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琪微微一笑,背上羽翼不斷扇動,一下子飛到圍攻趙氏姐妹的三人面前,那三人的修為都只在綠階七品左右。風琪冷哼了一聲,體內的地心火狂涌而出,一下子把那三人卷入了地心火之中,那三人連慘叫一聲都沒有發出,就被地心火化成了一團灰。隨后風琪背上的羽翼在次輕輕晃動,飛到了與錢忠豎交手的一名壯漢身旁,口一張,地心火噴射而出,那人立刻被火焰吞噬,慘叫一聲,化成了一團灰。
張總貴大怒,風琪當著他的面連殺四人,但他此時也不由瞳孔一縮,風琪的火焰溫度極高,連他都感覺難以忍受,而且風琪還沒有直接對他出手。
張總貴大喝一聲,飛身朝風琪撲去。風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背上羽翼一陣扇動,一下子把張總貴拋在了身后,隨即飛到了一名黃階三品左右的大漢身旁,在他恐懼的眼神中,地心火一把吞噬了對方。
風琪也暗暗吃驚,這幾次的火焰都不是有風琪施展出來,而是由地火之精親自施展,威力比風琪施展大了十倍不止,而且這僅僅是地火之精兩成左右的實力,怪不得即使是紅階修為的人也不敢輕易去打火之精靈的主意。
張總貴不由氣得暴跳如雷,大喝道:“給我圍住他。”幾名真名宗的高手一聽,不由飛身而起,朝風琪撲去,風琪微微冷笑,背上的羽翼一陣扇動,轉眼就擊殺了一名黃階一品高手。這時,那幾名圍堵風琪的人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風琪圍在了其中。
風琪微微冷笑,若是他想逃開的話,這幾人根本沒法阻擋他離去。但風琪現在已經動了真火,他決定來一次真正的震撼,把張總貴給氣死。那幾人離風琪只有一尺左右,風琪不由對地火之精下了一道命令。就在幾人靠近風琪一米左右時,風琪全身的毛細孔全部張開,灼熱的地心火噴射而出,立馬把風琪包裹在火焰之中。同時,火焰迎風暴漲,以風琪為中心,一下子就蔓延到其所在地四周幾米的范圍,把那五人都包裹在火海之中。
張總貴瞳孔不由一縮,大吼一聲,一根漆黑的鐵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接著從他手中脫手飛出,夾著一股颶風,飛進了風琪的那一片火海之中。風琪一身悶哼,被那根鐵棍擊中,受傷不輕,火焰也忍不住一陣顫動,一道身影從火焰中飛掠而出,滿臉恐懼的看著那片火海。
飛掠而出之人乃是真名宗的一名黃階六品高手,剛才他以玄氣在自己身前形成一個玄氣罩,抵擋住了地心火那一瞬間的進攻。同時,風琪被張總貴的鐵棍打傷,火焰登時一顫,出現了一絲空隙,被他抓住了這個機會逃了出來。其他幾人可沒有他那么幸運,全部被地心火燒成灰燼。
風琪收起地心火,他剛剛被張總貴含怒一擊,受傷不輕,若不是身上穿了那件金蠶衣的話,很有可能被當場就被擊殺。風琪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慘白,背上的羽翼輕輕扇動,正準備先離去再說。就在這時,張總貴手上的印訣不斷變幻,慢慢的在其手中形成了一個橙色的水滴,張總貴屈指一彈,那粒水滴脫手飛出,射到了風琪的身上,隨即鉆入了風琪的體內不見。
風琪臉上微微變色,他運轉了一內的玄氣,發現并沒有什么異樣,正在驚異時,張總貴冷冷的道:“小子,你身上有我真名宗的魂血印,除非老夫死亡,否則今生都不會消散,你就等著被我真名宗追殺吧。”
風琪臉上變色,他目前可沒有把握擊殺張總貴。風琪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最后不由一嘆,背上羽翼不斷扇動,整個人像一顆流星一般朝外飛馳而去。他現在已經受傷,根本不適合在大打出手,因此,風琪決定暫時退開。至于趙家老祖等人,風琪自認為已經盡力了,他一個人擊殺了對方十多名好手,而且還為他們擔負了這么大的一個罪過,他不在欠他們什么。但風琪決定,一旦傷好后,去一趟冰城,如果趙家老祖等能夠避開此次的大劫的話,他依然會代表趙家參賽,畢竟那地火鼎與占卜術是風琪想要之物。
張總貴并未阻止風琪的離去,他也并不能夠阻止,風琪的速度太快,簡直可以與橙階五品的人相媲美。在真名宗中,唯有倆人可以與風琪的速度相媲美,一個是真名宗的宗主真南楓,一個是真名宗的一位特殊的弟子,這兩人這一兩天就將感到寒風城,到時候他們一定會去找風琪算賬,他所要做的就是留下線索罷了。
張總貴冷冷的看了場中的趙錢李三家的人一眼,身體一晃,出現在咸寧會身旁,一掌拍出,直接擊在了咸寧會的胸口上。咸寧會不由全身巨震,鮮血狂噴,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轉眼就已經死亡。
趙氏姐妹一見,都不由同時悲叫一聲“師尊”,飛身朝咸寧會撲去,但在中途被一名真名宗的弟子攔住。張總貴冷哼一聲,身體一晃,又出現在了李家一位長老身前,一拳擊在了他的小腹上,那名長老不由雙目凸出,臉色由青變白,由白變灰,七竅流血而亡。連殺兩人,稍稍平息了一下張總貴心中的怒火,隨即身體一晃,出現在了趙家老祖身前,代替了謝難言的位置,朝趙家老祖攻去。
趙家老祖滿臉苦笑,自己接連受傷,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根本無法抵擋張總貴的進攻,不由閉目待死。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緩緩的傳來,“真名宗好大的威風,竟然在寒風城外擊殺冰峰宗參賽之人,看來你們的翅膀是硬了。”這聲音綿綿密密,從四面八方飄了過來。
張總貴一聽,原本拍向趙家老祖的手不由微微一頓,趙家老祖不由身體一晃,趁著這一個空隙逃過一劫,飛身后退到五六尺外。
張總貴抱拳道:“何方朋友,此乃我真名宗的私事,望閣下給我一個面子,不要插手此事。”
此事,所有打斗的人都不由退了開來,形成了兩隊。這時,那道聲音又響起道:“真名宗,好大的威風,我干嘛要給你面子。識相的就趕快離開,否則,真名宗將很有可能要在這玄氣世界除名了。竟然敢擊殺冰峰宗的參賽之人。”
張總貴一聽,不由臉色鐵青,想要發作,但卻又強制忍住,抱拳道:“想要我等離去也不難,不知朋友高興大名,總要給我們一個稱呼吧。”說完后,調動神識,向四面八方擴展而去,想要查處說話之人的位置。
那人聽了張總貴的話,不由冷笑一聲,開口道:“張總貴,聽清楚了,本人周群。”
張總貴一聽,臉色大變。不由手一揮,朝外飛馳而去,謝難言等立刻緊緊跟隨在張總貴的身后,飛身離開,轉眼就已經走得干干凈凈,但他們離去的方向正是風琪飛走的方向。
趙家老祖等人不由松了口氣,趙家老祖抱拳道:“多謝君子劍相助,趙某等感激不盡。”
那人聲音響起道:“趙前輩客氣了,既然是受我冰峰宗相邀,就是我冰峰宗的客人。前輩等安心趕路,周某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說完后,四周一片寂靜。
風琪一邊飛行,一邊運轉體內的玄氣查看體內的情況,卻絲毫沒有任何異狀,不由大是頭痛。如果真如張總貴所說的話,自己身后豈非多了一道尾巴。風琪一路向北飛去,飛了兩個時辰左右,此時距離剛才打斗的場地已經是幾百里遠了,草原早已被風琪遠遠的甩在了身后,進入了一片森林中。可能是由于氣候的原因,此地的樹木大多是一些針葉樹,葉子稀少,樹的軀干筆直,極為堅硬。風琪往山頂望去,隱隱有一些積雪堆在地上。
風琪找了一個地方盤膝坐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療傷的丹藥,放入口中后,閉目調息起來,他受傷不輕,張總貴的含怒一擊,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兩個時辰后,風琪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口濁氣從嘴中噴了出來,臉色也逐漸恢復了紅潤。
風琪深吸一口氣,體內的傷勢暫時被壓制住,大概還要兩三天的時間才會全部恢復。這時,風琪從儲物袋中一掏,一個儲物袋出現在他的手中,正是錢家老祖腰間的儲物袋。風琪調動靈魂力量,緩緩的侵入儲物袋中,發現竟然沒有半點限制,靈魂直接入侵到儲物袋中。風琪神識一掃,儲物袋的東西并不多,一共只有兩個卷軸,其中一卷是黃階高級斗技雷鞭三式,還有一卷是一個古樸的卷軸,沒有任何顏色,陣陣古老的氣息從卷軸上散發了出來。
風琪把那副卷軸取在了手中,微微思索一會兒,慢慢的調動靈魂力量涌入其中,在其靈魂融入卷軸的剎那,一股強悍無比的神識擊在了風琪的靈魂上,讓風琪靈魂巨震,迅速縮回體內。風琪臉色蒼白,口一張,一口鮮血不由噴了出來,剛好噴在了那副卷軸上。
風琪大吃一驚,正要把那口鮮血插去時,發現那口鮮血竟然快速的融入到了卷軸之中,最后被卷軸吸得一干二凈。就在風琪驚詫是,那副卷軸表面開始出現淡淡的血色氣體,順著風琪的鼻孔鉆入了風琪的體內,慢慢的融入到他的神識之中,成為他記憶的一部分。
求訂閱,求推薦,求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