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見風琪的眼睛望向自己,不由一臉得意,開口道:“這位小兄弟,你應該是第一次到這藏寶街來吧。不是老夫吹牛,在藏寶街,老夫賣的東西可是非常的有名,我如果自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你看,我這攤位上的東西,可都是極品,只要你夠眼力,一定會發現寶貝,就像剛剛那名青年,就在老夫這買走了一個空間戒指。小兄弟,你可要知道,在南洲這種東西可是非常難得的。”這時候老者開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東西有多好,令一旁的風琪與金思思不由相互楞然,彼此無奈的對望了一眼。
那老者依然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接著說道:“小兄弟,不是我吹牛,像那種空間戒指在老夫這里實在是普通之極,在老夫眼中,就如垃圾般,你看,老夫這邊有的是這種破玩意。”老者說完后,手一揮,十幾道黑光從那老者的袖口中射出,盤旋在老者的身前。
風琪與金思思朝那十幾道黑光看去,不由倒吸了口涼氣,那十幾道黑光竟然全是空間戒指,而且品質明顯比剛剛賣出了兩個高出不少。周圍的一些人也被這老者一手給吸引了過來,僅僅片刻,就有四五人來到了老者的攤前,一臉火熱的盯著那十幾枚空間戒指。
老者右手一揮,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空間戒指全部消失不見,被那老者收了起來。此刻的老者,更是一臉得意洋洋,對著自己攤位上的東西大肆宣揚。
老者隨手從攤位上拿起一個玉瓶,開口道:“你看,這玉瓶之中裝的是一枚黃階低品丹藥畢雷丹,這種丹藥的最大價值是可以引導閃電導入地下,不會對自己造成重大的傷害。這種丹藥對于那些長期處在玄獸世界中徘徊的人來說極為有用,可以避免雷屬性玄獸對自己發動攻擊。而且,要是與雷屬性玄獸比拼的話,只要不是差距太大,可以說是已經立于不敗之地。像這種丹藥在老夫這里只賣四千金幣。”
老者說完后,打開了玉瓶蓋,一股撲鼻的藥香從玉瓶中傳來。隨后老者從玉瓶中倒出一枚通紅的丹藥,但丹藥的表面,隱隱有一層白色的閃電游走。對于這種丹藥,風琪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卻知道煉制這種丹藥的方法,此刻那老者一倒出,風琪立刻判斷出老者所言非虛,的確是一枚黃階低品的畢雷丹。
圍觀中的幾人當中不由一臉火熱,有一人直接扔出了四千金幣,換取了老者手中的那枚畢雷丹。其余沒有開口之人不由暗暗后悔,一枚黃階低品丹藥四千金幣并不貴,可以說是賺了很大的便宜,那幾人都不由一臉羨慕的看向了那個掏錢買了畢雷丹之人。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風琪與金思思及晴晴被一臉火熱的眾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根本沒有看到那老者所說的風琪將會感興趣的一物。風琪與金思思對望了一眼,都不由相互苦笑。
那老者也根本不管擠出來的風琪三人,不斷的吆喝著自己的物品,他攤位上的任何一樣物品從他最中說出來后都寶貴異常,讓圍觀的人陷入了瘋狂中,許多人不由紛紛打開儲物袋,爭相購買,恨不得把自己的家當全部給那老者,好從其手中換取幾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風琪看了幾乎失控的人群一眼,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這老者此刻的吆喝之聲,讓風琪不由想起一人,自己在快意城遇到的那位騙子。這兩人實在是太像了,所說的話也幾乎是一套。但這兩人的修為卻完全不同,快意城中的那騙子遠遠不是這位老者的對手。
風琪拉著晴晴的手,在晴晴歡呼聲中,朝著藏寶街深處緩緩而去。一個個地攤在風琪眼中后退,偶爾風琪也會蹲下來看看地攤上的一些東西,但一般都是一些藥草及魔核之類。偶爾風琪也會開個價,要是價格便宜,風琪會把它們給買下來。但風琪開價的機會不多,走過了幾百米的街道,風琪一共停下來了七次,但只有三次開口,其中兩次卻是達成了協議。
金思思也曾在一個攤位上停留了下來,買了一個黃階水屬性魔核。三人之中,晴晴最是活躍,這邊看看,那邊摸摸,玩的不亦樂乎。風琪三人在往前走了幾百米,藏寶街終于走到了盡頭。在藏寶街的路口,一座三層樓閣出現在眾人眼中。樓閣通體一片血紅,在那樓閣的路口,寫著“藏寶閣”三個古篆。
藏寶閣的入口,站著一對三四十歲的壯漢,大塊大塊的肌肉在兩名壯漢身體之中凸起,給人一種力的美感。這兩人的皮膚黑黝黝的,隱隱一層幽光在其皮膚中閃現。兩名大漢站在門口,不動如山,給人一種頗為強大的壓抑。
風琪三人來到了藏寶閣門口,金思思晴晴理了理兩鬢散亂的一束秀發,輕聲的開口道:“在藏寶街中,真正的寶貝都在這藏寶閣里面,外面那些人所賣的都是一些比較垃圾的東西。這里的要求極為嚴格,沒有這個店的邀請是不能夠進入的。”
風琪一聽金思思的話,不由暗暗吃驚,進店都需要邀請涵,這個店鋪實在是太霸道了,。看來,這個店鋪的背景不小,這店鋪的老板能量也算是極大的了。
風琪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正準備要返回時,金思思已經率先朝那個守門的壯漢而去。金思思怪異的舉動不由讓風琪停了下來,一雙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風琪。
金思思緩步前行,每一步都極為優美,僅僅片刻,就來到那那兩名壯漢身前,隨即一道紅光從其腰間的儲物袋中飛出,直接飛到了左側那名漢子身前。那名漢子接住后,打開一看,不由吸了口涼氣,冷汗直冒。
金思思扔出來的乃是一個紅紅的請帖,這請帖乃是藏寶閣主人親自寫給金志堅的。上面寫道:“藏寶閣新開業,特邀金府主前來觀光,并附帶貴賓卡一桌,望府主賞臉,在下定當掃榻相候。”
這張請帖的日期竟然是昨天,這不由讓門口兩人嚇出了一聲的冷汗。兩人的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二十度的轉變,對金思思抱拳施禮,好話一句接一句,讓金思思不由莞爾。
金思思對風琪與晴晴一招手,示意他們兩人過去。風琪點點頭,拉著晴晴的手很快就來到了金思思的身邊,在那兩人羨慕的目光中,緩步走入了藏寶閣中。
藏寶閣的外表頗為破舊,但一進入里面,風琪三人的眼睛不由一亮。藏寶閣的墻壁上都鑲嵌著一顆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這些夜明珠并非都是圓形,而是有一部分加工成為了各種形狀,有點加工成五角星,有的加工成三角形,有的加顆夜明珠疊加,組成了寶塔狀。整個室內在夜明珠的照亮下,猶如沐浴在一層淡淡的柔光中。
晴晴一進入藏寶閣,立刻就掙脫了風琪的手掌,兩眼直冒星星的盯著墻上各種各樣的夜明珠,激動異常。在看看手中那布滿縫隙的灰色石頭,晴晴不由嘴角一撇,一副委屈的摸樣,直接把那枚虛空石扔在了風琪的手中,不要了。與墻上各種各樣形狀的夜明珠相比,這虛空石實在太難看了。
風琪不由微微一怔,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風琪朝四周看去,在那夜明珠的旁邊,往往會方有一個柜臺,每一個柜臺上都放著幾個玉盒,一個玄氣罩將那幾個玉盒罩在了其中,使人可以清晰的看見玉盒內的東西。
藏寶閣極大,僅僅一樓就有幾百個平方米那么大小,各種各樣的柜臺放在四周,每隔五個柜臺會有一人站立,或是老者,或是老嫗,或是少女,或是少婦,各部相同。
此刻的藏寶閣,人也不少,三三兩兩的大概是十幾批人在一樓的藏寶閣中閑逛,不時的指指點點,相互討論一番,然后叫上站在柜臺不遠的工作人員,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實物,進行測驗,到這種地步一般來說是都可以成交的。
風琪與金思思三人在一樓的大廳中閑逛了一會,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突然從二樓傳來,隨即聽見一陣下樓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極為的混雜,至少是三個人走路造成的。
藏寶閣中的工作人員與那些客人都不由眉頭微微一皺,在藏寶閣這樣的場所,安靜乃是一個基本的前提,否則很多的交易都沒有辦法談成。
風琪絲毫不受影響,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一個玉盒中一顆銀光閃閃的小草,這株小草僅僅只有三片葉子,呈弧狀像四周散開,每一片葉子都是銀色。在那銀色葉子的表面,一絲絲細密的紋路若隱若現,。這株草的根部也是極為的特別,竟然沒有那些細小的根須,僅僅只有一根筆直的銀色根莖,這銀色的根莖極壯,兩頭小,中間大,且那中間的部分是空的。在那中間的部位,竟然有一滴銀色的液體躺在其中。
“這時一株成熟的銀淚草,紅階高品金屬性藥材。這種藥材極為難得,必須生長在有金銀礦的地方,常年受礦脈的滋潤,才有可能生長的出。在五行中,金主攻,無堅不摧,金不可折,折之將斷。金所到之處,肅殺起。而對于銀淚草來說,具有金屬性全部優點,因此,銀葉草通常是淬煉肉身的絕好材料。
當風琪看重的并不是銀淚草的這一特性,而是其根莖中的那一滴液體。這時銀淚草的精華所在,但又與銀葉草本身的屬性不同。那滴液體是銀淚草生命精華所在,這種生命精華對于煉藥師來說,那可絕對是一件大補之物。靈魂力量的強弱往往可以決定一名煉藥師的成就,而靈魂力量的提升是非常緩慢的,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
但是,一旦有了銀淚草中的那滴液體,用它來煉制一種增強靈魂力量與加快靈魂力量修煉速度的丹藥的話,那靈魂力量的進步將會一日千里。最主要的是,吸收了這滴液體之后,靈魂力量當中將會蘊含無堅不摧的金屬性元素,這樣一來,靈魂力量的進攻將會大大的增強。
風琪的眼中不由出現了一絲火熱,看著那株銀淚草的目光也變得極為不同。但當風琪看了一下那銀淚草的價格時,不由倒吸了口涼氣,五萬金幣。
就在風琪暗暗為那高昂的價格皺眉時,一個聲音在風琪的身邊響起。
“思思丫頭,想不到你這么有興致,竟然在我第一天開業就來捧場,真不枉吳伯伯疼你一場啊。”在風琪三人的面前,不知何時站著三道聲影,一位四五十歲,正是剛才開口說話之人。在這人身后,站著兩位七八十歲的老者,滿頭白發,但卻紅光滿面,精神奕奕。
這三人身上沒有任何的玄氣波動,但風琪卻覺得猶如三座大山橫在了自己面前,特別是最后那兩名老者,雙目如電,給人一種極大的威壓。那開口說話之人緩緩的打量著風琪三人,眼睛不是在金思思與風琪臉上掃過,一絲淡淡的笑容在其嘴角一散而過。
金思思一聽那人的話語,不由“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她也實在沒有想到這個藏寶閣的老板盡然會是自己父親的好友吳向天吳伯伯。在金思思的記憶中,藏寶閣的老板應該另有其人才對。
金思思臉上不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開口道:“吳伯伯,想不到這個藏寶閣的老板就是你啊,我爹可沒有告訴我,真是太讓人意外了。”金思思說完后,立刻向那老者身后的兩位老人施禮,開口道:“見過兩位爺爺。”
兩位老者含香點頭,并不開口說話。吳向天聽了金思思的話,不由微感楞然,他還以為金思思是奉了父親的命前來給自己捧場呢,但從思思的語氣中好像不是這么回事。看到風琪身旁的晴晴時,不由微微一笑,開口道:“晴丫頭,你怎么也跑出來玩了,是不是又和你爺爺鬧別扭了,偷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