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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推倒之戀愛

  老何下手很重,看著何悅青蔥一般的手背立時多了道紅痕,金澤滔心疼了,連忙說:“爸,你別怪小憂,她知道我胃口好,好心著呢。”

  說罷,風卷殘云般將面前的大魚大肉吞下了肚子。

  到最后,看著他努力吞咽,直吞得喉嚨發直,兩眼翻白的辛苦模樣,何憂極為后悔。

  連忙用手在他后背推搡,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地說:你咋那么傻呢。

  金澤滔連忙喝了幾口湯,才算將嘴里的吃食咽了下去,情意綿綿地道:“只要你夾的,就算是石頭1我也要當作龍肝鳳膽吃下去。”

  感動得何憂顧不得父母在眼前,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看得何父何母極為欣慰。

  何軍不太會說客套話,就用酒表達心意,頻頻和金澤滔碰杯,酒是感情升溫的催化劑,不一會,兩人又勾肩搭背起來…個叫老何,一個叫小滔,翁婿倆好得哥弟似的。

  只是這回,老何不說鐵道兵的光榮歲月,而是說起了行署大院里的一些軼事和人事變遷情況,金澤滔這時才知道,那個葉老太居然是現任行署專員,葉政發的母親。

  這頓中飯吃得極為盡興,一瓶老燒喝得干干凈凈,何憂最后小鳥依人般偎依在金澤滔身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金澤滔看,仿佛怎樣也看不夠,再也沒剛開始的頑皮和捉狹。

  吃過中飯,何母收拾好餐桌,何軍泡了一杯濃茶,說完了大院里的事,正準備開腔說打關角隧道的舊事,何母揪著何軍的胳膊說:“老何,吃好了飯,我們也該走走親戚了。”

  何軍瞪著眼睛就想發作,屁的親戚啊,老何家除了何母還有個遠在東珠的弟弟,哪還有什么親戚存世。

  何母眨了眨眼,何軍呵呵地笑了:“那就走走唄!”

  何憂奇怪地問:“我們不就一個小舅在東珠,你們走哪門子親戚啊。

  何母拉著何父走出了房門,邊走邊說:“小孩子懂什么呀1我們剛認的遠房親不行啊。

  等何父何母出去了,金澤滔拉著何憂的手說:“傻丫頭,那是爸媽給我們創造機會。”

  何憂還傻傻地問:什么機會?”

  金澤滔不等她再發問…個虎縱,一個熊抱,再一個狼吻,直接化身為野獸。

  就在沙發上將何憂狠狠地壓在身下,霸道地含住了何憂小嘴,撐開她的牙齒,用力一吸…溜一聲,就將她的香舌吞進嘴里。

  剛才在門口時候,金澤滔不敢太過,何憂又技術生澀1兩人只是嘴對著嘴,唇皮碰唇皮,牙齒撞牙齒,哪有深入交流。

  何憂哪有這種奇怪而又美妙的親吻體驗,睜著美麗而又純粹的眼睛,直瞪瞪著盯著金澤滔看,金澤滔用心地吸吮,攪拌,舔弄:

  到后面,何憂眼睛漸漸地迷冉,然后微瞇,到最后卻是眨著長長的睫毛,害羞地把眼睛閉上了,只是不住轉動的眼球卻是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一陣長吻,兩人都有些氣喘,金澤涵坐直了身子,橫放著何憂,抱住她的頭,探嘴吻上了她的下巴,頸項,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胸口。

  何憂氣喘吁吁地呢喃著好聽的聲音,紅暈一層層爬上她的肌膚,金澤滔聽著她動人的糯柔的聲音,看著她嬌美如花的臉,只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子。

  何憂只感覺胸口一涼…只大手不知道什么時候1象蜈蚣一樣爬上她的內衣,腦子一清,連忙抓著他的魔爪,兩只剛剛還迷離帖恍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金率滔看。

  金澤滔讓她的純潔無暇的眼睛看得頭皮發麻,只好悻悻撤了魔爪何憂眨著眼睛說:我們這樣子是不是太快了?”

  金澤滔也眨巴眼睛說:“我怎么覺得好慢呢,我都叫上你爸你媽了,你也叫上我爸我媽了,我都來你家三回了,你現在名符其實地是我金家的媳婦了。1

  何憂有些天真,有些遲疑地說:“可是我們才剛確定戀愛關系呀,這么快1我好害怕。”

  金澤滔只覺得天搖地動,哀嘆說:“我怎么覺得我們一直在戀愛,從第一次在縣招見面,我就戀上了你,第二次在東源見面,我們一起在大街上跳舞轉圈,第三次在風落魚的破飯莊喝酒,我們一起碰杯,第四次…1

  金澤滔記性不壞,把每一次的見面時間和見面地點都說得清清楚楚,連什么人在現場都說得一絲不差。

  何憂聽著他訴說著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心里面流過絲絲溫馨和暖意,突然感覺,跟他一起的日子,真的心情舒暢,心里歡喜,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還會不時地回味著他的言語舉止,甚至笑出聲來。

  原來這就是戀愛,原來自己一直戀愛,這也是為什么她旦他第一次出規在自己家里心里部分外的驚喜。

  這也是為什么她和他在家屬院里嬉鬧的時候,遇見葉老太,沒有尷尬,只有害羞。

  這也是為什么她和他進了溫重岳的家里,卻如小媳婦般的忐忑和羞澀。

  這也是為什么她上了他的車,聽他說要帶她一起回家,沒有抵制,只有期待。

  這也是為什么她看到他家人血脈親情的溫馨場面,心里面卻隱隱覺得這里面也應該有自己的位置。

  這就是為什么,她一直珍藏了三年的影子,最終變成了他,原來,這就是戀愛,原來,他就是自己的愛人,今天是…直都是!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喃喃說:“原來,我們一直在戀愛,原來,你一直都是我的愛人!

  金澤滔看得目瞪口呆,真是天真而又單純的姑娘,不過想想,何憂確實是自己最早相識,并最早動心的女孩。

  看著何憂擺出一副憑君采摘的嬌弱模樣,金澤滔哪還有憐香惜玉的溫柔,急吼吼地攀上她的胸口,三兩下就除了障礙,兩支夜來香卻在白天傲然怒放。

  金澤滔小心地用雙手捌莫了一會,喉頭發著咯咯地吞吐聲,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貪婪和欲望,低下頭,狠狠地張嘴噙住花蕾。

  何憂身體卻驀地發直,伸手緊緊地抱著金澤滔的頭,嘴里無意識地呼喊著金澤滔的名字。

  金澤滔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嘴里含住一支,雙手緊緊地摸上另一支,象個貪婪的孩童一樣,好東西,自己吃,暫時聽不著,也要抱在手里1那才放心。

  他的脾性跟老何一樣,好酒就要喝1酒要不喝能算是酒嗎?女人就要吃,不吃進嘴的女人能算是自己的女人嗎?

  且說老何跟著何母出了家門,有些茫然,說:“逛哪去?”

  何軍身體不太好,很少出門閑逛有時間也寧愿坐家里發呆。

  何母心曠神怡地伸腿彎腰,說:“今天陽光燦爛,晴空萬里,正是適合到大院里轉轉,呼吸新鮮空氣,老何啊,都老腿老骨頭,不出來走走就要生銹了。1

  何軍抬頭看著陰云密布,寒風蕭瑟的天空,嘴角抽插了幾下1終于沒有發怒沉悶地說:去老干部活動室轉轉。”

  這種天氣大中午到大院里伸腿彎腰,鍛煉身體1不被當作神經病才怪呢。

  兩人走了一會兒1何軍皺眉說:“把這兩孩半放家里會不會出事啊?”

  何母橫了他一眼,說:能出什么事,都這么大孩子了,怕他們玩火還是怕他們玩水?

  何軍低聲怒斥:“你知道我說什么,畢竟剛確定關系,他們要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我老何這張老臉往哪擱?”

  何母狡黠地笑:“我正要他們倆玩出火花。”

  何軍瞪著何母,喜久才喃喃道:“小憂可是你的親閨女哎!你就不怕她被小滔欺負?

  何母也不示弱,回瞪了何軍一眼:“小倆口談談戀愛,能說誰欺負誰嗎?你這老封建!

  何軍腦筋有些亂了:“可要是不小心玩大了火那閨女可怎么辦?”

  何母嘆氣說:“小憂年紀不小了,好不容易找著個情投意合的男孩,真要發生點什么關系,我們才好開口兩親家見面,趁熱打鐵把這門親事定下來,最好能在明天就辦了婚事1后年就能抱上大胖小子,那才好呢。

  何母謀女深遠,都在準備抱外甥了,何軍也跟著嘆氣:多好的閨女,硬是耽擱了三年,唉1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要這短訌班的名額。

  何母喜笑顏開:“這樣正好要是不出這個國,小憂還不定能遇上小滔,小滔多好的小伙子,又貼心,又重情,這兩年,我們給小憂張羅過不少的相親1愣是沒一個能比得上小滔的。

  何軍重重地哼了聲,表示同意:“那倒是,不錯的小伙子!”

  何母得意地說:“在醫院里,我就相中了,才畢業一年,就上了副科,既能做人,又能做官,既能干事,又能賺錢1我們小憂心思單純,對金錢沒概念,嫁到金家去才不會受苦。”

  何軍又是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同意,快到活動室的時候,老何還是愁眉不展說:“可我還是覺得,沒有成親前,這樣做總是不合適!”

  何母惱怒地說:“你這犟貨我們第一次見面,連家長都沒點頭1你不照樣牛一樣的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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