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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目瞪口呆

  “當然,我的話很難讓人相信。”洪君在自己的日記里面也提到了這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你要是想要驗證一下的話,可以把這本筆記給燒了,按照我的方法可以提取出一顆金丹來。”

  金丹?陳明洛頓時就撓頭了,看了看這個筆記本,很明顯是大路貨啊,特殊時期期間這種硬皮筆記本多了去啦,怎么可能燒出金丹來?

  陳明洛掂量了一下這本筆記本的份量,也沒有多重啊,再翻動一下里面的紙張,也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仔細地用放大鏡來觀察一下紙張,還可以看到里面的紙漿紋路來,顯然這是一本非常普通的筆記本。

  不過陳明洛顯然是閑極無聊,反正家里面就自己一個人,燒就燒吧,也好驗證一下這個家伙除了是瘋子之外還是一個騙子。

  洪君在筆記里面特別交待,一定要用陶瓷容器來燒這本筆記,否則的話很容易出差錯,得到的可能就不是金丹了。

  陳明洛在家里面轉了一圈兒,然后一拍腦袋,跑到廚房里面去把老媽揉面用的陶瓷面盆給拿了過來,然后找了個打火機,將筆記本打開,點燃,扔到了面盆里面,看著那火苗搖搖曳曳地慢慢變大,將整個筆記本給引燃。

  “天哦——”然后陳明洛就發現了問題,面盆里面的火苗忽然間就變大了,竄起來有一米多高,火勢很兇猛,而且火焰的顏色也變了,是一種金黃色的樣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可以在其中看到其他的一些顏色,他注意觀察了一下,青黃赤白黑,正是五行的顏色。

  但是接下來的情形就讓他覺得有點兒詭異了。

  已經膨脹了很多的火焰突然變成了球形,更像是一個金黃色內蘊五色奇光的大光團兒。

  “這——”陳明洛頓時就呆住了。

  按照洪君的筆記上所述,此時他應該加入自己的精血,讓這火焰凝結成一枚金丹的。

  只是陳明洛看著眼前的球形火焰,卻遲遲下不了決心,咬破中指的感覺,那肯定是很痛的,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上一次在學校生物實驗室做實驗的時候,順回來一直取血用的探針,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于是陳明洛用最快的速度將探針取過來,在火焰上燒了一下算是消毒,接著對著自己的左手中指按下了按鈕,只覺得像被蟲子叮咬了一下似的,中指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出血點,他稍微用力擠了一下,一滴血出現在中指的頂端。

  有點兒猶豫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中指,陳明洛將它伸進了球形火焰當中。

  嗯?球形火焰沒有一點兒變化?就在陳明洛有些失望的時候,球星火焰突然像是停滯了一般靜止下來,接著就看到眼前的火焰開始了向內塌陷的過程。

  腦袋里面似乎被什么東西給抽空了一般,眼前一黑,陳明洛就暈了過去。

  等到陳明洛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表針已經指向了下午五點鐘,距離自己燒紙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

  “哎喲——”陳明洛覺得額頭上有點兒痛,用手摸了一下,再看的時候,就發現手上有血,不過已經粘稠結痂了。

  等到他跑去照鏡子的時候,就發現額角上面被撞破了一塊兒,少不得去家里的醫藥箱中翻出一條創可貼,又找了酒精和藥棉,先用清水將頭上臉上洗干凈,然后用酒精藥棉擦了,最后將創可貼給貼上。

  再回去的時候,陳明洛就有些胡思亂想起來,剛才的一幕實在是有點兒詭異,也不知道那球形火焰為什么會突然塌陷,之后的事情自己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呀,要先把面盆給放回廚房的,否則老媽就快回來了——”陳明洛想起這件事情,于是就去收拾那面盆,不過他立刻就呆住了。

  在面盆里面,原想著應該是有不少燒紙過后的灰燼的,卻沒有想到竟然干干凈凈,一點兒燃燒過后的痕跡都沒有。

  一枚小拇指頭般大小的渾圓金丹,正靜靜地躺在面盆里面,恍惚之間似乎還有絲絲的香氣溢出,給人一種非常神異的感覺。

  “真有金丹啊!”陳明洛頓時就無語了,腦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

  陳明洛將金丹撿了起來,正打算仔細看時,就聽到院子里面已經傳來了老媽戴萱跟別人說話的聲音,于是趕緊將金丹收了起來,又將面盆給送回了廚房。

  戴萱下班回來,就碰上了幾個鄰居站在院子里面談論教育學院搬遷的事情,免不了插幾句話,說實在的,戴萱對于教育學院搬遷這件事情,也感到有些矛盾的心理。

  她雖然不是在教育系統任職,但是對于這件事情卻比較了解,知道搬遷的好處比較多,可重要的一點就是,一旦陳通達跟隨教育學院從壺州去了明陽的話,自己的工作調動問題也比較麻煩。

  她現在已經是衛生局的副科級干部,也在市醫院里一些大手術中經常擔任主刀的大夫,雖然級別比起陳通達在教育學院是副處級干部差了一些,可是地方上的干部,尤其是市醫院里面的大能,實惠總是要多一些的,遠非學院系統能夠比擬的。

  如果舍棄了現在的一切,跟著陳通達去明陽,確實是有點兒心疼,畢竟這是依靠自己努力奮斗來的結果。

  跟鄰居們閑聊了幾句,戴萱就回了家,卻發現兒子陳明洛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你頭上怎么了?”戴萱立刻注意到了兒子額角上的創可貼,于是便問道。

  “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摔下來了——”陳明洛隨口扯了個謊。

  “這么大的人了,居然還會從床上摔下來——”戴萱搖了搖頭,接著又心疼地把兒子摟過來,“讓我看看,是不是得去打一針破傷風?”

  “沒事兒啦,皮外傷而已,我已經處理過了。”陳明洛立刻搖頭拒絕道。

  老媽總是有一種身為醫務人員的本能,隨時都要把別人當成是病人來對待,對此陳明洛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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