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夜講論語(續)
“老校長,你這一路下來,都是討論人的問題,以現代來說,包括了人才的分類、人格的類別、人性的研究,這些都與為政有關系,到這里孔子引用南方人的話。
我們知道,春秋戰國時的南方,指得是楚國這些國家,在長江以南,道家的思想比較發達。事實上現在也是如此,如湖南、貴州、四川一直到西藏,現代所謂的神秘學都比較發達。
印度也是這樣,在南方神秘學比較發達,任何國家都是南方神秘學比較發達。北方的人個性堅強,行動果斷;南方人比較優柔,也比較聰明。不但中國如此,外國也一樣。這是什么道理?擴大問題來研究,是因地質影響人的個性。”
人類社會發的生存發展,離不開醫巫。古代把醫和巫放在一起的巫術,包括了符咒,這些按現代科學來說,都是屬于神秘學的范疇,涉及精神力量的問題。說到這里,問題又大了,這里巫醫,是古代巫與醫并稱。”
尹長風接口說道。
“小神醫說的對,根據古代文獻的記載,巫為巫祝,后來醫學有一科名叫‘祝由科’,小神醫,你是學中醫的,對這有沒有研究?”陳老爺爺開始與尹長風互動式教學了。
“呵呵,有所涉及,但還不算精通。”尹長風在此不便于深入討論這個問題,一言代過。
“祝由科’我年青時接確過,當時一粒子彈打在我的胸口位置,就是一個祝由科醫生給我治好的,真靈。
這些證明了人的精神可以控制物質,轉變物質的,物質的根本在精神。如湖南辰洲派的符箓,怪事很多。
古代認為巫事雖是很淺薄的事,可是沒有恒心,就學不會。孔子在這里引用南方人這個觀念來說‘善夫’!認為這話非常對,是真理。
為什么?任何人做事沒有決心,沒有恒心,都做不成。常聽人說中國功夫,什么是功夫?我個人認為,方法加上時間,加上實驗,就等于功夫。現在的武術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你想學,交錢報名就是了。人家師傅將方法傳授給你,可你沒有用時間練習,怎么會有功夫?任何一種功夫都要有恒。
下面孔子引用的兩句話,‘不恒其德,或承之羞。’是《易經》上恒卦九三爻辭,卜卦用的。意思是說做事情,修德行,如沒有恒心,做做停停,終歸沒有結果,很難為情。這雖然是卜卦用的話,但真正懂了有恒的道理,用來處事,就不必去求神問卜,只有‘自求多福’了。這和后來荀子解說的:‘善于易者不卜。’是同一意義。
小神醫,老夫這樣解釋,你認為如何?”陳老爺爺笑的看著尹長風說道。
尹長風不置可否地笑笑,開口說道:“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自從上都奧運會之后,國人都講一個‘和’字。
和是什么呢?不同的東西和諧地配合叫做和,各方面之間彼此不同。同即相同的東西相加或與人相混同,叫做同。各方面之間完全相同。
小子對這句話的理解不夠深入,老爺爺百年人生,能否給小子解惑?”
“嘿嘿嘿,君子講求和諧而不同流合污,小人只求完全一致,而不講求協調。
‘和而不同’是孔子思想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君子可以與他周圍的人保持和諧融洽的關系,但他對待任何事情都必須經過自己大腦的獨立思考,從來不愿人云亦云,盲目附和。
但小人則沒有自己獨立的見解,只求與別人完全一致,而不講求原則,但他卻與別人不能保持融洽友好的關系。這是在處事為人方面。
其實,我們在對待所有的問題上,往往都能體現出‘和而不同’和‘同而不和’的區別。‘和而不同’顯示出孔子思想的深刻哲理和高度智慧。
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和而不同,就是自己要有中心的思想,能夠調和左右矛盾的意見,而自己的中心思想還是獨立而不移。小人就不一樣了,容易受別人的影響,別人縱然影響了他,然而人各有志,到了利害關頭,意見沖突,相處就不會融洽,自然而然變成同而不和了。”
“老校長,什么叫‘中行’?”一位中年教師聽出些味道來了,對老爺爺沒講清楚的地方提出疑問。
陳老爺爺贊賞地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中行,出自…”
大家正聽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劉小蘭的臉色變的蒼白了起來,眉心處更有一道淡淡的青色。同時還有著一片蒙蒙的細汗,從她的額頭和發梢間滲了出來,并且形成了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流淌滴落。
她熟悉的陣痛感又來了,這時候她開始有些后悔了。剛剛小神醫都已經主動問她了,這家伙很神奇,今天給人治療大都是一眼就說出毛病,他肯定知道自己的毛病就是痛經。
剛想開口,可看見他正聚精會神聽老爺爺講解《論語》,想想他剛才說過的話,又忍住了。這丫頭也是好強,雙手捂著肚子,躬身坐著,一個人在那咬牙忍受。
這時候,坐在她對面的那位中年女教師注意到了她身上出現的異常,連忙是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聲的詢問。她剛才可是聽到尹長風與劉小蘭之間的對話的,她是女人,也是過來人,對女人有些什么樣的毛病更清楚。兩人輕聲說了幾句,中年女教師就讓與坐在旁邊的梁怡扶著劉小蘭出屋去了。
中年女教師很快來到尹長風身邊,輕聲說道:“小尹醫生,小劉有些肚子痛,這里人多不方便治療,你跟我出去一下幫她看看。”說完就拉著他出了堂屋,梁怡已扶著劉小蘭去到陳爺爺家招待客人的左廂房,他倆也跟了過去。
“小丫頭,現在好受了吧?有時間請老爺爺給你講解下《扁鵲見蔡恒公》那篇文章,諱疾忌醫可不好。”走進左廂房的尹長風搖頭晃腦地說道,“你今天上山拾了半天菌子,又用冷水洗菌子泡了個把小時。這次痛經的持續時間將會很長,疼痛程度也將會很劇烈,如果不及時接受治療的話。不僅會讓你吃很大的苦頭,同時還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后遺的傷害。”
在這個時候,尹長風也不能含含糊糊,他必須先將劉小蘭因為害羞而不敢說的話說清楚了,免得呆會大家尷尬。
“你,你怎么知道我要痛經?”強忍著疼痛的劉小蘭,還是要強地問出了她想問的話。
“小丫頭,你頭上都寫著呢,這位大姐你看看,小丫頭眉心處是不是有一道淡淡的青色,你們女人痛經發作前都會有這種征兆出現的。在我們中醫眼睛里,一看就能明白。”張文仲微笑著說道:“如果你剛才讓我幫你治療下,現在了不用受活罪了,快耍站不穩了吧。”
劉小半這會兒的情況,的確是不那么樂觀的。從小腹中傳來的陣陣揪心劇痛,的確是讓她的雙腳發軟,如果不是因為梁怡在她的身邊攙著她話,只怕她早就已經疼的蹲了下去。
“老公,你也別說話了。你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痛經受的罪,沒看到小劉老師都快站不住了嗎?”梁怡不滿地說了一句。
尹長風看了一眼左廂房里的家具設施,見到有一張老爺爺常坐的藤條躺椅,指著藤條躺椅說道:“老婆,你扶小丫頭躺椅子上,我馬上給她做個穴位按摩治療,一會兒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