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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難言之怒

  錢家老祖的話不由打中了謝難言的痛處,謝難言眼中不由殺機涌動,這件事一旦處理的不好,他謝難言將很有可能會立馬消失在這個世上。

  趙錢李三位老祖看了謝難言一眼,都不由暗暗提神,以防對方突然發動。風琪聽了錢家老祖的話,知道一場惡戰即將展開了,錢家老祖的話使得雙方在沒有了回旋的余地。在注意了一下謝難言的眼神,風琪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暗暗戒備,體內玄氣高速運轉,隨時可以應付突發事件。

  風琪看了身邊的趙氏姐妹一眼,不由對趙葉輕身道:“趙葉姑娘,小心了,雙方馬上就要動手了,你們最好聚在一起比較安全,別分散開來。”趙葉此時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微微點頭,拉著趙倩的手,緩緩的后退兩步,與李含香及錢忠豎站在了一塊。

  風琪并沒有后退,而是依然站在了趙家老祖的身后。謝難言臉色不斷變幻著,最后一絲狠色在其眼中浮現,冷冷的看了錢家老祖一眼,開口道:“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謝難言心狠了,你們就都留下來吧,死人是絕對不會亂說話的。”

  聽了謝難言的話,他身旁的那位老者不由眉頭微微一皺,但卻并沒有發對。此人名叫連萬年,是真名宗的二長老,修為在黃階九品中期,比謝難言高出一級,但他一向不喜歡說話,也很少有自己的主見,只是一心沉靜在修煉之中。這也給了他一個極大的好處,原本在四大長老之末,短短十年之間就已經到了四大長老中的老二了。

  謝難言冷冷的看了錢家老祖一眼,飛身朝他撲去,連萬年見謝難言已經動手,不由也飛身而上,攔下了趙李兩家的老祖。原本站在謝難言身后的人見兩位領頭人都已經出手了,當下也不敢怠慢,紛紛朝風琪等人撲去,一場四十人左右的混戰就這樣激烈的展開。

  錢家老者的修為在黃階七品后期,比謝難言整整差了一個等級之多,因此,兩人一交上手,錢家老祖立刻處于下風,處于挨打的地位,不斷的被后退,不時險象環生,不過他也有自己的神通,交戰經驗豐富,雖然處于下風,但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連萬年那邊的也差不多,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且他的玄氣極為扎實,竟然占了六成攻擊,四成守勢。

  風琪他們這邊的混戰可熱鬧多了,趙錢李三家的家主分別被對方的人纏住,而且還處于下風地狀態。風琪的對手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壯漢,此人的修為在黃階一品左右,招招攻向風琪的要害,并不把風琪放在眼中。風琪微微冷笑,他并不想第一個殺人,因此不斷閃避,無論對方怎么攻擊也絲毫碰不到他的半片衣服。

  與趙氏姐妹及李含香交手的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少年,一聲華麗的衣服,樣子也頗為英俊,一身修為極為不弱,竟然也是黃階一品初期的修為。這位少年手中長劍翻飛,不斷的刺向趙氏三人的及大腿等處,極為輕浮,嘴角掛著一絲笑。

  趙氏姐妹及李含香大怒,但體內玄氣被對方死死壓住,根本無法施展,只好不斷的閃避以防被對方刺中。三人在對方的劍下極為狼狽,頭發也微微散亂,口中氣喘連連,額頭開始冒汗。那青年滿臉微笑,手中長劍突然往左一劃,朝趙葉刺了過去。趙葉一見,連忙飛身而退,但那少年劍在中途,突然向右一轉,刺向了李含香的大腿。

  李含香驚呼一聲,連忙后退,但仍然晚了一步,一劍刺在了她的大腿處,入肉三分,鮮血不斷的從她的大腿處留下。同時,一大片衣裙被割了下來,露出了一小截白嫩的大腿。李含香又羞又氣,體內斗氣一下子毫無保留的涌了出來,同時,一把三色長劍被她握在了手里,李家最厲害的一門斗技狂風劍第一式被她施展了出來。手中的長劍立刻如狂風暴雨一般形成三個劍氣漩渦朝那青年當胸刺去。

  那青年冷笑一聲,李含香這一招威力極大,若非兩人之間的修為相差太遠的話,他也不敢硬接。那青年手中長劍一抖,手中長劍立刻一分為三,形成三道劍柱朝那三個漩渦迎了上去。“砰”的一聲輕響,兩者相撞,李含香的三個劍氣漩渦先后崩潰,李含香也不由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趙氏姐妹一見,立刻飛身而上,趙葉一劍刺向那青年的胸口,趙倩則扶著李含香飛身后退,把李含香從危機之中解脫了出來。

  李含香的受傷,令趙葉姐妹兩人更加險象環生,不到片刻,兩人先后被那青年在手臂上劃上一劍。趙氏姐妹又氣又急,趙葉看了四周一眼,此時大多數人都被分散了開來,幾乎所有人都被纏住,難以分身,無暇他顧。唯獨風琪一人在那名壯漢的攻擊下氣定神閑,沒有半點狼狽的跡象。趙葉一咬牙,對風琪開口道:“風琪公子,助我姐妹一臂之力。”

  風琪此時正在一邊閃避那壯漢的攻擊,一邊觀看著四周的打斗,現在的打斗已經開始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已經開始有人受傷,許多人已經紅了雙眼。錢家老祖此刻已經是到了一個極為不利的地步了,在謝難言瘋狂的攻擊下,不斷后退。就在這時,謝難言大吼一聲,雙手印訣不斷變換,隨即形成一個巨大的爪印對著錢家老祖當頭抓下,與此同時,一只血紅的手掌朝錢家老祖當胸拍去。這一招可是謝難言的殺手锏之一,名叫奪命雙環,是黃階高級斗技,這些年來隕落在這一招的人可不少。

  錢家老祖大吃一驚,一股生死危機籠罩在他的心頭。不由大喝一聲,左手往胸口一拍,一口精血噴射而出,被其右手一把握住,體內玄氣瘋狂涌動,在其右手匯聚,最后在其右手形成一把巨大的長槍。錢家老祖右手長槍一抖,長槍立刻一分為二,從錢家老祖手中飛射而出,分別朝那巨爪與手掌迎了上去。這一次兩人都出了全力,因此臉上都是一臉的慎重之色。

  首先是巨爪與長槍相撞,兩者都不由同時一陣顫栗,狂野的玄氣波動立刻擴散而出,把周圍三尺之內交手的人全部震退,地上同時被轟出了一個三尺深得大洞。被震退的幾人都不由臉上一陣蒼白,沒有在繼續交手,趙家家主赫然就在其中。這時,錢家老祖的長槍迅速消融,隨即崩潰,錢家老祖不由噴出一口鮮血。緊接著,另一把長槍與那血紅的手掌相交,整把長槍迅速涌入了血紅的掌印之中,掌印開始翻滾不息,陣陣劇烈的玄氣波動橫掃四野,比之剛才的更加劇烈,讓剛剛被震退的幾人不由在同時向后躍開,滿臉驚愣。

  謝難言此刻臉色也不由微微發白,看了那劇烈波動的血紅手掌一眼,一口鮮血噴射而出,融入了血紅的手掌之中,血紅的手掌立刻紅光大盛,隨即慢慢的停止抖動,錢家老祖的長槍上不斷出現裂痕,在錢家老祖驚愣的目光中崩潰。

  錢家老祖立刻臉色蒼白,連續噴出了兩口鮮血,整個人萎靡不已。錢家老祖怨毒的瞪了謝難言一眼,突然飛身后退,來到真名宗一位綠階九品之人身旁,一掌拍在了對方的胸口,那位慘叫一聲,整個身體迅速枯萎,全身的生機瘋狂的涌向錢家老祖,立刻被錢家老祖所吸收,僅僅片刻,那人就變成了一具干尸。吸收了這名綠階九品的人的生機后,錢家老祖蒼白的臉上略微好了一些,整個人也不再萎靡,重新泛發出勃勃生機。

  錢家老祖吸收了這人的生機后,不再停留,身體一晃,又來到真名宗一位黃階一品初期的少婦身旁,左手拍在了對方的頭頂之上,那少婦立刻雙目凸出,滿臉痛苦之色,全身的生機往錢家老祖身上涌去。

  風琪清清楚楚看到了錢家老祖的這一幕,不由瞳孔微微一縮,錢家老祖施展的功法極為詭異,竟然可以吸收別人的生機來為自己療傷。此時,錢家老祖吸收了那名少婦的生機后,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謝難言一見錢家老祖一連殺死真名宗兩名好手,不由大怒,身體一晃之下,手中憑空多出一把三角叉出來。這把三角叉大約有一尺大小,中間一根最長,兩頭的長短不一,一邊鋒利無比,一邊卻是一把卷鉤行。謝難言大吼一聲,一插刺進了錢家一位長老的身體之中,隨即手腕一抖,那名長老立刻被攔腰斬成了兩段,連內臟也被那卷鉤拖得滿地都是。殺死了錢家那名長老后,謝難言身體橫飛而出,直接撞進了李家一位長老的懷中,那名長老立刻被撞得飛了出去,全身的肋骨盡數被震斷,鮮血狂噴,倒地而亡。

  謝難言撞進李家那名長老懷中的瞬間,手中的三角插脫手飛出,朝趙家家主飛擲而去。趙任大吃一驚,身體連連后退,同時大吼一聲,一枚玉簡出現在他的手中,被他一把捏碎,玉簡黃光涌動,在其趙任身前形成一個巨大的盾牌。于此同時,趙任的左手憑空出現了一把折扇,趙任手一拋,折扇立刻變大數倍,形成第二道防御擋在了趙任身前。趙任深吸一口氣,一把弓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體內玄氣迅速涌動,在左手匯集,形成一支玄氣弓箭,趙任左手猛地一拉,那只弓箭飛射而出,迎上了那只三角插。這說來話長,其實都只是一瞬間的事,趙任用盡了自己的所有解數來抵擋謝難言的全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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