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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把剛才的事忘得干干凈凈 阿花轉身的時候,他嚇了一跳,忙移開目光,而目光移開的一剎那,下身卻痛起來,不是隱隱的痛,很強烈,痛得他不得不皺緊眉頭。
阿花笑著說,你不是吧?還沒叫你喝就這副模樣。張建中強笑了笑,接過她遞過來的杯,一股濃香便隨著熱氣在鼻尖飄蕩。阿花說,很燙的。張建中就一手提著杯耳,一手拿著勺子攪。
阿花把自己那杯放在茶幾上,說是先帶張建中四處參觀一下。客廳這邊是一眼都看完了,就帶他看廚房衛生間,廚房寬敞得比張建中住的房間還大,衛生間更是讓他目瞪口呆,竟還有廁所。那時候,大家每天都排隊上公廁,還沒聽說廁所入戶的,而且,還是坐廁。
阿花就笑著說:“巷子里的三姑六婆看到這坐廁,都很新奇,都爭著坐。”
二樓還有一個廳,有四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間只擺了一張大床,很顯然,這是她和老公的房間。床是那種西式床,四四方方,沒遮沒攔。
阿花又笑著說:“巷子里的人都說,睡這樣的床不安全,一翻身會掉下床。”
張建中一句話不說,臉上的表情也木木的,阿花就問:“你怎么不說話。”
“這么大的地方,搞衛生,一天也忙不過來吧?”
阿花一口氣往回倒,嗆得咳了兩聲。
“這里那么冷靜,就你一個人住,晚上不怕嗎?”
“沒什么好怕的。”
“有個什么風吹草動,你就不擔心有人摸進來?”
“你就沒句好話?”
“好話別人都說了。”
“那也不是叫你來說壞話啊!”
“我說的是事實。”
阿花擺著手說:“不跟你計較了,知道你看不得我住這么大的地方,這么好的地方。”
二樓還有一截樓梯,張建中走了上去,那是一個小房間,推開鐵門便是天臺。他搖了搖天臺的門,見關得很緊,便沒說什么。阿花跟在后面問,要不要開門出去看看?張建中說,不用。這個天臺的小房間四周都是玻璃窗,可以看到天臺外面。他卻走近前看了看,還推開了窗,見那些橫著的鐵柵欄屬窗框的部分,即使開了窗,那些柵欄還在,人是鉆不進來的。
“這些還想不到啊!還會讓人敲碎窗爬進來啊!”阿花覺得他也太多慮了,這么簡單的問題誰會想不到?不過,心里還是很爽的,想這么多人看過她這里,沒一個是關心這些的。
“想不到,你還那么細心。”
“細心?我細心什么?”
“你就別裝了,你張建中翹翹尾巴,我就知道你拉屎拉尿。”
回到樓下的時候,兩人都愣了,剛才還亮著的燈管卻滅了。
“我就說這燈管有問題。”
“可能燈管壞了,應該換一支新的。”
阿花又去拉開關,“嘀嘀嗒嗒”拉了幾下,一點反應也沒有,便只好亮了餐廳的燈。
張建中問:“現在是關還是開?”
阿花說:“不知道。”
張建中走過去扭開開關蓋,看了看,拉了兩下,確認是關著的,才把蓋子扭上。阿花笑著說:“還說你不會呢!我就知道你會!”
“有新燈管嗎?”
“沒有。”
“我記得樓上客廳的燈管也是一樣長的,把上面那燈管拆下來試試。”
說著,他便走到燈管下面,問她有沒有梯子?阿花搖搖頭。張建中就叫她拿把椅子過來,阿花從餐廳拿過來,明顯感覺還是不夠高,就又去搬了一把,想把兩把椅子搭起來,卻怎么也搭不上去。
“還有沒有小一點的椅子?”
“都是一樣大的。”阿花還試著要搭起來。
“你梳妝臺不是有一張小凳子嗎?”
“是的,是的。我倒忘了!”阿花跑上二樓,把梳妝臺前那張小凳子拿了下來。然而,餐廳的椅面是軟墊,小凳子放上去不穩。
“你在下面扶住。”
張建中完全是出于安全考慮,但踩上那張小凳子,還是覺得不穩,就低頭往下看,仿佛擔心阿花會松手。這一看,目光卻從她敞開的衣領看到了兩垞雪白雪白的肉。
“夠著了吧?”
阿花低頭扶著凳子,那衣領更開了,兩坨肉很彈性地晃了晃,張建中體內的血一竄一竄地涌,下面很要命地痛起來,雙腿便無力地抖,抖得凳子輕輕地晃。
“你小心點。”阿花抬起頭看他。
他們處的位置太那個了,她一抬頭,幾乎碰到了他撐起的傘,他忙往下蹲,凳子搖晃得更厲害,干脆就往下跳,落在地上,沒敢馬上站起來。
阿花說:“你不小心點,摔到吧?”
見她還鎮定的樣子,張建中才松了一口氣,想她應該沒有看見自己的丑態。
“我沒事。”他彎著腰坐在沙發上。
“真沒事?”
“沒有,這才多高?就是掉下來也不會摔到哪里。”
阿花松了一口氣,說:“你真沒用。”
“你要是有梯子,就不會那么麻煩了。”
“我就是沒梯子啊!有梯子,我也不會叫你來幫我了。”
張建中心靜下來,便覺得自己太流氓了,你怎么會有那種反應呢?阿花是別人的老婆,你不應該有那種想法才對。但他又對自己說,她畢竟是女人啊!而且,又那么大,那么有彈性,那幾乎一覽無余的兩坨肉擠在一起,只有那么細的一條縫。如果,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張建中還是男人嗎?
“再來。”阿花說。
張建中有點不敢了,剛才的風景肯定還會呈現,剛才強烈的反應肯定還會無法控制。剛才算幸運了,蹲得快,沒被發現,再來第二次,可就沒那么幸運了。她要告訴巷子里的人,說你跑到她這來耍流氓,你這輩子都沒臉見人!
“你真沒用。還是我來吧!”阿花自告奮勇。
張建中倒覺得這似乎更好,反正拆燈管也不難,至少,她在上面不會春光乍泄,自己不會丑態百出。
阿花先蹲上去,咋咋呼呼:“你要扶緊啊!”就慢慢站,凳子晃了晃,她忙又蹲下來。
張建中說:“沒事,你放心。”
“你不準松手。”
她就扶住他的肩,要他跟她一起站起來。張建中沒想到她還挺會借力的,便一邊扶著凳子一邊站起來。她完全站起來了,低頭問,怎么拆?張建中告訴她雙手抓住燈管的兩頭一起朝一個方向扭,只要動了,燈管就松了,就可以取下來了。彼此處的幾乎還是剛才的位置,不同的是,他在下面了。
“是這樣嗎?”
“是這樣。”
“怎么不動?”
“現在是卡住的,兩手一起用勁,往外扭。”
說著話,他眼睛卻不安份,因為,她雙手高舉,衣服的下擺上提,露出了小腹。本來,也沒什么,但阿花的褲子太緊,便繃出了小腹的圓潤的弧線,還不止是弧線,再往下,那兩腿間的三角地帶,隆起一個小山丘。
“還是不行。”
“你用的勁可能不夠。”
張建中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看著她,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山丘上,離得太近了,而且角度也太對了,只要雙手一抱,自己的臉就能貼上去。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下面又一揪一揪地痛起來。
“行了,行了。我取下來了。”阿花驚喜地叫起來。
然而,她才忘乎所以,腳下一陣搖晃,張建中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擔心她掉下來,一把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緊,且是抱著她那肉肉的屁屁。她雙腿已經離開凳子,卻沒有滑下來。
阿花不敢掙扎,一動不動地讓他抱,一動不動地感覺他的呼吸熱熱地噴在自己身上,像是想從下面那個出入口噴進她體內。她一陣哆嗦,忙騰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腦袋,雙腿不禁夾得緊緊的。
她很享受他那燙燙的呼吸,卻又不得不說話:“放,放我下去。”
張建中慢慢彎腰,直到她雙腳落在地上。
阿花忙拉了拉衣服的下擺,頭一低,見雙腿間有一片濕跡,想應該是張建中的唾沫,那么短的時間,不可能是自己弄濕的。
“我不是故意的。”張建中忙為自己申辯,人卻蹲在地上,不敢站起來。
“知道,我知道。”阿花的臉紅撲撲的,“如果,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一燈管打爆你的頭。”
她話說恨,卻知道自己很虛假,因為,剛才張建中抱住她時,雙手是那么有勁,且還是那么一種姿勢,噴在雙腿間的呼吸好熱好燙,她幾乎迷茫了,幾乎也想抱住他,甚至想知道他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其實,第一次她就看見他撐起的傘了,只是裝沒看見,他抱住她的時候,那傘一定又撐起來了。她想,一定也很有勁!便非常非常想用手感受他有勁到什么程度?
“今天的事,對誰也不能說。”阿花還在假正經。
“不說,對誰也不說。”張建中還真抱著頭,擔心她手里的燈管打下來。
“把剛才的事都忘掉,忘得干干凈凈。”
“忘掉什么?我們沒什么要忘記的吧?”
“你想死啊?”
張建中解釋道:“我們只是換燈管,什么事也沒發生。”
阿花愣了一下,笑了起來,說:“就是,就是,我們就只是換燈管,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可能嗎?
何況,張建中還是第一次那么猥瑣的抱女人,雙手嵌進她屁屁的肉肉里,嘴貼在那小山丘上。一直以來,他總以為,女孩子那地方是平坦的,原來并不平坦,而且,還因為阿花是豐滿的女人,那小山丘的坡度比目視還要肥大。
這晚,張建中發現內褲許多白點點,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長那么大,只是夢遺才弄臟內褲,從沒在神志清醒的狀況下,那么不能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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