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今天電腦出現故障了,能上QQ卻怎么也打不開網頁,打了無數個求救電話也無濟于事,重啟了幾次之后終于行了。昨晚就把這章碼出來了,還好能傳上來。嚇死我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話說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嗎?請留言告知。
求收藏 強子最終還是沒有讓李萬青賠他的自行車,他找了個修車的攤子,花了六十塊錢給破了相的假捷安特做了次大手術。修車師傅手藝不錯,修好之后基本上看不出來是新買的。強子苦笑,心說三百六買了輛二手自行車也算奢侈了。
修車師傅接過錢,用一塊布仔仔細細的給強子擦著車。
“小伙子,這車買了不超過一周吧。”
“嗯,今天上午才買的。”
“哦,多少錢買的?”
“算上給你的,三百六。”
修車的師父看了一眼強子說道:“給我的也算?”
強子從口袋里摸出煙,遞給修車師傅一根說道:“當然得算,從我口袋里掏出去的都得算。“
修車師傅笑道:“照你這么說,買避孕套的錢也得算在結婚彩禮里面?”
強子給修車師傅點上煙說道:“您這比方打的不怎么樣,就跟你沒結過婚一樣。”
修車師傅抽了口煙瞥了強子一眼。
“假的。”
強子臉上一紅,解釋道:“這是我長這么大買的第一盒煙,沒什么經驗,就當花錢買教訓了,以后注意點。”
修車師傅:“你也真能湊合,不怕抽出點毛病來?比如禽流感口蹄疫什么的。”
強子寒了一個:“不管怎么說這煙是按真的花錢買來的,扔了錢就白花了。多可惜。湊合抽吧,一盒假煙而已。”
修車師傅抽了口煙說道:“這男人啊,有兩件事最無奈。其中之一就花錢買了盒假煙,還得自己安慰自己當真的抽。”
“另一件是什么?”
“洞房的晚上發現老婆不是處女,跟買假煙沒有什么區別。”
強子汗顏,心說這修車師傅怎么弄的跟柏拉圖似的,一嘴的哲學。他看著修車師傅把車上的臟污都擦干凈,由衷的說了句謝謝。修車師傅叼著煙搖了搖頭說道:“謝什么,你已經給了錢。”強子一愣。
修好車以后強子剛要走,修車師傅從地上撿起十塊錢還有一張紙條遞給強子。
“你掉的,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
強子接過來又說了次謝謝,估計著是掏煙的時候帶出來的。那章紙條是李萬青和周浩然留給他的電話號碼,三個人也算不打不相識,都有那么點臭烘烘的相見恨晚。雖然李萬青看不上強子打架的手段,不過對于他這股韌勁還是十分欣賞的。至于周浩然,他和強子的共同話題就多一些了。比如在挨揍的時候怎樣才能保護住臉,只要挨揍沒打到臉,就不算太丟人,這是相當高級別的阿Q精神。
回到驪湖別墅之后,強子先把衣服換了,這身衣服就好像丐幫資深弟子一樣拉風,焦雷回來要是看見了指不定以為自己干嘛去了呢。可是脫下來之后強子拿著臟衣服轉悠了半天,就是沒找到一個水盆。難道住別墅的都不洗衣服嗎?其實浴室里有滾筒洗衣機,強子一直以為是大號的微波爐。
后來他實在找不到,就在浴缸里放滿了水,把衣服和書包都洗了。然后用涮衣服的水洗了個澡,在大浴盆里折騰顯然比淋雨要舒服許多。
晚上焦雷回來的時候,身后跟著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男人。這個男人跟在焦雷的后面,就好像焦雷的影子一樣自然。強子腦海里的成語不多,不過一瞬間就有一個詞冒了出來。“亦步亦趨”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步伐吧。這個男人本身就好像一個影子而不是實體,或者說他無論跟在誰的身后都會有這樣的效果。強子在第一時間發現焦雷身后有人,是因為他感覺到了一股氣勢…
實話實說,強子要是能感覺到氣勢這虛無縹緲的東西也就不是強子了,他只不過剛好放了個地動山搖的屁,下意識的回頭看看有沒有人發現。
強子沒來由的多看了一眼,說實話他實在沒有看出焦雷身后的人有什么特別的。留著平頭,臉色白凈,身材中等,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走路很輕,幾乎聽不到他腳步的聲音。還有就是這個人臉色很白凈,像個斯文人。
焦雷進了屋子。他笑著和強子說道:“來,強子,給你介紹個人。”強子站起來說道:“雷子叔,回來啦。”焦雷走到他身邊,指著自己身后跟著的黑西服說道:“他叫周百雀,你叫他周叔叔就行了,以后你上學放學就由他接送。”強子對周百雀笑了笑說道:“周叔叔,你好。”周百雀只是點了點頭。
強子不解的問焦雷道:“不是說好了住校的嗎?”
焦雷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后對周百雀點了點頭。周百雀走到焦雷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只是看著強子也不說話。他的目光太平淡了,不悲不喜。強子甚至能感覺到,在周百雀的眼睛里,自己和桌子上的水杯,茶壺,甚至指甲刀沒有什么區別。他的眼神就根本不像是在看一個活人,活著說他看任何東西都不是活的。強子一瞬間覺得自己就是一雙襪子一條內褲一卷衛生紙。
焦雷摟著強子的肩膀坐在沙發上說道:“事情出了點變故,因為你是插班生。宿舍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所以就先回這住。以后他是你的司機,每天負責接送你回家。”
強子疑惑的看了一眼焦雷,他很自然的從焦雷上衣口袋里摸出一盒煙。點上一根說道:“雷子叔,我買自行車了。”然后他把煙遞給周百雀一根,周百雀淡淡的看了看,接過來放在茶幾上,還是沒有說話。
焦雷笑著說道:“自行車就算了,從學校到家你得騎車四個小時以上。原本你要是住校,一周或者一個月回來一次,騎自行車也沒什么,要是天天騎車上學放學我也不放心。”
強子還想說什么,焦雷擺了擺手說道:“就這么定了。這件事不提了,還有一件事跟你說一下。”
強子抽了口煙,被嗆到了眼睛,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焦雷笑著就想給他擦擦,結果就看到了他臉上的傷痕。焦雷本來笑著的表情頓時凝固,他的眼神變得十分的犀利。
“你臉上的傷是這么回事?”
強子扭過臉嘿嘿笑著說道:“摔的。”
“摔的?”
“嗯,說實話我就沒有騎過自行車,買回來之后一直練,摔了不止三十個跟頭,我就怕到時候騎著車上學露怯,讓人家笑話,所以練的狠了點。”
焦雷看了一眼周百雀,后者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焦雷隨即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更不能自己騎車上學了,你周叔叔是個老司機,對市里的交通路線很熟悉,有他開車我放心。”
也不知道為什么,焦雷說他開車我放心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肉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很怪異。
強子知道大勢已去,自己在爭也是徒勞。他問道:“還有什么事跟我說?”
焦雷狠狠的抽了口煙說道:“強子,你想學功夫嗎?”
強子一下子就愣了,他拿著煙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雷子叔,你的意思是?”
焦雷說道:“以后放了學沒事的時候,就跟著周師父練兩手功夫。雖然以你的年紀現在開始練功夫有些晚了,但是只要肯吃苦,就算練不出什么名堂,最起碼強身健體。你的身體太瘦弱了,在學校里萬一有人欺負你,你得有實力把對方打到才行吧。”他不經意間把周叔叔這個稱呼改成了周師父,強子沒聽出來,倒是周百雀微微的皺了皺眉。
強子想了想這確實是實話,自己本來就瘦弱了一些。如果自己足夠強壯的話,就好像李萬青那樣,即使不會什么功夫,一般人也不敢招惹。哪怕就像胖子周浩然那樣也比自己現在強,最起碼耗子那塊頭在那擺著,誰惹了他抓過來放在屁股底下坐會也受不了啊。
想到這強子點點頭說行,沒問題。
焦雷像是征求意見似的的看了一眼周百雀,后者微微的點了點頭。他看著強子說道:“你叫強子是吧,從明天開始早晨四點起床,跟我跑步。”強子應了一聲之后疑惑的問道:“不是練功夫嗎?干嗎跑步?”問完了自己隨即醒悟,這是基礎訓練,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誰知周百雀卻說道:“跑步,是為了將來你遇到打不過的人逃命用的。”
強子一低頭,心說這個周百雀還真實在啊。
他還是不死心,問周百雀道:“周叔叔,那您最擅長的功夫是什么?”
周百雀輕輕笑了笑說道:“輕功。”
強子:…
看到強子一副吃癟的摸樣,周百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道:“等你會跑了,我會考慮教你一點形意拳,這是一種速成但是殺傷力很大的拳法,你入門晚,比較適合。”
形意拳強子可是聽說過的,有句話說是這么說的“太極三年不出手,形意三月就殺人。”簡單解釋來說,太極拳是需要很深厚的沉淀,經過多年的苦練之后才能具備打架斗毆的實力。并且一旦大成,不管是單挑還是群毆,幾乎無敵。而形意拳則不同,只要肯下苦工,基本上幾個月就能具備一挑三的實力。當然,這一挑三說的是黃毛綠毛那樣的家伙,若是換成三個李萬青,還是只有挨揍的份。
強子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還是滿心的憧憬,他的腦海里已經浮現出自己踩在李萬青的胸口上,趾高氣昂的問道:“孫子,服了嗎?”
他正在意淫的時候,焦雷拍了他一把說道:“干嗎呢?口水都流出來了。”強子趕緊擦了擦說道:“沒事沒事,肚子餓了。”
焦雷站起來,示意周百雀跟著自己。兩個人上了二樓站在陽臺上,焦雷點上一根煙看著滿天的星光問道:“白雀,你看強子怎么樣?”
周百雀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措辭說道:“先跟我練一段再說吧,他畢竟入門太晚了。”
焦雷:“你的八極拳真的不能傳他?”
周百雀:“八極拳,勁似繃弓,發若炸雷。強子的身體條件有限,不適合練這個。形意拳講究的是一股狠勁,該隱忍就隱忍,該爆發就爆發,刁鉆毒辣,反而適合他的性子。”
焦雷苦笑了一聲說道:“才這么一會,他就被你看透了。”
周百雀說道:“不,我并沒有看清他。”
焦雷:“他身上的傷?”
周百雀:“不礙事,皮外傷而已,他雖然瘦,但是卻不是真的弱。從他的傷就能看出來,最起碼抗的住打,不然我也不會答應你教他功夫。”
焦雷:“會不會是那些人下的手?”
周百雀失笑道:“你認為呢?”
焦雷苦笑一聲說道:“關心則亂,呵呵。”
強子坐在客廳里,等著傭人們把菜端上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形意拳,如果練好了不知道是不是真能三月就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