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么這么說哦。”唐玉道,現在他也只是初步斷定知道周家和竹條家在合作,可基地沒找到,那一切都是廢話。
現在告訴黃科他手里的信息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唐玉保持神秘。
“如果是認為的,最大的利益者會是誰呢?”黃科皺眉深思,許久,說道,“能制造這個社會問題的人一定很有背景,在東南,這樣有背景的人多…..我們雖然控制了相關的人員,可經過調查分析,那些疫苗是正常的,但為什么在注射嬰兒身上的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呢?這一直是我想不通的。”
“我們目前國家的醫學檢驗水平是超一流的嗎?”唐玉問道。
“雖然不是超一流的,但起碼可以檢驗得出是不是有害液體的。”黃科對這一點還是有保證的。
“希望如此吧。”唐玉說道。
“對了,之前那個盧愛國的數字破譯出來了嗎?”唐玉接著問,也許可以從盧愛國留下的數字里面找出一些問題關鍵。
“還沒有,我們已經請中央的人下來破譯了。”黃科說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唐玉站起來,他有預感妙緣和曹野快回來了,爭取第一時間得到信息還是做出反擊。
“好,有第一手信息打打電話給我。”
唐玉點頭,走出咖啡廳,啟動車子回家。
回到別墅之后,唐玉就等了十分鐘這樣,妙緣和曹野就回來了。
“找到了嗎?”唐玉立即上前問道。
“我根據千金方處方里面的提示,和曹野才瑤山找了三天,找見了這種‘石頭草’。”妙緣說道,她的手里多出了一顆紅色的石頭,石頭上奇跡的長著一棵草,草的顏色是詭異的紅色,散發一種濃郁的郵箱,令人心曠神怡。
曹野在一邊也是很興奮的點頭,示意這種草現在是稀世之寶了。
“石頭能找出草,我還是真第一次見到。”唐玉驚奇的說道,奇跡,奇跡啊。
“只有在特定的環境和氣候才能有這種石頭草的存在。”妙緣解釋道,“瑤山氣候變化催生這種草,也許是冥冥之中只有天意吧。”
“那按照你的意思只要是提煉出這種草,我們就可以制出藥方解決問題疫苗了吧。”唐玉問。
妙緣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什么意思?”
“理論上是可以,只有真正的拿到臨床上實驗了才證明我的推論,我不是藥王。”妙緣說道,“你必須找一個注射了問題疫苗的嬰兒來實驗。”
“實驗啊?這有些難辦,不過我還是給黃科打一個電話。”唐玉點頭,畢竟這種藥方目前是沒有經過實驗的,一旦吃下去之后可能導致惡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還有的是那些嬰兒的父母會答應嗎?
唐玉馬上給黃科打了一個電話。
黃科得知這個事情之后說給他半個小時之間會親自帶一個嬰兒過來。
“曹野,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我會給你電話的。”唐玉道。
曹野點頭。
“師太,你是不是有什么話不方便說?”唐玉問。
妙緣眼神復雜的盯著那一顆石頭上的紅色草葉,說道:“現在說了也沒有用。”
唐玉也不勉強她。
黃科果然在半個小時之后就帶著一對父母和一個嬰兒過來了,黃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一對父母的情況,唐玉得知兩人是剛結婚不久就有孩子的,孩子在注射疫苗后就出現了嘔吐和發燒的現象,高燒一直不退,因為黃科的再三保證這一對父母才同意帶嬰兒過來做活體實驗。
“我以為只有土壤才能生出草葉,連石頭都可以,太神奇了。”黃科在看到那一顆石頭之后也是稀罕之極。
“需要我做什么?”
“燒水,一百度以上的熱水。”妙緣道。
唐玉立即進廚房燒開水。
幾分鐘之后唐玉出來。
“可以了。”
端著一個裝滿熱水的干凈盆子出來。
妙緣把那一顆石頭放在熱水盆中。
幾個人異常緊張又期待的看著盆子里的水,尤其是那一對父母,嬰兒連續的發燒很有可能導致變成腦部癱瘓或者死亡,現在只能寄托在這個石頭草上了。
紅色石頭入水之后馬上散發出一種芬香,接著透明的開水慢慢的染紅,似血液深紅,眾人看得驚奇,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按說一百度的開水足夠可以融化草葉了,但奇怪的是那一株草葉并未融化,只是顏色暗淡了一些而已。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那一株紅草慢慢的枯萎下來。
“水溫可以,讓孩子喝看看。”妙緣叫唐玉拿湯瓢過來盛一點喂到嬰兒嘴里。
黃科在一邊低聲問道:“真沒問題?”
“要真出問題了,不是你負責?”唐玉認真道,“我不負責的。”
黃科苦笑道:“我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
年輕的父母臉色也是擔心,可又無奈。
嬰兒喝下這紅色的藥水之后,似乎沒什么奇怪的現象,至少表面是看不出來的。
我還是用透視眼看看吧。唐玉打開透視眼,兩只眼睛似精光儀器注射孩子在喝下藥水之后的變化。
藥水沿著喉嚨來到了小腹之后就開始擴散向四周。
“咦,好像沒有這么燒了。”嬰兒的母親撫摸了下孩子的額頭,驚喜的說道。
唐玉用手觸摸了一下嬰兒的體溫,處于正常的體溫,這個藥水真這么神奇?那就意味可以根除這個問題疫苗了?
“啊…寶寶的臉什么變紅了。”母親突然喊起來。
唐玉一看,嬰兒面部果然變得深紅,小臉上血管也是異常的凸出來。
“怎么會這樣的?”黃科也是有些著急,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你們不用擔心,出現這樣的癥狀我已經意料到了,稍等片刻紅潮就下去了。”妙緣緩緩的說道。
那一對父母聽妙緣這么一說也就安靜,不再那么的恐懼了。
又是幾分鐘過去了,嬰兒面部上紅潮慢慢的退化下去。
“孩子的體溫又上來了。”嬰兒母親說道。
只是可以短暫的壓抑而已?唐玉嘆息一聲,把頭扭向了妙緣,怪不得覺得她似乎有話說,原來她已經知道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