繼續月票,盡管求與不求,似乎沒有什么差別,愿投的不用催他也愿投,不愿投的我該怎么求票,你才肯賜票呢?但請君教我!但求票總歸是個態度問題,我很虔誠的!)
除此之外,南門因為干部使用公示制,黨建工作也在永州逐漸走在前列,曲向東堅定不移地抓著這幾個工作亮點大做文章,從某種程度來說,南門已經落后于浜海。
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他內心極度不安,這個時刻,他忽然又想起剛才蘇子厚的提議,在南門,自己本來就是勢單力薄,如果這個時候金澤滔離開南門,對自己無疑是一個重擊。
既然蘇子厚能提拔金澤滔,那么為什么南門就不能重用他,財稅部門畢竟還是太狹窄,再接下來,能發揮金澤滔優勢的余地不是太大。
如果再上個臺階,給他提供更大的發展平臺,那他所發揮的作用會更大,南門要繼續在永州做領頭羊,自己需要有助手鼎力相助,而目前,金澤滔就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由此,他聯想到金澤滔曾經提起的道口改造和城市道路建設,他的利用自身造血功能加大城市建設的提議,不但給溫重岳提供了一個新思路,也讓自己深受啟發。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對前面正關切地頻頻后顧的裘星德說:“星德,如果,我說如果,讓金澤滔負責道口改造和城市建設,你說他能做好嗎?”
裘星德大吃一驚,難道領導又準備提拔金澤滔,這才升任財稅局長多少時間?
他心驚但面不驚,神態自如道:“在浜海的時候,灘涂改造,汽配廠改制,財政收入在全地區排位,甚至到最后的省稅務局的調查,這一切,好象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人會看好,但結果卻總是讓人意外和驚喜,由此可見,他的能力和水平還是靠得住的。”
裘星德最終選擇了實話實說,更何況,金澤滔和他平常相處得也不錯,他能再上臺階,對自己也有利無弊。
杜建學點點頭,閉上眼睛,仿佛睡著了一樣,裘星德暗暗吁了口氣,心里卻還在逐字琢磨著市長的原話,細細地判斷著金澤滔是不是真有機會上臺階。
這一晚,很多人都給蘇子厚的提議攪得睡不著覺,只有當事人金澤滔一回到家,洗了個澡,心里嘀咕著也不知道何悅今晚回不回家,張大著四肢仰躺在床上,沉沉地不知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直到迷迷糊糊中仿佛有風吹草動,刺激得鼻孔癢癢得,忍不住大大地打了個噴嚏,睜眼一看,卻見何悅那張巧笑倩兮的俏臉正對著自己開心地笑,手里還捻著根發絲。
金澤滔手忙腳亂地一骨碌爬起,心里卻不住自怨自艾,都堅持了這么長時間的生物鐘咋就紊亂了呢,也許這幾天真給累壞了。
一邊下床找鞋子,一邊說:“幾點鐘了,今天一大早還得趕賓館送別蘇廳長,千萬可不能睡過頭了。”
何悅眨巴著眼睛,看了下腕表,輕聲細語說:“都已經九點多了。”
金澤滔“嘭”地整個人又躺回床上,口中喃喃自語:“完了,完了,怎么就睡那么死呢,沒送上老師,還不知道下次見到他怎么解釋呢。
突然間又仿佛想起什么事情,從床上蹦了起來,道:“咦,你大白天在家干什么,今天不上班嗎?”
何悅掩著嘴咕咕咕咕地笑,金澤滔跳起來拉開窗戶,窗外漆黑一片,這哪是什么大白天,今夜還沒過去呢。
何悅換了身睡衣,胸前鼓囊囊地正春光外泄,金澤滔忍不住喉結滑動了一下,這段時間,這對準夫妻連見面都困難,更不用說什么夫妻恩愛了。
何悅看著金澤滔如狼似虎的目光,不驚反羞,雙手扣著胸脯欲迎還拒的嬌羞模樣,弓得金澤滔嗷嗷叫著一個蒼鷹撲兔,將嬌小的何悅成功地壓在身下。
何悅也有多日沒和金澤滔親熱了,看著金澤滔的目光嫵媚地都快化成了水,金澤滔張大嘴巴,阿嗚一口,將何悅的小嘴銜在嘴里如饑似渴地索取著。
何副書記象征性掙扎了一會,就嗯粵哼哼地如雪水融化,四腳四手八爪魚一樣將金澤滔包圍得嚴嚴實實。
兩人都有點激情燃燒,沒有什么前戲,就直接進入戲肉,悉悉索索間,嗚嗚咽咽中,兩人終于完成了人倫大事,男女美事。
金澤滔都給架著餓了幾天,這一番遭遇戰,對他牛一樣的年紀和身體來說,僅僅是開胃菜,罷戰稍息還沒幾分鐘,他又開始喘上了氣,正準備翻身上馬,再奏一曲翻身農奴把歌唱。
何悅連忙求饒,軟軟柔柔地說:“爸媽都在客廳坐著呢,我們總得出去轉轉吧,要不然,明天還不被媽罰背秦觀的鵲橋仙啊。”
何母對這對小夫妻的夫妻生活看得很牢,對金澤滔她不便指責,每每有過頭的行為,就揪著何悅解說起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首詞的深刻含義和精神內涵,搞得何悅很崩潰,很憔悴。
金澤滔只好收拾干凈出了臥室,何母和何父正津津有味地看電視,還不時地笑得前仰后合,金澤滔不用看,聽聲音,辨析度相當高的幾個配音就知道他們看的是我愛我家。
金澤滔就一直搞不明白,這種安內情景劇跟舞臺劇一樣,下面還安排一些觀眾,到自以為是笑點的地方,觀眾沒笑,電視機里先傳來一陣嘰嘰咕咕的悶笑聲。
何母看了金澤滔一眼,說:“累不,要不給你們泡個糖蛋吧。”
厚臉皮的金澤滔都差點沒給這話打擊得掩面敗退,嫩面的何悅直接羞愧得無地自容,金澤滔嘿嘿干笑道:“不用了,不用了,爸媽,你們看電視啊。”
何母白了這對年輕人一眼,對何悅直接無視,卻對金澤滔招招手,讓他坐下,嘟嘟囔囔說:“媽不是看電視,是看電視劇。”
何悅低頭呵哧呵哧悶笑,金澤滔尷尬地張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說的也是,大半夜的,坐客廳看電視機,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金澤滔瞟了屏幕幾眼,就沒什么興趣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何軍關心地問:“這兩天,你們都累了,都回去早點睡吧。”
何悅急不可耐地站了起來,起身就想回房間了,金澤滔屁股沒動,說:“沒事,陪爸媽聊幾句。”
何母看了何悅一眼,有些不悅:“有時候真懷疑,當初我是不是把你和小滔掉包了,女婿倒象是親生的,女兒卻成了外人。”
何悅臉紅撲撲地搖晃著何母的胳脖開始撒嬌了,何母又說:“今天家里來了個小老頭,長得挺精神的,說著普通你…”
何母話還沒說完,剛才還緊緊盯著電視屏幕的何軍,扭過頭來看著何母,一臉警惕地問:“哪來的小老頭,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沒跟我提過?”
何母沒料到老何反應這么大,沒好氣說:“我怎么知道哪來的,好象姓董。”說罷還惡狠狠地瞪著老何。
何父低頭想了一會,他認識的人中,除了死人,活人里就沒有姓董的了,更加狐疑地看著何母:“他找你干么?”
何母連電視劇也不看了,生氣地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就往臥室走,金澤滔連忙攔住:“爸媽,這人我可能認識,應該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董明華,小悅認識的,他應該是想來跟爸取經戒酒的吧。”
何母這才坐了回去,說:“提過戒酒,聽說老何不在家,就走了。”
金澤滔連忙把董廳長戒酒的事說了,何父這才釋懷,金澤滔想了一下,還是把蘇子厚教授要調自己進省財政廳的事情說了。
何母首先歡呼:“好啊,好啊,小滔又要升官了,這家里女強男弱也不是個事,這下平衡了。”
何悅升任紀委副書記,何母還不開心了好幾天,老念叨什么陰盛陽衰,陰陽失調,不是好兆頭。
何悅撇擻嘴,媽現在越來越偏心眼了,看不得自己的好,只有自己比小滔弱了,差了,她才滿足,這時候何悅都懷疑,小時候是不是真給掉包了。
不過,一想到金澤滔要進省廳上班,心里就不由得忐忑起來,兩人正好得蜜里調油,你死我活,一天看不到對方,心里就不踏實。
這些天,只要不是通宵辦案,哪怕有一刻的時間休息,她就死活要回家一趟,即便不能卿卿我我,能看上熟睡的金澤滔一眼,她就感覺心安理得。
何軍關上電視,這可是何家的大事,他連電視都顧不上看了,他需要安靜地細細地計較衡量利弊得失,才能給出最有利于金澤滔發展的意見。
但他還是問了一句:“你自己什么意見?”
金澤滔倒沒何軍想的那么負雜,說:“服從組織安排吧,能有機會上,那也不能放棄,就坐等唄。
何軍哈哈笑了:“以不變應萬變,倒是最好的選擇。”
蘇廳長讓我去省廳,也不是我說想去就去的,前面還攔著溫書記,他什么想法,人輕言微,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那就享受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