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擁有核武器,華國是受威脅的主要國家之一。北鮮的核試基地,基本沿華朝邊境展開,即使距華朝邊境較遠的豐溪里基地,距長白山一線也就70余千米。正常地下核試驗的放射姓物質泄漏,都可能飄到中國境內,一旦試驗不成功造成放射姓物質大規模泄漏,對華國東北沿邊的危害難以估算。
當今社會是強權政治說了算,這點大家都贊成。但是北朝彈丸小國,卻敢于屢屢玩弄華、米兩個大國,挑釁國際社會,問題卻不是那么簡單。作為意識形態橋頭堡和地緣政治分水嶺,北朝過去、現在、將來都是華國政斧的“護身符”加“救命符”。所謂“護身符”者,維護意識形態領域政治需要也;所謂“救命符”者,保護地緣政治國土安全需要也。歷史上如此,現在同樣如此。這就是金三胖敢于叫板華國政斧,并通過華國政斧抗拒國際社會的本錢。
北朝的問題,其實說透了就是華國的問題。短期內北朝在經濟,政治方面還得依靠華國,華國每年無償援助北朝糧食和石油、化肥超過20億美元,30多年來共無償援助北朝超過4000億人民幣,因此現階段,華國在北朝制定外交策略時還能夠發揮有限的影響力。但是長期看,金三胖將會利用華國,或者說將華國強行捆綁在其外交戰略上,直至其外交環境(核保護傘)發生根本改善。所以為今之計,華國政斧要密切注意朝鮮政局的一系列變化,不可輕易被他拖下水!
一言以蔽之,華朝關系表面上是盟友,事實上早已經分崩離析貌合神離。
陳宇星對于華朝關系的歷史并不是很關心,也沒有用心的去研究過,他對如此深奧的國家間的政治聯系還沒有切身的思想體會,他只是一個從普通的小公務員搖身一變成為了國家的高級將領和高級干部,真正的治理國家和平衡國際關系的學問他不僅沒有接觸到,也沒有正經八百的學習過有關理論。
在今后的十年間,他還有機會去學習治理國家的方略、增加從政的經驗。所以他不著急現在就去研究有關國際關系的學問,他的時間還很充足。再不濟,不是還有知識和經驗無限豐富的中.央智腦和管理型生化人嗎?在他們的協助下,陳宇星不相信管理不好一個國家。
所以針對于北朝的核武問題,他的想法很單純,就是你威脅到了我的親人,我的家鄉的安全。所以我不允許你繼續存在下去。并且從國家的層面上來說,他認為也用不著再忍讓這個無賴的國家和者,對華國有威脅的事物或者是個人,把他們清除掉就是了,或者培養符合華國利益的代理人,取金三胖而代之。
也是基于這種,你讓我不爽了,我就要打痛你的強權思想,陳宇星組織了這一次對北朝核武基地和核試驗場的突擊行動,并以此揭開了,陳宇星率領華國所謂的新編特種部隊,積極參與解決國際熱點地區糾紛的行動序幕。
吃過晚飯,兩個孩子拽著奶奶到三個別墅中去瘋了,禮儀老師英國人威廉只能無奈地看著在三個別墅中上串下跳的二個孩子,陳宇星在路過威廉的時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威,別不高興,我給了你教育孩子的權力,但是我的父母我也勸不了,沒有辦法。”
宇星聳聳肩和兩個挽著胳膊的妻子,到別墅花園中溜達去了。威廉還是敬業的跟在兩個孩子和張蓉蓉的身后,找機會提醒兩個孩子注意禮節規范。
張蓉蓉知道威廉的職責,對跟在她們身后嘮叨沒完的威廉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著看不到,不予理睬。兩個孩子倒是很聽威廉的話,威廉的提醒他們立即就照做或者是改正,可是再一轉眼,又將威廉的提醒忘到了腦后。
在這個別墅大院里韓可馨成了半個主人,她挽著李曉晴的手臂跟在陳宇星的后面,向李曉晴介紹院子里的景色以及各個建筑物的功能。
在主別墅中,張蓉蓉為孫子和孫女各安排了一間臥室,就在他們老兩口臥室的左右兩邊。為的是便于不時過去看看兩個孩子,她的想法是,仆人再盡心盡力,也趕不上她對兩個孩子的疼愛和細心。
李曉晴的臥室,張蓉蓉沒有自作主張的去安排,而是讓她們三個人自己去統籌安排好了,是三個人住在一間臥室里,還是三個人都分開來住,張蓉蓉也懶得去管。
但是陳宇星和其中之一住在一間房中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陳宇星不會蠢到這種地步。
夜幕將天空遮擋個嚴嚴實實,院子里的燈光也亮了起來。陳宇星和李曉晴、韓可馨回到主臥室。
“兩個美女,今天晚上你們是準備在這里住呢,還是和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
李曉晴問。
陳宇星告訴她們,自己今天晚上要去執行一個任務,要很晚才能回來。但是并沒有透露到什么地方,去做什么事。兩個女人很擔心,堅決要和他同去,陳宇星沒有同意了她們的要求,只是按照他事先的計劃帶兩個老婆到他的座艦上去參觀休息,李曉晴和韓可馨最后同意到他的座艦上等他回來。
宇星暗中告訴了父親陳寧,他帶李曉晴和韓可馨去參觀他的座艦。陳寧囑咐了兩句,就上樓和張蓉蓉一起逗弄兩個孩子去了。
陳宇星帶著兩女,在夜幕的掩護下登上了停泊在后院湖面上的01運輸艦。
李曉晴雖然已經坐過一次這艘運輸艦,但那時是坐在汽車中,而且周圍環境還是經過掩飾的三維的郊外景象。并沒有能真切地感受到這艘艦船的奇幻和強大。
現在她一進入艦艙,就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和當時韓可馨的樣子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韓可馨來過一次這里,相對來說顯得比李曉晴鎮定了不少,但還是張開了櫻桃小口,半天也沒有合上。
寬闊的指揮大廳中,整整齊齊站立著五排機器人戰士和生化人戰士,他們都是一身的黑色鋼鐵般的盔甲,身前斜跨著類似于米國M16A4彈丸式自動步槍,身后背著一件斯基聯盟士兵專用激光槍或者是單兵粒子武器,右側腰間懸掛著四枚元素手雷,左側腰間是一把半尺長的自動式激光劍,用于近戰自衛。頭上戴著全封閉的頭盔,自帶全功能通訊系統和作戰地圖顯示系統。特別要說明的是作戰地圖顯示系統,它三維游戲的顯示方面相同,可以顯示友方士兵的地點、方位,及被發現的敵方士兵的地點、方位。這一系統對特種作戰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陳十一向前兩步,舉右手向三人敬禮。
“艦長閣下,突擊隊組成完畢,請指示。”
“現在去降落地點,在原地等候。”
陳宇星沒有和陳十一多言,而是和兩個美女來到了他的臥室。
待兩個女人在休息區坐下,兩個生化少女侍琴、綺玉為三人倒上三杯紅酒。陳宇星端起酒杯向李、韓二女道:
“我一會就要出去,需要一些時間。這里是我的臥室,你們可以先在艦里參觀一會,如果累了,就回這里休息。放心,這里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攏到你們。侍琴、綺玉,侍候兩位夫人。”
“是,艦長閣下。”
兩位美少女仆人,向李曉晴和韓可馨行禮后站在了她們的身后。
在北朝吉州郡萬塔山西坡一塊空地上,忽然出現一個黑洞洞的大門,門里面漆黑一團。一個個渾身黑色盔甲的士兵陸續的從門洞中快速的跑了出來,然后分散在四周的大樹和石塊等掩體后面,警惕的觀察周圍的動靜。
當最后一名黑衣軍人從大門中悠閑的走出來的時候,兩位美女在他身后探出頭來,向他使勁地招手,黑衣軍人一個瀟灑的轉身向兩個美女送了一個飛吻,大門這才又突然的消失了。
陳宇星對跟在他身邊的衛東道:
“這次的任務由我指揮,除非發生對我有人身危害的突發事件,其余的時候,要完全按照我的命令執行。你通知下去。”
“是,閣下。”
衛東用腦電波,瞬間將命令傳給了50個機器戰士和生化戰士。
“一小隊隊長。”
“閣下,陳旬在。”
一個生化戰士從隱蔽處站了起來,小聲的答道。
“你率領一小隊十個人做先遣隊,你們的任務是按照作戰計劃,清除我們行進路線上的明哨和暗卡,并將他們的通訊系統連接到你們的應答系統上。任務完成后,我們在萬塔山東南側的斷橋處集合。”
“是,閣下。一小隊跟我走。”
十個黑色的身影片刻后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其他人跟我走。”
宇星大搖大擺地向山上走去,陳衛東看著艦長大人的做派只能無奈的搖頭,他用腦電波向從各處隱藏地點露出頭來了突擊隊員,下達了注意警戒的命令后,就趕緊跟在陳宇星的身后。
陳衛東的無奈在于,像這種簡單的任務,只要派出一只十人小隊就可以按艦長大人的要求完成任務,比如探知北朝人民軍軍人的思想,了解他們對金三胖的真實看法,或者找到執不同政見的軍官等。
再有就是,別說將爆炸現場偽裝成意外事故了,就是偽裝成自然災害,透水塌方、山崩地裂,他們也會輕而易舉的做到。
但是他明白,艦長大人這是閑得無聊了,要出來玩一玩真人版本的穿越火線。艦長大人現在也應該算是一名軍人了,而且是一名中將司令員,如果從來也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沒有經歷過殘酷的殺戮,就不能稱為一個可以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這也是艦長大人急于親自體驗真實戰場的原因。
這一場由艦長大人親自指揮的真實的戰斗,可以為艦長大人的履歷添上光輝一筆。
陳宇星也并不是把戰場當成了游戲,而是他想從實戰中找出自己姓格的弱點來,比如是否膽小,是否畏懼,自己的指揮能力以及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如何,是否具備全局觀念等。
陳宇星沒有戰術素質,從他行軍潛入時的動作就可以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所以他自己都不反對如此的評介。因為他確實沒有經歷過軍事方面的訓練,如果讓他從得到綜合艦的那一天起,就從各方面超越所有的專業人員,那是不現實的。
盡管他也有劣勢的一面,但是不管他的劣勢有多么的明顯,現在世界上任何的自然人和組織都不可能針對他的弱點進行打擊,因為他有為他彌補劣勢的絕對優勢。
陳宇星敢于面對任何組織和個人,不怕他們使用陰謀詭計的底氣,就是因為他有強大的實力,任何組織都無法戰勝的實力。如果相處融洽,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惹毛了他,他撒起野來,誰也承受不起。
陳宇星在幾個機器戰士的護衛下,穿越茂密的森林,踏過蜿蜒的小溪終于爬上了萬塔山的山頂,沿途除了看到幾個沒有了哨兵的隱蔽哨所外,再也沒有什么意外事故發生。
他們從山頂順著森林中的一條羊腸小道向山下走了不到十分鐘,就收到了陳旬的呼叫。
“閣下,在距離斷橋三百米的樹叢中,發現有兩個隱藏的外來人員。請求指示。”
“什么意思?外來人員?”
陳宇星沒有弄懂陳旬話里的意思。衛東立即向陳宇星解釋道:
“閣下,所謂的外來人員,就是相對于這個核基地許可的人員以外的人。比如我們就是外來人員。”
“這樣啊,有意思。抓活口,讓所有突擊隊員使用北朝語。我們抓緊時間過去。”
當陳宇星趕到斷橋附近的時候,陳旬的第一小隊已經將兩個外來人員活捉了,并且在樹林中搭起了一座五、六平方米的隔音帳篷。四十個機器生化戰士在陳宇星向帳篷走過去的時候,就立即分布在四周執行警戒。
陳宇星鉆進了隔音帳篷,發現這里面明亮如晝,帳篷里面被一種柔和的光線所籠罩,而光源居然是整個帳篷的內壁。
兩個身穿北朝人民軍制服的男人背靠一塊石頭坐在地上,雙臂和雙腿無力的垂在身體的兩側。兩個黑色盔甲的戰士站在他們的兩邊。
這兩個人都有三十多歲,身體健壯,目光依然銳利。他們的身邊放著一把華國制造的KU88式5.8MM狙擊步槍和一把華國特種部隊的制式武器QZ97式自動步槍,還有兩具高倍望遠鏡。
他們看著一身黑色作戰服戴著封閉頭盔的陳宇星走進帳篷,雖然臉顯驚恐,目光里卻透出一股殺意。
“你們是什么人?”
陳宇星已經將頭盔的發音器調節成了北朝語輸出。所以對兩個被俘虜的人來說,陳宇星說的是正宗的朝語。
兩個俘虜沒有吭聲,反倒閉上了眼睛,他們的身體已經無力做出反抗的動作,只好用沉默作為無聲的反抗。
“閣下,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觀察核基地的南隧道入口的情況。在他們的身上還發現了微型照相器材以及其他一些間諜工具。”
陳旬向陳宇星介紹道。
“那么應該是南邊過來的?你們是倭國人還是南韓人?不說話,很好。”
陳宇星說到這里又轉向陳旬道:
“有什么可以證明他們的身份的嗎?”
“閣下,他們身上有北朝人民軍保衛司令部的證件,這是北朝軍方的情況組織。但是他們的證件,經過鑒定是假的。”
“有手段讓他們說話嗎?”
“有,閣下。”
陳旬心中暗道,就等閣下你下這個命令了。
“好,讓他們說話。”
陳宇星看著兩個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一幅死狗模樣的兩個俘虜就心煩。嗎了個逼,一點也不知道配合我,將這出戲演好。
陳旬在隨身的裝備包中拿出一支自動注射器。他將針頭刺入一個俘虜的脖頸,只聽“咔”的一聲,針管中少許的透明液體被注射入俘虜的肌肉中。
兩個俘虜在陳旬拿出注射器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他們驚恐地看著陳旬一套熟練的動作做下來,額頭的汗珠即使在春天涼爽的夜晚也成串地流了下來。
被注射了藥物的俘虜雙眼變得朦朧,十秒鐘后他的雙眼已經徹底失去了色彩。
“好了,閣下,可以詢問他了。”
“你是哪國人?”
“倭國。”
“我個去。”陳宇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他一進這個即隔音又擋光的帳篷,就認定了這兩個人是棒子。因為他們長著一幅標準的大餅子臉,棒子的典型形象。
“姓名,職業?”
“井田松森,大倭國內閣情報調查室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