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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七章 麻煩

  游戲里惡搞現實中的一些名詞其實并不奇怪,很多游戲的設定者都有這個愛好。大文學(首.發)阿波科魯克三大絕招雖然名稱被惡搞了,但真實的拳招和動漫中的設定并無關聯,他這三招都是范圍性攻擊的大招。

  天馬天馬回旋碎擊拳轟出之后,一瞬間并不寬敞的囚室內,完全都是阿波科魯克的拳影。

  雖然阿波科魯克連續發的這幾個大招姿式都是差不多的范圍技,但是威力卻是不盡相同,天馬慧星拳是天馬流星拳的升級版,而天馬天馬回旋碎擊拳則是天馬彗星拳的升級版,出拳更狠,也更密。

  出拳更狠老白倒是不怕,不管是流星也好,彗星也好,他中一招就必死無疑,也根本用管對方攻擊力提到了多高。不過招式更密就有點麻煩了,老白躲過天馬流星拳時就覺得自己太過幸運,現在天馬回旋碎擊拳是流星拳的升級再升級版,比流星拳要快上兩成,急速的拳招壓得他根本透不過氣來。

  在這樣強悍的大招之中,老白連預判都做不到,只能完全依靠本能,依靠往rì里訓練、戰斗養成的直覺,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在密集的攻擊下尋找著空隙。在強大的壓力下,老白的人物速度、戰斗潛意識、還有那成為高手必不可少的天賦,終于完全展露了出來,他總是會比敵人快一毫秒,將攻擊閃開!

  阿波科魯克這套天馬回旋碎擊拳打完,老白仍是毫發無傷!

  接連躲過了三個大招。老白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重生之后,他一直刻苦的練習著自己的技術,他知道自己有進步,但不能確信自己進步多大。因為幾乎所有的戰斗,老白都是吃定對方的。

  而和前世高端玩家對戰的時候,老白雖然占盡優勢,但總覺得自己的穿越優勢太大了。所以打成什么局面他都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光彩之處。看到神馬三寶、穆拉德等人技術飛漲,他心里其實還是隱隱害怕的。

  現在對上阿波科魯克,一位亞霸主級的強力BOSS。老白無必勝的準備,狹小的囚室內又躲無可躲,他只能進行著一次又一次的極限cāo作。毫無花哨的躲過了敵人的三次范圍覆蓋型攻擊。在生死線上一次一次挽救了自己,老白終于確信自己有了長足的進步。

  但是老白驚喜之余,仍在心中默默的對自己說:“這還不夠,我還要做的更好!”

  本章節狂人)

  不過做為一個堂堂的超級BOSS人物,阿波科魯克當然不會因為三個絕招打不到老白而氣餒,他的后續攻擊仍然接連不斷。大文學近招、遠招、單體、范圍,各種各樣的技能層出不窮。老白則是一直游走躲避,時不時的回敬兩鞭子。

  時間就這么在一打一逃躲的過程中耗去,老白就像是個在針尖上跳舞的人,時時刻刻都有被刺穿的危險。但他飄飄搖搖,就是不倒。阿波科魯克越打越不淡定,老白則是熟悉了阿波科魯克的套路之后,越逃越輕松。

  很久之后,阿波科魯克發現事情有點不對頭了。老白在逃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的回敬兩鞭子。剛開始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反正打在身上只是撓癢癢,可是打到現在,這些小傷害積少成多,已經讓他的傷勢十分嚴重了。

  按理阿波科魯克早就應該發覺到這一點的,可是戰斗過程中,老白不停的用垃圾話sāo擾他,讓他處于狂怒狀態,也就對自身的情況沒能及時查覺。現在生命值馬上要見底了,他才猛然醒悟過來。

  “不行,不能陪這小子玩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輸的就是我了!我要去找幫手!”阿波科魯克回過味來之后,馬上改變戰術。他用了一個范圍性技能將老白轟到囚牢遠角,然后向門口沖去!

  糟了,BOSS要逃跑了!老白心知不妙。這間囚室狹小,雖然不利老白躲閃,但終究是為他創造了一對一的環境。如果阿波科魯克將門外的一眾衛兵叫進來,來個瓫中捉鱉,那老白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雖說老白知道不能讓阿波科魯克出去求援,但卻無力阻止,因為他和阿波科魯克的人物能力相差太大,阿波科魯克只要攻擊,他就只有躲閃的份。阿波科魯克不攻擊他已經是萬幸,他又怎么敢攔阿波科魯克的路?

  老白只得試一下激將法兒,于是罵道:“膽小鬼,想逃跑了嗎?有種再戰啊?”

  阿波科魯克老jiān巨猾,當然不會理老白。老白的嘴炮雖然讓他生氣,但他清楚現在尋求援兵才是正確的選擇。

  這間石牢的入口是一扇厚重的石門,向里開的,平時開就有點困難。阿波科魯克到了門口后,就想開門往外逃,可是他用力一拉,卻發現門拉不開了!

  原來剛才阿波科魯克天馬流星拳打得太嗨了,雖然囚牢墻壁堅固,沒有被他的強力技能轟塌,但囚牢的石門卻在他的轟擊下變了形。兩人戰斗中落下的層層的碎石殘渣,更是把門擠了個結實!

  門打不開,讓老白大喜,也阿波科魯克大慌。

  老白感嘆道:“這可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阿波科魯克怒道:“放屁,這路分明絕了好不?”

  老白道:“你又不是人!”

  他一面說著,一面毫不遲疑拿起鞭子繼續向阿波科魯克攻去,這可是他唯一能制勝的機會。大文學倘若阿波科魯克真的逃了出去,配合衛兵一齊圍剿他。他可沒那個信心能逃得了。就算他逃了出去,留下的也會兇多吉少。

  阿波科魯克沒有理會老白的猛烈攻擊,又用起了天馬流星拳轟擊石門,想將石門打開。可惜,這間囚牢就是專門用于關押各種棘手犯人的囚牢,如果在里面的人能夠輕易的破門而出,那么這間囚牢也就白設計了。所以阿波科魯克對著石門進行了數次轟擊。但仍然無濟于事。

  “阿波科魯克,你作繭自縛,今rì你就要死在這里了!”老白繼續發揚嘴炮戰術。越戰越勇。

  阿波科魯克見門打不開,老白又在一邊不依不饒,只得放棄開門。再次向老白攻去。老白一見阿波科魯克攻來,立即再躲,繞圈的同時,尋隙出鞭。

  兩人又繞了一陣子之后,一代強力BOSS阿波科魯克生命值耗盡,又沒法出去,只能充滿不甘的倒在了地上。整個戰斗過程中他一直全面的壓制著老白,可惜沒能傷到老白。而老白則是鍥而不舍的一點一點耗光了他的血,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干倒了阿波科魯克,老白隨意的做到了床上。這場仗打得比較艱難。但老白發揮神勇,成功的用四兩搏倒了千斤。不過在襲擊阿波科魯克的時候,老白并沒有做過多的思考,只是單純覺得不能讓他推倒塞西莉雅的媽媽。如今打勝了,老白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進入了絕境。

  門現在卡死了。打不開,外面的衛兵也進不來,但是阿波科魯克一直不出去的話,他們早晚會進來看看情況。如果他們進來,發現阿波科魯克死了,那么老白注定要被圍殺。監獄狹小。他想飛都飛不了。

  就算衛兵一直不進來,老白早晚也得想辦法出去。一旦出去,他肯定就成為了監獄所有衛兵攻擊的對象,想從衛兵中殺出一條血路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老白自己也就罷了,死了大不了再復活,反正奪城令已經讓慧鈺拿著了,可是現在也在這里…

  老白想到這里轉頭看了一眼。仍戴著眼罩、堵嘴、手銬、腳鐐等一干器具,所以無法動彈,保持著被阿波科魯克扔到床上時的樣子。但是老白和阿波科魯克戰斗了良久,無數的灰塵被兩人擊起,所以現在床上落滿了灰。金黃的裙子也因此變成了土黃色。

  怎么帶她出去見塞西莉雅呢?似乎沒有什么好辦法可想,外面那么多衛兵,只有死路一條…老白皺起眉頭,忽然想到他上次在塞維利亞和塞西莉雅回家時,也是被衛兵堵了門。那時他當即立斷,收了塞西莉雅當寵物。這樣一旦失手,仍可以讓塞西莉雅重新復活。

  要不也收當寵物算了,這樣就不怕突圍時有意外了。老白想到這里,突然被自己的主意嚇了一跳——可是塞西莉雅的媽媽,若是收她當寵物,似乎不太好吧?

  老白又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以目前情況來說,要想安全突圍,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不收當寵物,那么士兵沖進來,阿波科魯克隨時可能被治療身份的NPC復活。他活過來,肯定不會放過已經知道他真面目的。

  老白剛剛打贏了阿波科魯克已經很走運了,他可不期待游戲中會一直有奇跡出現。他更不能等情況完全被動了再做詳細打算,必須趁早做好安排,保證的安全。而游戲中可鉆的漏洞實在太少,當前能鉆的也只有他的特殊身份可以收人類當寵物這一項了。

  可是收的話,她是塞西莉雅的媽媽啊,這可不合適…老白糾結,糾結,還是糾結…他猛然一拍腦袋,塞西莉雅和無非都只是游戲中的NPC罷了,連真人都不是,我糾結個啥啊!她們的關系,只是個系統邏輯設定而已。

  再說,游戲中管那么多干嘛,游戲中殺人、放火、盜竊…所有在現實中不可饒恕的事在這里都很普通,因為這里的一切都不過是人們的一種休閑方式。非要拿現實的標準來套,所有玩游戲的人都是殺人犯,沒有一個雙手不染血的。

  可事實上玩家都是殺人犯嗎?當然不是。游戲是游戲,現實是現實,游戲中的邏輯,永遠不能應用于現實,反之也是一樣的。所以老白要收寵,本就不該考慮那么多有的沒的。

  道理想通了,老白這才想到,他究竟要不要收當寵,其實還是要看她的人物屬性的。如果她屬性垃圾的話,那么還真沒有收她當寵的必要。畢竟老白的寵物位是相當珍貴的。

  但是如果不收當寵,那么她若死了,老白該怎么跟塞西莉雅交待呢?他可是答應塞西莉雅幫她找回媽媽的…

  老白嘆了口氣,自語道:“我怎么又糾結上了,直接先看一下她的屬性再說吧。”

  老白一個識女之術扔了過去:

  力量:11

  敏捷:13

  體質:12

  智力:17

  感知:16

  魅力:17

非處女  看到這樣的屬性,老白點了一下頭。有其女必有其母,這屬性也是罕見的精英級別,值得一收。

  老白估計她的等級也不高,因為若是她等級高的話,肯定不能那么輕易的就讓阿波科魯克抓住,多少得反抗一下。可她卻是毫無反抗之力,這說明她等級很低,估計只有個一兩級,最高也不會到四級。

  當然,就算真如老白猜測的那樣不到四級,沒有加過點,她的屬性還是比阿米娜差了一點兒,比起塞拉更是差了一截。不過老白不介意收個能力值略差的寵,因為若掛了,他會覺得無法跟塞西莉雅交待。

  更何況,的屬性不是真差,她本質上仍是世界頂級的精英級人物,只是比老白已有的阿米娜她們略差一點兒。其他人若是見到這樣屬性的傭兵肯定會驚為天人,怪只怪老白的手下太變態了,顯不出來她。

  收了!老白下定了決心。她將抱了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同樣也將床上的灰塵去掉。然后他的手搭在了的手拷上,想為她解開手拷。可手碰到手拷上的鎖時,他又忽然頓住了。

  老白想到,他是認識的,但卻不認識他。那松開她干什么呢?告訴她你來當我的寵物吧?…那她肯同意才怪。一個奴隸要肯聽話,那要經過好多天的調教的。沒有被調教過,肯跟老白和睦相處才怪呢。

  老白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個職業還真是蛋疼,看來我只好強收寵物了。哎,制止了阿波科魯克,結果我卻要干相同的事情。”

  老白沒有去解的手拷,而是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感到老白的動作,努力掙扎著,但是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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