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聚會結束后,金鐘國內心中糾結不甘的情緒算是解開了不少,剩下的就看他自己能否坦然面對,韓彬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但也是因為夜店內韓彬獨特的勸慰,使得姜虎東、劉在石和金鐘國等人有了很大的觸動,對韓彬愈加看重。
人的一生,并不需要遍布天下的朋友,有時候,一兩個知心的朋友,就已經足以。
就像韓彬,明明提前跟金鐘國說介紹一個人給他認識,卻在宋河范到來時,沒有任何表示。
最后在金鐘國等人離開,才囑咐宋河范幫忙,好像并沒有特別的事情。但是每一個人都有著一點點所謂的自尊,韓彬沒有當面說出,而是小心謹慎地照顧正處于敏感時期的金鐘國的自尊心。
而金成峰的到來,卻硬生生地撩撥到韓彬的底線。他覬覦白月貞的能力與冷艷,甚至已經很自信地將白月貞當成自己的所有物。
無視韓彬的存在,或者說金成峰并沒有將韓彬看在眼里,在他的眼中,韓彬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藝人而已。
僅僅這樣而已,但韓彬真的只是這樣而已么!不是,他還藏了很多東西,就像宋河范神秘的存在地位一樣,韓彬曾經的地位絲毫不比宋河范低,就算他離開了,但他的影響力仍然存在。
宋河范很厲害,而且不是普通人的厲害,可韓彬比他更厲害,甚至讓宋河范和楊小允等人感到一種恐懼。
憂郁男,這個稱呼真的很特別。
然而金成峰看中了白月貞,并且從商業中利用手段阻擊白月貞的事業,單單只因為他的喜歡。就給白月貞造成復雜的麻煩還有恐懼。
他根本不知道白月貞內心的恐懼,她拼下的偌大事業,成為她一切奮斗的目標,如果失去一切,那么無疑是將白月貞變相毀掉。
既然金成峰毫不掩飾地表露出對白月貞的喜歡。而且還威脅韓彬,或許他身后的勢力龐大到令人害怕的地步。
但是韓彬對于侵犯到他底線的家伙,從來不會留情,而且也不可能留情。
就像他以前說過的話一樣,表情平靜,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你可以毀了我。但你必須要毀得徹徹底底,不然,你的世界就完了。
這不是警告,而是赤果果的威脅。像是露出猙獰利牙的困獸一樣,不顧一切地毀掉敵人。
誰也不會想到,韓彬居然有這么瘋狂的一面。除了黑心棉、楊小允幾人見過之外,其余看見韓彬這一副面孔的人,全都不在了。
人的性格,是很復雜的存在,每一個人大都有多重性格,受環境、壓力各種因素的影響,潛藏性格很多會一直掩藏下去。很少表現在外。
可一旦觸犯到某些底線,平時老實善良的人,也會展現出從未表露的瘋狂,而且是令人心驚膽戰的癲瘋。
韓彬不會輕易表現出他的另外一面,但是如果有人三番四次撩撥他的底線,那么他會很憂郁,憂郁到讓人喘不過氣來。
希望,金成峰懂得收斂,收起他那份過度的自信,不要試著去碰白月貞。
因為碰到白月貞。就等于侵犯到韓彬的底線。他會很瘋狂地報復任何一個敵人。
首爾清潭洞,一處西歐風格的精致別墅,獨特的建筑風格,勾勒出不同一般的氣息。
翻著一份人物資料,金成峰一直保持著自信的笑容。隨著扉頁的翻開,他眼中的笑意愈發濃郁。他居然想不透,韓彬為何敢威脅他。
“韓彬,很有趣,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威脅我的人。出道非凡的歌手,曾經紅透韓國的演員,卻在服役三年后歸來,以前的成就變得暗淡無光。”
“一個藝人而已,但你為什么能給我一種很真實的感覺呢,好像你真的能毀掉我一樣。真是奇妙!”
金成峰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臉上流露出莫名的沉思,眉頭微微一簇。他突然有種忌憚韓彬的感覺,很淡,卻真真切切地存在。
“韓彬的資料,就這些么?”金成峰抬頭問道。他的眼前,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保鏢,這個人就是趙孽。
“基本上全部在這里,只有服役的資料沒有。”趙孽一絲不茍地回答。
“把韓彬服役三年的檔案調出來。”金成峰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