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反而有點受不了,總覺得頂到天花板了,且很嚴重,每一次移動都感覺不適,她明顯淺了,自己明顯長了。
“你,你別壓得太緊。”終于忍不住說話了。
她以為自己的重量壓得他小腹難受,往后退了退,“可以嗎?這樣可以嗎?”
“好些了。”
她低頭可以看見兩人交接處,一進,那黑桿兒不見了,一退,又露出一截,而張建中,只能看見她肥臀上厚厚的肉。
“這個姿勢,我想了好幾天才想出來的。”郝書記在些得意,讓張建中想起敏敏每想起一個新招就會沾沾自喜。
這母女倆,竟有如此相似的地方。
她挪動肥臀,示意他騰出手來拿捏她胸前那堆肉,搓揉那兩顆紫葡萄。這時候,他便也坐起來,緊貼她的背。
“我轉過來可以嗎?”
不等他說話,她就像圓規似的轉了過來,迫不及待地把兩顆葡萄往他嘴里塞,不管什么姿勢,還是這個姿勢最好,身子往后仰,讓他吮得更舒服,讓他頂得更徹底。郝書記“哼哼”起來。以前,總要壓抑自己,假裝表現得像是只讓他爽,現在,她不再掩飾自己,爽就是爽,想哼就哼出聲。
——你把我的心都要吮出來了。
——你把我的心都要頂傷了。
——我喜歡,我真的好喜歡!
郝書記撫摸他的腦袋,想每一次他都會消耗太多力氣。
——你累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別太用勁,我有點受不了你了,又要跑到你前面了。
張建中停止吸/吮,埋在她那堆肉里喘息。
“你躺下,該我了。”
她又看著那張年青的臉,感覺同樣年青有力的棒棒糖。趴在他身上,貼著他的耳朵喘氣,他卻把她翻到身下,發起了瘋狂進攻,她喜歡,喜歡面對面的進攻,喜歡看著他因用力過猛變扭曲的面孔。
其實,這個姿勢對他們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她一點不覺得自己淺,每一次都恰到好處,不動的時候,抬起雙腿夾住他的腰,讓他更深入,讓他把自己脹得沒有一絲兒空隙,于是,感覺很有力的爆發。
她告訴他,以后,希望每次都能這么給予她最后一擊。
郝書記欣喜地發現,他也在努力讓她得到更好,雖然每次都會有粗暴猛攻,但最后總會改用她說過最適合他們的姿勢。
結束時,沒有太久的逗留,默默打掃戰場,不能留下任何痕跡,浴巾是郝書記帶來的,弄臟了卻不敢洗。
衛生間也不能用,水濕了,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干。
“我先走了。”郝書記總是先離開。
張建中便再檢查一遍,發現剛才鋪浴巾的地方比其他地方都顯得干凈,用腳蹭了蹭,盡量別顯現出浴巾的形狀。
等他回去吃午飯時,聽到母女倆說說笑笑的聲音,張建中不得不佩服郝書記的淡定,便也要自己淡定。
敏敏問:“你什么時候到的?”
“到了一個多小時了,去某某單位坐了坐。”
“衣服怎么臟了?”
張建中嚇了一跳,“沒有吧?”
“背上有一塊黑印。”
郝書記也嚇得跑出來看,好在不太明顯,便問:“是不是在哪蹭的?”
“好像是吧!”
“以后出門先看清楚。”郝書記說,這句是提醒他,又補了一句蒙混過關的話,“還跑到某某單位轉了一圈,也不知人家會怎么說你。”
敏敏說:“還不快換下來洗了。”
郝書記說:先放洗衣機里吧!吃了飯,我幫他搓一搓。”
張建中拿著換下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見剛才墊地的浴巾也在里面。
這天,三小姐并沒自己去張建中辦公室,汪燕也一起來,本來想把二少爺也拉來的,他對他們談的事不感興趣,說什么也不來。經過老大脅持汪燕,三小姐看見汪燕對二少爺的呵護,也有些許感動,賭場又上了軌道,彼此也沒什么爭持了,姑嫂兩人的關系反倒融洽了許多。
永強通知她去見張建中,知道一定是重要事,否則,他會給自己電話,在電話里直接談。
三小姐對汪燕說:“明天,我要去一下政府。”
汪燕問:“要我陪你去嗎?”
“當然最好。也好讓你知道,張建中談些什么?免得我回來說,你又不相信。”
“要不我去吧!我回來傳話,你總會相信吧?”
“人家是叫我去,又不是叫你,讓你一起去,已經給足你面子了。”
“你別以為是什么好事,說不定會要賭場停業呢!”她們心里都有準備,賭場隨時會被叫停。
“你別那么烏鴉嘴行不行?說點好聽的可不可以。”
到了張建中辦公室,見周鎮和何明,兩人便有點兒小心翼翼。本來,是想叫周鎮開頭的,周鎮偷偷去過兩回賭場,白要了幾千塊錢的籌碼玩了幾鋪,雖然都輸回去了,卻還是得了恩惠,所以開不得這個口,建議張建中還是讓何明打頭陣。現在,貌似已經成了一種定式,只要是得罪人的事,都要何明當馬前卒。
“兩位美女,你們坐。”周鎮笑嘻嘻地說。
汪燕看著一臉正經的張建中問:“怎么沒見你去賭場玩幾把?”
“我沒興趣。”
“也不叫你去大賭,棒個場而已。那天,大哥還提到你呢?”
張建中說:“那天,我剛才好回城里開會。”
汪燕就從他手袋里倒出一堆籌碼,抓一把放到張建中面前,又抓一把放到周鎮和何明面前,看似隨手抓的,但一點不隨時,這多少很明顯,張建中多一些,何明少一些,周鎮居中。
“哪一天,去玩一玩。”汪燕笑著說,“沒興趣,就去柜臺兌現。”
三小姐見汪燕如此大方,便自嘆不如。這些籌碼對趙氏來說算什么?說是錢也是錢,說是塑料牌也就是塑料牌,放在賭桌上,沒有賭運,一會兒工夫就清了。
張建中笑著說:“看來賭場還真賺了不少,出手就那么大方。”
看了看堆在自己面前的塑料牌牌,合計有好幾千。
汪燕說:“你不會想著去兌現吧?”
張建中搖頭說:“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們有規定,不準進那種場合。”
周鎮忙說:“誰也不能違反規定,包括張書記和我。”
汪燕和三小姐當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就見他也像張建中那樣,把籌碼推到到汪燕面前,何明更絕,在手里壘好,一塊塊放在汪燕手里。
汪燕尷尬地笑,說:“你們怎么這點面子也沒給?你們留著也行嗎?有朋友來送給他們去玩也行嗎?”
張建中用眼神示意何明開始,何明便干咳了一聲說:“這次叫你們來,就是談這賭場的事。賭場開張的時間并不長,但傳播得很快,畢竟,是一個爭議的行業,說什么的都有,當然,好的評價少之又少。”
——昨天,縣委書記專門把我們幾位主要領導都招回縣里,專門研究這個問題。我們的意見還是傾向于保持現狀,如果,上面不追究,我們就一直搞下去,試驗區嘛,就是要多創新,多試驗,好的,我們要堅持,還不能界定好與壞的,我們還是主張多給機會,讓時間論證好與壞。
——不過,縣里的態度也很明確,不能我們擔風險,卻一點利益也沒有。張書記據理力爭,看問題當然不能只瞪著局部,雖然,我們在賭場沒有直接利益,但它帶來的人氣,吸引來的投資商,還是為旅游區創造了非常大的利益。
——縣里當然也看到了這一點,但有的人并不信任我們沒得到直接利益,其實啊!這一個個都在打小算盤,說他們也在為我們擔風險,也要分一點好處,以后,每個月會直接從我們的財政劃撥這筆好處款。
(今天第730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