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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金澤滔準備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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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澤滴也有些惻然:“都說人定勝天,在大自然力量面前,人是何等的渺小,謝鎮長,你也知道,鎮里捉出灘涂開發改造,不說養殖產業化這塊,單是筑堤圍海,對于當地村民來說,就是鞏在千秋的大好事。”

  謝凌笑說:“所以盡管我反對工程實行公開擴標,但對于開發改造,我是完全贊成的。”

  金澤滴認真盯著謝凌的眼睛說:“上午中標工程隊進場施工,北洋村有村民攔路阻擾,現在還在對峙著,正想找領導以求良策”

  謝凌吃了一驚:“不會吧,你們的工程招標書我看過,充分考慮了北洋幾個村的利益,是不是這中間出了什么岔子?”

  金澤滴苦笑說:“謝大鎮長,工程隊還未進村,能有什么利益糾紛,這事還真得你出面。”

  謝凌思索了一會,噌地站了起來,邊走邊說:“走,一起看看去。”

  北洋村為漁村,這周圍田地因鹽堿化厲害,基本荒蕪,村異除少數從事養殖業外,大多出海捕魚為生。金澤滴他們趕到時,文元旦、林文錚及鎮派出所等也已經到場。

  村口道路堆著幾個用鐵絲捆綁成的木架作路障,工程隊幾輛工程車也被攔在村口,幾今年輕村民窩在村。罵罵咧咧,謝凌是北洋村出來的唯一大學生,又在地方任職,在村里威望甚高。

  謝凌還未走幾步,那幾個村民卻遠遠地望他扔石頭,謝凌臉都白了,急忙閃躲,大聲喊道:“都住手,我是謝凌。”

  一個村民罵道“管你什么謝零,謝一的,沒有我們同意,都體想打這里經過。”

  遠處有今年紀稍大的中年人在罵:“你們作死啊,這是謝凌鎮長,他你們都敢扔石頭。”

  金澤滴笑瞇瞇地問:“謝鎮長,看起來這幾今年輕人并不是你們北洋村人。”

  謝凌眼神逐漸凌厲起來,對隨行的派出所昏所長說:“這幾人先抓了,審問清楚,是誰指使的?”

  因為顧忌謝凌的同村,文元旦等人早窩了一肚子火,昏所長一揮手,幾個干警就弓著腰四處散開,不一會兒,就將這幾個村民捉個結實。

  那中年村民擦著額頭的汗,跑了出來,說:“謝鎮長,沒傷著人吧。”

  謝凌瞪了那中年人一眼“你這村長怎么當的,居然讓人家堂而皇之地在村口設路障,這是違法知道不?”

  中年村長苦著臉說:,6我也不知道這些是什么人,是涂下村村長書記他們帶過來的,說工程隊把砂石子都承包給其他村了,這在我們這里做的工程,怎么能到其他村挖砂石呢。”

  這邊謝凌還在大光其火,那邊幾今年輕村民模樣的早竹筒倒炒豆,說了個干凈,卻原來是鄰村涂下村,因為涂下村不在盧水港范圍,招標書上自然沒有考慮到該村利益。

  謝凌指著村長鼻子罵:“豬腦子,工程隊沒有跟你們說明白嗎?北洋村屬海塘壩工程建設供石村,涂下村離盧水港十萬八千里,他們橫插一腳,算哪門子事,也不用腦子想想。”

  村長耷拉著腦袋,倒不是他沒腦子,前幾天剛為這事找過謝凌鎮長,謝鎮長大為惱火,當初他堅持反對公開招標,既非私心作祟,也不是對招標有什么成見。

  謝凌只是擔心這市場化招標后,建筑工程企業為自身利益考慮,不愿在當地采石,他就是想為幾個灘涂村謀些利益,其實在產業辦招標結束后,看了招標書,他隱隱就有些后悔,無意間做了他人的急先鋒,金澤滔到他辦公室,他還在為這事苦惱著。

  村長自然不知道其中變故,見有工程隊進場,正好涂下村愿意出這個頭,他也就未作細想就允了涂下人在村口設阻攔路。

  謝凌發火是心里有愧,村長心里不憤,是因為不明真相,金澤滴見事情明了,對工程隊、產業辦及派出所幾個負責人說:“晚上你們和幾個供石村聯合開個會,把標書注明的事項和他們說清楚,我們這次工程建設是充分考慮了當地村民的利益,這事今天得了結,事情不能因為村民不明真相而被耽擱,如果可能,元旦、文錚,我建議產業辦挨家挨戶宣傳一下,爭取村民的支持和擁護,工作做得扎實點,磨刀不誤砍柴工。”

  謝凌聽見金澤滔的安排,也暗暗點頭,農村工作就應該這樣開展,只有放下身段,深入群眾,才能得到群眾的擁護。

  回來的路上,金澤滔說:“謝鎮長,今天謝謝你了,你看這都大中午了,鎮食堂也沒飯了,不見外的話,就一起吃個飯。”謝凌有意和金澤滔接近,也就欣然應邀,金澤滴高興地說:“以前沒有接觸過謝鎮長,這一回生,兩回熟,以后產業辦工作還要謝鎮長大力支持。”

和謝凌的意外和解讓金澤涵整個下午都心情愉悅,他知道產業辦現在成了東源、三水兩鎮的香餑餑,只要稍有不慎,不是屎也成了屎,所以他在產業辦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行  繡服產業化還好,有財稅所職能支撐著,即便有人眼紅,也動搖不了自己的地位,但灘涂產業化涉及農辦、汪政站等多部門合作,黨委有專職的副書記盯著,鎮里還有分管農業的副鎮長看著,盡管有羅才原書記和湯軍賢鎮長鼎力支持,但日常工作中騰挪轉身已顯得越來越力不從心。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根基還是薄弱,灘涂產業化要想有所作為,要么干脆從產業辦中訓離出來,要么自己平地升一級,想到這里他的心思活絡起來,有沒有可能在鎮里掛個昏科或者干脆掛個哥鎮長,這樣開展工作就理直氣壯得多。

  自己工作年限一年都未到,按照組織原則來說,還未具備捉拔條件,但事無絕對,若是確應工作需要,或表現突出,組織上考察優秀,相信縣委也會認真考慮基層鄉鎮的要求。

  但這事不能自己提,得找個由頭讓鎮領導自己主動提出來,金澤滴在挖空心思準備開口向領導要官的同時,羅才原正和湯軍賢正說著金澤滴的事情。

  對于產業辦這幾天發生的一些風波,羅才原和湯軍賢也有詳細了解,金澤滴既沒向鎮領導訴苦,也沒向縣領導求救,而是借勢而動,堂而皇之地利用對方捉供的宣講團的機會,三言兩語就打在對手的死穴。

  這說來容易,但這勢如何借,如何造,很有講究,這場堂皇之戰或許是金澤涵工作以來首次面對的政治斗爭,從他在縣委禮堂的表現來看,或許有些急躁,有些稚嫩,但不可否認,效果很好。

  公開擴標的反對聲音一夜之間猶如雪消,從上到下一片鴉雀無聲,就今天金澤滴邀請謝凌處理北洋村設阻工程隊進場一事看,也很讓人激賞,這一拉一打,就把矛盾化解于無形。

當然這一切也是基于金澤滔的扎實的理論功底和臨場應變能力,以及敏銳的政治嗅覺,盡管是王如喬親自點將,但若是講砸了,金澤滴的政治前途將變得黯淡無光  換作他人,這場臨時點將的宣講將毫無疑問會是場政治上的滑鐵路,可以想見,宣講團這樣的安排也是冒著一定的政治風險,但無疑,這場風險讓金澤滴以四兩撥千斤的手腕輕松轉嫁給了對方。

  曲向東西州回來后,很快建議市委調整了許西副部長的宣講團的哥團長職務,這就是政治風險的代價。

  金澤滴也是趕鴨子上架,他只是兵來將擋,沒有那么多的政治考量,但在羅才原看來,他在政治上已經逐步成熟,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羅才原作為鄉鎮書記,根據宣講團的安排也曾親自聆聽金澤滔的宣講報告,頗有心得,受益匪淺。

  可以這么說,東源的灘涂養殖產業化工作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沒有對于羅才原和湯軍賢這么重要和關鍵,這不僅僅是一項惠民工程,更是讓這一屆東源鎮黨委政府可以在政治上得高分的政績工程。

  對于東源鎮書記和鎮長來說,政治上的得失可以讓一切為之讓路,這不僅僅是他們的共識,也是縣委明確無誤的指示意見。

  東源灘涂產業化工程已引起地委和省委的高度重視,至今金澤滴引發的農業和農村問題的解放思想大討論仍余韻未竭,永村地委甚至有將東源灘涂開發改造工程作為試點工作的意圖。

  當然這一切都基于東源灘涂產業化工作取得初步成果,才會化作實實在在的數治利益。

羅才原和湯軍賢都是癮君子,辦公室里煙霧繚繞,羅立茂匆匆結束女方的回門宴就銷了婚假,此刻他正在給羅書記的辦公室開窗通風  這還是當初金澤福的叮囑,要確保領導辦公室空氣流通和清新,這也成為羅立茂進書記辦公室要做的第一件事。

  湯軍賢打趣說:“洞房花燭,春宵苦短,羅主任就不留戀金屋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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