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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垠?”
周百雀重復了一下這個名字,忽然心中一亮!
“你是臺灣XX黨連主席的公子?”
周百雀直視著青年的眼睛問道,同時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他的身體就好像一支已經繃在弦上的利箭,隨時都會爆射而出。
“是我,這位大哥你不要有敵意,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戰友的關系,而不是敵人。這次來咱們有著同一個目的,不是嗎?”
連垠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很清晰。他的長相說不上英俊,很普通。作為臺灣XX黨主席的獨子,顯然他并不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從他的身上濕透了衣服就知道這個人也是泅渡上岸的,一個公子哥紈绔是不會具備這樣的體力和勇氣的。
“你們為什么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周百雀依然保持著戒備問道。
“別擔心,你覺得如果沒有得到大陸的許可,我們有可能在這里出現嗎?”
連垠一笑就會露出他潔白的牙齒,光看他的樣子很容易讓人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漁家青年。
“走吧,帶我去和你的朋友們見見,我想既然我們是帶著同一個目的來到這個小島,那么我們說不定有著很多共同的愛好,比如…殺殺日本人什么的。”
說到殺人,他居然像是在開玩笑。
基地中四散隱藏著的血櫻花成員,在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丟在院子里,一個一身黑衣身形修長挺拔的少年揚聲說田中已死的時候。他們的僅存不多的斗志和骨子里的野性都被瞬間壓制了下去,場面上出現了短暫的寧靜。
“這里已經被我們控制,馬上放棄抵抗才有活路,不要懷疑我們有殺光你們的實力,如果不信你們依然可以繼續戰斗,選擇的權利是你們的,但是會不會活下去就不是你們自己能做主的了。”
連垠身后的一個人拿著一個擴音器喊道。
金小舟收起自己的M25狙擊步槍,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潛伏下去了,既然對方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登陸,那么他相信自己棲身的地方早已經被對方發現。
迎著周百雀一行人金小舟走了過去,剛才從周百雀的通訊器中他已經聽到了周百雀和連垠的對話。雖然他不知道連垠是XX黨主席的兒子,但是他也明白現在主動權在人家手里。這種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實在不好,金小舟想到的另一個問題是強子要如何面對?
“為什么你們會持有武器出現在這里?”
周百雀第二遍問出這個問題。
連垠笑著說道:“我剛才不是說過嗎?你認為我們有避開海警和邊防的能力嗎?如果沒有得到大陸方面的許可,我們早就被巡邏艇的炮火轟成碎渣了。請你放心,這次來我們真的沒有什么惡意,只不過是替大陸方面做一件讓你們有借口發威的事,如果不出預料的話,現在大陸的戰艦已經集結完畢朝著釣魚島的方向開過去了。”
“你什么意思?”
周百雀問道。
“看來你們的出現也許在大陸軍方的預料之外,這樣說來是你們搶了我們的戲哦。煙霞島上的這些人其實早就被你們官方所發現了,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清理是為了留一個契機。現在的局勢你應該了解,縱然你不是官方的人也知道日本和咱們的關系處在一個很微妙的階段。”
“日本人已經在釣魚島附近增兵這是事實吧,而他們這次沒有立刻占領釣魚島而是將一支中型艦隊布置在釣魚島附近,這是什么意思?是挑釁!”
連垠說道這里的時候表情有些猙獰。
“如果沒有一個讓人義憤填膺的理由,你們的艦隊直接摧毀對方一支中型艦隊顯然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而我們來就是給你們軍方提供這個契機。”
周百雀還是有些不明白,他盯著連垠的眼睛想從中開出什么破綻。
連垠繼續說道:“總得打出什么動靜來,讓人很意外的發現在近海的一個島嶼上居然插上了日本人的旗幟,這樣的話是不是會造成很有利的國際輿論?”
“兩個黑幫在島嶼上交火意外發現日本人的圖謀,你覺得怎么樣?”
“呃…確實不錯。”
周百雀終于明白為什么麟組會對他們這次行動保持沉默了,而且在強子提出要求的時候會盡心盡力的配合。
一切都認為在掌控之中的事情,在國家神器面前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為什么讓你們臺灣人參與進來?”
周百雀問。
“不管其他的臺灣人怎么看,我個人看來我一直是中華民族的一份子,從我出生那天起這就是既定的事實,是不可改變的命運!作為一個中國人,在我父親跟我說起這次大陸和XX黨聯手行動之后,我就強烈要求這件事由我來親自完成!”
“這次我們是背著臺灣走私黑幫和日本黑幫分贓不均交火的黑鍋來的,而這個時候,來自我們臺灣的一艘民間保釣船已經率先出發了,這艘船的使命是沖擊對方的艦隊!”
震撼!
前所未有的震撼!
此時周百雀的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他怎么也沒有預料到事情超乎他想象到了這個地步!這已經不是個人恩怨的范疇之內,而是一件足以震驚世界的大事!
一個漁民打扮臉色慌張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到煙霞島另一邊的海灘上,往四周張望了一陣之后鉆進了一個不大的巖洞中。過了一會兒,這個人從巖洞中拖出一條小船,費力的往海邊拉去。
或許是因為緊張,或許是一個人拖動一條小船過于費力。這個中年漁民的步伐很蹣跚,腳下在沙灘上蹬出一個一個的沙坑。
回頭看了看煙霞島郁郁蔥蔥的高坡,他的眉頭皺的好像兩道山梁。不知道為什么槍聲停了下來,這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很不祥的預感。眼神陰冷的掃視了一下煙霞島,他咬了咬嘴唇繼續奮力的拉動小船。
只要活著,就沒有什么可惜的。
他對自己說。
當小船終于到岸邊,用不了一分鐘就能接觸到蔚藍色的大海的時候。一道清亮柔和的聲音在中年男人的身后響起。
“李大太子,怎么不辭而別?”
中年男人身子猛的一僵,情不自禁的顫抖了兩下。他有些艱難的回頭看了過去,難以掩飾的是眸子里的慌亂。
一個一頭銀發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后,對方慵懶的靠在一塊海邊的巖石上,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透著玩味。少年微微上挑的嘴角,勾勒出一段讓人心驚膽顫的弧線。這個少年似乎擁有某種魔力一樣,讓中年男人石化了幾秒鐘。
“你在叫我?”
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強子靠著巖石,不眠不休的追蹤再加上剛才一段極為消耗體力的戰斗,他確實感覺到了一點兒疲勞。從口袋摸出一盒中南海,抽出一根點上。
“李八一,李拾舟,李太子。為什么你總是要逃?”
“你認錯人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中年男人繼續拖動小船,似乎已經鎮定下來。
強子撲哧一聲笑了。
“別讓我看不起你,如果當初不是你優柔寡斷的話,或許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當初我在東鼎市大街上開車撞了你那個小蘿莉的時候,我以為你會站出來跟我好好斗一斗,不過讓我遺憾的是你為什么會選擇沉默?”
中年男人的身子再次僵住,他漠然的回頭看了一眼強子說道:“你認錯人了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強子使勁抽了口煙說道:“李八一,其實你錯了。如果你夠狠的話不會一敗涂地,你的志氣和你的魄力不成正比,你有鴻鵠之志奈何卻沒有一身肝膽,說實話你是一個不合格的領導者,失去了家族庇護你就像一條喪家之犬。”
中年男人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陰冷,但是隨即消散。
“我說過你認錯人了,我是個漁民。不過是因為好奇才上了煙霞島,現在我要回家去,你不要再糾纏我了。”
說完,中年男人再次奮力的拖動小船。
強子離開靠著的巖石,抽了口煙后感覺體力已經恢復了過來。
“你知道嗎?是多疑害了你。你總是疑神疑鬼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你最容易被假象所欺騙。三國梟雄曹阿瞞也是一個多疑的人,但是他夠狠所以成就一方霸業。而你?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笑話罷了。自以為很了不起,卻不知道若你不是出身李家,有誰會看得起你?”
強子慢慢的朝著中年男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無志者常立志,有志者立長志!”
強子已經走到中年男人身后不遠處說道。
“到現在這個地步,你依然不敢面對。狡兔三窟這一點你做的很好,從日本回來的那個人和你見過之后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一直以為是留的殺招,沒想到居然是替死鬼。可惜,你算來算去都是保命的招數,卻沒有選擇背水一戰。煙霞島上的這些人也不過是保命的底牌而已,并不是你決斗的底牌,是這樣吧?”
“說來說去你不過是懦夫,自己的女人被我在大街上抽了幾個耳光。你的得力助手在我面前下跪,你辛辛苦苦的創立基業被我摧毀,你依然做了個縮頭烏龜!現在又是這樣,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想要逃走?你骨子里就是他媽的懦弱!”
“夠了!”
中年男人猛的轉過身,從懷里掏出一支手槍對著強子。他一把從臉上扯下來一張制作很精美的面具,露出本來面目的李八一神色猙獰。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緊咬著的嘴角已經有血珠滲了出來。
強子笑了,笑的那么燦爛。
李八一用手里的槍指點強子著吼道:“你是什么東西!你憑什么來教訓我!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我要殺了你!”
強子抽了口煙噴出一股煙氣。
“這樣子才有點男人的血性,來啊,用你手里的槍打我啊。但是你的槍一響,立刻就會把我的人吸引過來,到時候你還是難逃一死。自己想想,你有和我同歸一盡的勇氣嗎?”
強子笑容玩味的說道。
“啊!”
李八一仰天吼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恐怖。他猛的舉起手里的槍,持槍的手臂不住的顫抖著。
“去死吧!”
李八一吼道。
強子一抬手將手里的煙屁彈了過去,正打在李八一的鼻梁上。飛濺的火星將李八一燙的一陣慌亂,他手忙腳亂的拍打著自己的臉。
強子一腳將李八一踹飛,然后踏足在他的胸口,俯視著李八一有些僵硬的臉。
“你還是優柔寡斷啊,為什么不開槍?”
強子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