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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魚和漁夫

  目前,這個團隊還很弱小,主要是搜集和翻譯一些資料,金澤濤在東珠的時候,之所以對章家小表弟這么興趣,就是想通過小表弟挖掘一批計算機人才。

  既然已經說到這里了,金澤滔也就不見外了,咬著小表弟章之超的耳朵說:“這是一個我誰都沒告訴的秘密,你得保密。”

  小表弟臉都漲得通紅,拍著排骨胸說:“打死都不說。”

  小表弟一激動,聲音就大了起來,老舅還在聽著何母的吹噓,倒也沒多在意,只聽得院落門口傳來好聽的聲音:“什么事情,嚴重到要打死你都不說的地步。”

  卻是何悅下班直接奔這里來了,何悅最近很忙,曰夜顛倒,反正她不說,金澤滔就從來沒過問過,老舅呵呵笑說:“何副書記回來了。”

  何悅最近被正式任命為地區紀委副書記,堂而皇之的副處級領龓,而且這個副處級只要不出永州,那就是見官大一級,各縣市領龓誰不怵她三分。

  小表弟一愣,是啊,什么事情呢,但良好的保密素質還是讓他挺起了單薄的胸脯說:“打死都不說。”

  金澤滔呵呵笑了:“還沒說事情,你就來了。”

  何悅先問候了舅舅一家人,然后對金澤漓說:“剛才進來的時候,倒是看到了你們南門市的王燕君部長進了隔壁的七號院。”

  何悅一邊說著,一邊擠在金澤滔的身邊坐下,小表弟不管什么王燕君的事情,他被金澤滔所謂的秘密撓得心癢難捱,金澤滔只好簡單說了東源電子的事情,想讓章之超動員一些有志于開發研究具有中國自主品牌IT產品的同學,加盟東源電子。

  最后他還說,你可以告訴你的同學,東源電子屬合資企業待遇和福利在國內同類企業絕對是最高水準,只要愿來一切都好談。

  為了吸引人才,他轉了一個大圈子辦了個合資企業,讓曹劍纓在境外注冊了一家公司,說到底,就是自己跟自己合資。

  金澤滔沒理小表弟崇拜得冒火的眼神,他扭頭問何悅:“你怎么認識王燕君?”

  何悅眨眨眼說:“你可能不知道,她是地區局監察科第一任科長說起來,還是我的前輩呢。”

  金澤滔倒沒想到王燕君曾是財稅同行,不過轉念一想,三區院落不對外開放,也不提供就餐服務,一般都是地區和市里主要領龓休息或休閑的地方,王燕君她一個人來這里干么?

  何母說完了金澤滔的光榮歷史和舅媽一起到廚房偷師學藝去了。

  老舅看著金澤滔的眼光都不一樣了,說:“澤滔,愿不愿到東珠來發展,愿意的話,我負責調你到我任職的區財稅局工作。”

  金澤滔看著何悅,笑說:“如果是孤家寡人,我現在就收拾行李跟你走。”

  老舅搖了搖頭,他也是見才心喜,一時倒忘了他還是姐姐家的女婿拖家帶口的哪能說走就走。

  金澤滔心里卻想,要是讓我干局長,我二話不說打包就跟你走,不過也只是想想,東珠縣區的財稅局長,那都是正處領龓,調老舅下面的財稅局,最多讓你干個科長,自己在南門好歹也是個局長雞頭鳳尾,還真是興致缺缺。

  金澤滔其實有點矯情東珠財稅局,也不是說誰能進就進的,那是絕對的強力部門,東珠作為中國經濟最活躍的城市,年財政收入豈是越海可比的。

  且說王燕君收拾了一下,就奔老營村三號區,三號區有一個側門出入,可以避開人群。

  跟一區營業區域的喧囂氣氛不一樣,這里寧靜幽遠,景色宜人,是辦公和休息的好場所,很多領龓喜歡在一區應酬喧鬧后,找三五個圈中好友來這里坐坐,說說事,喝喝茶,還可以辦些急務。

  王燕君進了七號院的大門,里面有服務員出來領著她進了院落的正房,外面是個小型的會客室,里面有休息室和浴室,按照她的吩咐,服務員泡好茶,提上熱毛巾后,就悄悄地掩門出去。

  如果有需要,這里有個按鈴,可以呼叫偏房等候的服務員進來服務。

  王燕君吃了些茶幾上的點心,就靜靜地耐心等候,老營村她來過幾次,但三號區,還是第一次進來,打量著室內的環境,心里也不住贊嘆,真是匠心獨運,酒店經營者真是對消費者的心理需求了如指掌,知道他們喜歡什么。

  從一號院進去,沿路只要有服務員迎面沖來,只要你來過一次,總會準確地稱呼出你的職務和姓氏,面子里子都有。

  但在三號院,一路走來,只要服務人員經過,他們總是。

  謙遜地退避一側,跟你默默地欠身致意,既滿足了你的自尊心,也保護了你的私密愛好。

  會客訪友,宴請賓朋,很多人第一個念頭就會跳出老營村酒店,這里包院價格不菲,但新建樓包廂和餐廳絕對能滿足物美價廉的大眾需求。

  所以官員愛在這里接待上級來人,普通市民也愛在這里呼朋喚友,有些小康家庭,隔三差五,會帶著家人來這里改善生活,有小孩的,在這里甚至可以玩上一天。

  王燕君還在這里感慨的時候,正房木門吱嗯一聲推開,服務員地領著一人進來。

  中等個頭,大背頭,黑邊眼鏡,態度和藹,滿面春風,正是地委副書記趙江山,他揮了揮手,服務員就微微鞠躬退了出去。

  王燕君伸手迎了上去,象是握手,也不知道是坐久了還是怎么的,一個踉蹌,跌倒在那人的懷中。

  趙江山哈哈笑了:“喝茶都能醉成這樣,春寒料峭,還是要注意身體。”

  卻是不動聲色地扶正了她的身子。

  王燕君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趙書記,茶倒沒醉,只是坐久了,腿麻無力。”

  說罷,撩起長裙,露出一對精致如玉的腳脖,扶額蹙眉搓揉著腿踝,長裙不時地被撩得老高,隱約露出了白嫩的大腿。

  白得耀眼的大腿肌膚,血紅的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皮膚顯得又薄又嫩,看上去晶瑩剔透,就像水蜜桃皮,仿佛輕輕點上去,就會流出蜜汁來。

  王燕君天生富態,五官稱不上驚艷,但她的皮膚卻真是又白又嫩,堪比少女,所謂一白遮百丑,更何況她本來就不丑。

  趙江山明知道王燕君泄露春光,是故意吸引自己注意,但現在他還真不敢放縱自己,在這個關節眼,他可不想鬧出什么事來,免得節外生枝。

  葉專員就要調離,這個位置如果論資排輩,怎么也該輪到排葉專員后面的自己了。

  作為一地主政,除了資歷外,能力和勢力都必不可少,溫重岳有來頭,他趙江山也不是沒爹的娃,誰也不比誰差,這個時候,就看誰擁有更令人矚目的政績。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越是這種敏感時候,越要保持清醒頭腦,萬萬不能鬧出什么事,為山九仞,功虧一簣,所以這段時間,除了正常公務應酬外,他基本是足不出戶。

  今天,當王燕君打電話給自己要求見面時,他條件反射就要拒絕,但神差鬼使似的,最后還是答應來這里會面。

  對于王燕君,他內心很復雜,一方面,他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從她身上,他真正讀懂了什么叫溫泉水滑洗凝脂,她的肉體簡直就是寶藏,滑嫩如絲,柔軟無骨,趙江山相信,只要和她有過肌膚之親,這罩子你都很難把她從記憶中驅趕。

  另一方面,他對這個女人又極為戒備,她天生不甘寂寞,卻又工于心計,她對自己的邀約從來不假辭色,但她總會在你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找上你,總能挑動起男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就比如現在,趙江山明顯覺得自己的氣息開始粗重起來,酒意開始上頭,腳步有點輕飄。

  王燕君就象高明的漁夫,她現在不過是撩了幾下長裙,趙江山不知什么時候雙眼通紅充血,剛才還正人君子的形象蕩然無存,搖搖晃晃著向自己撲了過來。

  王燕君呀的一聲輕叫,卻象無助的女孩夜遇醉漢,驚惶失措,慌張地后退了一步,正巧碰撞在身后的電燈開關上,頓時正房內漆黑一片。

  趙江山感覺全身的血管都要爆炸了,暗室內,弱女子,輕叫,酒氣,這些元素組合成一起,讓趙書記的色膽陡然暴漲,什么不欺暗室啊,什么清醒頭腦啊,此時,都統統拋諸腦后。

  金澤滔此刻正好偷偷摸摸地拉著何悅從正廂房出來,何母和舅媽還在廚房里做菜,何父和老舅這對郎舅回憶著永州的舊事,小表弟章之超正聽得津津有味。

  何悅紅著臉,一邊掙扎著不愿意出來,一邊還低低地哀求著:“澤滔,這樣不合適,家里長輩都在,而且這院子誰知道服務員躲哪個房間里藏著,要是給抓了現場的,我還活不活?”

這里四合院雖然玲瓏精巧,但角角落落的房間不少,隨便找個地方都能做壞事,何悅還道他獸性大發,心里又氣又急,但架不住他力氣大,三兩下就被他揣出了房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本文字由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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