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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那個心形是怎么弄出來的?

  第五百二十二章那個心形是怎么弄出來的?

  “你幫我——你幫我什么啊——”林妙羞得無處可藏,心里對陳明洛恨死了。

  今天這情況也是有點兒詭異,雖然說自己的體質一直不是很好,有點兒柔弱的樣子,但是其實很少出現這樣的情況,突然感冒發燒什么的。

  這一回不但是高燒到三十九度,差點兒燒糊涂了,幸虧陳明洛發現不對,喊來了醫生護士才解決了問題,可是她也沒有想到陳明洛這么熱情地伺候自己,讓她覺得心里非常感動。

  說起來,陳明洛年紀雖小,可卻是自己的上司了。

  他能夠這么殷勤地照顧自己,確實非常難能可貴,林妙的心里面也是比較感激的。

  如果不是陳明洛,今天怕是自己要出點兒危險呢,畢竟是那么高的問題,沒準兒真的會出現什么不可預估的后果。

  但是,感激歸感激,人家現在憋尿啊,你一個男孩子,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我來幫你去衛生間啊——”陳明洛終究還是沒有說出我來幫你撒尿幾個字,那么說的話確實是有點兒不過尊重人家女孩子的。

  說實在的,林妙的身子確實有點兒柔弱,這樣的女孩子更容易得到男人的憐惜。

  陳明洛在這邊兒守著,雖然談不上對林妙有什么企圖,但是感覺到一個不同類型的女孩子的生活氣息,顯然也是非常有意思的,此時聽到林妙抱怨要去衛生間的時候,陳明洛還是產生了一些異樣的沖動的。

  這個,好像以前沒有送過哪個女孩子去撒尿吧?今天這是不是頭一次呢?

  看到陳明洛一點兒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是有點兒興致勃勃的樣子,林妙給他氣得不行,一撐胳膊就下地了,結果站起來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兒頭暈目眩的感覺,腿一軟差點兒給摔倒。

  還好,陳明洛一把攬住了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里面,一邊兒還埋怨道,“看,我就說我來幫你吧,你還不領情,你要知道高燒之后,人的身體是非常虛弱的,看似簡單的動作,現在要做出來就不那么容易了。”

  “哼——”林妙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心里面卻有些不以為然,若不是起得急了一點兒,估計也不會這樣的。

  不過陳明洛一邊兒攙扶她,一邊兒又絮絮叨叨地說道,“不是我說你,不就是送你上衛生間嘛,幾步的路,我都不介意,你怎么還這么拿捏呢?平時看你工作起來很果斷很有氣質的一個人,生活中怎么就這么扭扭捏捏呢?”

  林妙聽了,差點兒被他給氣死,如果不是身體情況不允許,肯定要跟他肉搏一次的。

  什么叫扭扭捏捏啊,哪個女孩子沒事兒會讓一個認識沒多久的男孩兒陪著上廁所撒尿的?有木有,有木有啊?

  陳明洛倒是不再問林妙的意見了,他一手攬著林妙的腰肢,讓她的身子伏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則抓住掛點滴的藥水瓶子,高高地舉著,走到了衛生間門口,用腳勾了一下門,將門打開,然后很麻利地將藥水瓶子掛在了一邊兒的掛衣服鉤子上,這才放下了馬桶墊子,兩只手將林妙給抱著,放到了抽水馬桶上面。

  林妙瞪著眼睛看著陳明洛,心想這家伙辦事兒倒是很麻利。

  不過接下來她就驚呼道,“啊,你要干什么?”

  “幫你脫褲子啊——”陳明洛白了她一眼道,“難道你不脫褲子就能尿出來?”

  “這個好像不用你幫,你去到外面,把門關上就可以了,等我喊你的時候你再進來。”林妙有氣無力地吩咐道。

  “沒事兒,我在里面呆著比較放心一些。”陳明洛回答道。

  林妙頓時怒道,“我說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

  “呵呵,我出去就是。”陳明洛笑了起來,走到外面關上了門,然后喊道,“完事兒了喊我就行啊你一個人弄不了那個掛點滴的藥水瓶子的”

  林妙翻了個白眼兒,趕緊用沒有扎針頭的那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褲子給扒到了膝蓋那里,坐在馬桶上開始放水,這一次下來,可是覺得全身上下輕松無比,不過她聽著衛生間里面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頓時就想到了陳明洛還在外面,臉色立刻一紅,隨手就按下了沖水的開關。

  不過等到她弄完這事兒之后,就發現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大概是剛才動作的影響,針頭有點兒偏了,液體居然不流動了,而且開始了回血,鮮紅的血液開始倒流了,已經在輸液管里面往上冒了好長一段兒。

  “啊——”林妙輕呼一聲,就軟倒在馬桶上面。

  陳明洛聽到了聲音,立刻就推開了門,然后就看到了林妙軟軟地靠著馬桶后面的水箱上,臉色一片蒼白。

  他的目光頓時就被回血的輸液管給吸引住了,然后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畢竟他目前戴萱也是醫生,這種事情聽得多了,也知道如何來處置,因此立刻走了過去,幫助林妙將針頭的位置調整回來,看得液體恢復正常流動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林妙軟軟地靠在那里,褲子還沒有提上來,雖然說她上身穿得衣服比較寬大,遮住了關鍵部位,但是白生生的大腿還是比較觸目驚心的,偶爾還見到一根黑色的毛發露了出來,果然有一種非常大的誘惑力。

  “妙兒姐,你感覺怎么樣?”陳明洛把了一下她的脈搏,發現還算正常。

  “我暈血——”林妙這會兒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實在是身體乏乏的,一點兒勁兒都沒有了。

  “你一學醫的,居然暈血——”陳明洛聽了,頓時非常無語。

  不過這種情況也是常見的,有的人限于體質問題,很容易發生暈血這種情況,類似的還有暈針什么的,不過學醫的人也暈血的話,陳明洛就覺得她最好還是干個中醫算了,或者從事藥物研究也可以,想要做臨床醫生尤其是外科醫生什么的,那就提也不要提了。

  “我是學藥物應用的——”林妙雖然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可是也感覺得到陳明洛此時對她非常無語,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道。

  其實這種事情也不能怪林妙自己,體質是天生的,就好像有些人輸液的時候被針頭扎就沒有什么惡反應,但是屁股上打針就會暈針,這種事情雖然有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但是有的時候也不能完全用一句心理因素來概括,其中的成因是非常復雜的。

  林妙自小的時候就有暈血的毛病,不僅僅是看著自己出血會暈,就是看到什么雞血鴨血同樣也會暈,至于究竟為什么會這樣,卻是令人費解。

  陳明洛倒是也不好說她什么,只是將她抱了起來,送回了床上,又將藥水瓶子掛好,看著穩定下來之后,這才想到林妙的褲子還沒有提起來呢。

  再看的時候,就有點兒心跳的感覺了,剛才寬松的衣服遮住了下面,看不到什么東西,此時躺在了床上,褲子脫到了腿彎處,粉紅色的小內褲松松垮垮地撐在雪白的大腿上面,繃成了一條線,黑色的森林一目了然,細密而柔順的毛發是非常好看的心形,似乎是經過了細心的修飾。

  再想往下看的時候,林妙就不干了,不過她也不好意思讓陳明洛幫她穿褲子,“你幫我把被子蓋上吧。”

  雖然有點兒不情愿,但陳明洛還是依依不舍地把被子給她蓋上了。

  這種時候,可是不適合開什么玩笑了,如果林妙真的怒了的話,這事兒可就不大好收場了。

  陳明洛幫著林妙弄了點兒喝的東西,看著液體輸完了,幫她拔下了針頭,又等了一陣子,覺得沒有大礙了,這才又對她叮囑了半天,比如說按時吃藥,比如說明天需要繼續輸液什么的。

  “你比我媽都啰嗦——”林妙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這人生活低能,都發燒三十九度多了,自己都不知道,你說怎么能讓人放心?”陳明洛毫不客氣地指出了這個問題。

  “我那是燒糊涂了——”林妙只能這么辯解道。

  事實上,她自己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一醫學院的碩士研究生,還是校團委書記,居然搞出了這種烏龍來,確實是很讓人驚詫,這還好是學校里面的人都不知道,否則的話,肯定又是傳得沸沸揚揚了。

  陳明洛離開的時候,忽然在門口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妙兒姐,問你個問題好不好?”

  “什么問題?”林妙反問道。

  “你那個心形是怎么弄出來的?”陳明洛一臉古怪地笑著問道。

  “滾”林妙直接扔了一個抱枕過去。

  陳明洛倒是跑得快,抱枕砸到了門上,然后彈落到地板上。

  聽著陳明洛的腳步聲在外面漸漸消散之后,林妙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后躺倒在床上,心里面浮現出非常古怪的感覺。

  今天雖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但是林妙卻覺得非常有趣,尤其是陳明洛讓她的情緒波動起伏實在是太大了,說生氣吧又談不上,真是一種難描述的狀態。

  門外又想起了敲門聲,林妙從床上下來,卻發現自己還沒有把褲子提起來,趕忙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用粉紅色的小內褲把那個心形的黑森林給遮起來。

  想到這個,她就覺得有些無語,沒想到居然被陳明洛給看了個精光。

  打開門之后,卻是校團委的干部過來詢問她下午開會的事情。

  “下午的會,讓副書記主持好了,我重感冒,怕是去不了啦。”林妙本來是想過去的,可是想到陳明洛跟自己說起將調自己去新的西嶺大學出任校團委副書記的時候,就考慮到自己這邊兒也應該提前布置一下,否則的話,一旦自己離開,這邊兒的局面撐不起來,那就顯得有點兒丟人了。

  正所謂未雨綢繆,眼看著四校合并還有一陣子的時間才會到來,自己也需要放手讓手下人好好地體驗一下管理的樂趣。

  因為肺炎之中,林妙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只吃了一點點的水果,就沒有食欲了。

  她在宿舍房間里面翻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從西餐店中帶回來的氣泡酒,忍不住取了出來,抱在懷里面摩挲了一陣子,然后才找了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出來,端著手里面慢慢地淺酌著。

  酸酸甜甜,又帶著許多氣泡的酒液流進喉嚨里面之后,散發出芬芳的氣息,連帶著胃里面也感覺到一種微微的灼熱感。

  林妙一連喝了兩杯氣泡酒,感覺到有點兒乏意,就重新睡了下去,這一覺,就一直到睡到了天黑時分。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身體好了很多,而外面的燈火點點,卻是學生們紛紛結伴出去打飯了。

  林妙去了餐廳,喝了些粥,吃了些水果沙拉,這才慢慢地回到了房間,喝了藥,就打算要早一點兒休息了。

  冷不防,陳明洛又打過來電話,問起了她的情況,“會不會感覺好了一些?”

  “嗯,應該沒有什么大礙了,不過明天還需要去校醫院掛兩瓶點滴,否則的話很容易病情反復。”林妙這會兒頭腦清醒了,也知道該如何來處置自己的事情,回答陳明洛的時候,語氣也顯得非常淡定,又恢復了那個氣質型白領麗人的固有姿態。

  “這我就放心了——”陳明洛在電話里面笑了笑,然后說道,“那你早點兒休息吧。”

  “本來我已經打算休息了,是某人的電話又把我給吵醒了。”林妙沒好氣地回答道。

  “那某人就不打擾你了,好夢啊”陳明洛嘿嘿一笑,然后壓低了聲音問道,“妙兒姐,你說那個心形究竟是怎么弄出來的呢?我一直感到很好奇啊”

  “你去死吧”林妙憤怒地扣了電話,氣鼓鼓地坐在床上,片刻之后,突然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關于那個心形,林妙也感到很奇怪,只是她覺得陳明洛很可惡,難道說只有人工的才能長成這種形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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