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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節 終于蘇醒的秦優優

第二百七十一節終于蘇醒的秦優優  “優優,你醒了——”

  “尤物,尤物,你真的醒了啊——”

  隨著一男一女欣喜若狂的呼喊聲,一個沉睡了很久的人間尤物終于有了生命的氣息。她的眼皮明顯的抖動著,她在努力的睜開雙眼,看看這個闊別許久的世界——

  膚如凝脂,猶勝白雪,微弱的燭光照在秦優優冰雪般的肌膚上,如透明一般毫無瑕疵,更增添了她驚心動魄的美麗。看上去仿佛更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仙子,清艷無方。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簾中依稀有兩個歡喜雀躍的人影在閃動。

  “優優,你醒了——”

  看到秦優優蘇醒過來,遙遠的心歡快的跳躍著。不對,他是沒有心的,可為何,胸膛里卻有著‘咚咚’作響的聲音。那是一顆心嗎?還是一顆只為她跳躍的心。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一滴冰涼的淚水,濺在了那吹彈可破的佳人臉上。

  透明清澈的淚珠,從她烏黑的發梢,滑落下來,慢慢流過她雪白的肌膚,仿佛連她的臉也美麗的幾乎透明了。俏艷容貌,如霜如花,在昏黃的燭光中,隱隱有種蕭索而凄涼的美。

  她和他一樣,都是有故事的人。

  她和他一樣,活著很累卻很精彩。

  “遙遠,我沒事。怎么你會在這里。冉,他們呢。”

  秦優優淺淺的笑著,盡管她看上去還有些虛弱,可眉眼間依舊有著揮之不去的動人。

  真好,她蘇醒后第一個見到的是自己。真好,她蘇醒后第一個喊出的是自己。雖然,她詢問了他們。遙遠知道,她其實想問,冉夕,在什么地方。可是善良的她,卻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尤物,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呸呸呸!!!就知道你會沒事的。可別生氣啊,我是呸呸我自己,不是呸呸你。”

  陶小沫硬生生的擠了過來。

  可以說她沒有眼力勁兒嗎?還是說她太過有眼力勁兒了。

  是的。她看見遙遠對待秦優優那火一樣的目光,她會覺得心痛,會覺得難過。怎么了?不可以嗎?難道不可以愛慕這個憂郁的男人嗎?她真的會難過啊!!!難道就不可以爭取一下下嘛!!!

  “你是——你是陶小沫。”

  看著面前這張面若桃花的嬌嫩臉蛋,秦優優先是詫異了一下,可隨后,她記起來了。雖然說在這失去記憶的時光里,發生了太多的插曲。可是只要用心,想把這些殘破的畫面串聯起來也并不難。

  秦優優記得這個陶小沫。在她失去記憶,幾乎沒有方向的時候。是這個叫做陶小沫女孩兒收留了自己,陪伴著自己。雖然,陶小沫并沒有幫上什么忙,可冥冥中有段時期,這個女孩兒也成為了她生存的寄托。

  她微笑的回憶著這段非常時期發生的所有事情。突然,她的臉色大變。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上七樓之前,聽見的那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那時候就感覺到很熟悉,熟悉到可以讓她心痛。此時,她已經恢復了記憶,那聲尖叫,分明是沈雨桃發出的。

  “糟糕,小桃他們到底去哪里了,在不久前,我分明聽見了她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她,他們一定遇到危險了,而是是很大的危險——”

  完美的面容,精致的五官,在一刻散發著令人無比憐惜的憂傷。

  秦優優用力抓住遙遠的胳膊,將所有的恐懼和擔憂都在此刻完完整整,滴水不漏的傳遞給這個懂她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他們究竟遇到了什么。但是我有直覺,他們一定還活著,我們現在就是敢去援助他們。而且你也醒來了,相信盡快就能尋到他們了。不用太擔心——”

  遙遠溫柔的撫摸著秦優優烏黑的發髻。他不去看她的眼睛,他害怕自己眼中的擔憂,會被這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兒輕易識破。說實話,他的心里越來越沒有底了。

  先前,依稀可以感覺到,沈雨桃他們就在這附近,可無論如何就是尋不到他們。就像是無形中有一面墻,將他們與自己完全的阻隔著。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與沈雨桃骨肉至親的心里感應,也快要感覺不到了。在這之前,他還能感應到來自妹妹心底的絕望。可這一刻,蕩然無存——

  “你是說,他們就在我們附近嗎?那我們在什么地方?”

  秦優優那雙目比秋水的眼睛緊緊的鎖在遙遠的臉上,她在此刻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們的下落。當然,摸著良心說,她擔心的不止是冉夕,還有親如骨肉的沈雨桃,出生入死的狄銳。

  “嗯,是的。我能感覺到,他們就在我們附近,只是,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暫時找不見他們。”

  遙遠的語氣有些無奈。是的,他帶著秦優優還有陶小沫已經在這個墓穴里走了好幾個來回了,可依舊見不到沈雨桃他們的影子。

  這應該不是‘鬼打墻’。這一點,遙遠可以肯定。但是為什么找不見沈雨桃他們呢,他也不知道。

  最好的消息是自己遇到了某種看不見的結界。而最壞的消息則是,沈雨桃他們,雖然跟自己在一個墓穴里,卻并不是同一個時空——

  “什么叫不是同一個時空!!!”

  “不是同一個時空?”

  秦優優和陶小沫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出同樣震驚的疑問。只是前者震驚中帶著擔憂和焦慮。后者震驚中帶著好奇和疑問。

  “不是同一時空,則是指的,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年代。比如我們現在在2012年,而他們,也可能在公元1644年,也可能在19世紀末。這個,無法確定。”

  遙遠的眉頭緊鎖著,只是只字片語,肯定無法解釋的太過清楚。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這個他也不知道如何解決的難題。

  “當然,這是最壞的消息。并不一定的。我想,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他們。”

  遙遠從秦優優的眼神中覺察到了失落,他不忍這個尤物會有任何難過的表情。所以他又補充了一句,只是這一句在此刻顯得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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