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殺的眼睛深處閃過一絲無法抹去的痛苦的神色,嘴巴上確是冷淡的說道:“政治家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最不要臉的人。”
“看這么痛恨政治家的樣子一定是和他們合作過了,然后被出賣,然后遭受到追殺,一定是這樣的吧。”唐玉有些八卦的說道,“不過你不要也可以,我可以想象得出來的,畢竟你這一身血脈要是拿出做研究了,如果研究到戰場上,那這個軍隊就是無敵了。”
“所以我的血很值錢,你要我當你的司機,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想沒有人想到你遺落一族的人會給人當司機的,這不是一種隱藏的好方式嗎?”。唐玉說道,“現在臺灣又這么安全,你的仇人不會這么快找來的。”
“我也希望是這樣。”杜殺說道。
車子勻速的行駛著,外面,萬里無云,天氣很好 在某一個私人的會所里,宋恩浩正在大發雷霆:“草,你吃屎長大的,你腦子是不是全都是屎啊,這么多的人都打不過一個年輕人,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老子我剛把屁股擦干凈,現在你又拉出一包屎出來。”
宋恩浩之前利用宋武演戲已經成功得到了不少選民的選票,宋家的福號工廠雖然是遭受到了一些巨額賠償,但這些賠償的錢最后還是會落入有關部門的手里,而臺灣也是存在有關部門,不能對外宣布的。剛好,宋家就有人在有關部門掌權,所以外面媒體報道的福號面臨巨額的賠償,那都是做戲給外面的人看的。就好像一些大官貪污了幾千萬幾個億的,最后瓜分的時候還是落到了有些部門的手里,從不對外公布這些貪污的錢是做什么用的,這就是潛在的規則。
所以宋恩浩一定都不肉疼,但墨段出現的這個事情令他完全的打亂了計劃,因為這是不可控制到,到現在敵人都沒有顯現出來,這就讓宋恩浩覺得不安。
“老板,那個年輕人真的很厲害,我們的保鏢在他的前面根本一點反抗都余地都沒有。”墨段委屈的說道,不是他不給力,是對方太強悍了。
“麻煩了。”宋恩浩說道,“之前你不是檢查過了,為什么面包是發霉的?”
“老板,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出發的我已經抽樣檢查了,根本不存在發霉的面包。”
“不存在?”宋恩浩冷笑一聲,“但偏偏已經存在了,你馬上給我調查清楚,當天所有人的記錄,重點是一些裝貨的司機。”
“老板,我馬上去辦。”墨段說道。
“你出去吧。”
墨段走出去房間。
“會是誰呢?是蔡競秀?還是程甲等?”宋恩浩可不相信面包發霉是一起偶然的時間,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蔡競秀,程甲等都是他的競爭的對手,一旦他出事了,這兩人就會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要查的話,就會從兩人那邊查起,墨段雖然在這個事情辦得很吃癟,但他的辦事能力還是有的,他還是相信墨段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咚咚的敲門聲。
“進來。”
“表哥,出事了。”宋武走了進來,“你上電視了。”
宋恩浩暗叫不好,馬上和宋武來到了一個房間,電視里正播放著今天墨段發物資的片段,當然了,媒體特意的把那些發霉的面包來了一個特大號的鏡頭,然后主持人用無比憤怒的聲音訴說內心的憤慨和對災民的無限同情,強烈的反問句讓外面的人覺得這個發放發霉面包的人要墻壁。
“我們不禁要問,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災民的身上?”
“我們不禁要問,監管部門去哪里了?”
“我們不禁要問,為什么墨段都這么肆無忌憚的發放這些有毒的面包?他的背后到底隱藏什么?”
“我們還是要問,墨段是不是一個打醬油的身份?真正的主謀是誰呢?”
“下面歡迎著名的評論家江濱丈夫來說這一起讓人悲憤面包事件,我們災民還能相信誰?”
江濱侃侃而談,悲憤,憤怒,無奈,同情,時而高聲,時而低沉,時而激揚文字。
幾分鐘之后,新聞又插播了一組畫面,畫面里的人正是唐玉發放的面包的事情,當然是作為正面人物出現的。
“我草,我被陰了。”宋恩浩叫道,“是蔡競秀這個女人在背后陰我的。”
“表哥,這是誰?”宋武對于出現的唐玉也是很意外,沒見過蔡競秀身邊這個人啊。
“我也不知道。”宋恩浩頭大,“宋武,馬上聯系記者。”
“知道。”
宋恩浩不可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必要的時候得把墨段推出去當擋箭牌。
“表哥,我去聯系他們。”宋武說道,他們就是一些媒體的朋友。
宋恩浩點頭。
宋恩浩等宋武離開后,拿出手機撥了蔡競秀的電話。
雖然兩人是政敵關系,但還是有一些必要的聯系的。
比如說一些氣死人的話,那也是一種戰略。
政客必須是一個合適高超的口才家,否則和政敵競爭演講的時候,那就落下風了。
“蔡部長,演的一手好戲啊。”宋恩浩哈哈大笑說道,好像是給老朋友打電話聊天的。
“恩浩啊,是你啊。”蔡競秀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想和蔡姐聊聊天了,有什么心事?”
“蔡部長,我的心事你明白。”
“我不明白你再說什么,我在做飯呢,要不要過來一起吃?”蔡競秀說道,“我們很久沒一起吃東西了。”
“不用了,別卡喉嚨就行了。”
“不會的,我不喜歡吃魚。”
“我喜歡吃魚,尤其是美人魚。”
“可惜我這里沒有魚,要不然就請恩浩你來我家吃飯了。”蔡競秀笑著說道,“福號工廠的賠償達成了?”
“賠償的事情,我沒有權利插手。”
“哦,我忘記了,你的手還沒這么長呢。”蔡競秀說道,“所以,不要伸手這么長哦。”
“蔡部長,你也是。”
“我不一樣,我老了,你要尊敬老人,手長一些,就可以摘果樹上的果實。”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