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忘記了。”盧愛國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時候性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他怎么可能記得了這么多?
“把你的鑰匙交出來。”三妹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只要一交出鑰匙,她就送盧愛國下地獄,她才不相信這樣的人被法律嚴懲的,還是用自己的江湖方式來解決。
盧愛國一聽馬上交出了鑰匙:“這是我保險柜的鑰匙…..里面有有不少黃金和現金。”
這個女人只要是要錢的不殺人那就一切都好辦了。
“我要你的是你收藏女人內褲的那一把鑰匙。”三妹說道,她已經把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連馬桶都不放過,但沒能找出那一把鑰匙,本來想秘密的調查監視這個人的,但想到他和這么多的女下屬有亂七八糟的關系,她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要鑰匙。
盧愛國臉色劇變,恐懼的道:“你是黃科的人?”
老板已經告訴他,他被紀委調查,完全是因為黃科安排了一個女下屬過來去潛伏,好在他平時很機敏和小心,只是告訴過女下屬有過這么一個習慣,私生活上的不檢點不構成犯罪,充其量處分而已,嚴重就是停職。但憑著上面老板的身份,完全可以調到別的地方城市當領導。
“啊…..”
盧愛國的再一次發出驚懼的聲音,他的另一只手也被三妹手上的小刀給扎在手背上,差點就透著手掌心。
“鑰匙,下一次我就射中你的咽喉。”
盧愛國額頭上冒出濃濃的汗滴,一方面是感到恐懼,一方面是感到無力,這個女人似乎不把他當做一回事,他自己也是一個大官了,連一個商量的機會都沒有。
但他更加知道一旦交出了鑰匙,他這一輩子就完蛋了,那一把鑰匙不僅藏著他的收集女人的內褲,更有一些重要的文件。
這個女人分明是黃科派來的,如果給黃科看見了那絕密的文件,背后老板也許會有一些麻煩,但對自己是致命的,不光他是,他的家人也要死。
“說。”三妹一步上前,聲色俱厲。
盧愛國被她的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嚇后退兩步,聲音顫抖的說道:“你要錢我給你,多少錢都可以,只要你開口…你是黃科那邊的人,你應該明白如果你殺了我,他也脫不了干系的。”
一個區位的書記被人殺死,肯定會牽扯出一堆背后的“黑幕”,這也是當官最不愿意面對的。
以黃科的做事的方式肯定不容許這樣。
他背后代表的那個人也不會這么同意的。
只要他不交出那一把鑰匙,他完全可以活下來,也許在監獄呆上一段的時間,但隨后會被組織上的人“營救”出來的。
“錢?你覺得我想要錢嗎?”三妹冷冷笑道。
“哦,看來你是不打算交出來的了,放心,我會讓你交出來的。”三妹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你應該聽說有一種酷刑吧,用鋒利刀片在你的頭皮上割開一個口子,然后在里面倒上一些泥土,之后在泥土里放進去幾只小蚯蚓,你就覺得你就是一個大泳池了。”
盧愛國頭皮發麻,這種酷刑是前所未聞的,他實在想不到一個看上去這么“和善”的姑娘說出來的時候會這么燦爛和開心。
“你說出來,我保你不死。”三妹展顏的一笑,“你的血一直在流著。”
盧愛國低頭看了下自己受傷的兩個手掌。
相信這個女人的話?
可能嗎?
不可能!
“這么好看的姑娘,應該在床上等男人去征服,而不是來這里恐嚇別人的。”
“咳…..咳….”
先是一個聲音響起,然后是一陣咳嗽聲。
三妹倏然一轉頭,門開了,走進來一個臉色很蒼白,眼神也無光的男子,身材瘦削,很平常的一張臉。
他是誰?
這是盧愛國想的,從短短的一句話來表示他應該是自己這一邊的人。
“病君,你不是死了嗎?”三妹露出幾分復雜的神色。
叫病君的男子半捏著拳頭又咳了幾下,他有肺結核,所以經常咳嗽。
“呵…這個世界如此的美麗,我怎么會甘心死了呢。”病君露出一個笑容,他的臉上有一個小小的酒窩。
“不可能的,你明明在美國的被人殺死了,琥珀親自看見你被是雇傭兵之王艾烈殺死了。”三妹還是有些不相信。
“呵呵,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的心臟是長在右邊的。”病君捂著自己的心口,“要不然真的被干掉了呢,艾烈真是一個冷酷的男人啊,還好他沒在我半死不活的時候對我爆菊花啊。”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但病君笑得很開心。
三妹的臉色沉默:“你要殺我?”
“當然啊,我告訴你我的秘密,我就要殺你,三妹。”病君說道。
“盧先生,鑰匙交給我,你自己找地方死吧。”病君有些疲倦的神色,“你的家人在外國過得很好。”
“是大老板派你來的…..不可能的,大老板不可能殺我的…..”
“錯了,你的價值已經夠了,我們不方便在紀委那邊動手,只有先放你回來了…..咳…我想不到你連白家的人都出來了…白家對這一類的事情應該不敢興趣的吧…..”
盧愛國只覺得全身被抽取全部的氣力,他頹然坐在沙發上。
怪不得剛從老板給他打電話,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關心。
“你犯了一個錯誤…”病君可惜的說道,“你不該把一些機密文件藏起來的…..你收集女人的內褲無大礙…..只是文件你不應該保存….”
盧愛國當初偷偷存了這些文件,目的也是為了以后可以有籌碼的,但老板怎么知道他藏了這些文件的?
“你千萬不要動手…..我最近正在讀圣經。”病君突然對三妹說,“你的飛刀對我沒有用。”
三妹凜然,她想不到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病君看見了。
“圣經?你這樣的人也配讀圣經?”
三妹冷哼一聲,手一揚起,三把小刀以品字形狀極速的射向病君,分別取病君的咽喉和心臟,最后的一把飛刀是射向目瞪口呆的盧愛國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