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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紅顏禍水

  四個保鏢大驚,立即派一個人進屋通知首長馬上躲避。.另三個人則找個臨時掩體躲在后面,舉槍瞄準直升機。

  十五號別墅的四周有近百米的空地,這也是為了這所別墅的安全,有溜須拍馬的官員將附近的建筑都拆除了,當然拆遷的補償金不會是由十五別墅的主人出,而是用納稅人的錢進行的補償。

  四架直升機分別降落到別墅的四面,只有一架直升機仍然盤旋在別墅的上空,雪亮的探照燈的光柱來回的在別墅院內游動。

  “院內的人聽著,放下武器,否則予以殲滅,請不要自誤。”

  直升機擴音器的聲音,突兀地在別墅的上空響起,讓院內手持武器的中南.海保鏢精神高度的緊張起來,他們要進攻了。

  “放下武器,否則予以殲滅。這是第二次警告。”

  三個保鏢不再淡定了,他們這幾支輕武器對付強大的陸航部隊還是太弱小了一些,他們不敢首先開槍,那無疑是自取滅亡,三人依次的向別墅內撤退,當最后一個保鏢撤入別墅內的時候,院墻的四周翻躍進來十幾個黑衣黑甲黑色頭盔的士兵。他們迅速的接近別墅,占據了門窗等出入口。然后等待著指揮官的進一步命令。

  直升機的探照燈,照射向別墅的落地玻璃窗,將關掉了所有燈光的別墅的一樓大廳照的雪亮。

  此時的別墅內一片緊張。鄒長健被這突然的變故驚的是不知所措,他起保密電話準備向附近的駐軍和警察求助,可是電話無論如何也撥不通,書房內的三個川籍官員,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110,四個中南海保鏢使有九局專用的通訊器,聯系總部準備請求支援,但是都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系。

  鄒長健問已經全部退守到二樓的保鏢。

  “你們準知道這些是什么人?為什么來到這里?”

  “老板,這種直升機的機型我沒還從來沒有見過,應該是一種最新型的機種。因為天黑,探照燈的燈光又很亮,所以也看不清機身上是否有標志。來人也沒有通報身份和來此的目的。”

  鄒長健的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他不認為這是一場誤會,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人不知道南郊昆侖路十五號別墅是他的產業。

  他也不認為是國家針對他進行的行動,因為實在沒有必要搞的如此興師動眾,要想針對他,今天一整天在辦公地點都可以輕松的搞定,而不去費如此大的周張。

  他也不相信,有執法權的部門在得到有人針對他采取行動,而會對他瞞而不報,如果如此,這么些年他的安排和布置,就成了一個笑話,是他識人不明了。

  是軍隊采取的行動?他不敢確定,因為他并沒有刻意去得罪軍方的重要人物,不僅沒有得罪,相反他和軍方大佬的個人關系還都算是融洽。沒有軍方人士會冒著巨大的風險和他玩這種危險的游戲。

  他想不明白,因為擁有軍用直升機使用權的肯定是軍方人士,即使是政界總理,也要通過一定的報批手續才能使用軍用直升機。

  他開始由鎮定轉而煩躁,現在是緊張了。

  這幾年來,被他搞掉的政治對手無計其數,但是他并沒有下狠手,都為對方留下了一線生機,或者只是放到一個無關緊要的小部門,繼續當他的官。所以也不會有人和他玩魚死網破的游戲。

  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以,越想他越是想不明白,也就越是緊張,未知的東西才是可怕的。

  “你們派一個人出去,問問他們是什么人?來這里要干什么?”

  鄒長健強作鎮靜地吩咐他的保鏢隊長。

  保鏢隊長親自出去完成老板的指示,他推開了大門,站在了大門的臺階上。兩個守在門前的黑衣士兵立刻上前控制住了他,并收繳了他身上所有的武器。

  “你們是什么人?來此要干什么?”

  保鏢隊長的話音剛落地,就已經知道這是些什么人了。因為他剛剛看到了士兵頭盔上的“KT”標志。

  關于華國成立一支新型的“KT”部隊的命令,已經傳達到了他這一層次。這并不是因為他的級別有多高,而是因為他們是中南,海保鏢,有權利也有義務了解國內軍方的各種大的動態,這有利于對首長的保護,不至于因為不了解情況而發生誤會,導致重大事故的發生。

  這支新型的特種部隊,曾經引起過他極大好奇心,所以他第一眼看到“KT”標志的時候,就對形勢做出了評估。

  “我是首長的勤務人員,我上衣中有我的證件。請你們確定是否出現了誤會。我可以見你們的指揮官嗎?”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一個黑衣士兵,將他押到別墅院外,交給了守在大門前的其他士兵。

  遠方轉來了直升機巨大的轟鳴聲。四架直九軍用運輸直升機出現在西北方。片刻后,直升機降落在別墅大院門前的空地上,從直升機上下來20名原京城軍區特種大隊、現在是“KT”部隊陸戰隊的戰士。

  保鏢隊長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京城軍區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于寶山,他站在離自己只有十幾步遠的空地上,他的20多個部下在他面前列隊報道。隨后,于寶山帶領20個戰士沖進了別墅大院。

  這說明什么?京城軍區和“KT”部隊聯合對首長采取行動。這說明這一事實已經不可更改,他的首長將會淪為這些人的階下囚。他從小在共和國的教育下長大,明白如果沒有比他的首長更高級別官員的首肯,這些軍人是不可能采取如此暴烈手段的,這也說明最高層已經對政法系統的人員失去了信任。

  于寶山帶著他的部下,沖進大院后,他和守候在各出入口的“KT”部隊的生化人小隊長略作交流,然后對手下20多個士兵道:

  “抓捕別墅內的所有人員,如遇持械反抗,可以就地擊斃。做好準備,GO。”

  他向別墅一揮手,撞開大門率先沖了進去。一樓大廳內漆黑一團,二十支帶著燈光的突擊步槍瞬間射出二十多道光柱,在一樓各個角落巡視。

  “安全。”

  “安全。”

  二十多聲“安全”報完,一樓大廳的所有電燈被打開了,于寶山手指通向二樓的樓梯。

  三個陸戰隊戰士剛在樓梯上邁出了幾步,就聽到一個威嚴又略帶緊張的聲音從二樓傳了過來。

  “慢著。”

  隨著聲音,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六十多歲,白襯衣、藏青色西裝的男子出現在樓梯口。他的身邊站著三個手持突擊步槍的壯漢保鏢。保鏢的身后是三個瑟瑟發抖的川籍官員。

  陸戰隊戰士停下腳步,用槍指著三個持槍的保鏢。01戰士命令樓上的七個人。

  “把槍舉過頭頂,慢慢向下走。”

  他則帶著另外兩個戰士一步一步向樓下退去,但槍口卻始終指著三個保鏢。

  七個人下樓后,陸戰隊員上前收繳了三個保鏢的武器,并在他們身上收出了短槍和匕首。陸戰隊員將整個別墅仔細地搜索了兩遍,確定再沒有其他人存在,這才重新布置警戒。

  陳宇星在十幾個黑衣士兵的圍繞下,悠閑地走進了別墅,薛婷婷還是兩手拽著他的胳膊,跟在他的旁邊。

  出發前,許晴和司徒妙恩勸了薛婷婷幾句,讓她在尊崇會.所等陳宇星他們回來,薛婷婷則是兩眼淚汪汪的看著陳宇星,只要陳宇星說一句讓她等在這里的話,她的眼淚就會“噼里啪啦”掉下來。

  陳宇星考慮到她剛剛受到了如此大的驚嚇,才找到可以得到安慰的依靠,現在正是她精神最脆弱的時候。如果此時呵斥她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心靈傷害,就默許了她的跟隨。又因為怕有什么突發情況需要女人照顧薛婷婷,這次突擊行動,陳宇星將許晴和司徒妙恩也帶上了飛機。

  讓陳宇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對薛婷婷如妹妹般的憐惜和關心愛護,讓薛婷婷對他的依賴心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火箭的速度成幾何級數增長著,直到后來。

  陳宇星先請許晴和司徒妙恩,坐到沙發的一側,然后他帶著薛婷婷坐到了沙發的主位上,薛婷婷又將她的的乳.房完全地壓在陳宇星的手臂上,讓于寶山的手下戰士和鄒長健等人,看得是一愣一愣地,擔心會不會將這兩個大球擠爆了。陳宇星已經是見怪不怪,對這兩個碩大的柔軟有了極大的抵抗毅力。他對站在客廳中一個角落里的鄒長健等七個人道:

  “我這個人很少關心政治,所以哪,我不認識你們之中那一個是鄒長健先生。你可以走出來一步,讓我看看嗎?”

  陳宇星雖然不認識鄒長健,但是他還是一下就猜出了被七個人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的六十多歲、氣度不凡的男子,就應該是華國位列前十位的大人物,今天他們針對的主要角色人物。

  然而陳宇星不會放棄這個打擊鄒長健氣焰的好機會,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會讓鄒長健的精神受到壓制和打擊。這么如此簡單有效的占據心理優勢的方法陳宇星怎么能不用呢。

  顯然鄒長健沒有時間考慮這么多,他這種時候也不需要玩這種小把戲。他從七人中間走出來,一個黑衣士兵立刻用突擊步槍指向鄒長健,陳宇星擺擺手讓士兵放下槍。

  “鄒長健先生,請坐。”

  “謝謝。

  鄒長健道了一聲謝,坐在了陳宇星的對面。

  在陳宇星一走進這個客廳的時候,鄒長健就感到了極度的震驚。這個被頭戴封閉頭盔,上有“KT”標志的黑衣士兵簇擁著的年輕男人,他從來也沒有見過。但他相信這個年輕人一定是和華國最近新組建的“KT”部隊有重要關系。

  挽著他手臂的不過十幾歲的年輕女孩,靚麗逼人,又清純,嫵媚又嬌柔,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同時出現,造就了這個女孩禍及九洲的天然潛質,假以時曰,此女必艷名遠播。

  “年輕的先生和小姐,今天兩位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干?能否具實相告。我鄒長健如能效勞,定會竭力相助。”

  “鄒書記,我們來此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為了討回些公道。不僅是為了我的妹妹,也為了天下的百姓,黎民蒼生討回公道。”

  說著說著,陳宇星突然間怒火高漲,他指著站在墻角的另外六個人道:

  “你們一幫助紂為虐的東西,臉沖墻,手抱頭,蹲在地上。”

  六個人非常不請愿,尤其是三個中南.海的保鏢,更是挺胸抬頭不為所動。黑衣士兵沖過去,對六個人施展手段,三個保鏢還試圖反抗,卻被黑衣士兵輕松解決,三個保鏢現在才知道自己和這些黑衣士兵的差距有多大,真是愧對南.海保鏢的稱謂。

  六個人都被按陳宇星的要求,抱著頭臉沖墻蹲在了地下,鄒長健的臉色非常難看。他被這個年輕人的狂暴反應震撼的不輕,這個青年正處于情緒不穩定的狀態,任何可激怒他的言行和動作,都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依偎在他身邊的女孩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反而將身體向年輕人靠得更緊,把頭歪在了年輕人的肩膀上,瞇上了眼睛。用心去體會年輕人帶給她的溫暖。

  “年輕人,冷靜一下。能否告訴我,您是準?”

  鄒長健不愧為是馳騁政壇幾十年的老油條,他臨危不亂的表面鎮定功夫,已經練就的如火純青。

  “對不起,鄒書記,忘記告訴你我是誰了。我相信以你的資歷和職位,一定會知道‘KT’特種部隊的存在吧?”

  “當然知道,我也知道這此黑衣士兵應該隸屬于‘KT’特種部隊,但是你和他們是什么關系?”

  陳宇星從衣兜中掏出一盒煙和打火機,抽出一支來。薛婷婷從他手中拿過打火機,為他點上火。陳宇星狠狠地吸了一口,將煙吐出老遠。

  “我是這支部隊的中將司令員陳宇星。你應該會感到很吃驚吧?”

  鄒長健的確很吃驚,在他的猜測中,這個年輕人應該是屬于他兒子鄒茂名之類的人物,私自調動屬于他長輩指揮的部隊,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鄒茂名就沒少調用警察和法院的人員,他即使知道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正準備在適當的時機,向這些并不一定認識自己、也并不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士兵,亮出自己的身份,謀求扳回這一不利的局面。雖然因為“KT”部隊的原因,他最后也不能對這個年輕人怎么樣,但是給他一定的教訓還是可以的。

  現在看來事情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簡單,如果這個年輕人真是“KT”部隊的司令員,那么這里面所包含的信息就太多了,一個中將司令員不會無緣無故地找一個常委級別的人物麻煩,這和兵變也沒有太多的差別。對此他必須小心翼翼的應付。

  “陳司令,幸會。沒想到我們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否則我們說不定可以成為朋友。”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鄒書記,你養育了一個好兒子,他非要讓我們成為不死不休的敵人。我又有什么辦法。衛東,把鄒茂名帶上來。”

  “是,閣下。”

  陳衛東立正敬禮后,向門外打了一個手勢。

  鄒長健對衛東對陳宇星的稱呼弄的一愣,這個稱呼在華國境內可是有近一個世紀沒有人可以配得上了。這是對帝王、國王或者是對世界有著統治力的強力人物的專稱,用在這個年輕人身上,是乎有些不倫不類。

  鄒茂名是自己走進來了,生化醫生已經止住了他的痛苦,但是卻沒有對他受傷的器官采取什么治療或者補救的措施,任其的發展下去。

  鄒長健看著踉蹌地走進來的兒子,和坐在這個陳司令身邊的清純的女孩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也明白了這個年輕的司令員如此暴怒的原因。哎,紅顏禍水呀。

  “你的兒子很有你的風范,居然學會了用強。很好,很強大,也很黃,很暴力。鄒書記,你說我應該對他怎么辦,是殺了,還是留下他的小命。聽說你還有一個兒子在美國什么加什么尼洲作律師,你給了他不少錢吧?他應該活的很滋潤,是吧?我可以請他回來,讓他發表一下對他弟弟的辯護詞。這樣可好,鄒書記。”

  鄒長健心膽俱裂,你不必這么狠吧,用得著這么趕盡殺絕嗎?

  “茂名,你做了什么?”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看婷婷小姐漂亮,就想給他一個劇本,后來…,后來…。婷婷小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陳司令,我錯了,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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