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一角躺著十幾個三合會的成員,他們人壓人地被摞成了三層。.鋼管和砍刀丟了一地。星野慶豐站在辦公桌后面,身體大幅度地打著擺子,就像一個發病的癲癇病人。
陳衛東依然站在沙發邊上,手里拿著的合同還是立立整整,沒有一絲凌亂。兩個護衛也還是如門神般站在大門的兩側。仿佛他們從來也沒有動過一樣。
但是星野慶豐知道他們動了,他們出手的速度就像閃電,快的讓他看不出來他們是如何出手的。最先受到重創的應該是兩個手持“沙漠之鷹”的三合會骨干成員,他們現在就在這摞人堆的最底層。看著他們進的氣少,出的氣多,眼看就不行了。
這十幾個人都沒有能夠接近那個暴力男的身邊,就被兩個門神般的人物全部撂在了那里,現在趴在那里,沒有一個是清醒的。
星野慶豐很清醒,他的腦子隨著身體的抖動高速的運轉了起來,他加入三合會已經有十幾年了,接觸的山口組或者其他幫派的成員也是無計其數,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些人物的存在,更別說是親眼看到了。
他今天看到了,而且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打的還是他的手下。他徹底的膽寒了,剛才還是心中想一想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早就跑到爪牙國去了。有這樣幾個兇人的組織不是他們三合會能夠對付得了的。
“大哥,我剛才看錯了,好像沒有賠償來著,這個合同就解除了,我這就給你取借款合同去。”
陳衛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沒有做出任何表示。而星野慶豐就當他是同意了。
星野慶豐控制著抖動的手腳向大門走去,兩個門神看都沒有看到,就讓他這樣走了出去。隨著身后大門的關上,星野慶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現在的想法,一個是馬上打電話報警,可是好像有點問題,滿屋子的刀槍他向警察也說不明白呀。再有一個就是跑,這好像靠點譜。
他剛向樓梯方向快行了幾步,就不得不停住了腳步。樓梯口站著一位和他的辦公室中三個兇神惡煞一樣高大的漢子,他雙手背在身后,正戲謔地看著他。然后把背在身后的一支手拿到了前面,用一把銀色的手槍向他不住的點著。
星野開始嚇了一跳,抱著腦袋就要向地下蹲,當看到這個大漢并沒有開槍的意思,他才尷尬地向那個人笑了笑,點點頭。回身向財會室走去。進了財會室,他并沒有急著尋找那份合同,而是來到臨街的窗前打開窗戶向外面望去。
這一望他的冷汗又下來了,就在財會室的窗下,也站著一個同樣的大漢,大漢看到他從窗戶中探出頭來,就微笑著向他揮了揮手。
星野慶豐立馬乖乖地把窗戶關上,在財會室的保險柜里把麻衣的借款合同拿了出來,又乖乖地回到了他的辦公室。這時候的星野慶豐才真正的什么想法也沒有了。
他恭恭敬敬地來到陳衛東的身邊,將合同雙手遞給了陳衛東。
“這是借款合同,借款額是一千五百萬倭元。”
陳衛東接過星野慶豐遞過來的合同,將內容掃描了一遍,又把合同遞給了麻衣。
“小姐,你看一下。”
麻衣看了看格式合同中借款數額和后面的簽名,對陳衛東道:
“就是這個。”
陳衛東對站在自己面前的星野道:
“算好了,需要給你轉多少錢?”
“就是本金,沒有什么好算的。一千五百萬。”
陳衛東笑了,對著星野慶豐詭異地笑。星野慶豐嚇得一哆嗦。
“星野君,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
“當然,大哥請問。”
星野在幫派中混的年頭不少,能屈能伸的本領學的是如火純青,他將對待幫派大哥的態度都拿了出來,對待這位暴力男。
“那位叫三上麗子的女人,共為你們引薦了多少明星了?揀有名的給我說幾個。”
陳衛東的語調越來越冷,最后幾個字出口,星野慶豐的身體又開始打上了擺子。他的腿發軟,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向下彎了下去。陳衛東的聲音消散,星野慶豐已經跪在了陳衛東面前。
“大哥,我錯了,這都是那個女人出的主意。我愿意賠償麻衣小姐的損失。饒了我吧。”
星野慶豐嚇怕了,這些人不僅武力值超過了曼,而且還聰明的很,將他們設局坑大河內麻衣的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如果麻衣小姐代表一個勢力,那么就是他們三合會挑釁在先了,他們做出什么樣的反擊,都不過分,這就是道上的規矩。這個勢力以現在的表現來看,不是他們三合會能夠抗衡的。最后的結局,三合會只能將他交出去,用以平息對方的怒火。
陳衛東走到星野慶豐的辦公桌前,也沒看他用力,一拳頭砸向一寸厚的實木桌面。高檔梨木的桌面被他砸出一個碗大的窟窿。星野慶豐被驚嚇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這他嗎是什么情況,人的什么時候可以這樣的堅硬而又有沖擊力了。這一拳頭如果砸在人的身上,是不是可以來一個洞穿啊。
“星野君,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了,但是我不希望以后大河內父女遇到任何麻煩,今后只要他們受到一點傷害,不管是誰做的。我都會把帳記在你以及三合會的頭上,我這個人可不是個怨有頭債有主的人,我會照顧到你所有的家人和朋友。你是否聽明白了我所說的話。”
星野慶豐把頭點的像是雞啄米。
“我懂,大哥,我懂。我一定保護好他們。”
“錯了,我不希望你們三合會的任何人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是,大哥,這會我真明白了,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陳衛東對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的大河內父女道:
“小姐,大河內先生,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走吧。”
大河內志保點點頭,拽著麻衣就向外走。而麻衣轉瞬就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在路過坐在地上的星野慶豐的時候,伸腿用高跟鞋的后跟踹了星野慶豐一腳。
“讓你害我。可恨。”
“對不起庥衣小姐。”
星野慶豐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他費力的哈著腰。要做出鞠躬道歉的姿勢。麻衣沒在理會他,挽著大河內志保的胳膊走出了房門,大河內志保的臉色變得更難看的了,心中忐忑不安,又為麻衣擔上了心這樣的人是你能踹的嗎。
陳衛東在臨走的時候,對坐在地上的星野慶豐說道:
“這兩份合同我拿走了。還有呀,打電話叫救護車,否則你的這些手下,可要終身殘廢了。”
看著陳衛東五人走出了他的辦公室。星野慶豐癡癡呆呆地在地上坐了足足有五分鐘,然后才給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期間,他將國內的所有超級勢力和這些人做了一個比較,卻沒有一個能和這些人對得上號的。
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解決,身心輕松的麻衣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鳥,和陳宇星鉆進了同一輛車中。一跑上,她在陳宇星身上蹦蹦跳跳,搞的陳宇星渾身上下陣陣地酥麻,尤其是一個重要部位,更是不受控制地不斷長大。麻衣仿佛純潔到不知此獠為何物,有意無意地對其進行著蹂躪,陳宇星忍受著煎熬,有苦無處說。
在陳宇星的再三安撫下,處于興奮中的麻衣才稍微地安靜了一些。但是消停了沒有一會,她又鉆進陳宇星的懷里臉紅紅地道:
“令晚我想和你在一起。”
陳宇星在麻衣圓潤的輕輕揉搓了一下,讓她全身的肌肉一陣陣收縮。
“今天不行,再過三年吧,等你再長大一點。”
陳宇星忍受著痛苦說道。
“不嗎,我想現在,我都成熟了,你看嗎。”
庥衣拽著陳宇星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
“不是你不成熟,而是我沒有準備好,明白嗎?”
“你不喜歡我”
“小笨蛋,我很喜歡你純潔的樣子。”
兩人都平靜下來以后,陳宇星又反復地囑咐了麻衣幾遍,讓她把精力多用在學習上,多學點東西,以后他會有很多的事情讓她負責的。麻衣也很慎重地點頭答應了。
當提到即將的分離,庥衣又兩眼含淚,抱著陳宇星不松手,陳宇星極盡能事地安慰麻衣。保證以后如果有時間,他會經常到倭國來看她。并且把自己的電話和其他的聯系方式都留給了麻衣,也把麻衣的聯系方式要了過去,承諾經常給她打電話,麻衣的情緒這才又變的歡快起來。
將大河內父女送回家以后,陳宇星又馬不停蹄的趕往賭場,參加和井上次郞拳臺上的對賭。
差五分鐘11點,陳宇星帶著陳衛東和陳清來到了賭場的一樓大廳。
這時正是賭場的黃金時間,雖然白天事件和北朝對倭國的進攻,讓普通的老百姓呆在了家中,但卻不能完全阻止賭徒們對賭博刺激的追求。因而,一樓大廳中的賭徒明顯的比二小時前多了不少。
陳宇星正要讓陳衛東領路直接去地下室拳擊場,就看到原田春生匆匆忙忙地向他們三人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