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宇星早早地起了床,他剛走出樓門,就看到衛東正在門洞對面的小路上伸展身體。宇星在樓門前做了幾個擴胸運動,踢了幾下腿。這才向小區外跑去,衛東也小跑著跟在宇星的身后。
“你在門前守了一晚?”
“老板,我不可以離你太遠。”衛東仍然精神抖擻,沒有顯出一點疲憊。
“要想個辦法,一直這樣可不行。”跑了還沒有五分鐘,宇星的額頭已經見汗,這幾天他在綜合艦上縱欲過度,身體虛的很。
“老板,陳寒已經購置了房產,今天將安排工程機械和工程機器人進行改裝和裝修,因為各種構件都是由綜合艦制造,所以明天整個工程就能結束。老板你就可以入住別墅了。”
“陳寒的速度還是蠻快嗎。知道是什么樣子嗎?”
“還是算了吧。等裝修好以后再去看吧。”
宇星繞著小區跑了三圈,已經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他停下腳步喘了幾秒鐘,慢慢的走起來。
“衛東,你說我怎么這么虛呀?綜合艦上有沒有能使人增強體質和體力的技術或藥品。”
“有是有,老板,但不建議你使用,那些基因改造和增加細胞活力的藥物或多或少都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我建議你在達到一定年齡,細胞活力達到最高值,并開始減弱的時候,注射細胞活力穩定劑,這樣可以使細胞活力保持在相對最具有活力的狀態,以達到延長生命年限的目的。”
“噢,就是長壽藥了?你是權威,應該什么時候注射你提醒我。”宇星的呼吸平穩了一些,就又開始小跑起來。
“是的,老板,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長壽藥。”宇星聽衛東確定了他的猜測,心中不免有一些小興奮,這可是長壽的東東,絕對的好東西。
“那現在應該怎么增強體力和耐力?
“老板,體育鍛煉是最好的辦法。你可以進行一次全面的素質檢查,讓牛牛有針對性的為老板制定一個鍛煉計劃。”
“斯基聯盟的技術還是落后啊,不是應該有一針打下去,力量就增加幾倍的藥物嗎?”
“老板,那都是小孩子們憑空杜撰出來的東西,人的細胞是無法承受外來強化的,除非進行基因改造,但這種顛覆人體總體機能的基因改造,將會產生無法預知的變化,經常會出現一些小毛病。這和針對病變基因,進行恢復性改造以達到治療效果,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我勸老板還是慎重使用。”
“那你們生化人,力量耐力等等,都比正常人類強很多。又是怎么回事?”
“生化人在單細胞階段,就進行了基因的定向標靶,確定了發展方向。這和對正常人類的基因進行改造也是兩碼事。”
“那么就是說,不行了?或者是沒有辦法了?”
“老板,不是沒有辦法,是不建議你使用。”
“不要咬文嚼字的,明白的說,就是別人可以用,我不能用,對吧?”
“是的,老板。”
宇星不在說話,既然沒有辦法,那么就自己運動好了。繞著小區又跑了一圈,宇星忽然停了下來。
“衛東,我問你,細胞活力穩定劑對我父母有用嗎?”
跑了這么多圈,衛東還是臉不紅心不跳,呼吸平穩正常,他停下腳步,身體仍然筆挺的站著。
“當然有用,老爺和主母的細胞活力正處于減弱的過程中,如果不使用細胞活力穩定劑,細胞活力會一直衰弱下去。如果現在使用,就會使老爺和主母的細胞活力穩定在現在的狀態。有效的延長他們的生命。”
“太棒了,衛東你立了一功。免除你一次元素分解的錯誤懲罰。”
衛東的臉立即成了紫茄子色。
“走,去買早點。”
衛東跟著宇星的屁股后面,向市場走去。
宇星走進辦公室,就看到趙老頭和以前一樣,在認真的瀏覽著鳳凰網。
“趙部長,早啊。”宇星也向以前一樣殷勤地和趙老頭打著招呼。
“回來了。玩的還好吧。”趙老頭抬起頭,仍然是滿臉笑容的迎接從來都是踩著點來上班的宇星。
“還行,就是時間超過了幾天。部長,我也沒辦法,正是旅游的旺季,也是我經驗不足,臨近要走的時候,才想起去買飛機票,可是那里還買得到,這不,就買了昨天的票了,你說航空公司怎么就不多加幾個航班呢?”如受到巨大委屈般,向趙老頭述說著他的不滿,把滿腔的怒火都撒在了航空公司身上。
宇星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將背包放到桌子上,隨開桌子上的電腦。已經很老舊的臺式機發出“嗡嗡”地電扇摩擦聲。
“現在華國的航空公司,也真的不象話。沒有幾架班機是正點起飛的,這樣怎么行,沒有了秩序,那還不亂了套。”
趙老頭也多了說話的興趣,他放開握著鼠標的手,拿起人民大會堂香煙,從里面抽出一支。宇星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制止了趙老頭點煙的動作。
“部長,等等,你抽這個煙試試。”宇星從他的背包中拿出一條極品“南京”牌香煙,遞給趙部長。
趙部長滿臉驚異的接過香煙,看著這金黃色的包裝趙部長感觸良多。
“這是你買的?”
“是的部長,我看你喜歡吸煙,在機場隨手給你買了一條。”
“這東西很貴的,大領導們都抽這煙,我只是見過,還真沒有抽過。”
“只是一點小意思。”
宇星把背包放到辦公桌上,又從里面拿出一個首飾盒。
“一件小禮品,不成敬意,送給你女兒的。”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讓趙老頭看。一塊碧綠的翡翠掛飾,上面凸雕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做工精湛,顯然是名家雕刻。
“你說過你女兒是屬龍的,正好這個掛件是條龍。”
其實,宇星拿出的這件首飾,是他讓“牛牛”在綜合艦上用元素合成的,而且合成了很多。包括三套十二生肖掛飾,十對鐲子和十對戒指。
這些翡翠看上去絕對是屬于精品中的精品,個個水頭足透明度高,滿翠碧綠,也就是所謂的帝王綠。
但如果說它們是仿制品又不盡然,因為它們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翡翠,只是它是制造出來的。天然翡翠是大自然經過萬萬年形成的,而宇星只是將這個過程縮短到了幾天。
世界上再先進的儀器和再有經驗的玉石鑒定師也不可能將這件作品鑒定成假貨。宇星確信這件翡翠作品,如果拿到拍賣會絕對能拍出超過百萬的價格。趙老頭在這四年里對他照顧頗多,他也想以此來回報這個可愛的老頭。
趙部長站起身來,接過首飾盒,從里面拿出龍形掛件,沖著窗外的陽光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東西看著挺漂亮的,很貴吧?”
趙老頭根據宇星的家庭狀況判斷,宇星并沒有大手筆送出昂貴禮品的實力,或者說即使宇星有實力,也沒有必要將貴重的物品送給并沒有多少實權的他。何況宇星剛剛已經送給他一條價值過千的香煙。所以趙老頭心里明白,這個翡翠不會值幾個錢,也可能是假貨,但他還是裝成很承情地詢問宇星。
臺式機的“嗡嗡”聲吵的宇星心煩,他用力在機箱上敲了一下,聲音立即小了下來。他坐下來,整理著桌子上的文件。
“不值幾個錢,就是個玩物,不必當回事。”還別說這個東西對宇星來說真不算什么,真不當回事。
將文件放在文件架上,宇星又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杯,加了些茶葉在里面,走到礦泉水機前,加上熱水。回過頭來開玩笑地對趙老頭說道。
“聽說你女兒,快辦婚禮了,如果手頭緊,不妨拿去拍賣,賣個三瓜兩棗,給女兒加點嫁妝。”
“謝謝,我替女兒收下了,她舉辦婚禮時,你一定要到場。”趙老頭裝模作樣地將翡翠掛件小心翼翼地放入手飾盒中,然后隨手放到了辦公桌上。其實他并沒有當真,就是拿去賣個三百、二百的也不當事呀。
趙老頭坐回座椅,又握住鼠標開始瀏覽網上新聞。
“你調研超期的事,我和秘書長說過了,你在調研途中病了,在家休息了幾天。”趙老頭就是夠意思,他早已經為宇星把事情扛了起來。
“謝謝部長。”
宇星隨后去其他部室走了走,和機關同事們吹牛、砍大山,不亦樂乎。轉眼就到了中午。
在機關食堂吃過中午飯,趙部長就拿著首飾盒和那一條他視為珍寶的香煙回家休息去了。
趙部長的家離機關辦公樓很近。出了機關大門,轉個彎就是到了家。實質上這個家屬樓和機關的辦公樓是緊挨著的。只是必須出了機關大門才能進入家屬樓的大門。
這棟樓是十幾年前機關出地皮和一家國企合建的福利房,每家每戶的面積都不大,但勝在上班方便,機關很多同志在這里都有一套房子。除此以后進入機關的同志,比如,宇星等幾個年輕人,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回到家中,趙部長隨手把首飾盒放到茶幾上,就躺在床上瞇著眼睛休息去了。時間不大,女兒和女婿采購結婚物品回來。他們累了一上午,顯得疲憊不堪,和趙老頭打了聲招呼,就坐到沙發上喝水、休息。
趙老頭的女兒在放水杯的時候,看到了擺在茶幾上的首飾盒。就問瞇著眼睛假眠的趙老頭。
“爸,這是誰的首飾盒?”
“我屋小陳送給你的結婚禮物。你看看吧。”趙老頭眼睛也沒有睜,隨口回答著女兒。
女兒打開首飾盒,看到碧綠精美的龍形掛墜,她吃了一驚。
“爸,這是小陳送的?你確定嗎?”女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掛件拿出來給她男朋友看。
“當然,不會是假貨吧?”
女兒和女婿都是見過世面的,在仔細觀察了一番后,均感到這掛件不簡單。
“如果不是假貨,這可是件極品翡翠。”女婿雖然出身農村,是個鳳凰男,但也是個識貨之人,畢竟大學四年不是白念的。
“離家不遠有個拍賣行,我們到那去鑒定一下,好不好?”女兒向父親提出建議。
趙老頭忽然想起了宇星說的話,既然女兒女婿都認為這個掛件不簡單,為了了解這個東西的真實價值,那去拍賣行拍賣也不失為是個好辦法。
“這能行嗎?人家憑什么給你鑒定。”女婿是個實在人,說出的話也很幼稚,他還沒有完全學會都市人的狡詐、圓滑和欺騙。
“你笨呀,我們不會說是來拍賣的嗎。讓他們給我們個拍賣底價。我們不就大致有數了嗎?”
“行嗎?”
“你把嗎去掉。爸,你去不去?”
趙老頭也想了解這個掛件的真實價格,就答應了和女兒、女婿一起去拍賣行。
三個人走進拍賣公司的大廳,就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坐在服務臺后面吃飯。
“小姐你好,你們的鑒定師在嗎?我有個東西要委托你們拍賣。”趙部長的女兒對正在吃飯的女招待員說道。
二十多歲的招待小姐的素質很高,他放下吃了一半的盒飯,熱情地招呼三人坐到前廳的沙發上,她一邊在飲水機前為紙杯續水一邊說道:“先生,你要委托我行拍賣什么物品,能讓我先看看嗎?”她將茶水放在三人面前的茶幾上。“這樣我才能為你們找相應方面的鑒定師。”
“謝謝。”女兒客氣地感謝女孩的茶水招待,她從手包里把用白色手帕包裹的掛墜取出來并打開手帕。
看到白色手帕襯托下的高貴的帝王綠翡翠,招待小姐雙眼仿佛冒出了綠光。
“你們等等,我去叫經理過來。”她話沒說完已經轉身跑了進去。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多出了一些期待。
拍賣公司的李經理很快地出現在三人面前。
“不好意思,讓三位久等了。”李經理向三人告罪后,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可以看看你們的翡翠嗎?”李經理拿出一個高倍的放大鏡,準備看三人提供的拍品。剛才女招待叫他過來鑒定一個極品翡翠拍品,他看到女招待的興奮表情,也受到女孩的感染,對這件拍品抱著極大的期望。
“當然可以。”趙部長的女兒又把白手帕包裹的翡翠掛件拿了出來。當再一次將手帕打開的時候,見多識廣的李經理,也是被震撼的兩眼發直,呆呆地看著這一絕世珍品。
“小張,別傻站著,給我拿副手套來。”
李經理戴上雪白的手套后,才小心的拿起掛件,用放大鏡仔細地觀察了有十分鐘。
在這難熬的十分鐘里,趙部長三人,擔心和渴望的心情糾纏在一起,使他們坐立不安,倍受煎熬。
李經理放下放大鏡,對三人道:“三位,這里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到貴賓室稍坐,休息一會,我公司的鑒定專家立刻就到。三位以為如何?”
趙部長三人豈有不答應之理。
三人在貴賓室坐了不到十分鐘,一個年近七十的老年人走進了貴賓室。經理向三人介紹道:
“這位是呂義仁先生,我公司顧問,珠寶玉石特聘鑒定師。原華國地質大學教授,有多年的翡翠鑒定經驗,是一個骨灰級的翡翠收藏愛好者。”
“久仰,久仰。呂教授是這方面的大家,這個小物件請呂先生費心了。”趙部長拱手為禮,顯其儒雅風范。
“趙先生客氣,本人對翡翠一道略有所得,應不負所望。請。”
趙部長從女兒手中接過手帕打開,平整地放到桌面上。不出李經理的所料,呂教授還是被這極品翡翠掛件震住了,他呆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帶上白手套,拿出放大鏡仔細的觀察起翡翠掛墜。
“好,好。真是太漂亮了。老坑玻璃種,水頭長,滿翠帝王綠。”老頭邊看邊點頭。
“雕功精湛,名家作品,無其右者。這龍栩栩如生,身上的鱗甲大小均勻,深淺相同,甚稱絕技。”
能不是絕技嗎?外星科技的產品。
呂教授用卡尺量了下掛墜。
“只是小了點,15毫米乘10毫米。”呂教授略帶遺憾。
這掛件小了點,可怪不得宇星,他哪兒懂得這些,他認為掛件小點才精致。
“趙先生,不瞞你說,這是個好東西,你報個價,不管多少我都收了。你看如何?”呂教授是私心作祟,欺趙部長三人不懂行。
呂教授回頭看著心懷不滿、眼冒怒火的李經理說道:“李經理放心,應該多少手續費我一分不會少你的。”
李經理稍微平靜了些。這么多年來,呂教授這種半路截胡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可見老頭對這件作品的喜愛。
趙部長正在思考如何報價,還是趙部長女兒最先反應過來,現在絕對不是報價賣出這件翡翠的時候,她對呂教授和李經理說道:“我們來到拍賣公司,是委托貴公司代為拍賣,私下交易就免了。你們給我們一個拍賣底價和預期成交價格,我們衡量后決定是否拍賣。”
趙部長和女婿點頭贊同這一說法。
呂教授顯得很失望。但看趙部長女兒的目光卻充滿欣賞和贊嘆。
“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已經多年沒有在市面上出現了,而這種達到滿綠色的全翠,并且綠色綠得純正,堪稱是翡翠玉中極品的作品,存世量更少,所以我認為它的拍賣底價不應少于200萬,成交價格應該在260萬到300萬之間,如果遇到喜愛它的人有可能達到500萬。
呂教授款款而談全沒在意已經聽傻了的三人。
三人聽到呂教授的說辭和報價,已經無心再在這里坐著了,他們急著回家商量對策。
還是趙部長抹得開面子,他開口推托,稱要回家研究一下這個價格是否合適,考慮清楚后,再給拍賣公司答復。
李經理極力挽留,并向三人保證,積極宣傳這件拍品,爭取拍出一個讓三人滿意的價格來。但趙部長去意已決,李經理只好留下趙部長的電話號碼。明天再聯系。
趙部長三人匆匆離開拍賣公司回到了家中。
女兒心中存有很大的疑惑,一個家庭并不富裕的普通的小公務員,怎么可能送出如此貴重的禮物,這會讓受禮的人心中沒底,不知道送禮的人要用這昂貴的物品換取什么?
“爸,他為什么送你這么貴重的東西。”女兒問。
“我怎么知道,他說是送給你的結婚禮物,還說可以拍賣。他是真不知道這個翡翠的價值還是故意如此呢?”趙部長的聲調變低最后成了喃喃自語。趙老頭真的成為老頭了,皺起的眉頭使額頭的皺紋更明顯了。
“一會我去問問他花多少錢買的。剛才真是好懸,那個呂教授要買,我差點給出10萬的報價。”趙部長想起剛剛的事,身上又冒出一身冷汗,到現在他還對自己的表現心有余悸。
“我也是一樣,雖然知道這個東西值錢,但也沒有想到能這么貴。”女婿附合著老丈人。
“爸你快去問吧。問完回來我們再研究。”
趙老頭雖然中午沒有睡成覺,但他卻比往日精神的多,沒有一點的困意。當他匆匆忙忙地趕到辦公室時,宇星正翹著二郎腿,舉著電話和朋友閑聊著。
趙老頭默默地坐下,點上一支煙,打開電腦瀏覽網頁新聞,然而他眼睛雖然盯著電腦屏幕,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程子,你不會說人話嗎,你才會被人道毀滅哪。我和你說幾遍了,我手機沒電了,沒時間充電。”宇星向趙部長點點頭,把放到桌子上的腿放了下來。
“好好,不就是K歌嗎,今晚我請,你找地方,叫上哥幾個。什么?你有這么好心,這不用你操心,你給我找最好的地方。嗯,就這樣吧,定好地方給我電話。
宇星放下電話,對雙眼盯著電腦屏幕,卻神情呆滯,顯得心事重重的趙老頭道:“部長,有事?”
趙部長定了定神,讓自己顯得正常一些。
“宇星,你那個墜子是不是太貴重了。”
宇星咧嘴笑了笑,說道:“部長,別太在意價值,這四年來,蒙你多方照顧,一直想找機會報答你,正好有個云南的朋友送給我這個掛件,我也是借花獻佛,略表心意。這玩意普通人戴著也危險,你不妨將它拍賣了,給女兒添套房添輛車。”
宇星不想讓自己的善意和好心,被當成傻瓜和無知,他不是大頭,既然獲益者問到了,他也不能裝傻充愣,該說的話他是還是要說的。
趙老頭終于放下了患得患失外加忐忑的心,確定這個寶貝兒屬于自己所有后,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感謝的話說了一籮筐,就是沒有把確切的價值告訴宇星。趙老頭快六十歲的人,沒有想到臨近退休會有這一大筆財富從天而降,砸在他的頭上。他明白了這是宇星有意為之,知道宇星了解這掛件的價值。只是他弄不明白,宇星的家庭并不是很富裕,他是怎么做到不把這巨大的財富放在眼里的。
趙老頭新聞也不看了,下午的班也不上了,興奮的回家和女兒商量下一步的行動去了。
下班前,宇星接到了老媽的電話,通知他,昨晚說的和女孩見面的事有回信了,女方已經同意今天見面。將見面地點安排在了罕王百貨0101流行館1樓的星巴克咖啡廳,時間是6.30。女孩叫劉菲,電話是136。
宇星暗叫一聲“苦也。”
剛才程鵬打電話告訴他晚上的活動已經安排好了,6點在罕王百貨星巴克咖啡廳集合,喝杯咖啡聊聊天,然后上樓K歌。
巧合,絕對是巧合。宇星發現從麗江之行開始,各種巧合就接連而至,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今天晚上免不了同學朋友們的一番奚落,但愿這個劉菲長像還過得去,不要太影響市容,否則臭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