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戰天現身 就在風琪感到驚愣是,身上的皮膚突然出現一股脹痛,似乎有什么東西要破體而出。慢慢的,皮膚表面開始出現一絲金光,接著是深紅色,最后黑色,三者快速融合,一副甲胄出現在風琪身體之上,正是剛才從風琪手心消失的那副甲胄。
在甲胄出現的剎那,風琪只感覺自己的身上像壓了千斤之重,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一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在這時,一股讓風琪恐懼的事情發生了,其體內的玄氣被甲胄壓的瘋狂收縮,他的修為開始瘋狂的暴退,青階一品,藍階九品,藍階八品,藍階七品…紫階九品,紫階八品…紫階四品,依然沒有停止,但此時后退的速度慢如蝸牛,終于在紫階三品停下。從青階二品后退到紫階三品,整整后退了十七個等級,風琪整個人都差點瘋狂,體內的玄氣此時已被壓縮的像一根頭發絲一樣細小,緩緩的在經脈之中流動。
此刻的風琪頭皮發麻,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自己信心苦苦修煉的玄氣就這樣被壓縮了。風琪緩緩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在天火訣的運轉下,緩緩的檢查體內的玄氣,最后發現只有頭發絲一樣的一絲是,不由欲哭無淚,自己到七歲時就已經修煉到紫階三品,但玄氣也不止這么細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風琪大聲怒吼道。但此刻大廳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大廳之中回蕩。
風琪接著又大吼一聲,一拳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把地上砸了一個大大的坑。風琪馬上發現不對勁了,自己修為暴跌,但力氣卻一分都沒有減少,自己現在一拳的力道絲毫不比自己在青階二級時小,甚至力量更加集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風琪雙手插在自己頭發里,不停的思考著,可絲毫沒有任何頭緒,就像是有一團迷霧出現一般,自己被緊緊地遮住了雙眼,任自己怎么睜大眼睛也無法看清。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和這甲胄有關。
就在風琪苦惱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在大殿中想起。“小家伙,得到了一件寶貝,有什么好苦惱的。不過是福是禍就看你的造化了。”
風琪嚇得一大跳,他們檢查過大廳的每一個角落,根本不可能有人隱藏在這里,不由下意識的說道:“誰?誰在說話?”猛然抬起頭來,只見一道蒼老的身影漂浮在半空中,其身影竟然是透明狀。“靈魂之體。”風琪不由脫口而出。
那漂浮在空中的老者看著風琪目露復雜的神色,微笑道:“小家伙,挺聰明的,至于我是誰,我應該算是這個地方的主人吧。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風琪本來要站起身來,可是被那鎧甲壓著,動都動不了,試了幾次失敗后,也就放棄了。見那老者問話,微笑的語氣中竟然含有一股無形的威壓,讓人不得不回答他的問話。“我叫風琪,我們是無意中闖入這里的。”風琪回答道。
那老者點點頭,感慨的道:“想不到風程的后代中還會出現你這樣的后輩,你身上的血液好奇怪,除了風族的外,竟然還有嬴族和藥冥族的血脈,你眉心處有開辟出靈魂空間,按理你應該是嬴族的后輩才是啊,怎么會是風族的后代呢?”
風琪見對方一下子看出了自己身上這么多東西,不由大吃一驚,全身都冒著冷汗,連忙回答道:“我外婆是藥冥族之人,我娘是嬴族之人,所以才會這樣。”同時心里又在想,風程是誰?難道是我風家的老祖?
聽了風琪的回答,那老者點點頭道:“一人身具三大遠古種族血脈,怪不到可以把凝氣甲與戰天斧從沉睡中喚醒,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冥冥中自有定數。”
“凝氣甲,凝氣甲。”風琪喃喃地道。風琪轉向老者,對那老者抱拳道:“前輩,你是說我身上這件叫凝氣甲嗎?為什么它會自動跑到我的體內?我體內的玄氣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還有我的修為為什么會暴跌啊?”
風琪一口氣問出四個問題,都是剛才他苦苦思索沒有答案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然是不問不快。
對于風琪的問題,老者并沒有回答,而是臉上露出沉思狀,像是在懷念什么事情,又或是在想什么往事,對風琪道:“小家伙,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風琪見對方要給自己講故事,不由感到非常意外,但最終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老者臉上閃出一絲懷念的神色,緩緩的道:“在遠古十六族當中,戰族算的上的最古老的種族,戰族一生以戰為天,戰天,戰地,戰萬物,凡是皆可一戰。戰族之強大,令任何一個遠古種族都感到畏懼。戰族之人,一生以戰為榮,戰死是他們最高的榮譽。”
聽了老者的話,風琪突然感到熱血沸騰,那種手握戰天斧的感覺不經又從心頭升起,不懼生死,不畏天地,只為一戰,戰,戰,戰,為心中信念一戰。
老者接口道:“站族的強大非任何外力所能毀滅,但卻經不起內部的腐蝕,驚天的內戰在戰族爆發,那一場戰役打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族中神器戰天斧被族中長老用生命為代價請出,戰斧一出,血流成河。戰族中強者在戰天斧下死傷無數,連族長戰天也隕落在戰天斧下,只剩下一絲殘魂融入道戰天斧中,而戰天斧也因此被封印,戰天斧重出之日,就是我戰族重現玄氣世界之時。”
風琪滿臉震驚的看著老者,他已經明白眼前之人是誰,不由眼睛復雜的看著這位老者。
“眼睜睜的看著戰族毀滅在即,大長老戰清啟動戰族空間法陣,把族中一批年幼的族人送出戰族,同時,毀滅了空間陣法,所有留下來的戰族中人全部被困在戰族議事廳,最后被陣法之力毀滅。”老者慢慢說道。一絲滄桑不由得浮現在臉上。
風琪像老者看了一眼,發現他的靈魂之體越發透明,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悲哀,不由開口道:“戰天前輩,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在下幫您完成,請經管吩咐。”
那老者復雜的看了風琪一眼道:“我在此地守了一萬三千多年,一直等待戰家后代子孫來此地取走戰天斧與凝氣甲,想不到最后卻便宜了你小子,我并沒有什么事需要你完成,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風琪點點頭,緩緩開口道:“前輩請講,只要風琪能夠做到,風琪一定竭盡全力。”
戰天欣賞的看了風琪一眼說道:“希望日后你能對戰族之人照顧一二,并告訴他們這里的地址,讓他們能夠來到這里,取回我戰族的一些東西,當然,此事老夫也不要你白做,你雖得到戰天斧認你為主,但你卻沒有得到戰天斧之斗技,僅僅只能發揮出它一層的威力,若是小友答應的話,這份斗技我就傳授與你,算是對你的報酬,怎么樣?”
風琪一聽僅僅只發揮出一層威力時,身體都不由輕輕顫抖,內心狂喜,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正色道:“戰前輩,在下沒有把握一定會遇到戰族后代,況且,在下本身實力低微,身負血海深仇,怕沒有那個實力,所以,在下也不敢答應你的條件。”
戰天欣賞的看了風琪一眼,年紀輕輕,竟然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喜怒哀樂,使其絲毫不外露,在巨大的誘惑面前,仍能夠保持清醒,不使其迷失,更難能可貴的是能夠從容面對自身實力,可見心性堅定無比,此子將來不可限量,要是是我戰族后輩,那我戰族復興有望,只是可惜了。
戰天想了想,開口道:“我相信你一定會遇上的,這點你不用擔心,至于實力,此刻的你雖然弱小,但卻年輕,可以慢慢修煉,老夫都對你有信心,你難道對自己沒信心嗎?”
風琪接口道:“我當然有信心。”隨即搖搖頭,苦笑的道:“可如今我被這幅甲胄壓的修為暴退,連站也站不起來,實在不知為什么會這樣?”
戰天哈哈一笑道:“你知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