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夠騷,因為只要達到目的,你什么都可以干。阿甘為了攏絡前廠長、楊副廠長,你可以犧牲色相,為了錢,就不可以嗎?而且,那錢是名正言順賺的。雖然,很卑鄙,但我張建中看不見,可以當不知道。
管得你用什么手段,我要效果,工廠要效益。
有的男人就是濺,跟他正經談,不會談出結果,但用點非正常手段,馬上手到擒來。我張建中采用的只是多勞多得的方法,你余麗麗愿意倒在床上又與我什么關系?
當然,這些是不能明說的。
“你不是有特殊手段嗎?用酒灌,用你那些半咸不濕的話挑逗,很多難關便不攻自破。”張建中笑著說,“我看好你的。”
余麗麗似乎不上他的當,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氣憤地問:“你應該還有其他意思吧?”
“當然,你還能發揮你的主觀能動性,想出更多有效的辦法。”
“什么更有效的辦法?”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你總覺得,你比其他的高出一籌。”
“你是不是說,我還可以陪人家人上床?”余麗麗直截了當,“你別把我看得那么衰,我不是那些三陪小姐,為幾個錢,什么事都可以干!”
張建中死不承認,說:“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如果,我是私人老板,你給我打工,為我賺錢,或許,我會昧著良心,但我是國企廠長,是文件任命的,工廠賺多少錢與我有多大關系,我會要你干那種事嗎?”
“雖然錢與你沒有多大關系,但工廠發展起來就是你的政績,就是你往上爬的資本。”
張建中極力為自己狡辯,說:“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壞行不行?我的的確確認為,你適合這個工作,有時候,談判桌上談不成的東西,一個開心,在桌飯就能談成。我說的是飯桌上,你不要想到其他地方啊!”
余麗麗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由于光線暗,又是在水里,并不能看見。
“如果,我不干呢?”
“你就愿意繼續呆在車間?”
“我愿意!”
“你就愿意埋沒你的特長?”
“我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特長!”
“試一試行不行?”本來,兩人背靠著渠沿,臉都朝著前方,這會兒,張建中側過身來看著她,“給你幾個月的時間,如果,你發現自己有這方面的特長,愿意干下去,就干下去,如果,我看錯了,你再間。”
“你是一定要我干嗎?一定要把我往那條路上推?”
“發揮每一個人的特長,是一個領導者必須具體的最基本條件,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這廠長就不稱職了。”
“當領導的是不是都很虛偽?”
張建中嘆了一口氣,說:“話我也說透了,既然,你不相信,我也就沒辦法了。”
“你想要我相信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別說一個條件,幾個條件都行。”
“我不要多,只要一個。”
“行。你說吧!”
“今晚,讓我陪你。”余麗麗看著他,說,“讓你試一試,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特長?”
“你別開玩笑了,我說的特長,和你說的特長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張建中認為,她不是不想干銷售,只是面子上過不去,只是作婊子還想立牌坊,明知你會拒絕了她,才提出這個條件來嚇嚇你,“你聽我的沒錯!”
“錯”字還沒說出口,水下便有一只手就像掏鳥窩似的伸過來,不偏不倚,逮個正著,張建中木了一下。
她太會選時間了,或許,就是看見小甘朝這邊走來,才下的手。
“你放手。”張建中低聲說,抓住她的手,那知,她也用勁。那可是軟肋,張建中痛得嘴角咧了咧,只好放開手,“你想干什么?”
余麗麗得意地笑了笑,說:“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特長。”
“小甘過來了。”
“他看不見。但是,你一定要拒絕的話,我會讓小甘知道,那時候,丟臉的是你了。”
張建中還真被她鎮住了。
“聽話,我不會太為難你。”她的手開始很溫柔地撫摸,張建中搖晃了一下,再次靠在渠沿,讓自己站得穩一點。
“你們原來在這啊!”小甘走了過來。
余麗麗笑著說:“我們正在談工廠的事。”
“我不妨礙你們吧?”
“不妨礙,你也可以給點意見。”
小甘蹲了下來。連接各大池的溝渠并不寬,他站在這邊,他們并排靠在那邊,彼此只有三米左右的距離。
“我能給什么意見呢?”
“你讓張廠長說。”
小甘便把目光移到張建中臉上,光線沒點暗,不能完全看清張建中的臉,更看不見水下的動靜。
“我跟余主任談拓展市場的問題,想調動她的崗位。”余麗麗的手隔著窄小的泳褲把那東東摸大摸長了,張建中腦子幾乎一片空白,根本編不出新的話題,“我們可能要依靠那個商業公司的銷售網,她與那些人比較熟悉,跟進這事有優勢。”
“我不想干。”余麗麗說,拇指在那磨菇頭上滑動,又沿著在那圈擴大的溝壑摩擦,“張廠長卻一定要我去干。你給個意見,我干還是不干呢?”
“既然,張廠長要你干,你就干吧?”
“我一個女人,丟下家在外面跑,太多不方便了。”
“這也是實際困難。”小甘說,“不過,張廠長那么看得起你,你總不能只顧小家,不要大家吧?”
張建中動了一下,余麗麗知道他有點受不了刺激了,手往下移,撫摸他那柔軟的彈丸。
“小甘肯定支持我!”
張建中想用說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個余麗麗膽子太大了,如果,讓她出馬,還不把那些濺男人一個個掃倒?能不攻破一個個艱難險阻。
“他是拍你的馬屁!”余麗麗說,“你不知道現在廠里的人都說他什么?”
她看了他一眼,感覺他已經緩過來了,手又上移,那東東并沒有軟下去,斜斜地向上延伸,想放開泳褲的束縛,應該可以直接翹到肚臍。
小甘問:“說我什么?”
“說你是馬屁精,成天跟著張廠長拍他的馬屁。”她想把手伸進去,但泳褲的繩索綁得很緊,“別聽他們亂說,哪一個領導沒有一兩個人緊跟左右?這是工作的需要。”張建中抓住她的手,怕她把自己泳褲那個繩結解了。
“我不管人家怎么說我。”
余麗麗說:“對,說又怎么樣?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她想推開張建中的手,沒能推開,就對他說,“是不是?不是丟臉的事!”
張建中知道她在威脅自己,又一次很不情愿地松開手。
“其實,張建中讓你跟隨左右,是一件好事。那些人恨都恨不到,所以,嫉妒你,才說那些難聽的話,詆毀你。”余麗麗的手又回到原來的地方,摸索到那條繩索,輕輕地拉,那個活結開了。她很曖昧地看了張建中一眼,卻對小甘說,“不要怕,有姐我罩著你。”
直接握住那東東了,她有一種目眩的感覺,身子搖晃了一下。
“你沒事吧?”小甘問。
余麗麗站穩了,說:“腳底滑了一下。”
“你們別總站在水里,上來坐坐吧。”
張建中說:“這水里涼快。”
余麗麗那個搖晃,籃球般圓潤的臀在他腿上搓了一下,張建中再忍不住,也把手伸了過去,總不能虧得太厲害吧?你的手都鉆進去了,我也該占你點便宜吧?
“叭”一聲,水里的兩人都嚇了一跳,張建中慌忙放開手,余麗麗卻握得更緊,定下神來,才發現,是小甘拍打自己。
“這上面有蚊子。”
說著,他坐在地下來,雙腿懸空,似乎也想跳進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