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節腳踏天罡步法 男人的冷不丁的一聲“糟糕”。嚇的面前的兩個靈體一陣哆嗦,就連走廊盡頭那個時時刻刻釋放著幽幽眼神的女孩,都被他冷漠的聲音,嚇了一跳。
烏云,冷風。
伴隨著這聲“糟糕”而來的,還真是“糟糕”的事情。
一時間烏云密布,將原本就不明白的滿月,完完全全的籠罩住了。冷風襲來,帶著一陣詭異的氣味。這正是大戰將即的場景!!!
走廊盡頭的女孩,飄飄悠悠的過來了。
男人一個健步沖到了五米開外正昏迷不醒的陶小沫身邊。
“是寧培培——”
在看看這兩個靈體,臉上早已寫滿了驚慌乃至失措。她們開始四處找尋著可以藏身的位置。好像老鼠見了貓一般的沒命似的逃——
“不用擔心,你們倆幫我看好她們,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男人將懷里的佳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陶小沫的身邊。黑暗中,這兩個排排而躺的女孩,迷人至極。
說話間,走廊盡頭的女鬼已經來到了冰山男的面前。
她的臉上呈現出一抹安詳。這不是靈體該有的表情,反而有一種大慈大悲的味道。這倒是讓冰山男有些想不通了。就在他思考的同時,周圍開始洋溢出一種鬼魅的意境——
“啊——哦——呃——”
“啊——哦——呃——”
這是一種極難聽的聲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鬼哭狼嚎。就如同鐵與鐵的摩擦,指甲刮過黑板,鐵棒在水泥地上劃過——真是難聽至極。
周圍仿佛出現了無數的鬼影。它們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兇,有的腦,一時間有些目不暇接。
“你還不知悔改?”
男人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著蔑視。這樣的仗勢,他絲毫不會放在眼里。惹火了,充其量連超度的機會都不給。
女鬼并不回答,這倒是有一種它老板的氣場。沉穩,安定。只見它伸出長著長指甲的慘白雙手,嘴里噴出四道黑氣,朝著男人的面頰撲了過來。
他不能閃躲,若是閃了過去,身后的兩個沉睡的女孩就成了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待宰羔羊。快速從兜里掏出那幾支卷了符紙的香煙來。隨意拆了幾張,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拋向空中。
“啪”、“啪”、“啪”、“啪”——
隨著響亮的聲音,一時間四道火符出現了。
一時間,四周彌漫的鬼影,失聲慘叫的落荒而逃。可唯獨那個叫寧培培的女鬼,沉著的臉上,連眉頭都沒有抖一下。她輕松的一閃,周身釋放出一股濃重的黑氣。
“哈哈哈,這些對我沒用,你還是省省吧。——”
女鬼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一串話來。
男人微微的搖了搖頭,腳下擺出一種從未見過的步伐。這是「天罡步法」,左手結道指,咬破右手中指,凌空畫了一個古老的字體,字體一沉,立馬照射出萬丈金光。用意不用力的輕輕一揚手臂,字體朝著女鬼的方向飄去——
這一次,寧培培終于知道怕了。不管它朝著什么方位閃躲,那閃著金光的打字,就跟長了眼睛一般,追的它無路可逃。
就在走廊盡頭的窗口處,閃著萬丈金光的大字,如同猛虎撲食一般,重重的擊打在了女鬼的后背。
“啊——”
隨著女鬼的一聲慘叫,身上黑氣呼啦一下散去了。
“大師饒命!!!”
待到女鬼身上的黑氣散盡后,她的面容出現了變化。
“培培,她是培培——”
躲在后面的兩個靈體一時間情緒有些止不住的激動。
《稍等,修改》
第二百五十六節女生寢室第七層 寢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發出帶著回音的‘咯吱’音。
門外站著那個被大家拋棄了的室友——寧培培。
她渾身劇烈的顫抖著,滿身的泥濘。鞋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跑掉了,此時正打著赤腳站在那里。她的頭皮有些凌亂不堪,一縷一縷的搭在前額——
“培培,是你嗎?”
宿舍長劉菲最先反應過來,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安。
門外的人,并沒有回答。只見她只是呆呆的杵在那里,并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夜晚啊。時隔三年,當面前的兩個女孩斷斷續續講述遭遇的時候,依舊會激動到幾乎說不出話來。
談話又一次被終止了。男人揚了揚眉,像是在給面前這兩個顫抖的靈體,一些可以緩解情緒的時間。
“她太可怕,她不是寧培培,她是個魔鬼——”
沒有頭發的女孩突然情緒暴走,空洞的眼睛居然閃現出異樣的神彩。一張略微削瘦的臉頰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
“噢?你們是說,當那個叫寧培培的女孩獨自回到寢室之后,就已經不對勁了嗎?”
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因為此時,就在這個走廊的盡頭,又出現了一個靈體。而這個靈體看上去怨念很深,這會兒,正幽幽的望著自己。他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走廊盡頭的靈體,好像。已經猜到些什么了。
“是的,那個回到寢室的女孩,真的不是寧培培,她,她太恐怖了——”
長發女孩拼命的點著頭,她想用肢體語言表達出,她內心的不安。
那幾乎是個噩夢一般的夜晚,漫長且陰冷。而在那一晚過后,整間寢室的女孩,也從此與世長辭了。她們甚至死的有些糊涂,在驚恐和不安中,便失去了活著的機會——
寧培培出現在了寢室門口。她并不走進來,只是呆呆的杵在那里。
此時無聲勝有聲。
大概是這樣的。她并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抖動著自己那瘦小的身體。寢室的燈突然閃了幾下,發出‘吱’‘吱’的雜音。這到讓氣氛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而寢室里面的三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也沒有人敢開口打破這沉默僵局了。她們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