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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冤家路窄 斯文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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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澤滔皺眉,十萬?這個口開得也太大了吧,現在周連正工資一年大概也就不到六千,收點小紅包,七千頂天了,這哪是談條件,明著敲詐了。

  金澤滔看著馬湘如:“你丈夫是干什么的?社會上混的?”

  馬湘如搖頭,眼淚卻刷刷地流:“學校里教書的,可他就是禽獸,領堊導都瞎了眼了,年年讓評優秀教師,還人民好黨員,從來不干人事。”馬湘如說得有點語無倫次。

  金澤滔倒起了興趣:“你說說,你丈夫都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周連正也有些了解,見馬湘如一時激憤,說不太清楚,就代為訴說,原來馬湘如丈夫是個老師,教體育的,還是個體育組長,為人霸道,性情暴虐,一言不合,就拳堊腳相加,再加上平日嗜酒如命,而且是一喝就醉,打孩子打老婆成了早晚健身活動。

  金澤滔深深嘆息,也難怪馬湘如會紅杏出墻,女人失去家庭溫暖最容易移情別戀,再加上周連正又是這么不搭調的大夫,老愛往看病的孩子媽媽身上湊,能不擦槍出火嗎?

  這是個典型的家暴男,對這種人,不要說現在,再過二十年,也是沒太多辦法,只能自求多福。

  但周連正接下來說的,卻是差點沒嚇金澤滔一大跳,家暴男不但在家施暴,馬湘如曾在她丈夫的衣袋里發現了一張鎮衛生院的收據發堊票,上面記載的收費項目是人流。

  當時馬湘如還沒有離開家暴男,從丈夫口袋里發現人流收據,無論如何,作為一個女人,這都是件晴天霹靂一樣的大堊事,經過她多天密集偵察,終于發現這接受人流的居然是該校學堊生,而且女生在做人流后還若無其事地在校上學。

  現在的中學學校校風還是很嚴謹的,不要說老師和學堊生戀愛搞大肚子的,就連學堊生戀愛也都被嚴格禁止,即使有也是偷偷摸摸,只要抓住,那等著身敗名裂,跟后世的玩猥褻耍流氓一樣后果嚴重。

  金澤滔隨口問了一句,哪個中學的?

  周連正奇怪地說:“我說過是中學嗎?她丈夫是小學體育老師。”

  金澤露騰地站了起來,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哪個小學的?

  馬湘如說,浜海小學的。

  金澤滔立時想起在浜海小學接柳鑫女兒放學時發生的鬧劇,那個貌似和藹可親的老太太校長就是個糊涂蟲,腦海里卻回想起當時進進出出校長室為老太太奔走的年青教師好象也是體育組的,自己被派堊出所干警控制帶出時,往自己身上扔菜葉扔石子最勤快的也好象就是這個體育組老師。

  金澤滔也不確定這人就是馬湘如的丈夫,說:“你丈夫相貌堂堂,看起來頗具正義感的,會不會搞錯啊?”

  馬湘如抹淚說:“從外表上誰會想到,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惡堊魔,和他談戀愛的時候,溫文爾雅,舉止得體,再加上相貌英俊,確實很吸引人,我就知道,許多男女學堊生都喜歡和他相處,以前也有偶爾發現他往家里帶過女學堊生,不過我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都還孩子,誰會向孩子下手。”

  金澤滔嘆息:“就因為是孩子,什么都不懂,才容易上當受騙,不鬧出事來,誰會知道這是頭披著羊皮的惡狼。”

  心里卻是已經堅定此男就是扔過自己石子的那個體育組教師,正是冤家路窄,正好報了這一箭之仇,再次跟馬湘如確定了事實不虛,馬湘如指天踏地發誓,如有虛假,愿受法堊律制裁。

  金澤滔說:“你愿意指證嗎?還有你那份收據還收藏著嗎?”

  馬湘如陰沉著臉狠狠點頭,看起來女人發起狠來才會讓男人知道什么叫愛得越深,恨得越切,以金澤滔看來,即使到現在,馬湘如對她丈夫還是愛恨交加。如果不是因為周連正乘虛而入,兩人從肉體的愉悅,也隨著日長月久,相互間才有了依戀,如果不是因為孩子的歸屬權爭執,不是因為她丈夫貪得無厭,過度敲詐,金澤滔敢斷定,馬湘如絕對不會揭發她丈夫的。

  金澤滔見周連正兩人意度堅決,大約這對歡喜冤家已經讓馬湘如那貌比潘安的夾夫折磨得快要發瘋了。

  金澤滔暗想此刻柳大堊麻子大約還在夢周公吧,中午可是喝了不少,試著讓傳呼臺連呼十次,話筒剛放下來,電話鈴就拼命地“鈴鈴”叫了起來。

  金澤滔嚇了一跳,誰會這個時候打房間電話,接起電話,卻正是柳鑫那標志性的“嗬嗬”的笑聲:“什么事情怎么急啊,還連呼十遍,天沒塌呀!”

  金澤滔差點還以為詐尸了,捏著話筒吭吃吭吃說不出一句掰囤話,柳鑫嘿嘿得意地笑:“哥哥我發現醉醉酒有利身堊體健康,你說得沒錯,還有利于團結同志,謝謝哇我的兄弟,我終于發現醉酒的樂趣了,下次啊,兄弟記住啦,不醉不歸。”

  金澤滔差點沒把眼珠子瞪掉地上,這醉酒還醉出心得體會了,這都什么怪物,還哭著鬧著要喝醉酒。

  金澤滔有些遲疑:“你真醉還是假醉?”以柳鑫的稟性假醉的可能性非常大。

  柳鑫吼了:“哥哥我臉皮厚是有,耍賴也是有,但哥哥我從不說謊!”

  金澤滔捂著耳朵,這人個頭不壯,聲音倒能震死蚊子一大片,金澤滔連忙端正態度:“咋會懷疑柳哥你呢,誰不知道你柳局堊長光明磊落,就是問問,太令人吃驚了,才沒二三個小時就還陽了?”

  柳鑫又不悅了:“說什么話呢,我還沒死呢,還什么陽,不過還真是奇怪哦,死睡了幾小時就醒過來了,感覺還能喝上三五個嘿,我說兄弟,你說我會不會是天賦異稟,酒量隱藏著,這潛力要是開發出來,能不能跟兄弟你有得一比?”

  金澤滔拍著腦袋,柳鑫最近迷上了武俠小說,一有空捏著本武俠小說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學關羽讀《春秋》,看完一本武俠書就嚷嚷著要拜師練功,難道這也是從武俠小說傳染過來的,還天賦導異稟?

  金澤滔搖了搖頭,不再跟他廢話,直截了當地說:“你有空還是趕快去柳葉學校看看,少看些沒用的武俠小說,知道不知道柳葉現在有多危險?”

  柳鑫還有點酒意的腦子一下子全醒了,聽說柳葉有危險,頓時哇哇叫了:“哪個王八犢子敢打我小葉子的主意,我不抓爆他小脖子!”

  金澤滔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柚鑫說起案件,已沒了剛才的暴躁,但還是火急火燎地說:“等我兩分鐘,讓兩個當事人等著,我和刑偵隊的同志馬上就到。”

  不一會兒,坐在房間里,金澤滔都能聽到“嗚哇嗚哇”的警報聲自遠至近進了縣招的大院子,聽是警車到來,馬湘如身堊體都顫堊抖起來,周連正不斷地安慰著她,一個為情,一個為錢,兩人都起著不同的心思。

  人沒到,柳鑫的破喉堊嚨就在走廊里響了起來了:,‘哈哈’兄弟,你柳哥來了,怎么還不出來接客?”

  金澤滔打開房門一看,柳鑫帶隊,后面是長隨,刑偵隊長趙向紅,趙向紅后是一大群全副武裝的刑堊警,金澤滔倒差不多能認全,基本上都見過面,看到金澤滔都紛紛招呼,知道眼前這個以前金主堊任,現在金鎮長的年輕人是局堊長的人生偶象。

  金澤滔把公堊安干警讓進房間,自己卻和柳鑫趙向紅站在門外,中午趙向紅也沒和柳鑫一起吃飯,估計還在忙活著流竄殺人那件案子,金澤滔問了他和曹劍纓的近況,趙向紅喜不自禁地連連比劃著大拇指。

  看樣子好事就快臨近,柳鑫在旁邊埋怨,你出的餿主意可苦死你柳哥哥了,我現在容易嗎?

  工作忙還不說,一得空得自己親自去接送,現在搭趙向紅的順風車還不行,說什么態度有問題,其實倒不是朱小敏撒嬌,實在受不了趙向紅和曹劍纓的粘乎勁。

  這人很奇怪,不戀愛兩人十來年不近異性,一戀愛就天昏地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粘一塊。

  趙向紅反唇相譏,你確實態度有問題,嫂子多好的女人,你有空寧愿躲辦公室里看武俠書,你忙什么呀忙,事情還不都是我們這些小兵拉子做的?

  這小子戀愛后膽子也糙了,一天堊大一圈,現在都學會跟領堊導頂牛了,長此下去那還得了,柳鑫正待大發幽興,好好洗洗刑偵隊長的腦子。

  一今年輕刑堊警出來說:“報告局堊長,證據基本確鑿,應立即抓捕罪犯!”

  柳鑫只好收起雅興,興沖沖地組堊織干警準備抓捕罪犯,正待對金澤滔表示一下警民合作的感謝時,卻發現他也興高采烈地摩拳擦掌,柳鑫奇怪了:“你興堊奮啥?”

  金澤滔咬牙切齒:“那小子扔過我菜葉!”

  柳鑫趕緊走人,這要問下去,事情又會回到自己這個始作甭者,金澤滔趕下駕駛員,擠進柳鑫專車的駕駛室:“今天你待遇可高了,副科干部親自給你老當駕駛員,一般都是省委書記的待遇。”

  柳鑫樂了:“那真委曲你了,親自給省委書記開車。

  金澤滔風馳電掣地往浜海小學這個傷心地開去,還拿出警堊燈一路呼嘯著駛過。

  金澤滔到小學時,后面警車還沒跟上,柳鑫嘖嘖稱贊:“當副鎮長真是曲才了,我看你干駕駛員挺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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