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供奉都是統一的玄色衣服打扮,看上去五十,六十歲左右,面容雖然是有一些的皺紋,但眼睛銳利得像一把刀鋒。
中間的老者應該是謝有利,也就是最恐怖的存在了。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苗占出言問道。
“是,供奉。”蘇毅回答,當下就把在烈火家遇見唐玉以及帶人去教訓唐玉一系列的事情說出來,一點一滴都不敢有所隱瞞。
“馬上把烈火,烈玫兩人帶到這里。”苗占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怕唐玉已經去解救他們了。”謝有利冷冷的說道,這個叫唐玉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居然敢殺和勝和供奉,那無疑得罪十萬和勝和子弟。
蘇毅心頭暗叫不好,他想到唐玉很有可能去解救這兩父女了。手機震動了下。
“接你的手機。”苗占說。
蘇毅接聽過來,果然是手下打電話來匯報,烈火,烈玫已經被唐玉救走了,還一把火燒了他的蘇家的別墅。
曹。蘇毅在心里狠狠罵了一聲,然后對供奉說了這個事情。
唐玉救人走了,那就是大海撈針了。
要想在香港找出唐玉等人,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蘇毅,你先出去。”
蘇毅低頭走出去。
“謝大哥,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范伯仁有些郁悶問道,唐玉打死了人,就這么不見了,想報仇都沒有機會。
“給武盛風光大喪。”謝有利說道。
唐玉,你最好逃出香港,否則我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烈叔,你現在就離開香港吧,我已經安排好了,這是你的新身份證。”李進寶把一個弄好的假冒身份證遞給烈火。
唐玉和匪首救出了烈火,烈玫之后,他就馬上給李進寶打 話說要通過秘密渠道把這兩人送出香港。
李進寶憑著一些特殊的關系很快就辦好了兩人的一切證書。
本來烈玫是不想就這么離開香港的,但唐玉偷偷告訴她父親得了癌癥之后,烈玫就不再堅持下來。
唐玉把烈火拉到一邊,然后把丹藥遞給他:“這是可以讓你緩解病痛的丹藥,服下之后估計你身子里癌癥的細胞會得到控制,活個十幾年不是什么難題。”丹藥被普通人吃了之后可以提升免預力系統,所以唐玉不擔心烈火吃了會身子爆炸開來。
“我沒有告訴烈玫這丹藥的事情,她留在香港不太安全。”唐玉說道。
烈火明白唐玉的心思,說道:“謝謝,這一次要不是你,只怕我會蘇毅那小子整死。”
他其實可以不必走,畢竟是一個堂主,只要去供奉那里請罪,把事情說清楚,不會有什么大罪。
但自己年紀也一大把了,現在最希望就是烈玫找到一個好男人嫁了,然后他當爺爺。
“一路順風。”
“好。”
烈玫走過來。
烈火知道她有些話要對唐玉說,走開。
“你這么看著我,是喜歡上我了吧。”唐玉微笑的說道,她就這么盯著自己,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在我生命里,我一直覺得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男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女人也可以做到。”烈玫說道,“但有些事情未必是我可以做到的,比如你殺了供奉。”
“我不殺他,他就殺我。”
烈玫笑了笑,然后雙手抱住唐玉。
“我這輩子第一個擁抱的男人就是你。記住我,我叫烈玫。”
烈玫松開了唐玉,然后大步走著。
“我會記住你的,烈玫。”唐玉看著她的身影,溫柔的笑著。
烈火和烈玫經過了簡單的易容之后登上了飛機,直接達到美國。
送走了這兩人,李進寶和唐玉鉆進車子,匪馌匪首開車。
雖然和勝和的人到處在找他們,但和勝和的人肯定想不到他們還會這么膽大包天的在車里。
“老板,都是和勝和的人。”匪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唐玉看過去,外面都是三五個古惑仔來回的張望著。
“我就在這里,只是他們看不見。”唐玉說道,“等我殺了其他的三大供奉,和勝和就會成為我囊中之物,到時候我再讓粉頭上位,一切按部就班,水到渠成。”
現在烈火走了,那么堂主的位置就是粉頭了,好在之前已經通過威逼恐嚇的手段威懾那些老大,否則粉頭還真不那么容易當上堂主。
粉頭當上堂主只是他的第一個計劃,第二個計劃也要快執行了,找一個時間把阿亂叫出來。
“進寶,你那邊的事情準備如何了?”唐玉問道。
“少主,有些麻煩。”李進寶說道,“我爸把一些香港古玩界老板請來之后打算收購他們的古董店,但都被拒絕了。”
“拒絕?看來拿點手段出來這些人是不會屈服的。”唐玉冷笑道,“必須在最短的時間統一整個香港的古玩界,我們御寶齋一家獨大,凡是和我們御寶齋作對的人,全部讓他們的店門關門大吉。”
李金寶想了下說道:“少主,如果我們出面的話,只怕對我們御寶齋有不利的一面。”
唐玉搖手指道:“不,御寶齋不用出面我讓粉頭出面,以收保護費的行為威逼那些古董店老板就范。他們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吸收這些人,但如果拒絕吞并,直接用暴力解決。”
一旦統一了香港的古玩界,那么以后古玩生意就是他說了算,想什么賣就什么賣,想賣多少錢就賣多少錢。
李金寶道:“老板,這樣會不會警察的注意?不少古董老板也是有些背景的。”
“只怕警察會沒空管理這些小事的。”唐玉露出一個陰謀的冷笑。
李進寶打了一個激靈,老板的樣子看上去大大的狡詐啊,一定又是在想什么法子弄人了。
匪首開車行到李微笑的小區門口。
“有什么事情給我電話。”
唐玉對兩人說道,上樓。
因為李微笑有些時候去拍戲,所以把鑰匙交給了唐玉。
拿出鑰匙開門,唐玉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家里來人了。李微笑也在,似乎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