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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善解人意的蘇茹

第014章善解人意的蘇茹  “無風,我曾經看書上說,‘燈下不觀玉’,怎么你說在燈下觀察呢?”蘇茹想了想詢問道。

“這個,其實任何珠寶都不應當在燈下進行顏色的質量評定。而對于翡翠來說,這一點則顯得尤為重要。這是因為翡翠的顏色,尤其是閃灰,閃藍以及油青之類的翡翠顏色,在燈光下的視覺效果要比自然光線下的顏色效果好很多。因此,燈光下只能看翡翠的綹裂,看水頭長短,看照映程度或其它特征。而要在自然光線下,察看和評定翡翠的綠色。我說的熒光燈,就是一種鑒定模式的燈光,可以反映出很明顯的不同顏色來  要知道‘色差一等,價差十倍’

  對于高檔的翡翠來說,價差十倍恐怕還不止。比如說,一粒50萬元的翡翠戒面與一粒500萬元的翡翠戒面,翡翠質量、樣式、大小、種水、瑕疵,都是一等一的,無可挑剔,二者之間的價格差別關鍵在于綠色上的高低。而如何認識和區分翡翠綠色的各種差別是極為重要的,至少也要見過和經歷過。

  ‘多看少買’對于購買翡翠原石來說,‘多看’是一個選擇的過程、是一個進行比較的過程、也是一個積累和驗證經驗的過程,是‘買’的前提。‘少買’不是不買,而是提醒你要‘看’好了再買。

  ‘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對于翡翠原石中的綠色形狀特點來說,‘一條線’帶子綠與‘一大片’靠皮綠,是同一種綠色形狀的兩種表現形式,是‘線’立性與‘片’臥性的分別。‘線’的厚度是已知的,而深度是未知的;‘片’的面積是已知的,而厚度是未知的。這些格言的關鍵在于提醒人們,不要被翡翠表面上綠色的‘多’與‘少’所迷惑,要認清綠色‘立性’與‘臥性’的本質。因此,并不是真的見了有一大片綠色的翡翠也不買,而是提醒不要對綠色的厚度有過分的奢望。”

  張無風認真解釋著說道。

  這些知識,現在他已經完全爛熟于心,無論是古玩字畫,陶瓷雕塑等等,他無一不都十分精通。

  至于說賭石,更是小菜一碟。

  “無風,你了解的真多,這么多年沒見,感覺你學識更淵博了。”蘇茹真心贊嘆道。

  “呵呵,除了這些,真正有經驗的賭石老手,那感覺,已經非常準確了,這就是俗稱的第六感,就好像學英語的預感,打籃球的球感一樣,拿起一塊毛料,或者是看一眼,感覺就在那里,這就是本能當本能已經確定的時候,感覺會傳遞出一股莫名的信念,從而產生一種必勝的信念。”

  張無風微微解釋道。

  蘇茹聞言,美目亮了起來,靠在張無風懷里,沒有說話。

  “茲茲——茲茲——”這個時候,那老款的多普達手機震動了起來,張無風拿起手機看了看,竟然發現,是楊曉蘭打來的電話。

  他有些怪異的接過了電話。

  這個時候,張無風才留意到,原來,又到了6號了,也就是8號,如果歷史不改變,或者說未來不變的話,8號,是楊曉蘭和黃遠升的婚禮。

  眼見蘇茹這會兒安安靜靜的,張無風當下按下了接聽鍵。

  “呵呵,我以為你會躲避著不接電話的說,反正我就只打一次,你不接是你的損失”手機里,依然是那個很咄咄逼人的聲音。

  “對,確實是我的損失,我沒了你我就活不下去,我要去死了。”張無風哈哈笑著說道。

  旁邊的蘇茹也忍不住輕輕的擰了一下張無風的腰。

  “你…你在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別裝什么清高,我最討厭你這自以為是的性子了”電話里的聲音依然很刻薄,但語氣卻是軟了幾分。

  “我在干什么?和我的新女朋友在座出租車,準備去酒店住一晚,準備和黃遠升干的事情。”張無風笑道。

  這時蘇茹的臉上頓時騰起了幾分紅暈,似乎在嗔怪張無風不該說話這么赤luo。

  “你就故意氣我,我還不了解你,有色心沒色膽,還會出軌?我和他分了,連手都沒讓他牽過,你放心了?”。

  “和我有什么關系呢?好了,就這樣,我也沒時間陪你聊天,拜拜。”張無風說著,轉過身在蘇茹臉上親了一口,“啵”的一聲以及蘇茹‘唔,不要’的呻吟,倒是讓那剎那的聲音,傳進了手機里。

另外那一邊,楊曉蘭微微呆滯,隨即臉上現出了極其的憤怒  “張無風,你敢在外面背著我找女人,還說我出軌你簡直是豈有此理,我再也不會跟你過了,離婚離婚”

  她大聲嘶吼著,只是后面的話語,卻有些無力。

  因為,已經離婚了。

  因為,已經分手了。

  因為,確實是她的心已經無所眷戀了。

  既然如此,那么,還能說什么?

這個世界,難道就你張無風了不起?我楊曉蘭,沒有你,照樣活得精彩  楊曉蘭想著,卻也想到了,如果這次不是張無風提醒,她必定會染上一身的性病,那么,未來將慘淡之極。

  所以,還是要謝謝這個男人的,但是想到對方不在乎自己,楊曉蘭心中忽然有些堵得發慌。

  想了想,楊曉蘭心中有些發狠,將自己的所有行禮都拉到了出租車上之后,她決定先把東西安頓到自己爸媽家里,然后再去找張無風,讓他給自己道歉,自己再考慮著是否原諒他。

他肯定是在氣頭上而已,過段時間,肯定又會卑躬屈膝的去討好她  楊曉蘭這么想著,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

  而此時,張無風同樣的釋然輕嘆了一聲,語氣里,是無盡的解脫。

  “無風,你還喜歡她嗎?”蘇茹忽然問道。

  “我不喜歡她媽,也不喜歡她,你別亂想。”張無風笑道。

  “你呀,就亂說。明明知道我的意思的。”蘇茹嬌嗔道。

  “我知道,但是,說她沒意思,愛一個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只能說,傷的太深,心死的話,已經不可能再有牽連了,鏡子破了,就圓不起來。”

  “其實女孩子要哄哄——”

  “別說這個,真的,值得哄的哄哄無所謂,不值得的,那就是自己犯賤了。”

  “說起這個,我想起了一件事,我還是想說一些心里話。”蘇茹想了想,很直接的說道。

“嗯?你說。”張無風一聽蘇茹的口氣,就知道她應該是準備說不好聽的話了,不過張無風懂,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我知道我說了你肯定會不高興,或者是心情不好,但是我卻一定要說的,因為你拿我當朋友,所以我不想讓你在這個地方陷入矛盾和糾結”蘇茹解釋了一下,隨即才捋了下額前的劉海,微微沉吟,輕聲的道,“我仔細想了想,其實楊曉蘭她挺可憐的。

  我和她以及幾個同學一年前在群里聊天的時候,也和她聊起過你,當時很多女同學很羨慕她,覺得她找了個心疼她關愛她的男人,工作輕松,收入也好。但是她在群里卻說她感覺到苦悶,她說和你總是沒什么話說。

  她自己是不喜歡那些娛樂小說的,她喜歡的韓劇你又很不喜歡,說和你總沒什么交流。

  最重要的是,你的生活方式問題比較突出。你總是喜歡在夜里寫書,白天卻喜歡睡覺。而陪她逛街什么的,總顯得沒精神。雖然她可以感覺到你很在乎她,但是她只覺得看你越來越不順眼,所以才總喜歡和你吵架,變著法子讓你生氣…

  我當時很不理解,男人嘛,從事創作這方面,夜里安靜才好構思不是,沉默一點厚重一點卻可靠又有什么不好?你不滿意你可以自己說出來兩人交流啊?

  現在想想,我卻是有些明白了,因為女人,總是會對那些花前月下的浪漫產生向往的,或許,她還不能適應你喜歡的那種在你看來平淡、寧靜的生活,所以她才會覺得你處處不好。

  事實上,這只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而已,她并不懂得真正的愛,卻向往著那所謂的花前月下的浪漫。平靜幸福的生活她不滿足,卻認為這是無聊的枯燥。

  很多喜歡韓劇的女孩子,都會有這樣的選擇,她們,還沒有真正的長大。

  但是,這其中,楊曉蘭的錯誤究竟有多少?一個男人,如果愛一個女人,是應該包容,但是包容不等于溺愛,不能扛得起溺愛的女人,是不能被溺愛的,因為這樣,只會使得她變本加厲而一個可以承受溺愛的女人,事實上也根本不需要溺愛,因為她會主動過來溺愛她的男人。。

是的,你以為,你愛她,你總是狠不下心去責怪她,但這卻是縱容所以,當這一切逐漸的變化的時候,她就慢慢的變了她喜歡上了黃遠升的花言巧語和表現出來的混混一般的豪氣,離開了你,這是她不成熟的決定,也是你自己溺愛她的后果如果,該訓斥她的地方你訓斥了她,該責罵她的地方責罵了她,適當的抽出部分時間陪她散散心談談心,或者她只要不是傻子,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不過事已至此,她徹底變了,她不懂得愛,這樣的選擇,只能是她的悲哀…”

  蘇茹沉思著,語氣很是平靜的說道,這些話,她說出來的用意,張無風并不是不了解,只是,對于這些,他已經不想再去回想。

蘇茹是一個很沉默寡言的女孩子,但是卻可以在這件事上說這么多,足見這些話,其實她已經思量了很久  張無風輕微微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和夢中夢的那些話一樣,一樣的深入他的心扉。

是的,曾經的他確實有錯,他不該當一個好男人不該把一個女孩子寵成這樣這確實不值得當一個好男人,只能讓自己受罪,這又是何必?難道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來哄著的?出了這件事,對女人,張無風已經不會再去哄著了男人,就是該得有男人的威嚴你一哭二鬧三上吊關我鳥事“我懂你的意思,不過也只能說是我的眼光問題差勁”張無風自嘲的笑了笑,接著道,“我以為,別人在患難的時候想到找我幫忙,那說明把我放在了心上,我幫他們解決事情,我自己也感覺欣慰。逢年過年的他們也問候幾聲,噓寒問暖的雖然有些虛假客套,我也只當是朋友的關心,并沒有深入去想  盡管作為寫手我的心很敏感,但是我不想把別人都想的這么不堪我知道現實有些殘酷,但是我總覺得那種沒義氣沒良心的人會離我很遙遠,卻不想這情況就發生在我自己身上。

  這也只能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至于說楊曉蘭,一個我自以為值得全力付出的女人,竟然到最后變成這樣這只能說,這個女人從本質上而言,就根本不值得愛,而且,她根本就不愛我這不需要什么理由是的,縱容你說的對但是沒愛,哪里有縱容?縱容本身就是一種深摯的愛,是一種幸福  這樣還不滿足?那只能說明這女人,根本就不愛她的男人,根本就不懂得愛與幸福。

  確實,她喜歡韓劇,不喜歡娛樂小說,但是那又有什么關系?我沒有限制也沒鄙視她看棒子的韓劇,但是她卻總拿我的小說說事,說什么沒出息,話是這樣說的嗎?

  她這個人,性子之前也挺溫順,因此我才總想著別傷她心,這還不是有一次罵她了她要去跳樓來著那是我第一次也是這些年唯一的一次罵她我想著,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孩子,讀書那會兒還挺清純秀氣的,萬一我罵她了她受不住尋短見…,這么一想,再想她以前挺好挺懂事的一個人兒,我就將心里的火氣憋下來了。

  現在仔細想想,其實早該分了是我自己優柔寡斷的猶豫不決才造成了我自己這個結果,這一點,我確實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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